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惨败职业
dw将对战svs的挑战函在晚十服务器高峰时段，散播在亚服广场。一场删号战+全部身家的对决，引来无数围观者，烘焙发酵。
dw更是高呼会有一个电竞圈内大瓜，揭露电竞圈背后的肮脏资本。
第五邢洢盯着屏幕，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安静的等待暴风雨来临。
沉舟这边难得拾得一份习题，苦于思路，一直未有合适解答。冲泡一杯黑咖啡，缓解压力，瞥见回廊投放有光。
便又冲泡了一杯，向三楼走去。
轻叩房门，“睡了吗？”
“进来。”
沉舟拉开一条门缝距离，停滞在门外，“分你一杯咖啡，我就回去了。”
“进来吧，没事，不唐突。”
沉舟入眼就是她床上拧麻花的被子，和张飞发型的娃娃。接着充电器，书，袜子，抱枕，等全部在床上开会。
沉舟将杯子放在她眼前，并从怀里掏出一袋牛奶。
“我记得牛奶都是凉的，怎么是温的。”
“淼哥新购置的。”
第五邢洢对沉舟说法深信不疑，“小淼真是我们体贴的男妈妈。”
撕开牛奶袋子，一口牛奶，一口咖啡，第五邢洢丝毫没有冷落任何一支手。
“你平时天一黑就坐在沙发上打晃，生物钟跟太阳东升西落一样规律，做什么亏心事让你寝食难安的。”
“没，我遇到一道题没有思索出答案。”
“还有你不会的，我看看。”
沉舟将题展示给第五邢洢，虽被严厉警告不许外传，但他心里也不惧这风险。毕竟，看懂的人不多，眼前人就是一个。
“是有难度，但不至于难到苦思冥想的地步。”
“你会？”
第五邢洢好笑，这年头还有质疑原创专业性的，“这是本市研究所负责人之一jada的入所初试题。出了有五六年了吧，还没被替换。”
第五邢洢这番话让沉舟不得不面对无疑敲定jada的事实，心心念念的标杆偶像是她。他感激自己年少轻狂的冲动，追随没有一撇的谣言。不过，理想和现实重合，还是有种让人大跌眼镜的感觉。
“请赐教。”
“你太客气了，是不是心里憋坏呢。”
“我是那样人嘛。”
“哈？你不是吗。”
“还不是跟你学的。”
“又一个跟我学的，我身上那么多优点，哪一个不够你们研习半辈子去参透的。”
第五邢洢将思路简单提点了一下，沉舟当即计算，在她纠结最后一口是先喝咖啡还是先喝牛奶，还是两个一起喝的纠结中验算出结果。
“算完了吧，正好有其他事和你商量一下。”
沉舟走过去，俯身，宽大的卫衣正好将里面的光景一点不剩的展现在第五邢洢眼前，两眼放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两只手不客气摸上去，“呀，手感超棒啊。”
“再摸撩起火，你别跑。”
“没事，我负责。”换到沉舟不好意思躲开。转过话题，“你对这个svs了解多少。”
“完全不认识，不过，上次去大帅那里，看到过他们照片。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来形容应该算贴切吧。”
“难得听到你一句夸赞的词。”
“明天就不存在了，夸一夸会成为绝唱。这支名为dw的队伍，会用尽全力让svs翻不过身的。”
“我们只看着？”
“他们已经说会爆出电竞圈的内幕，我们这些人，也要在这浑水里掺和。”
第五邢洢手机翻出一个徽标。
“这个你眼不眼熟。”
“最佳新人奖的奖品。”
“每届举办方不同，新人奖徽标也有区别，也就代表了唯一的价值。”
这徽标拥有者，他们都熟。
“话说，陈淮磊一天没有见到了，和这事有关系？”
“还不清楚算不算有关系，孩子大了，有想法了，很正常。”
一顿砸锅卖铁的手机铃声扯着嗓子响起来，第五邢洢接通，“嗯，你说。”
接完电话后，第五邢洢嘱托沉舟组织好明天的训练，并告知他们不要擅自去看明天的挑战赛。
将人送离，第五邢洢就看见自家娃娃竖起四个冲天揪。
第二天，第五邢洢早早离开训练基地，并将昨天打印好的公告贴在每个人的电脑屏幕上。
每个人都按照安排做着手中的训练计划。
夏淼做好早餐分给每个人。
“舟舟，邢洢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清楚，我问问。”
夏淼抱着托盘，对他笑起来，“舟舟，你现在很关心邢洢姐呀。”
“队员的义务而已。”
“哦，是吗。”
“对了，淼哥，我生日那次，我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做了伤害邢洢的事。”
“都过去了，已经不重要了。而且，邢洢姐是没有隔夜仇的人，这件事已经氧化的无足轻重了。”
这边和李大帅汇合的第五邢洢重重打了三个喷嚏。
“邢洢，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怎么可能，我睡觉一直恒温的。”第五邢洢想起自己将被踢到地板，晾了一晚上肉睡觉。
“话说，你这行动速度真不是盖的。”
“那是啊，想当年我在道上混的时候，谁不惧。”
