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十八周岁的生日陈想想和于文博一起过，她打开了电视，调了个音乐频道的节目，悠扬动听的歌声不禁更让陈想幻想美好的爱情。她期望自己谈一场一生的恋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电话打了过去，于文博躲在厕所接通了电话。他预料到这个电话是关于什么的，礼物他也早已准备妥当，只是最后还是恳求着传达了他的抱歉。

        “想想，我妈妈生病了，我这几天要照顾我妈，可能……可能你的生日没法陪你过了，礼物我叫快递员送过去，你别不开心，好吗？”

        他妈妈这次是真病了，不过也只是普通的小感冒，可他逃不过那道德绑架，在他母亲发现他要送给陈想的生日礼物后。

        “难道我生你养你十几年，还抵不过你那小情人吗？”

        “小博，你不要怪妈妈，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她不是你的良人”，那魔音一样的话叫他喉咙被石头堵住了，他说不上任何话来辩驳，五官扭曲的抖动，俨然不是他了。

        他默默无言的答应留在了家里，陪着他的母亲，听那干燥枯瘪的说教。

        “你妈妈没事吧？”陈想吞了几下口水，梗着声开口，努力让自己装作没事的样。

        “她还好。”于文博不可能听不出她声音的变化，他同样在伪装自己，把苦涩留给自己。

        “想想……我们……”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我就先挂了，我妈喊我干活呢，拜拜。”

        陈想收回了放在茶几上的双脚，用手搓了搓脸，没事的，陈想，没事的，她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可该死的眼泪还是一串串的跌下来，落到她的裤腿上，腿上凉凉的一片，她拿纸巾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屋里很安静，她爸妈早就出去了，哪有什么人喊她，这不过是她懦弱的表现，她还能做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

        生日那天，手机里发送的生日祝福，她浅浅地看了一眼，简单发了条信息表示谢意。

        一个人在家里待了会，她跑去家里楼下的小卖部买了几瓶白酒，店里的售货员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快速给钱，低头步履匆匆地跑了回去。

        拎着一袋子的白酒，走上最后一级楼梯，突兀地看到了消失了很久的程潜，他倚靠在门上，她视线停留了会就移开了，不想说话。

        陈想从短裤口袋掏出钥匙，程潜自觉挪开了位置，手上的蛋糕陈想这才注意到。

        “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我来送个蛋糕，方便进去吗？”他仿佛已经忘了那天欺辱她的事情，出口的话好似两人毫无芥蒂。

        陈想这一刹那也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情，她想，或许是她太孤独了，太需要人陪了，父母在她生日时出差，算不了什么，他们从来没帮她过过生日，她也不想奢求什么，只是现在她非常缺爱。

        程潜进门，地上摆了几个快递盒子，都被拆开了，其中一个还完好密封着，上面一张贺卡，简单撇了眼上面的名字，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脸上的不快一闪而逝，他扬起笑脸，“现在吃蛋糕还是怎样？”

        “都行。”陈想无所谓，白酒已经喝上了，果真酒精含量高，脸上热热的，红了一片。

        程潜插上蜡烛，客厅的灯熄灭了，晕黄烛光下陈想的脸很红，她懒懒的听着身边人唱的生日歌，很好听，她顺着光线斜睨了眼程潜，他留着寸头，五官透着凶狠，目光牢牢地锁住她。

        她没躲，光明正大由他看，凑过去把蜡烛吹灭了，通俗的许了个愿望。

        屋内变得漆黑，她什么也看不到，酒精似乎在体内发酵，她惧怕黑暗，摸索着沙发边缘就想走过去开灯，脑中很晕，踉跄着就这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耳朵嗡嗡的传来一句低沉声“醉了吗？”

        程潜抱住她，让她坐在大腿上。

        “没醉。你放开我，我要去开灯。”这样说，头还是贴在他的胸膛没动，甚至闭上了眼。

        “陈想，难过的话就哭吧，不要忍着。”手掌贴上她滚烫的脸颊，他两手捧着她的脸，借着窗外的月光，嘴唇精准印上她的眼，那睫毛颤栗了几下，双眼随之阂上。

        “我不难过，程潜，你先回去吧。”她动了几下，从他腿上下来，柔若无骨地又从他旁边倒下。躺在了沙发上，摸着拿过旁边的酒，直接往嘴里倒。

        “我不走，陪你不好吗？”程潜把另一瓶没开封的酒打开了，“喝吧，醉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他目光从容，看着陈想乖乖喝下手中的酒，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直到一瓶见底，他才把酒瓶挪开，随意放在了地上。

        陈想醉的不省人事，身上的重量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无力的以手臂阻挡那如蛇信子般向她伸过来的黏腻的唇舌，很快双手就被人交叉着按在了头顶，像个投降的犯人。

        身上的肩带滑落，她挣了下，没用，可怜兮兮地开口：“我冷，我要盖被子，不要抓我手。”

        “很快就不冷了，再等等。”

        一具温热结实的躯体覆盖上来，驱赶了她的寒意，她开始汗意岑岑，肢体被控制，被打开。她感到棍状的东西进入了，很疼，她又开始哀求，哭泣，那东西根本不听，还是要往她身上戳，往深处凿。

        过了很久很久才停下，陈想已经昏睡了过去，脸上被湿透的头发糊着，程潜魇足地亲了她几口，拨开了她脸上的头发，搂着她睡了过去。两人身体还交缠着，更私密的地方还紧连着，抵死不分一样。

        那事过后，陈想没生气，平静地让程潜离开，留她一个人静静，程潜深情吻别她，“陈想，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做足了绅士风度，然后离开了。

        她有什么好生气呢？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放任他进来的。

        床上凌乱不堪，并没有所说的落红，她视线停留了几秒，忍着双腿的不适去了浴室。洗完澡又搓洗了床单，她疲惫地躺回床上，拿过刚刚拆出来的于文博送的生日礼物，是一个戒指，她试戴了下，很合适。

        眼睛很酸，纤细的五指抓过被子捂住眼，泪水汹涌泛滥，“对不起，文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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