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传说中天上降魔主
“兀那汉子,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可有胆来与我做过一番。”虽是对今日那洪教头的行为十分恼火,但也不能上升到柴进身上,刚刚吃了人家一顿饭,如今瞧见他家庄客挨打,怎能置之不理。
一把便拽下外罩,露出了里面的黑肉,不管不顾的向前走去,陆谦也不拦他,这事做得多了,总会增加两人嫌隙。
“哪里来的丑鬼,在此逞英豪,今日爷爷便来教你做人。”弃了庄客,那青年也迎了上来。挨打的庄客见此,赶紧忍着全身的疼痛向远处跑去,不敢回头。
呼吸间,两个人就碰到了一起,没有招式可言,只是拳脚来往,二十回合过后,刘唐便没了还手之力,只能不断格挡招架。他心下叫苦不已,只是为人出头,竟碰上这么个灾星,真是倒霉。
那青年却越打越高兴,招式一招更胜一招的凌厉,但见他先飞起左脚,踢中了,便转过身去,再飞起右脚。只这一扑,却将刘唐直接踢出战圈,趴倒在地。
“好,好一招玉环步,鸳鸯腿。”陆谦直接高声喝彩道。
“想不到这里竟还有一个识货的人!”那青年把目光放在了陆谦身上。陆谦心底暗暗吐槽,什么识货,要不是自己看过原著,就算有着靠山王多年来的武艺传承,也不认得这项绝学,在后世,这两招已经可以称作武松的代名词了。
“可是清河县武二郎?”陆谦上前扶起刘唐,对武松拱手道,经过一番打斗,武松也醒得酒来。
“虞侯,虞侯可有伤到?”听庄客禀报完的柴进,急忙赶来制止此事,陆谦这等义薄云天的的好汉若是伤在自己的庄子上,对自己,对整个庄子都是不小的影响。及至近前来,看见陆谦并没有出手,心下松了一口气。
这并不是柴进对武松和刘唐不重视,而是两害相比取其轻,这两人伤着的影响,不知比陆谦伤着轻多少倍。看完陆谦,柴进又问其他两人,刘唐和武松自小便是习武之人,切磋武艺有所受伤,在所难免,更何况他们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打输了就去和家长告状。
见三人没有甚么问题,柴进又叮嘱了几句,才不放心的离开。这事若是他人,自然用不到柴进亲自来处理,可陆谦不是他人。
虽说陆谦现在只算是半个绿林中人,所做的大事也不过就一件,可他的咖位就是到那了,只能说任何地方都有等级之分,而陆谦现在的名声也只较晁盖、宋江、柴进等,这些苦心经营自己多年的人差上一些了,
就凭现在的他,不管到哪个山头,都要被人尊称一声“哥哥”。要是有人要动他,不消他动手,自有那些想要扬名立万和真正敬佩他的人出手料理,当然,官府除外。
“虞侯?莫非你就是那东京城的……”本来还在陆谦叫破他的招式和身份的疑惑中,突地听见柴进刚刚的称呼,自然将他与传闻中的那人联系到一起。
“不错,我哥哥就是那义薄云天的陆谦陆虞侯!”刘唐拍了拍身上的土,捡起地上的衣裳叫道。
这时候的陆谦,深深的领悟到了一个会捧的人跟在身边,是多么的重要了,这话要是自己说出来,总是差了些意思。同时,他按下决心,以后出行,一定要多带上刘唐。
“不知竟是虞侯哥哥当面,唐突了哥哥,万望恕罪。”说罢,俯身拜了下去。
“你这贼厮倒是好生知趣。”刘唐在一旁嗤笑道。
立人设宜早不宜晚,陆谦直接搀住武松。“我行走江湖这些时日,多听闻那清河武二拳脚了得,更生的一副好相貌,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武松这些年来一直在清河县,跟着亲兄武大讨生活,武大为人老实,自不会让武松惹出祸端,也没人知道他一身真本事。
而且,现在的武松还没经历柴进的冷待,亲兄的被人谋害和孟州黑社会老大施恩的招揽,正值热血,突然听到一个万分景仰的偶像,对他一番夸赞,还不是那种客气似的夸赞,而是对他十分了解,情真意切的称叹,让他直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三人一经交谈,发现彼此住处距离相近,引着武松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此时为何,原来这老都管给人安排房间却也是看人下菜碟,武松未出江湖,住处自然不如陆谦的宽敞。
又吩咐庄客买些酒肉,三人又吃起酒来。
“二郎,可是在家中打杀了人性命,方才逃的此处?”陆谦状若无意般问道。
“哥哥,真乃神人也。”听得此话,武松心下更惊。
“你打伤人后,可有查探一番那人真正是死是活?”陆谦故作高深,言语间刻意引导着。
