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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老徐上次来是跟阿亮。阿亮是一个典型的小白脸,皮肤白白的,小鼻子小眼睛的,很鬼。阿亮是一个杂牌电脑公司广告市场部经理,老爹是派出所的,刚好管“浪花儿洗浴城”这片儿。阿亮他们那边的广告、印刷、宣传片都在老徐的公司做。

        阿亮经常对老徐说:“徐哥,都给你这么多活了,还不出点血?”

        阿亮的口气是半开玩笑半当真。

        “没问题。”老徐一副无比诚恳的样子,“一定出血。”

        做过几单子活之后,老徐没少给阿亮好处。每回为阿亮的好处费让王老板签字时,老板都会有些疑惑地打量一眼老徐,仿佛老徐是一个正在大出血的动物。

        “给谁的?”王老板警惕性很高。

        老徐歪一下脑袋:“金亮。”

        有时,阿亮的要求好像和钱无关:“徐哥,我还真不图你的钱。不过,你总得让弟弟我好好玩玩,经常地增加点生理卫生知识什么的。”

        “没问题。”上回在浪花儿,就是老徐请客。至于阿亮这孩子长没长知识,老徐就不知道了。不过,安全工作做好了,别长病就成。

        那天的姑娘一个是东北的,一个是湖南的。四个人坐在一起和正经人一样聊天,像是演唱会前的暖场活动。

        “大哥,你们真帅呀。”发话的是那个东北姑娘。那姑娘口红抹得很大,像是被人一拳击中嘴唇时的效果。不过,老徐眯着小眼打量了一会儿,觉得还不赖。

        阿亮说:“你们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东北的丫头笑了。旁边的湖南妹子也笑了。湖南妹子的牙挺好,做派也不错。

        “你们壶兰(湖南)人都很辣吗,我就爱吃壶兰的辣子。”老徐嘻嘻哈哈地说。

        “壶兰妹子也很辣的。”

        “我也爱吃壶兰辣妹子。”老徐故意装出一口南方腔调。逗得湖南妹子直笑。

        “这位大哥可真逗啊。”东北丫头咧着大嘴说。这丫头的大嘴挺性感。说完就势倒在阿亮怀里,像一条水蛇一样缠着阿亮的腰,发着嗲。

        “那今晚上我吃猪肉炖粉条。”阿亮说着,把东北妞儿一把搂着,到里边小屋去了。

        几分钟后,当阿亮和东北的翠花儿姑娘在里屋进行上上下下的享受的时候,湖南妹子跟老徐在隔壁聊天。湖南妹子说自己叫小兰。

        “大哥,你一看就是一个老板样。”

        “喔?”老徐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你怎么知道的?”

        “我会看相。”

        “我也会看。”老徐说。

        “那你帮我看看。我多大了?”

        老徐看了看她的脸,看了看他她的眼睛。“十五六吧。”

        “哥哥你真逗,你真会哄女孩开心呀。我哪有这么年轻。我都十九岁了。”说着小兰努力笑了笑,“老了。”

        按脸上的年轮,小兰应该有二十二三了。

        老徐摸出了“三五”。小兰麻利地从胸罩里掏出打火机,打着,凑在老徐的跟前。老徐把胖脸往前凑了凑,吸了两口。然后,就势将小兰拽到怀里,伸出胖胖的左手去撑开小兰的胸罩。

        “让哥哥看看,里面内容还挺丰富。”

        放眼望去,两个巨,乳赫然在目。

        “哥哥你真坏。”小兰半推半就。

        说完,就势到在老徐怀里,全身舒展,像是一片等待播种的土地。

        小兰干活很卖力。

        大汗淋漓地一通折腾后,小兰蹲在老徐两腿间工作。

        小兰的状态令老徐想到了一句歌词:你是否像我一样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

        于总洗桑拿的时候晕倒了。

        当时老徐正在想上次的事。突然,老徐听到了于总很艰难地喘息:“徐,小,小徐……”话没说完就出溜到地上了。老徐连忙把于总拖到外面。

        “于总,带你去医院?”

        “不,不用,里面太闷。过一会儿就好了。”于总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这姿势令老徐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革命的黑白片,里面烈士在战友的怀里总会有这样的姿势。“同志们,不要管我,冲,冲。”

        过了一会儿,于总的脸色好看一些了。老徐叫了一瓶纯净水。于总咚咚喝下去。

        “小徐,没事儿了。下一个活动是什么。”

        就在这时,老徐的手机响了。

        是小雅用手机打来的。

        “哪儿呢?”

        “外头呢。”

        “干吗呢?”

        “我有个朋友突然病了,不舒服,我带他去医院。对了,你怎么不用家里的电话打?”

        “我没在家里。”小雅说。

        小雅和老路坐在一起,觉得也没什么太多的正经话可聊。

        小雅觉得最近很不开心,具体原因也说不清。刚才说起老路的婚事,老路又讲起了围城。

        “其实,关于婚姻有个更绝的比喻。我想出来的。实际那玩意就是一个套儿,套里有块肉,想吃就钻进去,钻进去就只能吃那一块肉,一伸脖子吃野食儿就叫套儿给勒住了。其实套外边有的是肉,可人总想吃一个占一片,没辙,就钻套里去了。”

        老路说完,看着小雅,等小雅的反应。小雅说了句“什么呀,恶心”,然后就觉得心里更加空空落落的了。

        “你最近气色不好。”老路说。

        小雅看着老路。没吱声。

        “你老公太不像话了。”老路又说。

        老路说完,见小雅不置可否,于是便不做声了。小雅趴在桌子前,低头呆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瞥了一眼老路。回头对服务生说:“再来四个喜力。冰的。”

        喝到中间,好像有点冷场。

        老路坐在那里,看上去浑身很不自在,东张西望之后,对小雅说“去趟厕所”,就一直没再露面。

        等了半天,小雅忍不住四下去找。在吧台那边,老路正和一个浑身穿透明黑纱短裙的鸡套磁呢。看了这些,小雅嘴角习惯性地撇了撇,露出轻蔑的微笑。小雅做小姐的时候,曾得出过这样一个结论:所有的女人都是鸡,所有的男人都是嫖客。后来经过那么几档子事后,觉得好像也不完全是。小雅曾经对阿春说过,老徐人不错,又能养得起我,长得不怎么样,估计也没别人能看上他,跟他过也挺好的,有安全感。现在小雅忘了当时阿春的表情了。好像当时阿春点头了,又好像是摇了摇头。总之,当时阿春的态度比较暧昧。这令小雅有点不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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