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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第154章 冉父想要何雨柱娶冉秋叶


第154章  冉父想要何雨柱娶冉秋叶

    六十年代的北大巟农场实在是太苦了,首先从城市进入农村,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部的生活方式顿时发生巨大变化,生活条件一下子变成“艰苦”,而且从一个不事劳动、还可能连家务事都不做的读书人,一下子变成天天修理地球,与天斗,与地斗,从事繁重体力劳动的农人,尤其遇到自然灾害、恶劣气候时,往往陷入困境,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生理的煎熬。

    其次就是冉秋叶要去的北大巟农场。

    北大巟的麦田大得望不到边,几千人大会战往往干好几天才收割完。

    曾经有被送去的教育的人回来告诉大家什么是水中捞麦子。

    他说:当时汽车把我们送到地头,大家下到泥水里的麦田开割,把割下的麦子捆成麦个,背到一个地势高的地方码垛,一直割到中午汽车送饭来了,才休工吃饭。满地泥水,没法儿休息,吃完饭就接着干,中间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没地方可坐下。

    等于是罚你在水中弯腰站着干一天活。有的女人实在坚持不住了,不管不顾,一屁股坐到泥水里,喘口气,再站起身来割。

    有的就可能因此落下病。

    一直干到天黑收工回家,到宿舍后太疲倦了,脚也挪不开了,手也举不动了,不管浑身泥浆,倒在铺上就着了。醒了赶紧换掉脏衣服,脱下“水袜子”。

    水中捞麦子,不能穿雨鞋,否则雨鞋陷在泥水里拔都拔不出来,累死你。

    大家都穿“水袜子”,就是一种鞋帮子上带一圈布的解放牌胶鞋,鞋子湿了,但泥浆进不去鞋里。把水袜子刷一下晾干,赶紧到食堂去吃点饭,接着睡。

    第二天还得早起,抓紧时间磨镰刀。

    如果镰刀不快了,割麦子就更累,老人再三告诫:磨刀不误砍柴工。

    有干鞋的,赶紧换上一双干鞋,没有的,就只好接着穿上昨天弄湿的鞋干活,难受不难受就顾不上了。

    我们坐上卡车再赶到十几里地外的麦地。

    老站在水里割麦子,坐不得,躺不得,太累了,逼着我们找到窍门,钻到傍边麦垛里歇一会儿,不管它多湿,多脏,虫子多多。

    中午吃完饭,赶紧找个麦垛抠个洞钻进去再躺一会儿。

    这位参加的捞麦子大会战花了足足的四天总算干完。他说这是最艰难的一次麦收了,那时男男女女个个累成个熊样,现在都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

    等割麦子结束,又到了冬天,这北大巟10月就下雪,一下雪天气就骤然寒冷。

    漫山遍野的苞米熟了,叶子掉了,有时,还没有来得及收完苞米,大雪覆盖了无边无际的苞米地。

    那时还没有机器收苞米,都是人工收。

    这位的工程连队就支援到农业连队去收苞米。几十个、上百个被教育的人和老职工们排着横队进入白雪覆盖的苞米地,掰下苞米,顺着地垄集中堆成一堆一堆的,由后面的拖拉机挂着拖车装车运走。

    这么多被教育的人有时候一上午也掰不完一块地的苞米。中午汽车把午饭运到地头,吃完午饭接着往前掰。到太阳下山收工,大家已顺着苞米地起码走出十几里地远了。

    这十几里地就靠两条腿挪着走回驻地。

    一天活干下来,浑身衣服让汗反复湿透了,脚上穿的棉乌拉鞋,里边袜子也湿了。

    这时气温零下十几度,寒气上来,很快把棉衣连内衣冻成了乌龟壳,嘣嘣硬,冻得直打哆嗦;鞋子也冻硬了,成了冰靴子,脚趾渐渐失去了知觉。

    大家踩着厚厚的积雪,迎着寒风往回赶,棉帽子檐下面都会结成白霜,眉毛结了白霜,不分男女,个个都变成了白胡子老人了。

    每天收工往回走,就像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真是又冷又累,越走天越黑,越走越艰难。好不容易走到了驻地宿舍,还不能马上休息,第一件事是拿个脸盆到室外装一大盆雪,首先把已经冻僵的双脚拿雪擦得发红,以防冻伤。有的连队没有强调这个道理,有的人脚冻僵了,拿来一盆热水就洗,结果脚趾肌肉坏死,造成残疾。

