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另一方面,盖朗与莉露丝两人回到帐篷,盖朗转过身望向莉露丝,只见她很乾脆的脱下她的帽子与外袍。
面对这幕盖朗显得很慌张,本来以为她是说说,没想到她是来真的,只见她伸手正要解开自身黑色长裙,他才万般无奈的开口。
“请等一下!莉露丝小姐……”
“嗯?”她回应的看着盖朗黑色裙摆瞬间滑落她脚边,露出修长的长腿,里面还穿着紧贴的她肌肤黑色丝袜,这诱人模样很容易让男人丧失理智,但现在的他不能。
他将眼神移向另一边“莉露丝小姐我是很尊重身为礼帽旅人的你,所以这种事我还是觉得不合理。”
“不合理?”莉露丝走到架高的长椅边顺势倚靠“我觉得这是一场交易,就像嫖客跟一样,出钱就是主宰者,大人身上刚好有我要的东西,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理。”
从她的语气上就可以轻易听到她与这片大陆上的女人基本观念里,完全不同的哲学,他以往遇到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青楼女子无不想长期倚靠男人过活,但莉露丝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她就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所有的礼帽旅人都像她活的这么自在,这也是她一直吸引盖朗的理由。
“莉露丝小姐我认为这交易只是在贬低你的身体,还是想想看有什么其他的方案可以替代吧?”他这么说绝对不是认为莉露丝不好,只是什么交易嫖客的,听了这话他还做得下去的吗?
见他如此拖拉莉露丝不耐烦的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盖朗大人难道你觉得我的技巧会输给那些青楼女子吗?”
“这跟技巧无关吧?”他也不想这样被逼迫他慌张的退了几步,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克制不住自己“莉露丝小姐。”
“莉露丝,大人今晚可以这样叫我,还是……叫梨佳比较亲切?”
听她突然提起龙凛生母的名字盖朗很明显停顿了一下。
“叫她的名字就不算背叛对吧?盖朗大人。”
只能说真不愧是礼帽旅人这种小道消息她也很灵通,盖朗伸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莉露丝身上,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主动向他示好的女人他从不拒绝但真正在交合时,他声声唤的都是梨佳这名字,能接受的青楼女子还是会继续跟他交易,无法接受的一两次就哭着逃离,他是个无法放下过去的男人,但是莉露丝不是梨佳的替代品,他很清楚自己对莉露丝是另一个情感。
“莉露丝如果无论如何你都要跟我发生关系,我只能强迫你接受我另一半财产了。”
这样开口换莉露丝愣了一愣“大人这话不好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这场交易下去,你就要让我当领主夫人?”
“我是很认真的,请你务必慎重考虑。”
“我拒绝。”
“咦?”
她回的太快让盖朗有点反应不过来,她露出艳丽的一抹笑再说“我是说我拒绝。”
“这是为什么?我可是领主虽然不是什么有着巨大财富的领主但我最起码是一阶堂的领主,你这样真是伤人。”
她摇头“大人,我们只有交换情报的时候才见面,你自知了解我多少?我是个很危险的女人。”
“我就是知道才不希望你再去做这种危险的事,试着一次相信男人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再遇到那些事,你身上一直散发出一种动物受着伤承受着孤独的气质,请你给我保护你的机会。”
他说出来都是他的肺腑真言,梨佳死了这些年他考虑很久还是该有个领主夫人,但普通的女人一定不行,再说普通的女人怎么也吸引不了他,这些年只有莉露丝才能让他心里再次波动,所以他确定他对莉露丝是真切的情感。
“你会失望的,我不像你所想像的那样纯洁的女人……”
