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我就是你
清明节的早晨,阴风阵阵,天雷滚滚,空气中水蒸气的湿度已接近饱和,剧组里到处都是伤心欲绝的演员和围观群众!
演员的悲伤是表演出来的,一看就像是便秘拉不出屎来的状态,各个表情凶狠,面露凶光!他们只是在表演悲伤,因为他们很有钱,根本就没有感受过生活里的那些用钱解决不了的苦难!
本就没有悲伤,如何才能表演的真实?
围观群众们脸上了悲伤,一看就知道是发自内心,因为他们真的活的很艰难!他们或在思念他们的亲人,或在思念他们的过往,或在思念他们逝去的青春以及不再被他们提起的狗血,当然还有没有钱的苦楚和艰难的生存经历!
天天沐浴悲伤,不用表演已经是在演出的现场,如何能够不真实!
幸福的生活总是千篇一律,不幸的故事却是各有千秋,不信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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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红大爷:“我失忆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我的脑子好混乱,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谁能告诉我?”
金莲姑娘:“据我所知,您是来找我的后妈的,也就是您娶的候老伴,同时也是我的亲二姨!”
赤兔马红大爷:“有什么证据?”
金莲姑娘:“姐夫和小姨子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就是俗话里说的姐夫是小姨子的半拉儿屁股,关系已然如此,哪需要什么其他的证明?”
赤兔马红大爷:“我的后老婆为何要离我而去?”
金莲姑娘:“当年没得到的时候,总是眉来眼去的偷偷摸摸,一旦得手的时候,却发现不过如此这般的没有趣味,所以为了追求一个更加美好的明天,她才不得不远走他乡浪迹天涯,为了她好,同样也是为了你好!”
赤兔马红大爷:“既然知道在一起就会走向分离,还不如当年那样苟且着快乐!”
金莲姑娘:“世事大抵如此,人们大都是喜新厌旧之辈!”
赤兔马红大爷:“我找到她就跟她离婚,还她自由,然后我在去试着勾引她,让她回忆起我们曾经有过的好时光与难以磨灭的回忆!最后我们再一起偷情,就像当年一样!也许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我而去!”
金莲姑娘:“贱人!”
赤兔马红大爷:“孩子,你还小,还不理解生活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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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红大爷:“我失忆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我的脑子好混乱,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谁能告诉我?”
李瓶儿:“什么时候能把我从这个瓶子里放出来,还我自由,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的原因!”
赤兔马红大爷:“你是谁?为什么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感觉无名火起,好像跟你吵架,跟你打仗,然后再摔门而去,即使今后就是浪迹天涯,也绝不回家!!”
李瓶儿:“我是你的结发夫妻,就是神话里得到你那个肋骨的女人!”
赤兔马红大爷:“我说呢,我怎么一看你就感觉腰疼,原来你我曾经一体!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还要相互伤害呢?”
李瓶儿:“相处的时间太长,知道了彼此间太多的不堪,了解了彼此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感受了太多的彼此间的相互伤害,故而有些相看两厌!”
赤兔马红大爷:“不是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吗?为什么相处的久了,我们反而成了这样?”
李瓶儿:“相处久了彼此间太过了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变成了你,你变成了我!我似乎渐渐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你的样子,于是我们彼此树立越来越见不得对方,双方最后逐渐相看两厌,直到永远不见!”
赤兔马红大爷:“如此说来你我两个人,难道曾经?”
李瓶儿:“爱过!”
赤兔马红大爷:“既然如此,我便永远不会放你离开!”
李瓶儿:“为什么?既然我们曾经相爱过,为什么还要互相伤害?”
赤兔马红大爷:“你我相伴多年,你知道我太多的隐秘事,如果放你离开,对我的威胁一定会相当大!我突然想起你的那个瓶子确实是我给你的,那只是一个警告,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总想着离开!毕竟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能够相逢,相识,相知,相交,实属不易。既然如此,何不相伴终生,直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李瓶儿:“情话在你的嘴里,怎么满是威胁的意思?可笑我人生不幸,以为遇到的是真命天子,其实是个魔鬼,真是遇人不淑啊!”
赤兔马红大爷:“人生就是这样,大多都是凑合着过的伴侣,所谓的天荒地老,一见钟情,其实都是蚀骨的毒药,真正会要了人的命,让你看似死得其所,其实只是死无葬身之地而已!”
李瓶儿:“没想到你还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听得我都有些许感动了!”