“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别耽误事儿。”
李大帅扮上疏通下水师傅的装扮，带上工具向着眼前一栋老式居民楼走去。
第五邢洢回到车上，随时观察动向。
良久，李大帅满身污垢回来，第五邢洢差点把他当成要饭的，正打算视而不见。
“东西都录下来了。”李大帅偷偷将东西拿出来，交给第五邢洢。
“你还真修水管了。”
“对啊，来之前还特意恶补的知识，就怕穿帮。”
“大帅，你知道dw和谁对战吗。”
“这我还真没倒出功夫去看。”
“是你偶像，svs。”李大帅顿住系安全带的动作。
“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你一起有今天的行动吗？”
“他们来着不善。”
第五邢洢看了看时间，“知道svs基地吗？”
“距离这里三十分钟左右路程。”李大帅将位置标记出来。
“坐稳了，说不定我们还能赶上。”
李大帅这一程算是开了眼了，屁股就没老实的挨过座椅，还几次脸紧紧吸在玻璃上上，挪不开。
下了车，直接来了一个一拜天地，第五邢洢扶起他。
“没时间了。”
这一路，李大帅基本是被拖着走的，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硬是再多爬了十层楼，到了地方。李大帅已瘫软在楼梯上，“邢洢，我腿都没知觉了。
“你该减肥了，一路都是我拖着你走的，还好意思叫屈。”
但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打开门时，里面浓烟滚滚，屏幕上失败的标志赫然醒目。
第五邢洢跟在李大帅后面。
svs队长坐在飘窗前，周围的地面不少的烟屁股。
“大帅来了，还带了朋友一起。小李，快收拾一下，别让客人见笑。”
“还招待什么啊，家的没了。”
svs上前踢了一脚自家兄弟，“你看看你那德行。”
“二位别介意啊。”说着从冰箱里翻找出两瓶冰镇汽水。
“大帅，还不介绍一下这位朋友。”
“哦，她是我，的驻唱天后。啊对，天后。”第五邢洢背后悄悄拧了一下他，李大帅还是识眼见舵的人，当即强转口风。
这位队长的小动作一幕幕录入第五邢洢的眼中，偷偷切换显示失败的屏幕，擦拭一尘不染的设备，清理运行的垃圾，记载每次比赛的数据，这一切让她有些待不下去。
悄悄趴在李大帅耳边说自己特殊情况，要离开。李大帅立马背着人，辞别。
李大帅开车离开很远后，第五邢洢才除去伪装。
“大帅，我没有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受不了那呛人烟味儿，又不好意思说，我这天资聪颖的，一点就明白。”
“哦，对了，为什么不让我说你的身份。”
“因为我不能给他们希望和承诺，我是个残酷的现实主义代表。”
“今天我进去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刚刚也忘记问比赛情况怎么样。”
“好好开车，你要相信他们。先把你弄到的视频整理一下。”
第五邢洢之后一直盯在李大帅身边，次日再次醒来，第五邢洢已经在客房。
“邢洢，起床了，下来吃早餐。”
第五邢洢整理过后，落座餐桌。
李大帅将收集整理的数据集放在u盘交给第五邢洢。
“你一定想不到还有关连一起三年前首尔绑架案。”
“付柠月？”
“是。”
“有效东西还不够直接，需要时间累积。”
“麻烦，多费心。”
“客气啥呀，我这人就爱两肋插刀。”
“呱呱呱”第五邢洢打开消息，“老大，快看直播，svs当众删号，并将基地拱手相让。”
“大帅，去看看svs吧，以后，没有机会了。”
“什么情况？李大帅看着第五邢洢也不是再开玩笑。”
第五邢洢将直播链接打开，李大帅捧着手机一言不发，窝在沙发上。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数十年如一日的努力一间化为虚无。”
“是。”
“邢洢，陪我再去看一眼。”
两人到时，里面的设备还是规整的放在里面，只搬走了一些个人物品。
第五邢洢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照进许久没有接受洗礼霉斑的屋子，温暖了、轻抚了每一处经历过最撕心裂肺的哭喊；经历过梦裂割心的惨痛；还有时局不待的蹉跎。
李大帅很平静，像是在看一场不属于他过客一般的热闹。漫漫长街，心灵好像没了家。
几天之后，一代娱乐王朝注销。
李大帅扛起了他心中视为神圣的大旗，所有音响设备被电脑网线取代，绚丽夺目的舞台灯光，变成适合的护眼灯。
第五邢洢看着他都有了恻隐，“真的不后悔？万一血本无归呢。”
“不怕，人无理想难进步。”
“下一步怎么做？”
“当然是把我的第一批队员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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