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宋晏知……
此时房咛的脑瓜子顶上飞过一群乌鸦……
这个名字房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自己来这之前姜疏看的那本文的男主不正是宋宴知吗?
姜疏当时还兴致勃勃的和自己念叨,烂尾写的多了会遭报应的……
房咛有些难以言喻……她也没有烂尾基本嘛……不就……一二……三本而已吧?!
姜疏那丫头的嘴怕不是开过光?
收回思绪秦依盯着宋宴知看了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将脑袋埋进秦进怀里。
秦进见状抬脚就想踹宋宴知后者看见错身闪过:“你干什么?”
秦进翻了翻白眼:“让你欺负我妹妹!”
宋宴知听见这话一脸的无语,摊了摊手:“我就和你妹妹打了个招呼你说我欺负她?”
趴在秦进怀里的秦依努力会想着这本文她写的大结局,想着想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房咛记得自己那本文是架空文,因为自己着实懒得考究加上自己着实是个废所以乱七八糟一顿写。
没有具体的史实。
更加没有参考这一说了。
至于大结局……
房咛微微扯了扯嘴角,她想起来了那次因为考试断更时间过于长导致自己纯粹跟不上节奏也没有思路就草草完结了。
至于秦依的结局……
她记得她……把秦依写死了。
……
……
……
完蛋了!那她岂不是逃不过一死?!
等秦依回过神秦进已经抱着他到了宋晏知的府邸,秦进将秦依放下来后者却一直拉着秦进得衣袖不松手。
宋宴知见状有些诧异。
因为秦家宝贝这个姑娘他不曾和秦依有过多的交际只是听父亲提说过甚至不曾见过。
可是这丫头眼下一副害怕自己的模样倒是让他有些奇怪了。
这般想着走了几步蹲了下来:“你为何怕我?”
秦依听见这话也不吭声,往秦进的身后又缩了缩。
房咛内心os:你是我写的我不知道你吗?表面笑呵呵背地里蔫坏蔫坏的
秦进看见秦依这么害怕宋宴知也有些疑惑可下意识的还是把秦依护在了身后。
“兴许是这丫头认生,头一次见你不熟悉罢了日后可能就好了!”
宋宴知闻言也只得妥协,起身打理好自己的衣服却看见秦进身后的秦依东张西望。
秦进说着宋宴知的目光看过去也看见了一副很好奇的模样的秦依。
二人也没加以阻拦,想着秦依年纪小好奇心重也很正常。
可实际上秦依在好奇的是这是她的水准能写出来的景色?
这不符合常理……
秦进和宋宴知聊的正好,不远处秦时和颜涟还有宋宴知的父亲母亲走了过来。
见来人秦进领着秦依行礼。
“见过伯父伯母。”“见过父亲母亲。”
秦依看秦进行礼自己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哪知道礼行了一半就被宋宴知的母亲拦住了。
渝荧很喜欢秦时和颜涟的这个小女儿只是这丫头自几年前开始身子骨就不好,加之颜涟宝贝这个丫头长这么大他们也很少见过。
上一次见到这丫头的时候还是这丫头宴会落水的时候。
“不必这么规矩……”
秦依不解抬眸看着秦时,后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宋轩见此轻笑:“许久不见你家这丫头竟然这般注重规矩了?”
秦时闻言翻了翻白眼,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渝荧瞥了一眼一旁满眼柔和中夹杂着无奈的颜涟看着拽着秦进衣角的秦依想起自家夫君说的话微微叹气。
压低了声音开口:“你家这个丫头还是不亲近你?”
颜涟愣了一下,随后颔首。
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无从得知,虽说秦依醒来以后除却沉默寡言几乎没有大变可是对她的态度……
宋轩看着那边的母女二人又回头看了一眼秦时,后者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宋轩也很识相的没有开口。
毕竟孩子和夫人都在不好说……
“对了”秦时四周环顾了一下:“你那个大儿子呢?又病了?”
宋峙
房咛记得宋宴知这个大哥才是自幼因为身体底子不好而一直卧床,久而久之鲜少能独自出行之类的,也正因为如此宋宴知才承袭明水侯府的侯爵之位。
宋宴知听见秦时开口询问连忙应答:“这个时辰我大哥在做针灸……”
秦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个大男人聊了一会,就转道去了书房。
刚进书房门秦时就率先开口了:“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法子治你家老大?”