    冬天农闲,农场要为明年盖房子备一些料。

    那时盖房子没有天花板,而是用山上的细树条密密地排在房梁上,然后用石灰糊上抹平,就算是天花板了。

    这种细树条就叫房棚条子,一个冬天农场就将被教育的人派上山去砍好多,装车拉回来。

    这进山砍房棚条子,必须是半夜上山,说是半夜气温最低,小树条冻得蹦蹦硬,一斧子下去,一根树条就砍下来,干脆利落,效率高。

    可是这位却告诉大家,他反正是至今还怀疑这个说辞,严冬之下树条在白天也应该是脆的,不明白为什么农场让他们这些被教育的人半夜进山砍树条?

    他们这些人经常睡到半夜被叫起来,穿的严严实实的,再扎上围巾,捂住鼻子,带上长柄斧子跟着胶皮轱辘的拖拉机“油突”上山。

    砍够树条,装满一车,跟车下山。“油突”驾驶室只容得下司机一人,至多再挤进去一人。

    后面的人就只能爬上车厢趴在堆得高高的树条上紧紧抓住绳索,拖拉机拉着拖车,在漆黑的崎岖的山道上转着圈儿摇摇晃晃地颠簸下山。

    要知道其实这是非常危险的事,但是他们别无选择,这时汗水湿透的衣服都已冻成冰壳子,手脚也冻僵了,我们感觉都已经很迟钝,顾不上去想山路上的危险了。

    好在这个人几次半夜进山砍房棚条子都没有出事故。

    但最艰苦难熬的还是他们暴露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寒夜里随车颠簸,等拖拉机一口气赶回农场,这些人已经冻得差不多了,卸车也卸不了了,得等天亮再找人卸了,因为我们这时连尿都尿不出来了,我们几个人的尿尿处都给冻僵了。

    这些不是为人耸听,这些都是真实的,你告诉我冉秋叶到了这样的环境,她该怎么办.?

    何雨柱是就怕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直叮嘱冉秋叶,暂时不要去找她的爸爸和妈妈,可是冉秋叶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事情被闹大了,红星轧钢厂不留了,那么她就只能被街道给送到农场。

    即使是何雨柱托了很多的关系,可是却依旧不行。

    “哥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送别冉秋叶的家宴上,何雨水有些惋惜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这个时候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道:“能想的办法我都想过了,能求的人我也都求了一遍,就是李奶奶也跟着不知道去求了多少人。

    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所以这次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何雨柱说完,餐桌上的众人都微微的叹息一声,冉秋叶则是看着餐桌上的气氛连忙笑道:“没事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这次的事情,我真的要对柱子哥说一声对不起,你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可是我却没有听你的话,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还让你为了求了那么多人,柱子哥,我以茶代酒,感谢你。”

    说这,冉秋叶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是一饮而尽,何雨柱看着也是点点头,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这个时候,一边的李奶奶笑着道:“大家都不要这样,北大巟虽然艰苦,但是那里也是可以锻炼人的地方,我相信小冉只要在那里多锻炼几年,就一定可以成长为合格的国家栋梁。

    那个时候,我们再努努力将小冉接回来,一定是可以的!”

    “对!”

    何雨柱也是笑了起来:“而且就算是去了北大巟,我也可以得到秋叶的消息,也不会就这么不管秋叶的,所以还是不要过多的担心。

    今天我们是给秋叶送别的,大家都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都开心一点,又不是送去坐牢,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等何雨柱这样说完,大家这才止住了悲伤的情绪,跟着一起开始说说笑笑了起来,这一场送别宴,并没有在悲伤中度过。

    而就在送别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张燕主任匆匆的来了。

    “柱子.柱子!”

