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艾斯的担忧

“太棒了！老虎被我们打倒了！”路飞激动地说道。
  “太好了！我们要把他吃掉吗？”路奇笑着说道。
  “我们留着它，作为我们的训练目标，现在我们四个人合力才能打倒它，等我们每人都可以独自打倒他，我们就吃掉它！”艾斯咧嘴笑着。
  “可以，这样我们可以训练地更加强壮！”萨博笑着说道。
  “可是，我饿了！”路飞摸摸肚子说道。
  “我们去吃美味的拉面！”艾斯咧嘴一笑。
  就这样路奇和艾斯，萨博，路飞每天都在与丛林的猛兽和废物终点站的混混还有海湾的海盗们的战斗中度日，他们也变的越来越强壮。
  他们经常会在边镇附近，从试图袭击他们的混混手里偷东西或者进入城镇，在里面寻找一些可以进去的餐馆，但由于他们的名声，他们现在不能再按照之前的方法对餐馆进行袭击了。在他们今天收集了足够的宝藏之后，萨博决定我们该离开了。
  萨博和路奇走在前面，路飞跟在后面，艾斯正准备跟上时，从酒馆传来的嘲笑声音让他的整个身体都静止了，他的手紧握着身上的钱袋，有那么一会，他以为是他幻想出来的，但当他们走过那个破旧的小酒馆时，里面传出来的沙哑的笑声告诉他不是幻想的。
  “艾斯？”路飞转头，疑惑地望向他。艾斯像没有听到路飞的声音，他的耳边只有酒馆里传来的恶毒的嘲讽声。
  “艾斯，怎么了？”路奇沉默地看着艾斯阴沉的脸，发现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大量的黑暗。
  “艾斯......”萨博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过去快速抓住路飞的手腕“路飞，我们走吧。”
  “可是萨博，艾斯......”路飞看着艾斯。
  “艾斯和我们一起走，对吧。”萨博声音严肃地问道。
  艾斯看着萨博眼神闪烁，过去每当他们无意间听到有人说罗杰的坏话，萨博和路奇都从未能说服他放下这件事，离开，艾斯总是挑起战斗，问那些人，如果他们仇恨的人有个孩子，他们会怎么想，但答案总是让他愤怒。
  即使是现在，他也想进去问问那些人，指责他们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憎恨他，即使他们完全不知道，但他们现在正在做这种事情，即使他们知道了，这也不会让他们改口，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新的目标和一个发泄他们仇恨的出口。
  但是这次萨博没有试图说服他，萨博用明显的眼神和点头向他示意，他的小弟弟正注视着他。
  路飞睁大不确定的眼神不安地盯着艾斯，他的一只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在那一瞬间，艾斯看到自己倒映在路飞的眼睛里，他的心脏像要停止跳动一样。他的小弟弟大概无法理解是什么把他哥哥变成那样，即使在他性格最坏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用这样黑暗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他一想到路飞看到他这种样子，他就感到恶心。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去听酒吧里嘲讽的声音，然后他重新把目光转向路飞。
  当他发现路飞没有害怕地看着他或退缩时，他不知道该怎么想。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即使他试图摆脱他或者凶狠地瞪着他，同时声称他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时，路飞总是不在意，像没关系一样继续跟在他身后，这次似乎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即使是在看到如此可怕的东西之后，他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
  “艾斯？”路飞又试了一次，更用力地握紧了他的手。
  他感受着手心的温度，这似乎产生了一种温暖，渗入艾斯的身体，似乎将一切愤怒和充满恶意的声音驱逐出去。
  “我们走吧。”艾斯低声说道。就这一次，艾斯想，他抑制住否认自己需要接触的冲动，他回握，牵住路飞的手，以表示他不介意或者不希望路飞放手。路飞回应他的是一个充满阳光灿烂的微笑。
  他们回到了他们的家，路飞的肚子响起巨大的声音，艾斯叹息一声“萨博，你为什么不和路飞一起去把我们的宝藏放到藏匿的地点，我和路奇去寻找我们的晚饭。”
  “艾斯，路奇会帮我一起去寻找晚饭，路飞可以帮你一起去把宝藏放好。”萨博坚定地说。
  “我来帮萨博”路奇同意了。
  “那我和艾斯一起去”路飞笑着说道。
  艾斯张开嘴想要争辩，然后又闭上了嘴，叹了口气。尽管他很想要自己出去尽可能猛烈地发泄他沮丧的情绪，但他不可否认地他希望路飞呆在他身边，让他不要滑入他先前感觉到的那种熟悉的黑暗中。
  “好吧”艾斯同意道。
  “艾斯？”路奇和萨博走远了之后，路飞问道“你没事吧？”
  艾斯犹豫了一下，很想对路飞说他是个白痴，没必要担心，但他发现他就是做不到，尤其是他在镇上的时候对小弟弟投了如此冷漠和可怕的目光之后。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他承认道，牵着路飞向森林里走去。
  他们把宝藏放到藏匿地点后，回到树屋前时，萨博和路奇还没有回来，但艾斯并不担心，他知道萨博可能是想给他们留下独处的时间，所以他会向路飞说出实情的，因为路飞是唯一不知道的人。
  “艾斯？你之前真的很生气。”路飞说道。
  “嗯，对不起”艾斯叹了口气，看向别处“但是……”
  “你看起来真的很沮丧”路飞继续说道，打断了他“但你看起来也很孤独”
  艾斯再次转过头看向路飞，艾斯脸上充满困惑，路飞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仇恨吗？
  “你看起来就像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一样，你看起来总是很生气，但你看起来就像小时候路奇没和我在一起时，我一个人时感受到的孤独。我很久没见你这样了，所以我很担心。但是你现在看起来并不孤独，所以我不用担心，对吗？”路飞补充道。
  艾斯在听到解释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打击了路飞的头。
  “哎！”路飞表示抗议，但当艾斯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抱住时，他只是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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