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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二次公演晋小江


夏铭旭很震惊:“洲洲,  这盆文竹我养了好几年都好好的,你怎么才养一天就养死了?”

        “对不起……”漂亮的小练习生抹着眼泪,眼尾泛红,  嗓音软软地道歉,“昨天晚上宿舍好闷热,我怕盆栽被闷坏就把它放在阳台上通通风。但是昨夜突然下了大暴雨,  结果就这样了……对不起……”

        “洲洲真笨,  天气预报都不会看一下?”夏铭旭心疼自己养了好几年的盆栽。

        可是一看到漂亮洲洲泪眼蒙蒙的可怜模样,  他又开始心疼洲洲了。

        夏铭旭舍不得再责怪洲洲,只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洲洲连盆栽都养不好,  洲洲笨成这样会不会连自己都养不活?”

        要是洲洲养不活自己的话,  能不能让我来养洲洲?

        这句话夏铭旭很想问贺洲。

        但他性格过于傲娇,最终话到了嘴边脸都憋红了也没能问出口。

        而笨笨的小练习生贺洲看见夏铭旭憋红了脸,以为夏铭旭是在生自己的气,  于是软着声音再次道歉:“对不起夏铭旭,  我重新买10盆文竹盆栽赔给你可不可以?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

        小练习生的道歉声里带着点央求的意味,嗓音软软糯糯的很招人疼。

        夏铭旭听得心都化了,  也更加心疼洲洲。

        洲洲明明自己很难过,哭得眼睛红得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可洲洲却还在那么在意我的感受,  不停对我道歉还拼命要补偿我。

        洲洲好在乎我!

        这么好的洲洲,  想一辈子宠着他,  不让他再哭了。

        “洲洲,”夏铭旭唤了唤贺洲的名字,  抬手帮小练习生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看着小练习生漂亮又脆弱的模样,他又忍不住拉了拉小练习生纤细的手腕,  将人拉到自己跟前轻声细语地哄了哄:“赔一盆就够了,  我很大度的不生气。等比赛完出去后我们一起去买一盆新的盆栽回来好不好?”

        贺洲现场的眼睫上还沾着浅浅的雾气,  他很乖地点了点头:“好。”

        夏铭旭满意了,觉得这盆文竹死得很值。

        自己是失去了一盆养了几年的盆栽,但自己却拥有了比赛结束后名正言顺把洲洲约出来的借口。

        自己可以约洲洲一起去逛花草市场买新的盆栽。

        然后还可以顺理成章地请洲洲吃饭,带洲洲看电影,晚上再亲自送宝贝洲洲回家。

        就约会那样……

        到了公演彩排那天,所有练习生都要换上舞台服装做好造型,到二公的舞台现场适应场地。

        小练习生贺洲身穿雪白色的荷叶边衬衫,肤色被衬得又白又软。

        衬衫是收腰设计,收进去的部分将贺洲的腰线勾勒得窄细精致,盈盈一握。

        衬衫下摆垂下的部分刚好遮住大腿根,显得小练习生修身裤包裹下的一双腿又细又直,特别漂亮。

        当贺洲的右边耳朵戴上节目组提供的红色仿钻耳钉后,连见过娱乐圈无数优质神颜的造型师小姐姐都惊叹不已:“洲洲的造型好仙!”

        学长温夜立在门边,琥珀色的清俊眼眸染着笑意,看向自己的漂亮小学弟说:“洲洲现在就像是童话里的优雅小王子!”

        一旁也在做造型的夏铭旭一看到洲洲的舞台造型,眼睛就再也挪不开。

        他在心里重重吹了声口哨:洲洲漂亮啊!

        虽然心里特别喜欢,但夏铭旭嘴上不好意思肯承认,非嘴硬说:“洲洲的造型是还不错,不过洲洲耳朵上的红色耳钉有点太娇了。”

        确实太娇了。娇得让夏铭旭心痒痒……

        进行彩排的时候,小练习生贺洲站在舞台上却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

        右边耳朵戴着节目组提供的仿钻耳钉,耳垂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痒很难受。

        贺洲虽然很想用手去挠耳朵。

        可是自己还在彩排,导师们都在台下盯着,他不敢乱动。

        他只能忍着耳朵的不适继续彩排,难受得连眉心也微微皱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在公演舞台下方灯光昏暗的角落,时哲伫立在那里站姿笔直。

