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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二次公演晋小江


温夜将装有钻石脚链的丝绒小盒重新锁回抽屉。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表情,  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洲洲。”他敲了敲小学弟贺洲的宿舍门。

        等门被打开时,温夜眼底的那些深沉阴郁的情绪已经全部隐藏好。

        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带温暖的微笑:“我可以进洲洲的宿舍和洲洲说些事吗?”

        “好,是学长的话随时都可以。”漂亮的小练习生十分有礼貌地邀请学长进自己的宿舍。

        温夜虽然面带微笑。

        可当他目光触及到小学弟耳垂上那枚钻石耳钉时,  笑容却微不可查地顿了一秒。

        “洲洲怎么还没有把耳钉还给时哲?洲洲不可以拿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知道吗?”

        温夜的语气虽然柔和。

        但说话的态度却是在以学长的身份教导自己的小学弟。

        贺洲点头:“耳钉我会还给时哲。我不会拿他的东西,要不然我堂哥知道了也会骂我的。”

        “洲洲很乖。”温夜闻言,  终于放了心。

        眼底压抑的阴郁情绪瞬间散开了不少。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  轻轻揉了揉漂亮小学弟柔软的头发,  又问:“洲洲,那学长之前提醒你的事,  你还记得吗?”

        “是什么事啊?”

        笨笨的小练习生有点想不起来学长之前究竟叮嘱过自己什么了。

        “洲洲,”温夜琥珀色的清俊眼眸看向自己的小学弟说,“学长希望你可以远离时哲,你做得到吗?”

        “虽然网上有很多粉丝在磕时哲和你的cp,  虽然粉丝们会说时哲对你很好,  说时哲和你很般配。”

        “但那些粉丝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他们看到的都只是时哲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时哲捆绑你一起炒作cp,  全都是为了提高他自己的流量和热度。”

        “就算时哲有时候会表现出来他很在意你的样子,但洲洲一定要记住,  那些全都不是真的。”

        “洲洲,  学长不希望你被时哲当作垫脚石被时哲伤害。答应学长,  一定要远离时哲,  可以吗?”

        温夜很会利用表情和语气对自己的小学弟循循善诱。

        就像之前无数次给小学弟补习功课讲解习题那样的仔细和耐心。

        而笨笨的贺洲自己想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只觉得学长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好,我知道了。等我把耳钉还给时哲后,  我就再也不理时哲了。”

        温夜闻言,  不仅面上带着微笑,  就连眼底也染上了真实的笑意。

        心情终于变得不错,他抬手再一次揉了揉漂亮小学弟的头发:“洲洲能这么说学长就放心了。”

        ……

        贺洲坐在宿舍的书桌前,正对着镜子试图摘下自己右耳朵上的那枚红色钻石耳钉。

        室友夏铭旭见状,连忙阻止:“洲洲别动,你笨手笨脚的肯定会扯疼耳朵。让我来帮你。”

        贺洲手上的动作顿住:“我才不笨。”

        我知道自己很怕疼。

        所以我摘耳钉当然会很小心。才不会笨手笨脚把自己弄疼。

        贺洲本想拒绝夏铭旭。

        可是夏铭旭已经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自己面前,甚至还在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心地善良的小练习生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让夏铭旭感到难堪。

        “好吧。那你轻一点。”贺洲将右耳转过来对着夏铭旭,好方便对方帮自己摘耳钉。

        夏铭旭又往贺洲身边靠了靠,鼻尖闻到了小练习生颈窝处的淡淡奶香。

        他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向贺洲保证:“我会动作很轻的。不会让洲洲疼。”

        一说完这句话,夏铭旭因为一下子联想到了别的什么事情,耳根立刻有些发烫。

        心里住着的小野兽也有那么一点不安分起来。

        宝贝洲洲的耳朵生得极漂亮,和洲洲身上的肤色一样白到发光。

        耳朵轮廓精致小巧,就像一件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矜贵脆弱得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捏碎一样。

        夏铭旭盯着小练习生的耳朵看了几秒,然后才猛的想起来自己现在要帮洲洲摘耳钉。

        他怕弄疼洲洲,一点也不敢用力。

        一只手很轻地握住洲洲的右耳,另一只手动作极仔细地去摘那枚耳钉。

        而此刻的小练习生则很乖巧地坐着一动不动。

        任凭夏铭旭白捏着自己的耳朵摆弄。

        夏铭旭一边摘耳钉一边忍不住说:“洲洲真是娇气,连耳朵都长这么白,还特别软。”好像随便一捏就会捏坏一样。”

        他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稀罕得不行。

        捏着宝贝洲洲的耳朵都舍不得松开。

        而且洲洲安静坐着被自己捏耳朵的模样太乖了。

        比小白兔还乖。

        就好像无论自己对洲洲做什么事,洲洲都不会拒绝。只会乖乖地任人摆弄一样。

        夏铭旭心里痒得很,特别想欺负洲洲。

        要不是考虑到宝贝洲洲的耳朵昨天才刚过敏泛红,怕把洲洲的耳朵弄疼弄坏,他是真的很想将小练习生的耳朵捏在手心里好好揉一揉。

        如果能吻一吻那里,就更好了……

        等夏铭旭帮贺洲摘下耳钉后,小练习生的耳朵倒没怎么泛红。

        夏铭旭自己的耳朵却已经红了一大片。

        贺洲找了一个好看的小盒子把摘下的钻石耳钉仔细收了进去,又锁进了书桌抽屉。

        夏铭旭问他:“耳钉怎么收起来了?以后不带了吗?”