    张燕主任的声音,何雨柱一听就认了出来,此时张燕主任过来一定是有什么大的消息,所以何雨柱连忙起身道:“呦奶奶是张主任,不会是秋叶的事情有什么转机了吧?”

    说完,何雨柱去开门。

    “张主任您现在怎么来了?”开门看到张燕主任,何雨柱连忙笑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求的事情!”张主任微微一笑。

    “啊。”何雨柱心中一个欢喜,连忙将张主任给请进了房间。

    “小张,是有好消息给我们?”李奶奶笑着问道!

    “哎呦.李奶奶不是好消息我也不敢来呀这次秋叶还真的是走运,本来呀秋叶去北大巟的农场是板上钉钉了,可是谁知道,这次被派到北大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正好,南云有个地方想要人过去,我就立即将秋叶的名字从北大巟农场给撤了下来,直接送去南云,要知道这南云离四九城不是很远,坐公共汽车一天一夜也就到了。

    虽然那里也苦,但是和北大巟比起来,哪里真的就好太多了。

    更重要的事,秋叶以前是老师,等去了南云,可以让秋叶也去做老师,这样秋叶就会轻松很多的。”

    “呀这可是个好消息。”李奶奶点头微笑了起来。

    何雨水也说:“一天一夜,这样有时间我们还可以去看秋叶。”

    “对也可以将四九城的东西带过去,总比那个北大巟的农场要好太多了,那里可是去了,我们就去不了的地方呀!”于海棠也是欢喜了起来。

    何雨柱此时心中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正式的落了地,虽然都是离开四九城,可是去北大巟和去南云,那是天差地别的,北大巟那是农场,一望无际的田野,冉秋叶不可能顶得住。

    而去南云则又不一样,或许刚开始冉秋叶会不习惯那里,但是那里没有高强度的工作,这样会轻松很多。

    “谢谢了张主任,真的不是该说什么感谢你。”何雨柱对着张燕不停的道谢。

    张燕则是看着何雨柱道:“这算什么事情.秋叶人不多,爸爸妈妈一定以后会被澄清的,还有就是秋叶这次也是因为孝心,我这点忙不算什么。”

    “谢谢张主任。”冉秋叶也过来感谢。

    就这样.冉秋叶在三天之后前往了南云,那一天的汽车站,有很多来送行的家长,也有很多前往南云的青年男女,其中绝大部分是学生,而且是女生,几乎每个女生的脸上都挂着泪水,伴着疯狂地捶胸顿足,相互拥抱,相互抹泪。

    看到这种场面,何雨水和于海棠无法控制住自己,泪水模糊了两个人的双眼。

    冉秋叶也抱着两个女孩哭了起来。

    何雨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很快车笛长鸣,车轮缓缓启动,此时悲切的场景达到了高潮,车厢内争先恐后探出的身躯和伸出的手臂填满了车窗的空隙,车窗外挥舞手臂的送行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都撕心裂肺的喊叫着,有的甚至还跟随汽车一直在奔跑。

    这样的场景可不仅仅只有今天,很快进入七十年代之后,会有大量的学生,要离开四九城,前往各个地方的农村,那个时候,走的人只会比今天要多的多。

    南云虽然有些穷苦,但好在路途不是很远,想要见面还是可以见到的,等以后四九城的学生们去的地方,会更加的遥远,更加的艰苦。

    但是这些都是有意义的,它也是真正的锻炼了一批人出来,这一批人也成为了日后国家最重要的栋梁。

    冉秋叶离开之后的第三天,何雨柱就去红星农场见到了冉父和冉母,两位老人在这个农场也是受了很多的苦,毕竟这里不是玩的地方。

    何雨柱给两人带了不少的东西,也说了一下冉秋叶的近况。

    不过,就在何雨柱准备离开的时候,冉父和冉母却一起求了何雨柱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何雨柱可以娶了冉秋叶,冉父告诉何雨柱,他感觉自己和冉母应该撑不到活着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所以冉父希望何雨柱可以和冉秋叶领证结婚,以后由何雨柱照顾冉秋叶,只有这样两人才会放心,一时之间,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和于海棠早早的发生关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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