“无所谓那都是过往的事情,只要你能接受我不会在意那些过去。”
望着盖朗这般话语莉露丝陷入沉思,当她再度开口时却是充满恶意“大人,请恕小女子,以下无脑的谏言。”
“吭?”盖朗还未反应过来,莉露丝就连环开骂。
“大人刚才的话是说给骗未经人事的少女听的吗?我莉露丝可是这片大陆上唯一掌控所有情报的工会长,在我手下受我掌控的迷子就超过三十万人,请问大人你的亚克隆有多少佣兵?我记得是十六万五千三百六十人,请问你这规模要我跟你在一起?那三十万的迷子一日没有我就会受人欺凌饿死街头,再说您刚说你不在乎我的过去?那你十一年前就不会因流言逼死您的正夫人,所谓的领主夫人只是装饰品,丈夫常常流连在外她们独守空闺,随便个无理之徒就可以将她掳走,而且您还得靠赛迪亚才要得回来,这种位置?我实在不敢领教。”
“……”被批评成这样盖朗瞬间无言以对。
莉露丝走回长椅坐上去“这次的核心我没兴趣拿了,我累了想休息请大人出去。”
“可是这是我的帐篷……”盖朗吞吐的抗议着。
莉露丝展开迷人的笑颜“大人有大量,我睡觉时可是裸着的……”她语毕就伸手解开胸前的马甲,盖朗只好黯淡退出帐篷。
他站在帐篷外没多久,夏农就被奇丝卡与路亚半推半就得走过来。
“咦?这么快?”夏农的反应看在盖朗眼里格外刺眼。
“找我有什么事?”
“你儿子又出事了!”夏农指着奇丝卡接“听她说凯瑟违反指令跑来这里,把你儿子约出去到现在都没消息,你快去看看啊。”
这的确有点不太妙,盖朗就把刚才的事丢去脑后跟着夏农,他余光无意见瞄到跟莉露丝有些相同装扮的奇丝卡他走到她旁边开口“你的师父还真不是一般女人。”
奇丝卡马上会意过来回“大人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我们礼帽旅人没读过什么书,所以都爱讲粗俗的话,我师父还是其中的佼佼者,如果说中您的痛点还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从她的回话盖朗明白,她应该不是不是第一次遇到像那样求爱的话,唉……只能说自己不自量力。
他们很快的到附近的树林,剩余没醉的佣兵出去找只找到一个大洞,盖朗赶到的时候,那洞已经没有积水,佣兵用套绳索的方式下去洞内寻找,只找一个断裂的铁剑。
“里面没有其他像通道的地方吗?”盖朗问着搜寻的佣兵。
“没有都是封死的。”
一听到佣兵这样回着,盖朗不得烦躁起来“传信鸟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但一下就回来。”夏农回答着。
传信鸟杰克特可以说是国鸟,因为他们不会飞出夏克荣娜国界外,无论国界扩至多大缩之多小,它们都可以很精准的判断,再来就是寻人它们可以精准的判断喂过它们的人,不管它们去了哪,只要没有离开国界之外,它们都可以飞到那个人身边,所以它们多半都用来传送信件,全身红色即为特徵。
“那就是人在附近,地底下……?”这是特殊情况,如果找不到人就会飞回来,因为人在地下。
“底下的人说没通道是封死的。”夏农也感到不可思议,只是刚开始一看到水坑是满水老实说他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凯瑟呢?那个小子上哪去了?”他要是想看看他要怎么跟自己解释这情况。
夏农虽半醉但办事还是很有效率,他马上向提小狗一般将他与那些跟班一把抓来,凯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早就吓的脸色惨白。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否则我就剥夺你希特斯的姓氏。”他多次捣乱都看在他双亡父母上原谅他的过错,但这次他不打算轻饶他。
“我很抱歉,违反规定来到这里,但那是因为我是被夜翎叫来的。”反正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死,乾脆来个死无对证,将过错都推到夜翎身上。
“夜翎?”
一听到盖朗有意听下去凯瑟接着说“就在一星期前,他突然传信过来,说要给我看个东西,虽然我拒绝他很多次,但他说不过来的话就不算是希特斯,信里还嘲笑我,我是气不过才来的。”
“是吗?”盖朗停了一下回“那他叫你来之后发生什么事?”