        时哲身型高大气质出众。

        舞台处的光线时不时照过来,勾勒出他优越完美的面部轮廓,拓下的淡淡阴影线衬得深邃的五官更加立体。

        他的一双墨黑色的深邃眼眸正在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彩排舞台上有些局促不安的小练习生贺洲……

        彩排结束后贺洲回到后台换下了公演服装。

        他摘下耳钉时忍不住对着镜子倒吸一口凉气:“唔,好疼。”

        贺洲仔细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右耳耳垂有些红肿,像是被蚊子叮出的一个小红包。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仿钻耳钉的材质有些过敏。

        漂亮的小练习生一边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心情闷闷地推开门走出造型间。

        他走路没仔细看,不小心一头撞进了迎面而来的某人温暖宽大的怀抱里。

        那里还有凛冽好闻的雪松气息。

        小练习生仰起脸慌忙道歉:“对不起时哲,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

        我好倒霉哦。

        戴仿钻耳钉过敏把耳朵弄肿了,现在走路居然又撞到时哲。

        时哲那么喜欢凶人,他肯定要凶我了。

        “没事。”时哲并不生气。

        贺洲心上悄悄松了一口气,对时哲匆匆说了句「再见」就慌慌忙忙想要跑。

        可是自己的腰已经被时哲抬手拦住,自己根本跑不掉。

        贺洲:“……”

        时哲刚刚不是说没事了吗。

        他为什么要拦我啊?

        小练习生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漂亮而脆弱的小白兔,突然被大灰狼挡住去路后,愣在原地茫然而无措。

        贺洲纤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肩膀也忍不住地微微发颤。

        白净如雪的腰线被时哲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过后,在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悄悄染上了漂亮的浅粉。

        那里的不舒服,比泛红发痒的耳朵还要难受。

        小练习生的腰最不经碰,一碰就会浑身脱力,两条腿软软地有些站不稳。

        浅咖啡色的漂亮瞳孔里弥漫着淡淡雾气,不知所措的目光茫然地落在时哲身上。

        幸好自己被时哲托住了腰,要不然贺洲很有可能会站不稳而摔倒。

        时哲墨黑色的眼睛清俊锐利。

        他宽大的手掌握着小练习生的窄腰,垂眸盯着小练习生的耳朵看了一会儿,然后沉着嗓音问:“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你有没有每天用酒精消毒?”

        “我每天都涂酒精的,”小练习生有些畏惧时哲,很小声地解释说,“我耳朵肿了是因今天戴的耳钉不舒服。”

        “戴节目组给的耳钉不舒服?那明天公演可以不带耳钉吗?”时哲问他。

        “不可以不带,我的组是vocal组,我们公演舞台肯定会切很多近景特写。我不带耳钉会影响小组舞台整体效果的。”

        虽然贺洲的耳朵很不舒服。

        可是再不舒服再难受,善良体贴的小练习生宁可自己偷偷掉眼泪,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影响整体舞台效果或是拖累组内其他人。

        时哲低头在小练习生耳边忽然问:“这样好点了吗?”

        他的嗓音低沉质感,像是玉石落入湖水那样好听。

        贺洲愣了一下:“哪样啊?”

        有点不明白时哲说的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几秒后,笨笨的小练习生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时哲握住了。

        时哲宽大温暖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

        就像上次自己在医院陪时哲缝针时,自己握着时哲的手安慰时哲那样。

        意识到时哲是在安慰自己后,小练习生当然不好意思说不好。

        他只能声音软软地告诉时哲说:“哦,耳朵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可是时哲握我的手握得好紧。

        他就算是为了安慰我,他也不用握得这么用力吧。

        我的手指都被他握红了……

        当天傍晚时分,时哲向工作人员申请离开男团练习基地几个小时,出去一趟处理一些私事。

        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有极少数的工作人员知道。

        ……

        第二天是正式的公演。

        在后台化妆间做舞台造型时,小练习生贺洲还是有些心慌慌的。

        昨天彩排的时候戴了节目组给的仿钻耳钉,因为过敏不舒服,直到现在自己的耳垂还有些发红。

        贺洲很担心今天要是继续戴节目组提供的仿钻耳钉,自己的耳朵会不会变得更加红肿。

        “洲洲!”造型师小姐姐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绒布盒子走过来。

        盒子里有一枚崭新的红色钻石耳钉。爱心形状切割精巧的钻石在室内光线下反射出细碎而精致的光芒。

        比昨天彩排时用的那枚仿钻耳钉要绚烂夺目许多。

        “今天换耳钉了吗?”贺洲好奇地问。

        “是啊,好像是因为洲洲你昨天戴仿钻耳钉耳朵过敏了,所以刚才有工作人员给了我这个。他们说这枚耳钉的耳针是铂金材质不容易过敏,而且还说耳钉上的可是真钻石。洲洲,节目组对你可真大方。戴上它你今天绝对比昨天彩排还要仙!”

