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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火热迸放进行时(1)


把田芳抱起来平放在淋浴水龙头下面的渍水垫子上,摆成四仰八叉的形状;张指挥仿佛完成了一项世界级的顶端工程。

        美艳警花田芳,姜丽丽的管教田芳,天北女子监狱第七监区第三分监区的监区长田芳,玉雕脂琢一样的田芳;天神一样躺倒在滴滴打车司机张指挥的胯下,让他用狼一样的眼神在肌肤上浏览。

        倘若说浏览有点低俗,那么我们就换成欣赏似乎比较贴切。

        有一首名叫《女人是水男人是山》的歌如此唱:

        一条路走过离合悲欢,

        两行泪流下苦辣酸甜。

        破碎的梦在黎明前飘散,

        颤抖的心在风雪中相连。

        一首歌拨动你我心弦,

        满天星照亮人间冷暖。

        窗前的月在枝头上思念,

        枕边的人在脑海里挂牵。

        女人是水男人他就是山,

        山水相依男女的手相牵。

        走过多少岁月的风和雪,

        幸福它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一首歌拨动你我心弦,

        满天星照亮人间冷暖。

        《女人是水男人是山》唱出来了男人和女人的真情,换句话说:女人是鲜花男人是蜜蜂,女人艳丽地盛开就是盼望蜜蜂来采撷。

        张指挥是采花高手似乎还算不上,可是他距离采花高手似乎就差那么一点点儿。

        “男人是狼,女人是羊。”这话有点彪悍,可似乎也有道理,要不男女之间形成对等条件后女人咋就会软成一摊泥而任凭男人揉捏?

        揉捏泥团的男人此刻完全是一头狼,眼睛里迸射出阴鸷的光;将泥团捏在手中任意舞弄摔打。

        泥团变成一只羔羊后,眼睛里闪烁着蓝光的狼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叼住她的脖颈开始疯狂无度的撕咬和击撞。

        羔羊在狼的死咬着没有感到疼痛和流淌的鲜血,却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狼的牙齿下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羔羊不能放歌,呻吟是放歌的的笙箫。夏虫为羔羊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奈何桥!悄悄的羔羊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狼和羊的交媾中,男女双方能读出徐志摩笔下《别了康桥》的味道。

        夜色寂静人深沉,寂静深沉的间隙中池塘那边的青蛙叫得更欢山梁上的鸱鸮唱得更响。

        张指挥心情紧张地抓着一只搓澡巾蹲在田芳赤身裸体的玉体肤肌跟前,不,应该说是跪在天使女神跟前更为确切。

        跪在天神女神跟前的张指挥擎天立柱上的小白伞,在氤氲濛濛的水汽中被灯光一照;形状便是提溜耷拉了。

        提溜耷拉的小白伞是男人的专利,顶戴着提溜耷拉的小白伞;张指挥眼睛里迸放出火焰一样的光,手中搓澡巾搓不下去;只用贪婪的眸子凝视着天使女神玉雕肤琢的美酮,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倏尔,一滴涎水从张指挥的嘴角流淌出来;精准无误地跌落在田芳胸前那只饱满的小红点上。