“朗哥,你不要听他胡说,夜翎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前几天他还问我传信鸟是拿来做什么,他连用途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利用传信鸟叫凯瑟出来?”
夏农在旁边大声喊冤,盖朗沉默一会“那他为什么要问你传信鸟是做什么用途的?”
“这……我没问。”这下换夏农无言以对。
“你接着说。”遇到这事必须没有任何私心,公平的判断因此他现在必须先听凯瑟的说词。
“来这里我找到夜翎,他跟我他想要除掉龙凛。”
听到这盖朗皱了眉头凯瑟接着说“我当然马上拒绝痛斥他,只是今晚他跟我说,他已经得到希特斯的姓氏,再说他自以为自己的武力在龙凛之上,他自以为大人您本来就有这意思,因为龙凛他是席恩罗敏恩的孩子……”
“浑蛋东西!”盖朗突然咆啸起来,其它的佣兵瞬间全半跪下来。
凯瑟把自己的头压得更低但他还继续接“龙凛会掉到洞还有突如其然失踪这都是夜翎安排好的,我很想阻止但他们就像变魔术一样消失,恐怕凶多吉少,请大人饶命这都是他安排好的陷阱,他要嫁祸於我。”
夏农一时听得也糊里糊涂只好回“朗哥,人先找到再说吧,现在说什么都白费心机。”
这样一咆啸完盖朗沉默良久再度开口“凯瑟你的处分就暂缓,并不表示就无罪,现在应该赶紧找到龙凛与夜翎。”
语毕,盖朗转身离开现场夏农也跟上,其他人只好继续搜索。
远离人群盖朗在树旁停下来,将积在心里怨气集在拳头上挥拳在树干上“可恶!”
夏农在一旁开口“别人爱说闲话就让他说去,嘴巴长在他们脸上这是你能控制的吗?别往心里去嘛。”
他颓废的靠着树滑落坐在地上“因为这样的传言已经逼死龙凛的母亲,如果再逼死龙凛我……”
“不会的!那孩子一直很坚强,他就像嫂子一样坚强,一定福人自有吉像你别太过担心。”
“坚强?在我看来他很逞强就跟他母亲一样的性格,他不会将心里最深处的话说出来的,但我看得出来他只是在逞能,身为父亲我到底能为他做什么?到底什么时候那些人才能闭上狗嘴……”
他一直很内疚,梨佳的事,龙凛的事,身为领主他有很多不得已,莉露丝说的没错当他的夫人,根本是找死。
“朗哥,你生气该不会是没有碰到莉露丝那个女人而生气吧?”
夏农这突如其来的发言让盖朗脸色凝重的望向他“你在胡说什么?”
他又恢复他那无厘头有话直说的个性“我就想说没这么快,应该是被她扫地出门,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很难搞……”
“她真的很难搞,这点我无法否认……我可是被她念到无话可说。”
见他平静不少夏农才用转回正题“关於凯瑟的话我总觉得有古怪。”
“这些日子有夜翎在的确让龙凛有不少变化,没有那孩子在龙凛或许还会紧闭心灵不与人接触,但是……也是这样才让人担心,最贴近自己的人往往才是最中伤自己的人,再说夜翎他自己本身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与赛迪亚有关连,再怎么说也太奇怪了。”
“奇怪是指他一脸娘们的样子吗?”夏农接。
“当然不是,你的脑袋只能转到这样吗?”不管算了也是因为夏农这样没心机才让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
“身为‘太古’应该一切以复活爱娃女神为首要任务,为什么要反过来培育夏克荣娜的继承人?这点实在看不透,再说夜翎他是谁?这也是摸不着边我虽然很期待他有飞跃性的成长但还是会忧心,如果他要对龙凛下毒手,那也就表示他的人格根本不是合成为王……”
“王?夜翎吗?”夏农摇着头“朗哥千万不要把女人的话当真,搞不好赛迪亚是闹着我们玩的。”
“闹着我们?何必搞得这么隆重?夜翎如果觊觎领主之位,就只能解释成他的野心小,可是照之前的种种迹象来说他搞不好连领主之位都无心,其实他实在是很单纯的人,有时候无心比有心来的可怕。”
“照你这么说,是凯瑟撒谎罗?”夏农摇头“这死小子要是让我知道是他撒谎我一定要修理他!”