        贺洲惊讶得漂亮的眼睛都睁大了些:“钻石?铂金?那这耳钉肯定超贵吧!可我只是个练习生而已,节目组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么贵重的耳钉啊?”

        造型师小姐姐并不知晓其中细节,也很疑惑:“是啊,这耳钉也就为了这次公演舞台只带一次。节目这么舍得花钱,确实有些过于破费了。”

        贺洲所在的vocal组表演的曲目,是由组员们在陈弥小导师指导下,自己作词作曲完成的。

        公演舞台上,漂亮的小练习生贺洲身穿带有荷叶边的白色衬衫,衬得脸颊更加白净清透。

        衬衫的收腰部分勾勒出他窄细而精致的腰线。

        雪白细腻的右耳戴着一枚爱心形状钻石耳钉。

        耳钉上的红色钻石,在绚烂的舞台灯光下闪着星辰般细碎而夺目的光芒。

        小练习生整个人漂亮矜贵得过分,像极了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优雅小王子。

        身在vocal组,贺洲的表现也十分出色。

        他的嗓音条件本就极好,声线清澈干净少年感十足,很招人喜欢。

        经过陈弥小导师的精心指导后,他的歌声更是极为动听。

        一张口就仿佛天籁之音,吸引得台下的观众全都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曲目结束后,现场立刻响起了热烈掌声。

        贺洲的粉丝全都激动不已地高举着灯牌,不停地大声喊着——

        “洲洲崽崽!”

        「洲洲老婆」!

        到了小组拉票环节。

        组员们依次站开为自己拉票。

        而学长温夜主动站在了小练习生贺洲的身旁。

        很快,练习生夏铭旭也抢到了洲洲另一侧的位置。

        温夜拿到话筒后,并没有为自己拉票,而是举着话筒说:“我觉得今天的洲洲十分出色,就像是一位优雅漂亮的小王子!请大家多多支持洲洲!”

        贺洲闻言愣了愣:“……”

        温夜学长为什么不帮他自己拉票,却帮我拉票啊?

        就跟第一次公演时的时哲一样。

        是不是他们都觉得我自己拉不到票怕我被淘汰他们才会这样?

        从学长温夜手里接过话筒后,小练习生贺洲说:“谢谢温夜学长帮我拉票。请大家支持学长和我。”

        贺洲把话筒递给夏铭旭的时候,夏铭旭也怔了怔。

        夏铭旭原本已经想好了给自己拉票的台词。

        可是刚才听见温夜帮洲洲拉票,又听见洲洲又对温夜甜甜地说「谢谢」。

        夏铭旭的心里开始嫉妒。

        可恶,温夜这么爱讨好洲洲,那我也绝不能落后。

        他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漂亮洲洲,一边想着要讨洲洲开心,一边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于是夏铭旭举着话筒说:“我担心洲洲下次顺位排名会因为票数落后被淘汰,所以作为洲洲的室友我要多帮帮他。请你们支持支持洲洲吧!”

        贺洲:“……”

        果然他们是怕我被淘汰,所以才帮我拉票的。

        到了导师点评时间,舞蹈导师对贺洲说:“洲洲,我听工作人员说你彩排时耳朵戴耳钉过敏了。那现在换了新耳钉,戴着还习惯吗?”

        “嗯,习惯的,耳朵一点都不疼了。谢谢节目组对我的照顾。”小练习生的声音很乖很动听。

        舞蹈导师微笑着告诉贺洲:“你应该感谢时哲。这耳钉是时哲昨天彩排结束后特地跟节目组请了三个小时的假出去给你买的。他没有告诉你吗?”

        “时哲买给我的?”小练习生彻底愣住了。

        这耳钉是真钻石加铂金耳针,价格肯定超贵。

        时哲为什么要自己花那么多钱买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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