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龙式继续讲述着，瞳力的真相。
“泰斗开启了轮回眼，蕴育出了罕见的瞳术，嘛，布都御魂就不提了，这里着重要提的，是另一个，堪称我族命运转折的瞳术——‘木花知流’。”
“木花知流，是蕴育‘十尾’的瞳术，泰斗吸收了过量的生机，变成了名为十尾的‘瞳兽’，暴走的泰斗，吃掉了很多族人，又变成了神树，甚至结出查克拉果实。”
“……”这些，一式已经告诉过辉夜了，但她没有打断，仍静静聆听着。
龙式道：“在我族认知中，神树的查克拉果实，是惊人查克拉和遗传因子的集合体，后世，我族正是通过查克拉果实，不断修正遗传基因，但这些，终究是服用果实后才揭晓的秘密。”
“当时没有人知道，服下果实的后果是什么。”
“且因为众多族人，因为泰斗变成十尾的暴走而死，所以，人们普遍对神树和那果实，心存敬畏，敬而远之。”
“但未知的诱惑下，总有人铤而走险。”说到此，龙式的口吻，略带戏谑：“有个名不经传的族人，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服下那果子，后来，他就成了名垂千古的第一代垂根王。”
“自那之后，蕴藏在果实中的轮回之力，正式成第一代垂根王的力量，且随着垂根王血脉，在高天原开枝散叶，成了我族血脉力量的一部分……”
“随着一代代基因，不断优化调整，‘写轮眼’这一雏形，和‘万花筒写轮眼’这一过渡形，都在遗传中消失了，只留下轮回眼。”
“但不同于‘白眼’这一‘显性基因’，通过‘果实’才融入我族血脉中的‘轮回眼’，是‘隐性基因’，即人人都有着这一基因，却未必能显出，故白眼，我族人人都有，轮回眼，则只有部分族人能够开启的缘故……”
“当然了，服用神树结出的查克拉果实，一定会得到一只‘轮回写轮眼’，这是毋庸置疑的。”
“……”知晓真相的辉夜，又有了另外的疑惑：“你，为什么不服用果实呢？”
“……”龙式，罕见地沉默了。
辉夜双手托腮，也开始揣摩着龙式的内心，试探着问道：“因为，人类？”
龙式道：“有一部分原因吧……”
不说力量如何强大，至少果实能带来的永恒生命，对任何人，都有莫大的诱惑力。
龙式，也不是圣人，就算他不想亲手伤害人类，要入手一枚现成的果实，也并非难事。
这里面，没有过不去的心坎。
他也想解开这世上诸多未知的隐秘，所以，永恒的生命，他需要，甚至不只一次，有过想入手果实的想法。
但他从很早，就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
在永生诱惑面前，他保持着理性，也因此察觉了，被所有人，都忽略的盲点！
族人，都执着于果实带来的巨大收益。
却没有人关心，‘泰斗’到底去了哪里！
“果实被服下后，对应的十尾和神树，就变成了服用者的‘意志’，最初的十尾，也不例外……”
“如果说，在果实被服用前，泰斗尚且是他自己变成的十尾本身，那果实服用后呢？泰斗，就消失了吗？”
“之后，那些因为觉醒了‘木花知流’，步了泰斗后尘的族人们呢？他们也都消失了吗？”
当龙式对此产生好奇的时候，便尝试着建立了假说。
那假说是——‘泰斗，和那些变成十尾的族人，它们的意志，或说是残念，都存在于‘果实’中！’
为验证这个假说，龙式进行了实验。
大物主的‘瞳力’，可以复制一切没有灵魂的物体。
“那为何，大物主，复制不了‘查克拉果实’呢？”
“可以肯定，果实中，一定寄宿着什么……”
还有让龙式十分在意的事情。
后世证明，每片土地上，第一个轮回眼的开眼者，觉醒的必然是‘布都御魂’，且将成为‘轮回者’，即灵魂不会入极乐净土，也无法被复活，可在阴阳两界停留。
第一个开眼的泰斗，更应是如此。
可高天原上，从未有过所谓的‘轮回者’！
基于此，龙式更进一步推测：“泰斗，是一族的弃子，它在死前，怀着对一族的强烈憎恨，若那份憎恨化成诅咒和怨念，随着果实服用下，一同写入我族的基因中，那后果……”
“虽然，我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但是……自从果实出现后，我族渐渐沦为‘查克拉的奴隶’，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所以，在真正解开查克拉果实的谜团前，龙式……决定不沾染那果实！
延命的方式，有很多种……未必非得服用果实，将命运交到不确定的因素！
以上这些话，龙式并没有对辉夜诉说。
一来，那些尚未被验证，二来，他在调查果实，是和一族最核心的利益对着干，故不想将辉夜卷进来。
“……”见龙式沉默不语，辉夜有些自讨没趣地低下头，显然，是不高兴了。
龙式颇为照顾辉夜的情绪：“这样，你再换个问题，我肯定回答你。”
辉夜闹情绪：“我不太想问了。”
龙式：“问吧……”
辉夜：“你说白眼，可以进化成转生眼，那你有转生眼呢？”
龙式：“我没有。”
辉夜：“你的天赋，不应该啊。”
龙式：“我可以开启的，但被我放弃掉了。”
辉夜：“这是为何呢？”
龙式：“瞳力就像‘水’，眼睛就像‘瓶子’，多一双眼，就多一个瓶子，水倒进去，就会被分摊了，最后可能都装不满，所以，我舍弃了转生眼，选择了轮回眼。”
辉夜似乎和龙式杠上了：“那为何，不将两个瓶子都装满呢。”
龙式举例说明：“也有那种家伙呢，最近闹得很凶的‘神式’不就是，转生眼和轮回眼，一样都不少，可惜样样都不行，呵，再闹也就那样了，一塌糊涂个人……”
辉夜双手撑腮，挖苦道：“其实说白了吧，是你的‘水’太少了。”
龙式双手捧着后脑勺，苦恼道：“也可能是‘瓶子’太大了呢，啊啊，我这该死的天赋~~！”
“……”辉夜翻起了白眼，但久违地感到开心，只是没有表露在脸上。
小插曲过后。
龙式，言归正传道：“接下来，咱们趁热打铁，我再教你一样，你可以当作‘杀手锏’的绝招吧，尸骨脉的——‘共杀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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