“总之先找到人要紧,之后的事之后再定夺吧。”毕竟再找到人之前都是白谈。
◎◎◎
在地道寻找其他出路的的夜翎根本不知,地上发生了什么事,这地洞很显然并不是封死,他在里头还是能感觉到风的流动。
他走了一段路遇上一到墙他只好向另一个方向前进,不久他便遇上岔路,他苦恼的搔着后脑“这里是迷宫吗?”
此时左边通道传来阵阵水声他只好往左边前进走没多久,整齐切面的墙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水侵蚀的墙面,以照惯例这些地下水应该通向外头的河流,再走没多久便看见河道流动着“找到了。”
再往前走应该就是出口,当他这如此想时。
夜翎突然一阵背脊发冷,本能的向右边一闪,闪过突如其来的劈砍,他顺势转身看清攻击他的人是……
“什么东西?”说是人有些牵强,顶多是木块的聚集成的木偶,手里的木刀也粗糙的可以。
夜翎摆好攻击姿势,眼前的物体他简称人偶,它举起手中的木刀,朝自己劈砍过来,他谨慎回避着在这狭窄洞窟,边观察着它动作在这洞窟挥动着手中的木刀,动作却如此顺畅,它不好对付。
下一秒他抽出腰间的剑将它刺向人偶“喝——”
它用手中的木刀朝夜翎的剑砍过去瞬间改变他的剑轨,夜翎将刀刃一转瞬间将它手中的木刀砍断,它很快用断掉的剑刃刺向夜翎的右臂。
“呜——啊!”瞬间突刺的力道让夜翎向另个方向弹飞,他重摔在地上臂上的上又再度渗出血,他痛苦的护着右臂,本来还以为可以撑住的。
他吃力的坐起看着木头人缓慢的潮他逼近,他……不会死在这里的他还有很多事没做,以前不是常常也遇到这种情况,他总是能大难不死,他怎么可能会死在这莫名洞窟内。
“别过来……”他低喃着。
木头人还是缓慢朝他走过来,夜翎着急起来开始大吼“别过来,别过来你没听懂吗?”
它还是走到自己面前缓缓的举高手正要麾下时,夜翎突然想起石棺上的咒语大吼“我命令你退下!”
本来想说豁出去它却半跪下来彷佛在向自己行礼般下跪着,夜翎无法置信的缓慢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跨过它,朝回头路狂奔回去。
他们真的要快点离开洞窟,跑回祭坛看到龙凛还平安无事的在墙边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妙。”龙凛指的是自己过於苍白的脸色。
“真的很不妙,我们还是快走吧。”夜翎当机立断扶起龙凛“你可以稍微快走了吗?”
见他站的大概已不成问题夜翎试问着,只见他点头回“你连右臂受伤都可以用剑,这一点小扭伤没什么。”
夜翎有些惊讶他看得出来,此地不宜久留他们才走到门口,墙面浮出好几个人偶跟刚才一模样木偶,夜翎忍不住咒骂“这鬼东西怎么这么多个?”
龙凛也吃惊到说不出话“夜翎这是什么东西?”
“你问我我还想问别人呢?快跑就对了!”两人马上快跑木偶也追上来这此它们的速度变快起来,夜翎只好边跑边喊。
“我命令你退下——”木头人瞬间一起停止动作,但这都维持没多久它们又动了起来追上来,这让龙凛想起这不是,小时候在爱娃罗音镇的小孩们不是都爱玩的木头人很相似吗?
但夜翎可能不懂,而且这命令好像只有夜翎喊才有效,好不容易跑到刚才出口的位置,刚才的跪在中间的木头人也活动起来朝两人跑来……
“我忘了还有一只!”夜翎大叹“你们烦不烦啊!全都不要动!”