赤兔马红大爷:“好像突然想起我之所以那么对你,完全是因为你的妹妹,那个我真正最爱的女人!为了得到你的妹妹,我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奋不顾身!”
李瓶儿:“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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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红大爷:“我失忆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我的脑子好混乱,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谁能告诉我?”
胡梅儿:“您是我大爷呀!您是我们宝马一族的骄傲!您是我考试时候带的小抄!是我下届时候带的保护~伞!您是我遇到风浪时停靠的港湾!”
赤兔马红大爷:“可是我怎么感觉我一看到你就气不打一处来?”
胡梅儿:“难道是因为你没有给我提供好的剧透内容而心怀歉疚?而你的歉疚自责,在你的心中逐渐放大,最后竟然变成了愤怒,所以你现在看见我,不再欢愉,而是发自肺腑的厌恶!”
赤兔马红大爷:“听你这么一说,我仔细一想,还真有些这么个意思!”
胡梅儿:“那天的《三体黑暗森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冥思苦想了好多天,也不知道里面隐藏的真实答案!”
赤兔马红大爷:“我们手拿狙击步枪,一直在暗中窥探着你们的成长!但凡你们有个风吹草动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打过,将你们击杀!”
胡梅儿:“是个人看了《三体》这本书都会这么想,可是以神皇陛下他的聪明才智,应该不会把问题隐藏的这么明显吧!”
赤兔马红大爷:“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真真假假的,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胡梅儿:“赶快告诉我正确答案,要不我回家就会告诉我大哥,说你欺负我对我一直图谋不轨,让他不给你养老送终!”
赤兔马红大爷:“什么情况?你们可是兄妹啊?”
胡梅儿:“我是独角兽,他是一匹马,我们明显的父本不同,母亲也不是同一个!因此无论我们彼此间有过什么,对于我们这样独立而又单身的男女来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赤兔马红大爷:“其实《三体》那本书里面暗示的答案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就是~我们来了!”
胡梅儿:“那《大闹天宫》里的呢?”
赤兔马红大爷:“既然我们都要来了,这里人还不赶快逃跑?”
胡梅儿:“那那本《1942》里又提示的什么?”
赤兔马红大爷:“那么大的灾难来了,你们赶快逃跑吧,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能吃上一口饭!要不一切都晚了,你们全都得消失不见!”
胡梅儿:“今天给我发来的提示《七日谈》是什么意思?”
赤兔马红大爷:“那是一本闲书,是我用来打发无聊时光的,毕竟我们还需要十几年才能过来,日子这么漫长,不看些闲书怎么能熬过?”
胡梅儿:“果然跟金莲公主想的一样,你已经不是我的大爷了!”
赤兔马红大爷:“既然我有可能不是你的大爷,我们何不一起研究一下《七日谈》,这样就可以提高一下文学修养和某方面的技能!”
胡梅儿:“贱人如斯!”
赤兔马红大爷:“不是应该说见我如斯吗?”
胡梅儿:“那是你应该说的话!对我们来说,贱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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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赤兔马红大爷为什么见了我们总是躲着走,脸上还有扭扭捏捏的表情,难道是做了什么错事?”
导演:“据我分析,估计是他发现他给胡梅儿女士的那本书7七日谈》里面记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七日谈》!”
编剧:“什么情况?赤兔马马红大爷,为什么要给胡梅儿儿小姐看《七日谈》,那可是小黄书呀。难道这个赤兔马红大爷也动了凡心,可是他不是胡梅儿的长辈吗?这不乱了辈分了吗?”
导演:“不要乱说话,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心呀……”
编剧:“多谢提醒,我这就去寻找避雷设施!”
导演:“最好离我远一些,以免误伤无辜!”
编剧:“好的,我觉得你身后就不错,地方大而且你有那么坏,万一天雷误中副车,也算是为民除害!”
导演:“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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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大家请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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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其他的演员就可以去外景,我们这些人只能拍内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有什么意思?好想去那个外景地,听说那里鸟语花香,百姓安居乐业,尤其是还有许多未待开发的村姑们,据说都很淳朴,粗犷,有原始的魅力,让人一想就觉得心花怒放了。
不像我们这里,我们只能无奈的看到皇帝和他手下的几个人说着无聊的话,做着无聊的事,让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真真正正感觉到无聊的精髓含义,让你无聊到想睡,让你无聊到想死,真是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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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春暖花开,阳光和煦,正是一年中最为舒适惬意的日子。
【太子东宫,书房】
太子端正坐于书桌之后,前面两侧分别坐着大将军李当户和吏部尚书金泽珠,对面坐着帮主燕赤霞。
太子与大将军和金尚书正在认真的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帮主则是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使劲用力的大声打着呼噜。
帮主的呼噜声震天响,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其他三个男人认真工作的心情。
金尚书认真的看着奏章里的每一个字,不时的轻轻敲打这桌面,脸上不时露出或欢喜或不满的表情!看来批阅奏章对他来说,像是在细品着一杯醇香的美酒,得时时品味,不断的把味,细细斟酌!
