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阮祢一时间没接下续，状似在思考。

        过了一会，才平静地回复：“犯人，姑且称之为犯人。”

        “是一条形状为蛇的未知物种，无实体。”

        “可以附体到人的身上，是否是特定人附身，条件未知。”

        “假设你说的是真的，我更倾向于你身上有它特定索要的东西。”

        “时间是两周前，至少看似是毫无原因突然造访的。”

        “它给你带来离奇又糟糕的影响，虽然并非全然和每时每刻强制性，并且与你之间的危险距离，让你意识到它试图导致的结果可能是谋杀，不排除慢性谋杀。”

        “你由此思考是否有另一个不同寻常的灵异世界。”

        “你所知线索跟实际体验接近，因为缺少自己怀疑存在的另一个世界的常识。”

        “与其说是要我帮你查明问题所在。”

        “不如说是天方夜谭的寻找这个世界的本质和探索未知的另一个世界的全貌。”

        “抱歉。”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能力所限，这并非追溯实际存在的蛛丝马迹而深究物理意义上的真相。”

        听阮祢冷淡地说完，步镍沉默了一会，随后简单道别：“谢谢今晚的提前和临时会面。”

        起身就要离开。

        “没有什么还想说的吗。”阮祢意味不清的声音响起。

        步镍停下脚步，站立原地，尚未转身，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十分无所谓：“尝试而已，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不是一般能解决的问题。”

        “我有较大概率确定真的有另一个世界。”

        “而我可能运气不好，碰上这样的事又没有相关途径寻求救助。”

        “我不清楚自己的下场，但不抱有乐观的看法，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多主意，只能继续寻找相关信息和途径，还有静观其变。”

        阮祢莫名笑了一下，随即扔下一个王炸。

        “我有这方面认识的人。”

        步镍：“……”你踏马不早说，劳资简直差点真的以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暴毙。

        阮祢紧接着慢悠悠道：“钱你付不起。”

        步镍立刻思量了一下自己的存款，不算特别丰裕，但也不算少了，全花掉再借点未必不够。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找最有名气的侦探咨询，这位侦探虽然并不是非高价不接，但酬金也不少，而且平日里混迹在犹如疑难杂症的案子里经常不见人影，要不是两周前就一直坚持不懈地预约，以及今晚紧急咨询和电话轰炸，估计今晚也未必见他。

        阮祢似乎知道步镍在想什么：“不用考虑你的钱够不够了，我想要多少报酬，他就要会向你要多少报酬。”

        “所以我说你的钱不够，就是不够。”

        步镍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是在威胁他吗？

        阮祢淡淡地说道：“来我这里，签三年工，不许违约，这事就可以解决了。”

        “你同意的话，一个月工资六位数。”

        步镍复杂脸：“想让我做什么？”六位数的单位是镇子上的通用货币吗？

        “我的助理。”阮祢微微一笑，“像你这么显而易见的聪明人，缺帮手的时候错过你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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