        张指挥一怔,慌忙伸出舌头低下头去,从小红点上把跌落的涎水轻轻吞回嘴里面去。

        田芳目视着张指挥这个有点反常的动作似有感动,身子禁不住微微一颤;张指挥的思绪却回到今天早晨吃了他娘做的两个荷包蛋,走到院子后听见喜鹊喳喳喳啼叫的情景之中了。

        张指挥和老娘居住的机场街小区前面是座小花园,花园里有灌木也有乔木;栖息在大树上的喜鹊平日里无声无息,今天早晨看见走出楼道的张指挥;竟然连声啼叫,叫声不断。

        张指挥觉得蹊跷,猛然想起老娘的口头禅来:“喜鹊喳喳叫,亲人快来到。喜鹊一张口,好事天天有”。

        老娘的口头禅是耶非耶张指挥没有时间去考究,可是和喜蜘蛛趴在窗户上吊线的情景联系起来;张指挥便心旌摇动了。

        大清早一醒来睁开眼睛,张指挥就看见一只喜蛛在窗户上吊线,银色的细丝钩在脚爪上提溜耷拉悬挂在明亮的窗户前;被微风吹得游来荡去好似大风中的铃铛。

        张指挥端坐在床上盯看喜蜘蛛弄巧,老娘走过来了。

        老娘看见喜蜘蛛兴冲冲道:“早报喜晚报财!挥子你今天一定有好事情吔!是不是要给娘领回一个媳妇来?要是真能领会一个媳妇,那就实实在在应验了喜蜘蛛吊线,早报喜晚报财的预言!”

        老娘的话张指挥没有在意,可是一出门迎着他啼叫的喜鹊;让张指挥将两者联系一起,还真相信自己今天要走红运。

        张指挥怀着满满的心情走进停车场把欧蓝德小汽车开出来。这里得补充一点:张指挥的欧蓝德滴滴打车只跑白天不跑夜晚,车主和司机都是他一个;因此张指挥白天跑车晚上休息成为规律。

        磨刀不误砍柴工,张指挥只跑白班的收入并不比白天晚上不停跑的车主的收入低;有时候拉一趟意想不到的长途那就喜财多多。

        张指挥刚把欧蓝德小汽车开出停车场,手机屏幕上便就显示出有人要上天北山女子监狱约车的信息。

        跑一趟女子监狱单趟250元,来回500块;张指挥最高时期一天能跑三个来回,1500元轻松进账。

        但张指挥不这样辛苦地跑,一天有个六七百元收入一个月就是2万;比国家主席还拿得多真要阿弥陀佛。

        因此,张指挥走到那里把国家的政策夸到那里:现在国家的政策在历史上从未有过,放开手脚让老百姓挣钱;你还想咋的!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可在距离张指挥家不远的一个公园里;那些拿着退休费整日还在叫骂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一帮老头就成了张指挥的攻击对象。

        那一天有个烂眼睛老头脏不兮兮地吸着鼻涕大骂当今社会这个不好那个龌龊,张指挥二话没说;抓住老头的衣领一提,顺势扔进一旁的水池子里面;指着鼻涕老头连吼几声:“在这样放肆就打碎你的脑袋!不要倚老卖老在这里污言秽语!”

        据说那次扔水池事件发生后,天南电视台要采访张指挥,都被张指挥推辞逃脱了。

        张指挥指责电视台的记者没四找五,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值得采访的;张指挥是一个平头百姓,发自内心对国家的感激采访个鸟。

        张指挥就是这样的指着。当然他也不会忘记舅舅说过的话。

        舅舅奔80的年纪的了,说要不是现在的好政策他能活到80岁?那是天大的笑话。

        舅舅家在农村,年轻时是方圆几十里著名的好木匠;可是被奴隶似地圈在农村那里都不能去。

        但河西几家亲戚过年嫁闺女要打嫁妆把舅舅请了好几回,舅舅不去那是额颅上戴镯子抹不下去。

        舅舅给生产队长黑娃请假,黑娃说不能去;这是资本主义尾巴。

        “去你娘的资本主义尾巴!”舅舅丢下一句话硬是去了,做了三个月木活亲戚给了200元;回到家却被黑娃召开社员大会斗争了10个晚上还罚款300元。

        尤为嚣张的是,黑娃把舅舅告到公社公安组。

        那时候公社是政社合一的组织,内设公安组有逮捕人的权利。

        治安组长张双喜和舅舅是同学,黑娃去报案被张双喜劈头盖脑骂了一顿:“你狗日的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这算毛事也报案,照你这个心态你婆娘生娃也得坐牢是不是……”

        舅舅一边骂着生产队长黑娃,一边对张指挥说:“指挥娃现在遇上好时日,挣多少钱也没人干涉;好好跑你的车吧……”

        张指挥回想着此前的方方面面,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把欧蓝德小汽车开过去。

        那里有六个人在等候,六个人坐上车后,张指挥把他们拉到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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