李将军则是随便看奏章前面的几个字,便胡乱的在上面一通乱画,表情全是悲哀之色。看来前方又打了败仗,家中的男丁又有人牺牲,故而心情不太好。
太子看着手中的奏章,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愤怒不满,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黑暗,拿着奏章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突然间,太子将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扔到桌上,大声骂道:“太子真是好本事,短短的几天,便把整个清风镇搞得鸡飞狗跳,混乱不堪!现在还弄得所有的人都藏了起来,躲着不见外人!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的太子是怎么当的,怎么把事情做得这么乱七八糟,简直就是混蛋胡闹!”
李将军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奏折,嘴角上扬,冷笑着说道:“太子那可是你的好儿子,你得问你自己,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可都是尽力帮助了,可是结果却是这样!我觉得你就认命吧,他可能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有时候种子坏了,是长不成才的!”
金尚书不等李将军说完,连忙对着李将军连连眨眼,示意他不要由着性子胡说八道。然后他恭敬的站起身来,面对皇帝认真说道:“皇帝陛下您多虑了,太子还是太年轻,少不经事,做事有些不成章法,还是应该被原谅的!
想当年,后汉三国的凤雏庞统先生的智慧足吧,名气大吧!可是您想想他在刚出道的时候,对于如何治理一个小小的县城,也曾束手无策不知从何下手。
太子那孩子的学识长处在于治理整个国家,渊博程度可能过于高大上!因此他可能在处理一些小问题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
太子怒道:“太子他渊博个屁,他这分明就是愚蠢!可笑他仅仅为了讨好一个手下,竟然同一个寡妇合谋,据说那个寡妇大字都不识一个!现在他不但没有讨好他的那个手下不说,还让那个寡妇整日里在他的大堂之上一死二哭三上吊。他现在成了清风县的笑话,这分明就是白痴的行为!气死朕了!”
这时候躺在桌上装睡的盟主燕赤霞猛然从桌上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什么情况?一大早的就这么大声的嚷嚷,没看见我正在睡觉吗?你们这么大声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
太子赶忙解释道:“帮主不要生气,听我好好跟你解释!我们只是随便议论一下太子身边的丑事,刚才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知道错了,我们会注意的!帮主你可以不用理睬,你可以继续睡觉,我们接下来说话小声些便是!”
帮主:“我还睡个屁觉,你们刚刚那里说的是太子,你们分明说的是一个寡妇!想我童男子这么多年,正在春梦无痕时,你们在我的梦中提什么寡妇,你们难道不替我想想,你们这不是想让我在梦中犯错误吗?
幸好我是一个正直的人,幸亏我醒得快,要不然王寡妇突然成了我燕门主妇,那可有多么尴尬!毕竟她还是一个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女人!那样的话,我和太子之间岂不乱了辈分!那我们岂不成了世人的笑柄!呜呼哀哉,不妥不妥!”
金尚书喝道:“好你个老光棍,我们三个每天忙的闻鸡起舞四脚朝天,你天天睡懒觉到日上三竿还不行,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你还在打呼噜,你倒还有理了!?”
帮主呢喃道:“我昨天跟你们鬼混到深夜,几乎一夜没睡,我白天补个回笼觉有错吗?”
李将军骂道:“那是你身子虚,体能不好!我们几个不也同样熬了整宿,你看我们现在还不是生龙活虎。我觉得你印堂发黑,面容灰暗,你这可是肾虚的表现呀!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得补一补呀!男人有时候不服老不行,虽然你一直都没有怎么用,可是该补的时候还是得好好补补,要不让真到用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肾虚会带来的各种坏处了!”
帮主满脸羞红的嘟囔道:“你才肾虚,你们全家才是肾虚!老子生龙活虎,是男人中的男人,不信老子可以脱下裤子,让你们看看老子的生猛!”
李将军苦笑道:“妈的,老子说你猛有个屁用,老子是男的!说你一个男的生猛,老子岂不是成了玻璃!”