“哥哥此言,莫非是那人没有死?”武松也不是浑人,经这一点拨,一下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当时,自己见那人躺在地上,早便没了主意,哪里还会上前顾看,知会了一声武大,就逃了出来。
“你可知我这哥哥专好神算,所说之事,十九应验。”来投柴进路上,陆谦曾对刘唐说的四五事,水浒时间线凌乱,有的还没发生,可要陆谦解释自己如何得知,却也没有办法,好在这江湖上能掐会算的不少,陆谦只是隐晦的说道,自己幼时和个老道士道士学过一些时日,刘唐自然相信,直呼陆谦福厚。
如今乍一听那人没死,武松心都飞向了家中,早已没了吃酒的乐趣,只要起身告辞,是陆谦一通苦劝,强留下了他。
第二日,陆谦实是相劝不住武松,接着柴进又劝,但不管怎的,武松死活就是要离去。见是留不住,柴进只得又吩庄客摆下一桌酒菜,为武松践行。
盛情难却,武松不好推辞,便上了席位,吃起酒来,自早至午,尽了兴致。散场过后,柴进又让人拿上一个托盘来,上有两锭大银,合共二十两有余。“此次一别不知何日再见,这些银两且将义士做个盘缠。”递过银两,柴进说道。
每位离去的人,柴进都会送上银两,武松自然不推辞。告别柴进,又回了自己住处,取了包裹。正出门间,正撞上陆谦。只见陆陆谦手中一个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哥哥!”武松赶忙要拜。
“兄弟无需多礼,你思乡心切,确是耽误不得。”说着把手中布袋递给武松,武松不知何物顺势接过,只觉得沉甸甸的,心下疑惑打开,里面全是银子,得有一二百两。
见此,武松哪里敢收,慌忙推辞。“兄弟,且听我说,我知你身份,自也晓得你家中还有何人,你这般回去,难道要大郎养你不成。”
“何况这钱财只是身外之物,如能让兄弟生活充裕些,哥哥心头也痛快。”听得此话,那八尺男儿脸上直滚下两滴热泪。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哥哥也,哥哥大恩,小弟无以为报。日后但有用得着的地方,小弟绝不含糊。”陆谦又亲取了哨棒送他出庄,武松只是推脱要他回去,陆谦哪里肯,推搡间竟送出了十余里。
“哥哥且回吧!”
“好、好,兄弟此行定要小心凶险。”陆谦不知道那景阳冈上的大虫,如今到没到,只是叮嘱武松。
武松又欲洒泪,“你这汉子怎地拳脚了得,性子如此不爽利,枉失了大丈夫模样。”刘唐看着,不耐的道。
“刘唐兄弟,说的是。”武松直将眼泪忍住,放声大笑起来,刘唐和陆谦见此也大笑起来,三人又是一遍离别,然后才各自扭头前行。
回去的路上,刘唐终于忍不住问道:“哥哥,那武二郎到底有甚么,值得你如此抬举?”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忍住不问呢。”陆谦饶有兴趣的道。
“那武松拳脚了得,这你是见识过的,他那一身功夫传自名师,为人又重义气。你不晓得他,自然不知”现在的武松没有经历那些事,陆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再次摆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出奇的是,刘唐见此,脸上竟露出一股明悟的神色。
回到庄上,接下来几日,陆谦终于有时间把武艺操练起来,每日留着力,与刘唐对打,隔上几日,柴进便请他们聚上一聚。如此个把月,两人的武艺都有所增长。
这一日,三人正在吃酒,一阵马鸣声大响,紧接着老都管带着一个灰衣小厮急匆匆的走进了厅中,还不待老都管说话,那小厮便忍不住开口。
“好叫大官人得知,祸事也,你这庄子窝藏钦犯的事发了,知州并指挥使已点起兵马在来的路上了,小的乃是王通判家的小厮,通判大人正随军前行,实在走不开,特叫小人前来报信。”
说完,就向着柴进拱了拱手径直离去,那王通判已冒险送信前来,绝不能让人看见家中小厮留在柴进庄上,不然那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了
你只道这王通判为何前来报信,此处有两个原因,一为这柴进多往这州府各处打点银子,他也受了不少好处。另一为他是当朝太师蔡京的嫡亲学生。
只因当时初进官场,不愿与一众贪污同流,引得蔡京不喜,下放地方为官已近五年,早就磨去了麟角,前日里听得高太尉和蔡京因一点小事交恶,自然不能随了高俅的心意,凭此让蔡京重新认识自己,也好早日升迁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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