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教导

佐里安把一叠书扔在附近的桌子上，审视着书架。他决定再次作为图书馆员工碰碰运气，希望他能找到一种方法来绕过作为员工的咒语限制。扎克已经缺课几天了，可能还在遭受灵魂咒语的后遗症，所以他不能简单地从他的时间旅行者同伴那里骗出答案。此外，他想学习那些在被残忍杀害之前答应他的占卜书，等等。

        不过，他并不急于让科里索娃教他那些占卜咒语--凯伦给他练习的魔法导弹变体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多的问题。就像凯伦在开始时所说的，问题是塑造必须在瞬间完成，并且需要将他大量的法力储备推入一个仓促构建的法术边界。当你只想要一个直线移动并砸碎东西的飞弹时，这已经很容易了，但试图在咒语中编织，比如说，归位功能是一项在几分之一秒内完成的苦差事。更不用说试图消除所有的小缺陷和使飞弹透明。

        这并不是说他没有进步！即使他的目标有点偏离，他也能使飞弹向目标弯曲，昨天他设法制造了一个完美无瑕的穿孔机。进步！

        “你很擅长这方面的工作，”伊贝里在他旁边说，把一本书放在书架上。“我吃了一惊通常人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理解我们在这里使用的系统。我想你以前在图书馆工作过吧？“

        “嗯，是的，”佐里安同意道。严格来说是真的。“它……在组织上与这个惊人地相似。”

        “这并不奇怪，”科里索娃在他身后说，让他惊讶地跳了起来。“所有州图书馆都使用相同的组织系统。这是图书馆员协会强制执行的标准。见鬼，即使是其他分裂国家的制度也很相似。“

        “因为他们曾经是同一个国家的一部分？”佐里安猜测道。

        “旧联盟是否可以被视为一个统一的国家是有争议的，”科里索娃说。“这个名字说明了一切，真的--这是一个比什么都重要的联盟。可以说，正是试图把它变成一个国家，导致了分裂战争。但是的，作为旧联盟的一部分，分裂国家继承了它的大部分行政遗产，包括图书馆组织。“

        佐里安开始理解为什么科里索娃与现任校长的关系如此紧张。他对这个人知之甚少，但他的所作所为表明他非常积极参与政治，而且……嗯，爱国。他们生活的国家表明了其官方立场--没有“旧联盟”，因为埃尔德马尔的联盟从未结束。它只是缩水了。这是一个完全荒谬的说法，对国内公民和外国人都是不言而喻的，但大多数人更容易接受这个说法。科里索娃显然更进一步，首先否认有一个前任国家可以继承。她是一个脾气暴躁、固执己见的女人，她可能在校长的耳边说了一些类似的话。那一定是一次有趣的谈话。

        “嘿！”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佐里安在吗？我听说--“

        “别在图书馆里大喊大叫，扎克，”佐里安叹了口气。“既然你又恢复了往常的活力，我想你现在没事了吧？”

        “是的！”扎克高兴地说，捶了几下胸口。“像熊一样健康。有一个小时去吃点东西吗？“

        “如果你没有注意到，我现在正在工作，”佐里安抗议道。

        “这不是问题，佐里安，我们今天基本上已经完成了，”科里索娃指出。然后她向他靠过去，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除非你想摆脱他，而需要我在干涉？”

        佐里安挥挥手，打消了她的顾虑，跟着扎克走了出去。尽管看到科里索娃会对扎克说什么来摆脱他很有趣，但他实际上想和这个男孩谈谈。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佐里安问。他想他得缠着那个男孩去了解更多的信息，但扎克似乎喜欢上了他。他不知道对此是高兴还是恼火。这很方便，但这增加了他意识到佐里安有什么不对劲的机会。

        扎克说：“你是我目前认识的最有趣的人，也是除了尼奥卢之外唯一相信我关于时间旅行的人。”

        “尼奥卢？”佐里安怀疑地问。

        扎克说：“她是一个思辨小说和神秘小说的狂热读者，非常富有想象力，思想开放、天真的梦想家。让她相信我真的是一个时间旅行者是出乎意料的容易。我想她想相信这是真的。“

        “啊，”佐里安说。他想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扎克在这个月第一次涉及尼奥卢这么多了。然而，他仍然不知道另一个女孩是谁，也不知道他如何让她加入谈话。“你到底说服了多少人？”佐里安问。

        “我们所有的同学和老师，校长，以及全市每个警察部门的负责人。几个贵族和其他有影响力的人。“

        多么……执着。

        “我想不太成功，”佐里安猜测道。

        “说得太委婉了，”扎克叹了口气。

        佐里安皱起了眉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扎克试图让所有人相信他是一个时间旅行者？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专门来阻止入侵的时间旅行者会做的事情。这听起来更像是佐里安在意识到自己有多疯狂时短暂考虑的事情，但最终决定放弃这个想法，因为他预计结果或多或少与扎克得到的相同。

        “扎克，”佐里安小心翼翼地开始说，“你记忆中的那些空白呢？他们是……“

        “他们还在那里，”扎克皱着眉头。“谢天谢地，我敢肯定它们不会再增加了。”

        “嗯，”佐里安同意道。“那么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实现这种时间旅行魔法的？我查了一下，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事实上，就像画一个正方形的三角形一样不可能。“

        “嗯，这显然不是不可能的，是吗？”扎克反驳道。“但不，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我这么做了。“

        “如果你这么做了，”佐里安同意道。“从你的评论中，我有一种感觉，你是作为一名普通的学院学生开始这些回归的。我无意冒犯，但我记得的扎克并不是那种能发明任何咒语的人，更不用说像时间旅行这样打破概念的东西了。“

        “嗯哼……”扎克紧张地笑了。“你可能是对的。我以前很不擅长法师的事，不是吗？但这种令人沮丧的话题够了，因为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佐里安好奇地问。

        “是的，”扎克证实。“我听说你一直在努力学习战斗魔法。”

        “嗯！？你从哪里听到的？“佐里安问道。

        “凯伦告诉了其余的老师，老师告诉了行政人员，行政人员告诉了看门人和其他低薪工人，他们告诉了学生，学生告诉了我，”扎克说完。“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非常擅长战斗魔法，这要归功于时间循环，我决定教你。就当是对相信我的奖励吧。“

        佐里安怀疑地看了扎克一眼。他自愿帮助他？就这样？不需要任何策划或微妙的机动？

        几乎令人失望。

        “什么？”扎克抗议道。“这是真的，我真的很擅长战斗魔术！事实上，那是我最有天赋的领域！“

        哦，现在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到底是怎么变得如此擅长战斗魔法的？”佐里安问。“我的意思是，法师们真的很吝啬分享战斗魔法。即使有这些……他们为什么要和像你这样的学院学生分享？尤其是因为你……呃……“

        “众所周知的不负责任，”扎克对他说完。“老实说，我没有合法获得我知道的咒语。我不会向任何不是时间旅行者的人推荐我获得战斗魔法的方法。“

        “哦。”

        “是啊。但你有我，所以就有了。“

        佐里安悄悄地想知道他在给自己带来什么，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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