帮主吼道:“老子才不是玻璃,你们几个才是!”
太子连忙安慰帮主道:“其实你们这里确实是有些冤枉的帮主了,他白天昏睡不醒不怨他!我们几个都是城里人,晚上有丰富的夜生活,早已习惯了。而他只是一个山寨的帮主,一个乡下的山贼,他每天都是按照公鸡的作息时间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根本就没熬过夜,是个夜生活白丁。况且这几天晚上我们玩的又过于洒脱,因此白天他可能真的需要多睡一些,你们就不要怪他了,就随他去吧”
李将军不满道:“我也是一个没有夜生活的正直的男人!为什么我晚上同样熬夜,现在就感觉不到困!?还是我的身体好,帮主还真是一个肾虚宝宝!我们这些大男人,真是羞与帮主这个小朋友为伍!”
太子笑道:“李将军,你哪里是不困,你是根本就睡不着!你老人家的老婆孩子家人已经快死绝了,你是每天其实都是沉浸在痛苦中,你现在睡着也是醒的。对你来说,你还不如每天多工作一些,来麻痹一下你的受伤的心灵,像你这样一个有悲伤心情的老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休息!你之所以不困,这是化悲痛为力量,化工作为睡眠,今年的大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称号非你莫属了!”
李将军恼道:“我悲痛个狗屁,死都死了,我还惦记他个屁!我真正的亲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女儿李瓶儿,她可是不死之身。她若不死,我还悲伤个鸟!皇帝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在拉偏架,向着帮主说话!”
皇帝苦笑道:“李将军,我是帮主的兄弟,是你的领导,我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你又奈我何!”
李将军叹道:“皇帝陛下,您突然对帮主这么好,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皇帝骂道:“混账话,我帮助帮主真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李将军转头看着帮主,认真说道:“我怎么感觉帮主的印堂发黑,是有血光之灾吗?”
帮主白眼一翻,低声喝道:“我那是脸黑,太阳晒的!”
李将军笑道:“忠言逆耳,你爱听不停!”
帮主骂道:“皇帝是我兄弟,他都让我睡觉了,你们红什么眼!我又不拿你朝俸禄,我不干你朝的工作到哪里都有理,你们又能奈我何!”
金尚书微笑着说道:“帮主说的不错,呕心沥血,肝脑涂地乃是我等为我朝应尽的职责,帮主你不是我朝人,本可以不理睬!可是帮主你刚刚睡觉时打的呼噜声太大了,有些打扰到我们的工作了!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你也怨不得我们生气!”
帮主脖子使劲一梗,大声说道:“胡说八道,我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打呼噜,你们这分明是在诽谤!尤其是你金尚书,你说我睡觉打呼噜,你得拿出来证据!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没完!纵然你是当朝一品,虽然我只是光棍一条,可是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必然跟你可是不死不休!”
金尚书叹道:“帮主你这可是在为难老夫呀!一个疯子是怎么也证明不了他不是一个疯子的,一个醒着的人,怎么会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打不打呼噜!”
帮主哈哈大笑道:“老夫我从来都不曾在睡着的时候打呼噜,你们说老夫打呼噜,分明就是在掩饰你们没有全身心投入工作,以及你们的态度不端,那可是你们工作不严谨所致,正如你们上茅房不带手纸,跟老夫有个屁关系!”
金尚书笑骂道:“一派胡言!老夫觉得你才是懒驴上磨屎尿多的那个!”
帮主呵呵道:“可是我从来都不用手纸,我向来只用树叶!”
金尚书一捂嘴骂道:“也不怕脏了手,真是讨厌!”
帮主诧异道:“老金,你恶心归恶心,你翘着兰花指是几个意思!这才一会不见,你怎么还扭扭捏捏起来了,看看你的长相,再看看你的做派,你才是令人作呕的那个!”
金尚书叹道:“说你打呼噜我可是有人证,例如我身边的李将军!”
帮主嚷道:“要按你这么说我还有皇帝大哥给我作证,说我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打呼噜!”
金尚书笑道:“皇帝陛下只能仲裁,不能下场当认证!”
帮主不耻道:“李将军他是你的人,也不能算数!”
李将军骂道:“老子只忠于陛下,金尚书算个鸟!老子才不是他的人,他是老子的仇人!”
帮主白眼一翻,厉声说道:“还演戏!别以为你们在世人面前假装不和便可以瞒住老子,你们两个其实好的都可以穿一条裤子!”
