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小鱼幼薇胆肥了呀
永长存此时看到老黄!心生不悦!
低头给徐凤年算了一卦!
“鱼玄机?鱼幼薇?西楚刺客?花魁?有趣有趣!”永长存此时开口说道。
永长存此时跑到紫金楼!看到了徐凤年!永长存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年这个鱼幼薇,鱼花魁让给哥哥我呗!”
徐凤年脸色一变!他发现永长存的语气很怪异!他很了解永长存!永长存对这种女色没什么兴趣!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鱼幼薇有问题!
“大哥想要当然没问题呀!拿来给大哥**刚刚好!”徐凤年此时开口说道。
永长存点了点头!拿出了人皮面具装成徐凤年的模样!
“你先回府!”永长存此时开口说道。
徐凤年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回到了北凉王府与自己的丫鬟们狂欢了!
装成徐凤年样貌的永长存前往了鱼幼薇的闺房!
石桌上蹲着一只不臃肿也不消瘦的白猫,就如主人的妖娆身段一个道理,增减一分都不妥,灵性流溢的白猫有一双璀璨似红宝石的眼珠子,盯着人看的时候,就让人觉得荒诞诡异。
最取巧的是这只体毛如雪的宠物昵称武媚娘。
永长存坐在她身边,模仿徐凤年的语气轻轻道:“刚回陵州,一口气睡了个饱,马上就出来见你了。”
鱼花魁伸出纤手抚摸着武媚娘的脑袋,小娘子赌气似的柔声道:
“幼微不过是个风尘女,哪里敢奢望更多,第一次,不过是壮着胆子提了提向那位二公子要一个侍妾名分的玩笑,那人便一席手谈连续出了昏招,被我屠掉一条大龙。第二次,不过是舞剑一曲,那人便不敢往这院子多呆了。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又会出什么幺蛾子,那人就再不来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永长存用打抱不平的语气愤恨道:“那家伙也忒不是个东西了,胆小如鼠,气量如虫,姑娘,你犯不着为这种人置气,下次见着他,就当头一棒下去!”鱼幼薇嘴角微翘,但故意板着脸道:“哦?那敢问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姓什名什?”
永长存装作徐凤年的语气厚颜无耻道:“不凑巧,姓徐名凤年,与那混蛋同名同姓,但却比他强上十万八千里,哪怕姑娘你说要做妾,二话不说,立马锣鼓喧天八抬大轿给抬回家。”
鱼幼薇终于转头正视永长存,只是这位双眸剪秋水的美人眼中并无太多惊喜雀跃,继续望向芭蕉,“晚了,我明天就要去楚州,那里是我的故乡,去了就不再回来,”
永长存惊呼出声。
鱼幼薇收回视线,凝视着相依为命的武媚娘,苦涩道:“后悔了吧,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给我们吃。”
永长存默不作声,眉头紧皱。
鱼幼薇趴在石桌上,呢喃道:“二公子,你看,武媚娘在看墙头呢。”永长存顺着白猫的视线,扭头看了眼不高的墙头,没什么风景,揉了揉脸颊道:“墙外行人听着墙里秋千上的佳人笑,叫无奈,可我都走进墙里了,你咋就偷偷出去,岂不是更让人无奈。”
鱼幼薇莞尔一笑,做了个俏皮鬼脸,“活该。”
永长存装作呆滞,通过卜卦得到徐凤年与她相识,从未见过她活泼作态,以前的她总是恬静如水,古井不波,让徐凤年认为泰山崩于她眼前都会不动声色,也一直不觉得她会真的去做一个富贵人家的美妾。
她是一株飘萍才最动人,若成了肥腴的庭院芭蕉,兴许就没有生气了。
永长存此时想到如果是徐凤年的话一定会在心中自己骂了一句该死的附庸风雅,尽跟大**老爹学坏的了,这老家伙专门在听潮亭放了一本自己撰写的《半生戎马记》,与兵法大家们的传世名著放在一起,无病呻吟,恬不知耻。她双手捧着武媚娘,垂首问道:“凤年,最后跟你舞剑一回,敢不敢看?”
永长存淡然一笑的说道,“有何不敢?”
鱼幼薇轻柔道:“世上可真没后悔药的。”
永长存笑道:“死也值得。”
一盏茶后,鱼幼薇走出来,风华绝美。她舞剑,走了至极的偏锋,红绫缠手,尾端系剑。
刹那间满院剑光。
上回舞剑请了一位琴姬操曲《骑马出凉州》,这一次只是由她亲自吟唱了一曲《望城头》,这首诗是西楚亡国后从上阴学宫流传出来,不求押韵,字字悲怆愤慨,被评点为当世“哀诗”榜首:
西楚有女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先帝侍女三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大凰城上竖降旗,唯有佳人立墙头。十八万人齐解甲,举国无一是男儿!
方才武媚娘在看墙头。
那当年是谁在看那立于亡国城头上的佳人?
曲终。
长剑挟带一股肃杀之气急速飞出,直刺永长存扮演的徐凤年头颅。
她似乎听到了将死之人的那句“临终别言”:十指剥青葱,能不提剑,而只是与我手谈该多好。
那一瞬间,死士鱼幼薇纤手微微颤抖,可剑却已刺出。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首《望城头》,是鱼幼薇父亲写给娘亲的诗,那时候父女两人被裹挟在难民潮流中,回望城头,只有一个纤弱身影。
父亲回到上阴学宫没多久便抑郁而终,真名鱼玄机的她便长途跋涉来到陵州,先学了最地道的凤州腔,然后做了三教九流中最不堪的妓女,所幸姿容出众,一开始就被有意无意培养成花魁,不需要做令她想到便作呕的皮肉生意。
然后,顺理成章遇到了寻花问柳的徐凤年,最多时间只是手谈对弈,这个人屠的二儿子,真不像他父亲啊,不会半点武功,好色,但不急色,甚至一点不介意跟她说许多诗词都是花钱跟士子们买来充门面的。要是那个世子殿下永长存鱼幼薇可是半点不敢呀!永长存的名号在军中已经可以媲美陈芝豹了!
鱼玄机只是学了世人熟知的公孙氏剑舞皮毛,但自信足以杀死徐凤年,前提是房外不会站着北凉王府的鹰犬,整整五年时间,她都没能等到机会。
然后徐凤年消失了三年,再过半旬就是娘亲的祭日,鱼玄机准备什么都不管,去守墓一辈子,可他却回来了,而且没有贴身护卫在院门附近虎视眈眈,冥冥中自有天意吗?她问过他的,敢不敢看剑舞。他说,死了值得。
刺杀徐凤年,大柱国徐骁最心疼的儿子,她肯定是必死的,天下没有谁做了这种事情能活下去。也好,黄泉路上有个伴,到时候他要打骂,就随他了。
鱼玄机不忍再看。
铿锵一声。
离永长存扮演的徐凤年额头只差一寸的长剑断为两截,鱼玄机睁开眼,茫然恍惚,不知发生了什么。
刺杀失败了?
鱼玄机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手上还有一柄剑,本来就是用作自刎以逃过屈辱的,抬手准备一抹脖子,死了干净,可惜武媚娘就要成为野猫了,那个男人也说过大雪铺地的时候,站在王府听潮亭里,能看见最美的风光,最美是多美?
原来剑到永长存额头就被永长存用双指夹断!
速度之快鱼幼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永长存一下将鱼幼薇打晕!扛在肩上回到了北凉王府自己的院子!
那一天整个北凉都传言徐凤年把鱼花魁霸王硬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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