木头人一瞬间全都静止,两人只好趁空隙逃脱,远离一定的距离眼前出现的断层下方却是一条河。
“看来无论如何都要下水。”龙凛一如此判断,丧气的跪了下来。
“那下水吧。”夜翎根本无法理解龙凛的苦恼“快点木偶要追上来了。”
“我不行……”龙凛面有难色看着夜翎“我有恐水症……”
自从十一年前被爱娃人将头墙压在水缸中他就得了恐水症,医生说这是心病很难治好,他也明白这东西不好治,但他没想到要遇到现在的状况。
“谁管你什么症的?那些木偶很强的!我可不会因为这样就把你丢在这里!”夜翎一把拉起龙凛,他看向洞窟又传来脚步声,心里一急就粗鲁的一把龙凛往河里一推。
“哇——”龙凛就这样无预警的掉进急流的河水中,夜翎果真看到人偶又动了起来。
“再见……不是不见!”他就这样纵身跳进水里,木偶纷纷聚集在河边,不久又一起回头,夜翎没有机会去思考那些是什么东西。
喘急的水流将他瞬间带到外面河边水流瞬间平缓了起来,但他们判断没错跳进河里就可以出来外头,夜翎游到浅水边走没多久便看到被冲上岸的龙凛,因为恐惧早早失去意识所幸没吃到多少水,他有点内疚的看着龙凛,他好像真的做法过於强烈,但时当时情况危急,他才出此下策,况且龙凛这家伙怎么当那时才说自己有恐水症,他怎么都不早说。
“呜……”龙凛皱皱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环顾四周看像夜翎“你……”
“我知道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夜翎急忙摇手,龙凛却突然坐起紧紧抱住夜翎。
“吓死我……”
“咦?”
“我没有死对吧!我还不想死……”
“当然这是当然,你才不会死我们要找凯瑟那个家伙讨回公道,你忘了吗?”夜翎安抚的回着,没想到他真的会被吓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龙凛,好像个怕黑暗的小孩。
“如果我死了凯瑟他就能拥有我的一切,我不回去会不会是件好事?”
“别开玩笑了,你难道希望一只猪睡你床上,使唤枣香姊做事欺负路亚还有娶拉蜜丝当上领主?简直是噩梦。”夜翎对这决定可是彻底否决。
“我没说我要娶拉蜜丝为妻……”龙凛将头一撇窃取夜翎颈间的气味。
“那你说说看你要娶谁啊?”
“……当了领主就不能只想着自己,我要娶的人是能为这片土地带来最大利益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就是要娶那种女人。”他放弃般的放开夜翎。
看来他又恢复冷静了,真不知道那个才像他不过两面都不让人讨厌。
“我们回去吧。”
夜翎点头,看到不远处还有灯光应该是旧址,他们没有被冲得太远,刚起步没多久,红色的传信鸟就飞来停在龙凛肩上。
“有人找我。”龙凛将鸟颈上的木头转了一个方向,让它飞回去。
“这个就是传信鸟,不知道可以吃吗?”夜翎就是一直看到红色的鸟在天上飞他才问别人可以打下来吗?他很久以前就想打下来。
“最好不要,你打死一只其他只就会记住你的样子,不会帮你送信。”
“跟我很像很会记仇。”夜翎笑了笑。
不久亚克隆的佣兵就一一出现,他们一见到龙凛就先行礼,但他们一起身就迅速的将夜翎制伏在地。
“哇!这是怎么了?”被压制在地上的夜翎感到莫名其妙。
龙凛也大感不解“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其中一位佣兵回答“这是盖朗大人的命令,我们是奉命行事,少主有问题等回到领地再问盖朗大人吧。”
真的好不容易才从诡异的洞窟逃离,却遇上这种事,所有疑问都指向盖朗。
回去的路上盖朗一次也不想见龙凛,夏农也躲着自己夜翎就这样被人看着,押解回去亚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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