        贺洲说:“不带了,这是时哲的东西,我要还给他。”

        “也对,时哲的东西确实应该还给时哲,”夏铭旭表示同意,“不过洲洲挺适合戴耳钉的,洲洲,你最喜欢什么款式的耳钉?”

        他准备先打听一下洲洲喜欢什么款式,然后找机会买了戴到洲洲的耳朵上。

        而且必须比时哲的那枚耳钉更贵更惹眼才行。

        贺洲却说:“其实我不太爱戴耳钉或者别的饰品。”

        小练习生天生长得非常精致。不需要饰品的修饰就已经漂亮得十分招人疼。

        戴上饰品后模样自然会显得更娇,但也因此更加容易挨坏人欺负。

        所以从小堂哥就不让贺洲戴任何饰品。贺洲也习惯了。

        “那洲洲你得改改,耳洞都打了不带耳钉多浪费。”夏铭旭始终放不下想看洲洲戴耳钉的执念。

        毕竟洲洲戴耳钉的模样是真漂亮。

        ……

        男团练习生进行第二次公演的时候,贺洲的堂哥贺泽正在外地出差与合作商谈项目,无法赶到公演现场亲自为堂弟贺洲加油。

        与合作商一起吃饭时,对方无意中提了一句自己的女儿特别喜欢男团练习生中一个叫贺洲的小练习生。

        贺泽虽然没有向对方透露其实自己就是贺洲的堂哥这件事。

        但在这次合作谈判中,他很少见地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合作项目提出过多严苛的要求和条件。

        就连对方合作商都觉得这次合作谈得非常顺利。而年轻的总裁贺泽也并不像外界传闻中的那样严格挑剔。

        谈完合同后,贺泽立即买了机票飞回自己的城市。

        他自然很想念堂弟贺洲。

        要不是因为男团练习生是全封闭式的训练,他倒是十分想立刻把宝贝弟弟接回家住。

        贺泽在家中书房里打开平板电脑,将男团练习生第二次公演的视频又看了一遍。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

        之前在出差途中的工作间隙,他曾匆匆忙忙看过一遍。

        但当时因为时间过于仓促并没有看得很仔细。

        这次回到家中书房,贺泽特地把所有堂弟贺洲出现过的画面又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多遍。

        看到自家的宝贝弟弟洲洲像漂亮的小王子一样优雅地站在公演舞台上时,身为资深弟控的贺泽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但是听到舞蹈导师说洲洲耳朵上的耳钉并不是由节目组提供,而是练习生时哲特地请假出去买的,贺泽的眉心又皱了皱。

        时哲,又是这个时哲!

        贺泽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公演的时候就是这个叫时哲的臭小子亲了堂弟贺洲。

        现在第二次公演,他居然送了洲洲钻石铂金耳钉。这是普通练习生之间该送的东西吗!

        贺泽已经在心里断定,那个叫时哲的小子肯定对洲洲没安什么好心。

        他黑着脸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再给我查一下时哲。我要的是时哲进入娱乐圈之前的家世背景,而不是那种随便在网上一搜就能找到的娱乐圈经历。如果明天早上我再看不到结果,你就去财务领完这个月的薪水自己辞职吧!”

        第二天早晨的总裁办公室中,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助理,恭恭敬敬地将调查资料递到总裁贺泽的面前。

        这是助理昨夜连夜找了私家侦探,忙了一个通宵的成果。

        材料不厚,一共三张纸。

        贺泽一分钟之内就看完了。

        材料上罗列了时哲在海外练习四年间的履历。和网上能搜到的内容基本一致。

        时哲再往前的履历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有一点内容引倒是起了贺泽的注意。

        虽然网上的百科写着时哲的籍贯是c省c市。

        但这份报告上却说,从时哲的饮食习惯上能推断,时哲很有可能是a省a市人。

        a省a市?

        贺泽的脸色沉了下去。

        因为他和堂弟贺洲小时候就住在a省a市。

        要不是因为洲洲不小心招惹到了a市首富家某个小少爷,天天被那个小少爷找上门,贺泽家和堂弟洲洲家也不会选择搬离a市。

        不过在贺泽的印象中,那个首富小少爷虽然也姓时,却好像并不叫「时哲」这个名字。

        但按照年龄来看,时家小少爷和时哲又都一样比洲洲大两岁。

        贺泽想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

        总不至于,他们真是同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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