第5章 面具序列

介绍完之后没有多废话，直接进入了今天的重头戏，虽然这个重头戏有些滑稽。

        “乔拉克先生，你们为什么……突然要锻炼身体？”

        莉纳特思索了一下，使用了一个不会让双方都很尴尬的词。毕竟三个一米八的大汉突然像企鹅一样双手扑动，真的很难忍住不笑。

        这时候莉纳特才对自己有非凡能力这件事有个清晰的认识，毕竟如果是往常时候，她一定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莉纳特毕竟没有受过专门训练，而且笑点奇低。就算不是特别好笑，也会笑出来。

        “……别废话，赶快把手放上去。”乔拉克显然不想回答莉纳特的问题，生硬地转移话题催促莉纳特快点行动。

        于是莉纳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那本像普通的黄皮书一样的物品上。

        手触碰到的那一刻，书的书页翻动起来。

        “哗啦啦啦”地翻过一阵，书页停下了，稳稳地打开。

        乔拉克在莉纳特偷看之前拿起了书，看了一小会儿，然后又看了莉纳特一眼，随即叹了口气。

        “很遗憾，莉纳特小姐，你是一个非凡者。2-041告诉我们，你是一个面具序列的序列九。”

        在莉纳特迷茫的目光下，乔拉克继续说，“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在教堂学习长大之后加入代罚者，也就是成为我们的同事。”

        乔拉克说着指了指特伦斯和克拉伦斯。

        而莉纳特本能地想拒绝这个提议。

        “第二个选择呢，就是你在教堂学习然后成为我们的眼线。”乔拉克彻底把书合上，克拉伦斯和特伦斯见此停止了可笑的“企鹅摆手”，一左一右站在乔拉克身边。

        “……乔拉克先生，能告诉我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留在教堂然后在风暴教会监视下过一辈子吗？

        当然后半句莉纳特识相地没有问出来。

        乔拉克也不奇怪莉纳特会这么问。他只是思考了短短一会就说：“区别就是，一个有机会晋升，但是会遇到更多危险。一个则更自由，虽然一辈子受监视但是和平民一样受保护。”

        “如果你够幸运，可能可以活过四十岁，结婚，生子，过平凡的普通人的一生。”

        乔拉克这么说道，虽然语气很平静没有什么起伏，但是莉纳特的直觉告诉她，乔拉克希望自己选第二种。

        保守起见，她多问了些。

        “如果足够幸运？”她看着乔拉克，询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乔拉克解释道，“事实上，在我们查办的大多数非凡事件中，普通人都很少活下来，其中极少数的幸运儿，要么出现精神问题要么已经彻底疯了，而在案唯一的两个在事件之后依旧清醒的，”

        “一个在事件发生的五年后突然在家用牙刷捅穿了自己的喉咙，另一个，呶，就站在我面前。”

        莉纳特被吓得吞了口口水，决定遵从心的选择去选择第一种，但乔拉克抢在她开口之前说：“不用急着告诉我你的选择，你完全可以等你十六岁时再告诉我们。”

        “现在让特伦斯带你去教堂见见那里的男孩们，那群臭小子，他们要是知道有个漂亮妹妹，会高兴死的。”

        说着特伦斯也站了出来，浅雾色的眼睛看着莉纳特，“走吧。”

        然后抓起莉纳特的手大跨步走了出去。莉纳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乔拉克，但是都被特伦斯的眼神憋了回去，只好小跑着用自己的腿赶上特伦斯的步伐。

        而审讯室里，克拉伦斯看着乔拉克从上衣内衬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一时间，审讯室里劣质香烟的气味扩散开来。

        在香烟将燃尽的时候，克拉伦斯忍不住问乔拉克：

        “队长，不能因为她是孩子就对她心软，我们无法保证她的安全性，把她放到教堂去是对那些男孩们的不负责！”

        乔拉克把烟压折，在克拉伦斯的制服上烫出一个洞。

        “我知道，克拉，放宽心些。”他拍了拍克拉伦斯的肩，“她是面具序列的序列九，我们应该把她放在主的视线下，这是圣堂那边的意思。”

        然后他笑着观赏了一下克拉伦斯震惊的表情，锤了锤他的胸口，说道：“赞美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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