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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闻渐被救了下来。他其实一直都还是很平静的,知道自己被救了下来有过几分惊诧。

        当再次被押解跪在了堂下,闻渐只说他是清白的,至于旁的证据证人,一个也拿不出。

        县太爷对他情感复杂,一方面恨这个人害的他可能乌纱帽不保,另一方面却又想直接免了他的罪名在何仪面前讨个好。

        “闻渐,徐家小姐之死系你的糖水所致,正是因为你的糖水不干净,害的徐小姐上吐下泻以致虚脱去世,这罪名你是认与不认”

        闻渐:“不认。”

        县令:“那便拿出你的证据!”

        闻渐:“没有证据。”

        县令被闻渐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到了:“那就判处你死刑……”

        “咳。”天殊咳嗽了一声。

        县令急忙接上:“……自然是不行的。”

        闻渐抬头朝天殊的位置看了眼,不出意外地看见了悠闲饮茶的何仪,他垂下眸,沉默不言。

        县令怒拍惊堂木问候在场围观百姓:“谁可与闻渐作证他与徐小姐之死无关”

        围观群众都惊呆了,瞧这话说的,好像已经确定下来闻渐没有犯罪,只差一个能说服徐家父母甚至县令他自己的理由,那这案子审的还有什么意思,反正无论怎样这人最终都要被释放的。一时间看戏的百姓就走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实在是无聊找不到事做的。

        县太爷心道:走得好啊,我巴不得一个人都没有,那我就直接可以把这关系户放了还省的找理由。

        于是他暗戳戳给那些个还在看热闹的百姓递眼刀,试图用眼神把这些人逼退。

        然而却没人注意他,因为心神都被何仪、天殊这两张陌生但又俊美的脸庞吸走了,相较而言,县令这张风干橘子皮般的老脸实在是没有多少吸引力。

        县太爷于是暗暗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一个书生急急忙忙从府衙外跑了进来,即使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也奋力挥着手大喊:“大人,草民可以……呼……为闻渐作证!”

        县令眼睛一亮,那五尺(一米六左右)身材的书生此刻好比发着光的夜明珠,形象陡然高大起来。

        县太爷:“速速说来!”

        书生长吸一口气平静道:“回禀大人,在闻老板的糖水摊开张一来,草民时常前去购买。彼时售卖的人乃是闻老板和另一位青年,闻老板热心仗义,喝过他的糖水我从来没有过生病的。后来售卖的人换了,那人直接用手来擦拭小孩鼻涕,之后她的手不洗就拿着碗勺。不仅如此,那女人说话四处喷射唾沫星子,其牙齿蜡黄,牙垢厚积,我能清晰看见她的唾沫喷进了装有糖水的木桶!这幅场景除了我许多人看见过!”

        何仪听见他的话皱了皱眉,端起茶盏微抿一口龙井,勉强将胸中恶心压了下去。天殊见他难受,一挥衣袖将何仪挡在身后,清新果香自自他身上传来,何仪呼吸了好几口,眉头才渐渐松开。

        那书生道:“大人,如若糖水由闻老板所制,那我愿以自身信誉为他担保他是无辜。若真论凶手,那定是之前那个女人无疑!”

        县令听罢下意识就想杠他凭什么这么肯定,但还没出口,独属于何仪的慢悠悠语调便响了起来:“那便去把那个女人抓回来,凶手就是她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轻描淡写便揭去了闻渐的死罪。

        “把人放了吧。”何仪说道,说完便背过身离开了,他对这个案子本就不感兴趣,不过是看见傅鄞对这个人有几分上心因此便帮一帮,如今目的达成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报告大人!刚刚我们在一条死胡同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在三天前,死者身份正是闻渐的姐姐闻瑛!”

        “快查!”

        闻渐被无罪释放,他不关心闻瑛的死,仿佛那是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县令说要派人送他回村,被他拒绝了,他说他想一个人在镇上逛一逛。

        有行人在卖糖葫芦的老头面前站定,要了一串,两个铜板。

        闻渐站在距离那人十步远了位置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他,直待人回过身,抬眸,他们不期而遇。

        周遭的一切刹那间都成了背景。

        “小傅。”闻渐动了动嘴唇,他发出的是气音,但是十米之外的青年却仿佛听到了,歪了歪头。

        闻渐飞快地朝前跑了过去,在傅鄞面前站定,语无伦次道:“小傅,我知道……错你之后……走掉离开……我好想你,真的。”

        傅鄞认真听完:“我只听清了最后一句,你说的有点乱。”

        闻渐长舒一口气:“那就够了。”

        两人相视一笑,过往的空落这一刻终于变得踏实,生活突然又有了一点期待。

        就一点点,傅鄞在心里想道。

        此时此刻,喜旺酒楼的屋顶上坐着两个小青年安静吃瓜。

        天殊:“小仪儿啊,你别光吃肉不吃瓜啊。不是你说最近排尿不太顺畅吗?这是我特地从百越人手里买过来的冬瓜,利尿效果非常凸出,保证你吃了之后飞流直下三千尺,雷奔入江不暂歇……”

        何仪冷眼睨他:“没文化就多读书,在这里乱掉书袋做甚么。”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方才街道上见到的场景,只东拉西扯胡说一通。最后到底是天殊忍不住,抱着何仪的肩膀崩溃假哭:“这天要下雨爹要娶亲,我怕是从今往后就要多一个后爹了呜呜呜……”

        何仪拍拍他的狗头:“你这话说的不太严谨,以你爹那冷淡性子,这事估计是早就有眉头了,何来‘从今往后’一说呢?”

        天殊收起假哭不满开口:“什么叫我爹,这难道不是你爹吗我就知道嫁给我这事你不是诚心的,得,赶明儿我再去找个新媳妇儿。”他说着就作势起身,走了几步路也没听见何仪把他叫停,于是便悄悄往后看了一眼,却看到何仪正拿着支金钗朝着自己脖颈慢慢刺入,金钗已经进去一截,滴落的鲜血将何仪玉白的衣领染得通红。

        “你疯了!”天殊目眦欲裂,直冲回何仪身边封住对方几处大穴,然后极尽平生所有的细心与耐心将那支金叉缓缓拔出。他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个小瓷瓶,将药粉倒在何仪的伤口上,几乎就几息的功夫,原本汩汩流血的伤口便止住了,但何仪依然脸色依然白了几分。

        “这什么”他问。

        天殊塞好瓷瓶,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龙骨白芨散,全天下最好的金疮药,我行走江湖保命用的东西。”

        “可惜了。”何仪没什么感情道。

        天殊登时就怒了:“什么可惜了!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人,可惜什么!”

        “天殊。”何仪没有回应他,“我不喜欢你说的话,从来都不喜欢。”

        “什么话”天殊下意识问道,却在下一刻便想了明白。

        何仪语气平淡:“我不喜欢你说你不要我,即使是谈笑也不喜欢。”

        天殊抱紧他,难过道:“我再不说了。”

        何仪在他胸口蹭蹭,温婉地像只收起了所有利齿的小猫,但说出的话却又分外凉薄:“下次你若是说,我便先杀了你,然后再杀死我自己。”

        天殊拍拍他,轻轻哄:“那你刚刚可以打我骂我杀我,为什么傻了吧唧的伤害你自己”

        何仪闭上眼,朝天殊怀中深处缩了缩:“我害怕得失了分寸。”

        天殊顿时沉默,唯独收紧了这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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