宋轩听见这话瞬时有些无奈随后摇了摇头。
从发现宋峙身子骨不好到现在,宫中太医看过,江南名医也寻过却是无一例外的只能让他舒服些,至于治好宋轩已经不抱希望了。
“别说宋峙了,你们家那个落水究竟是因为什么查的如何了?”
秦时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在查?”
宋轩叹气:“前些日子你家在京都城待的好好的两个儿子突然间齐刷刷的回了边疆,虽说有陛下的旨意但是……我觉得那可能不是真的。”
“当然,秦远和秦厉肯定是回边疆了……但是应该不止是让他们回去这么简单吧。”
秦时揉了揉眉宇:“没有任何线索,可是正因为太干净了反倒是有问题的。”
宋轩犹豫了一下,这事的确事出蹊跷可是让他们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秦依这孩子虽说是秦家的宝贝可是实际上与秦家实权没有半分关系,算计这丫头图了个什么呢?
另外一边,秦进和宋宴知讨论兵法秦依听的直犯困,于是一手提溜着自己的裙子抬起自己的脚跑了出去。
秦依一个人坐在廊下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来到这。
身为房咛她可能除了学习不好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坏处了吧?
想了想有些汗颜总不是真的如同姜疏所说烂尾文写多了自己遭报应了?
可是自己看的烂尾文也不在少数……怎么就自己这么倒霉?
对于那本文模模糊糊的记忆里除却宋宴知是个笑面虎,就是秦家了。
秦家很宠秦依这个幼年因为意外丢了的小丫头,秦家几个兄长恨不得把京都的好东西都给秦依搬回来,而颜涟更甚。
提起颜涟,房咛眸色微暗淡。
她的童年少年甚至于成年之间母女关系并不好。
除却幼年往房咛腿上泼开水,就是以后掐着她脖子问她怎么不是个男孩子呢?
再后来问自己二十二岁为什么不结婚生子。
打压式和讽刺式的教育让房咛几近自卑到无法释怀。
二十一世纪都是如此,更别说是现在了。
颜涟对她的宠溺越多,她越担心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房咛算了算年岁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将这丫头的失踪变成了简简单单的落水。
可是会因为这个而使本来的内容发生变化吗?
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改变秦依最后死亡的结局?
房咛想的认真,秦进在屋内喊了好久都没有回应。
起身有出去发现秦依坐在廊下发呆,宋宴知也走了过来见状挑眉:“我记得你这个妹妹性子可是野的很虽然年岁小但是何曾这么老实过?”
秦进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自从落水醒来后就这幅样子了,太医看过以后只说没什么大碍可是这丫头不知道是落水前见到了什么或是伤及了脑子……不过只要人无事便好。”
“牧南学回京了你知道吗?”
秦进侧头看着宋宴知眯了眯眼:“你想说什么?”
“只是奇怪而已”宋宴知伸了伸懒腰:“牧南学向来闲散惯了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听见二人讨论牧南学的时候房咛猛然间收回了思绪。
牧南学
想要帝位却又不和当今皇帝直说,心思不纯背地里算计文臣武将。
房咛愣了愣,她突然想起来秦依身子骨并非一直这么差,而是突然间成这样的。
太医虽然看过可是因为毒性不深并不容易察觉,而在沈家的那段日子里只怕是也没少给秦依下毒。
久而久之等到秦依长大以后身子骨便已经是无可挽救了。
秦进察觉到秦依盯着自己,回头看着秦依。
“怎么了阿依?”
秦依摇摇头,可是宋宴知却明锐的察觉到这人是听见牧南学这个名字的时候才看向他们二人的。
难道当时秦依落水的原因是因为牧南学?
可是当时的牧南学人在江北,并没有机会。
宋宴知盯着秦依,后者抬眸看了一眼宋宴知没有言语。
毕竟她只是怀疑下毒之事和牧南学有关系但是其他的事情她就更不确定了。
秦进走近将秦依抱起来,轻轻拍了拍秦依的脊背。
透过日光,宋宴知在秦依的眸色中看出了一丝丝的探究。
“后日要进宫,你看好你这妹妹可别再让人推下水了!”
秦进一边哄着秦依一边没好气的冲着宋宴知开口:“你能说点能听的吗?”
宋宴知咂舌:“说的是实话!”
回去的路上秦依睡得很沉,秦进看着母亲怀里的妹妹想起今天宋宴知问自己的话若有所思。
秦时见秦进一副心思冲冲的模样幽幽开口:“是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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