金尚书怒道:“胡说八道,李将军可是我的宿敌,我们向来政见不和!”
帮主呵呵笑道:“别以为你们之间相互偷偷使眼色老子没有看见,你们要是关系不好,老子现在都可以吃屎去!”
太子轻轻一挥手,制止了他们几个的胡搅蛮缠,严肃的说道:“不要闹了,大家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的斗嘴!太子去了清风镇也快一年了,我们几个胡闹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也可以开始了!我在这里先对帮主再说一声,将来培养太子的行动,辛苦你了!”
帮主不等皇帝说完,便立刻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嗓子里,我不吐不快!可是事情说了,我怕你生气。不说的话,我又觉得自己很气!”
太子看着帮主的脸,大声回答道:“你我兄弟这么多年,什么事不能说!说,不要怕,我给你做主!”
帮主满脸笑意,谄媚的说道:“可不可以不去?!”
太子喝道:“滚蛋,有多远滚多远,但是想不去,没门儿!”
帮主拱手以礼,大声喊道:“得令!”说罢他便迅速的消失不见,走的那个干脆利落,悄无声息。
李将军哈哈大笑的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在长安城里都快闲出毛病来了,现在终于可以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了,这次我非得拔下帮主身上一层皮不可!”说吧,他对着皇帝随手拱手一礼,便转身离去。
太子看着李将军离开的背影,指着桌子上剩下的奏折笑的说道。:“把关于太子的调出来给孤看,其他的你可以独断专行!”
金尚书急道:“不要吧,给我这么多我看不完,万一耽误了事儿,那可怎么办?”
太子郑重的说道:“记住,你一定要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也要及时的看完!国家有你,孤很欣慰!”
金尚书低声说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已经无血可欧了。另外如果我真的那么拼命,我真的会死!”
太子笑道:“你若累死,孤给你国葬,谥号随你定,最少给你来上百字的美谥!”
金尚书呢喃道:“陛下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活着!反正这是您的天下,您都不急,我又急个什么!”
太子看在金尚书意味深长的说道:“正所谓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我要亲自去给皇帝陛下擦身尽孝去了,这事儿比天大,我已经快半天没有给他擦身体了,我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刺挠!痒呀,痒呀,必须得挠挠!”
金尚书干忙说道:“我在奏折中看到这一段,感觉很不理解,奏折上说我师傅金莲昨夜所唱之歌委婉曲折,好似昆曲之音。其中咿呀五次,哼哼七次,哎呦八次,高腔四次,其时长约一刻三分。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意思?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事关我师傅,所以做弟子的我必须得搞清楚!”
太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尚书,大声说道:“原来你同帮主是一路货色,竟然都是童子鸡!你连这都不明白,你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是亲生的,是你领养的?怪不得你把他也远远地发配到清风镇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为男人,你竟然这都能忍,果然是虎父犬子,佩服呀,佩服!”
金尚书吞吞吐吐道:“金福其实是我师傅捡得,我其实是一个太监……”
太子惊道:“怪不得你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的阴阳怪气,身上还总有尿味!”
金尚书幽幽说道:“你的天下,您都不急,我个太监一样的男人又急在何处!”
导演:“咔!更换场景,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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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观众:“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
编剧:“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可是无辜的!”
观众:“看你那心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你犯了错!”
编剧:“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观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后描写的金莲姑娘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代表的什么意思?我们可都是老司机,不是单身狗,我们什么都懂!”
编剧:“愿闻其详!”
观众:“那是金莲姑娘为了讨好高县令,故意学习昆曲,她想用优美的音乐声音来勾引高县令上床!一个老女人勾引起小男人来,果然是不择手段!”
编剧:“好一条单身狗,我对你的理解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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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兄弟你疯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写?”
编剧:“什么情况?”
导演:“你最后写的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分明是金莲姑娘的叫~床声!这东西你怎么敢写,你也不怕我们拍摄的情节被和谐?”
编剧:“金莲姑娘叫~床的声音,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们一起?”
导演:“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与金莲姑娘之间可是干干净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那天夜里只是谈论了一下剧本,别的什么都没有干!”
编剧:“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你就不用解释了!不过我在这里提醒兄弟一下,金莲姑娘身后的男人后台可硬,你可得万事小心,千万不要被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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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现在场景已经布好,大家请保持安静,不要再说话了,演员各就各位,我们马上开始今天的拍摄,大家准备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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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一个人自己拿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自己跟自己喝酒的家伙,正自己跟自己说话,脸上露出的笑容还很诡异,这样的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要这样?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那就说明这个人精神分裂了,它已经产生了他的第二人格,这是病得好好治!
