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碎千行
万里碧空,千行白云,不知所谓,只道千古哀伤,万载寂寥,岁月悠悠中谁人又得安逸,谁人不畏生死,长流中一点苍茫又证得谁人之路,谁人之道,谁又看清这世间一切。
红尘争渡,乡村烟火气,城中喧哗天,人生千姿百态,百愁十兴,谁又跳脱其中,谁敢说明了一切,修道路途清心寡欲不闻世,欲揽长生半生劫,谁又做心无杂念,谁又想枯坐数载,都为一生,都为一理,都为一念想。
野草一生数月,虫害天旱,风吹雨打中茁壮,秋风落叶中落种,枯枝落叶归于土,生于何处归于何处,待来年春雨时又现前景,其间何曾闻言天地之广,见得世间之美,只得原地空落一生,或许它们还是种子,粘在生灵身时见过别处风光。
蜉蝣成虫,朝生出水现长空,暮亡离世融凉尘,期间寥寥十数时,只为留下火种,可曾有时间看从前不曾见过的一切,羽翼间尽带着苍茫,躯体中只剩下本能。(喝醉了胡言乱语,不喜欢别喷我。)
——
冰冷石崖无边,看不到尽头,小军只知道这是一头凶兽的身躯所化,在此已不知多久,每世都有生灵从此处踏入异世寻找出路,不愿在这个灵脉被夺,灵气快要枯竭的世界消亡,都想要争上一争辉煌大道,但不是每个开窍修行之灵都知晓此处,只有那些残留在世的传承和有大机缘的生灵才知道这里的秘密。
可以说世间能够知晓此地秘密的生灵少之又少,无一不是这灵气快要枯竭世界里的宠儿,同时也是悲哀,生出灵智,能够修行在这里可以说是机缘与天赋都很了得,但却遇上这么一个时代,灵气枯竭,大道受损,任你如何天才绝艳都无用,终是悲哀。
而这条路可以说是唯一的希望,是古代大能前贤无数岁月前推演到这个世界的变化,专门为后来者留的一条羊肠小道,也只能留下一条羊肠小道以仙法隐藏,不然一但泄露气机这个世界的气运会被一同牵扯,一切都将成为劫灰,这里将成为宇宙中永恒的劫土,被大道轰击无尽岁月,直到一切都不存才开始重新轮回,播下新的种子。
至于那些前贤早已被抹杀,自身沾染上了大因果,通道建成后不久就坐化,后来出了一个冠绝古今的强者将此地不断完善,更改,以太古凶兽镇压住气运才彻底安稳。
水牛对小军说过自己的过往,第一世出生在还算不错的传承,那时他还是个人,这个世界的灵气比现浓郁一点,还能长出一些珍贵神药,他就是年轻时意外遇到一株灵转草并吞食炼化后才能够带着记忆转世,第一世来这里是被同门下了黑手,不然他已经走去异世,后来轮回时出了意外,因为那株灵转草有一点瑕疵,导致转世的道路不能固定,只能看运气,比如他前一世就是一只黄雀,这一世变为水牛。
汉子初时听到水牛说起这件事很是震惊,很久才平复心情,对于他来说这些事情就是不可想象,一个劳碌快到半百的木讷汉子,每天地里田里打滚,让他想好日子到底是什么样的都可能只是温饱,就更别说这些了。
这些事情原本可能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更不会听闻,两者在两条线上,但他买了牛过后几率上升了,但还是有回旋空间,出来找牛就已经是必然的结果,他不可能因为山上发生过什么事就丢掉吃饭的家伙,又恰好遇到通道提前闭合,无法出去。
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可能会过上另外一种生活,也可能会死,就像他路上见到那些残破木屋的主人一样。
阳光强烈,气温却一片温和,不冷也不热,如置身春日旷野,棕褐色的石崖在阳光下毫无温热,只有冰冷,像是冰面一样。
汉子的右臂已经痊愈,不可避免的留下可怕伤疤,一眼就能感受到那种撕裂感,汉子无所谓,能够保住手就是万幸了,不敢奢求其它。
材火充分燃烧,生出炽热火焰,天空,白云层层叠叠覆盖满苍穹,望不到边际,看不到蔚蓝,只有单纯的白色,洁白,纤尘不染,叠在一起像颠倒的天梯,好像迈步就能跨上去,一步登天。
阳光不知道是从哪里投下,照亮这片天地,山顶依然遥远不可及,还是比前几天近了一些,按照水牛所说的,巨兽被那位设置了空间法阵,庞大的躯体空间被折叠在一起,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到那种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无力。
那头被一脚踢死的凶兽被水牛分解,地上只剩下血迹,他把血液精华提炼了个干净,一滴不剩,皮毛炼化为皮衣给了小军,起码有一点防御力,至于血肉他炼化了大半,小半给小军吃了,帮他活化身体。
其实那头凶兽完全不用死,就是太过自信才会有这样的下场,它原本以为水牛只是任人宰割的牲畜,没想到会这么强势,能一脚洞穿它。
眼眸中映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透出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光彩,火堆上,烤肉滋滋冒油,用来穿肉的木棍开始发黑了,血腥味与烤肉散发的香气混合,说不出好与坏,那头异兽的肉发出淡淡清香,很特别,吸入后小军感觉浑身毛孔舒张,肺脏,血肉充盈,十分的舒适,与它的血是完全不同的极端。
他会想家,虽然家里不算舒适,家具老旧,在那里只有辛酸泪,但那是他长大的地方,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也为自己遮风挡雨几十年,无法轻易割舍,更何况还有村子里的人,村长,以及其他人,都是真心为他好的,他很感激他们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帮过自己,能够在听说自己家里的牛丢了一齐出动寻找。
他记不清父母是什么模样了,只记得母亲喜欢每天打量一件衣服,很新,很漂亮,从来不舍得穿上,只是小心翼翼用手拿出,小心翼翼放到箱子里,她还喜欢哭,背着他偷偷抹眼泪,实在忍不了了才会不加掩饰,放声哭出来,念着日子怎么会过成这样呢。
父亲喜欢发火,打人,爷奶经常被他训斥的抬不起头,母亲不小心惹他不高兴可能就是一顿打,对他,汉子恨,怕,记不清多少次母亲因为他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多少次以泪洗面,直到最后两人分开,都去到外面的世界闯荡。
汉子的母亲几十年来只回来过一次,牵着孙子,头发雪白,身子有些瘦弱,还算硬朗,脸上没有小时候他看见那种感觉,只有开心,陪她的还有一个年轻人,也是孙子,汉子很喜欢那个年轻人,性格很坦率,文质彬彬,没有因为什么嫌弃他,反而很随和。
头发雪白的老人见到他的时候打量了好一阵,汉子则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她小臂上因为那个男人留下的伤疤很显眼,有些变形,但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不好意思了,真的有点醉了,可能有些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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