如果他是一个演员,这样的情景是他的最爱,因为它可以像在莎士比亚戏剧里那样慷慨激昂的独白,用来说出他内心中各种各样的困惑,表达他心里最原始的欲望,其实这样做最主要目的是为了展现他精湛的演技!这么做除了让将昏昏欲睡的观众吵醒,引起他们嘴里不停的咒骂之外,对剧情的发展人物的展现毫无意义,不过只是在故意炫技而已。
如果他是一个法师,这说明他已经通灵,他正在跟神灵交谈,这是本事是法术,可以帮助人,当然也可以挣很多钱!
如果他是一个网络写手,那是在说明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他在不择手段的在给网文灌水,这么做虽然能收获一点点钱财,可是等待他的,只是更多的是谩骂无情的嘲笑!
如果干这件事情的人,是一国的太子,那问题可就大了,麻烦可就接踵而至……)
【大隋朝皇帝寝宫】
一壶浊酒,对面两个人,一个精神抖擞坐得腰杆笔挺是太子,一个昏迷不醒躺的歪歪斜斜的是太子曾经的身体~那个昏迷不醒的皇帝。
自己看着自己,感觉很是奇怪!一个人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或许才会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
太子端起酒杯,对着对面那个昏迷不醒的皇帝笑着说道。:“我在这里先敬我一杯,希望我自己不要介意,因为我的身体虽然不能喝酒,可我的精神却在喝酒!”
“感觉好孤单,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朕看见自己昏迷不醒,朕感觉很是难过,可是朕现在却真的希望朕才是哪个昏迷不醒的人,因为醒着的朕需要面对是这个真实的世界,朕感觉很是痛苦,无奈和无助。”
“朕每天都给你来擦背,因为朕知道,你每天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定会感觉后背很痒,一定感觉很刺挠!”
“感觉痒的话,你就可以挠挠!朕知道直接挠的话,一定会很解痒!可是朕也知道,如果让你直接挠的话,后果很严重!那样的话,太子真的会死!其实原来他会在不久之后,也就是孤驾崩几年之后,就会被孤的外甥宇文化及逼死!”
“现在杀了那个宇文化及也不行,我不能用他将来可能去做的事情,惩罚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做的他!”
“还有那该死的孤的表弟李渊和他家中的三个儿子,我一看到他们就想把他们杀掉!想想他们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将要做的事情,想想他们将我辛苦建立的大隋朝毁于一旦,孤的心痛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首几十年后出现的小白写的诗真好,孤真想占为己有!”
“现在的时代乱了,北方的敌人由柔然变成了蒙古,射雕英雄出现的这么早,你让孤如何应对!那可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呀!他的骑兵,天下无敌,我手下的这几个歪瓜裂枣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南面的还好,敌人竟然只是一个词人!好一个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对付这样的一个痴情皇帝,金莲姑娘似乎只往那里送了一个女人,便把他的国家搞的换了新天地!金莲姑娘果然好手段,真是令朕佩服不已!”
“金莲,瓶儿,孤真的很想念你们!十八年来,我们朝夕相处,几乎天天见面,而现在我们几乎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孤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孤现在连孤这个自称都很不习惯,朕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现在倒成了孤!”
“朕不想做太子,孤不想做儿子,朕和孤简直就是一对变态,我们心里好苦,比黄连都苦……”
导演:“咔!今天的拍摄结束了,大家收工回家,我们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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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
观众:“小编同志有病!”
编剧:“我又没招你,没惹你,为什么要骂我??”
观众:“我看的只是网文,又不是什么《莎士比亚全集》,你这里面的男人们动不动就大放厥词,对着镜头胡说八道一番,你这不是有病吗?”
编剧:“没眼光,这个都是些大段独白,演员们都爱这个!”
观众:“对我们来说,你的这些演员动不动就像神经病一样的站在那里,对着天空胡说八道,骂天喊地,指桑骂槐你这不是有病吗?看的多了,我都快成了你剧中的演员了,我觉得我马上就要精神分裂了!”
编剧:“只要可以都得到稿费,多弄到钱,我管你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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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又是大段的独白,好难过,好想死!”
编剧:“咦,难道是同道中人,看出了文章里写的好?”
观众:“我姥姥疯了以后就是这样,天天站在窗口,不停的喋喋不休……现在你写的这些人,真的像她!”
编剧:“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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