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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贾琏的“猛烈报复”


贾琏遇刺的时候,勋贵们全都闭门在家,要避嫌的嘛。这次不一样了,贾琏还没到家门口,荣宁街已经被马车堵上了。

    站门口迎客的贾赦人都傻了,发生甚么事情鸟?四个郡王府都来人了,南安郡王府世子亲自登门,公一级的至少来个嫡长子,以下的不少当家人都来了。

    东跨院这边的贾赦整个人都傻了,发生甚么事情了?动静也太大了一点,好害怕!

    一问为何如此,回答格外的统一,前来看望受伤的贾琏啊。你家的事情你能不知道?

    贾赦差点喷出一口狗血,这人都活蹦乱跳了,你们才来看望伤者?早干嘛去了?

    北静王府的管家年长一些,拉着贾赦的手道:“恩侯兄,小王爷身体不适,不能亲自来看望状元公。我是个下人,单纯的好奇一下,贾家到底要做点啥,才搞出那么大动静?事先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

    贾赦……,我不造啊。

    笑的很勉强的贾赦并不傻,摇摇头:“我真不知道,要不问一问犬子?”

    南安郡王世子直接道:“世伯,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情摊开了讲嘛。四王八公,同气连枝,素来共同进退。遮遮掩掩的就没意思了。”

    应该说四王八公的消息极为灵通,京城里瞒得住他们的消息几乎没有。

    但这一次的事情简直就逆天,登门砸店嘛,谁还没干过一点烂事,这都不算啥。吓人的是你砸店能砸出一个人贩子集团还能理解,毕竟牙行那种地方藏污纳垢。可是你砸出一个谋逆大案,这算什么事情?贾家要是敢撇清说是凑巧,这些人一个字都不带信的。

    贾赦真没法回答,只能故作沉吟一番,以手抚须道:“还是等犬子回来吧。”

    众人一看这姿态,知道是问不出来了。所有人心里都一个想法,这贾家,以前还是小看了啊。一门双公的底蕴,真是不同凡响。贾珍在辽东受伤,贾琏在京遇刺,两件事情加起来,贾家面临极为险峻的局面,没曾想为了破局,贾家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情。

    要说事先没有摸底,牙行里没有长期卧底,那都是见了鬼了。

    一干登门的人还真就没法子逼问。换成你儿子遇刺,你能甘心什么都不做?

    贾琏遇刺这事情,四王八公私下里都是有猜测的,大概方向肯定是有一个的。只是没想到,贾家的反击如此爆裂。确切消息箭头有毒,若不是贾家有保命的密药,人当场就没了。

    这么一看,贾家的动作倒也说的过去。两代圣人之间的斗争,掺和进去了,就该有遭到惨烈的打击报复的心理准备。

    今天这个谋逆大案出来后,贾家在京城的地位更加稳固,没哪个吃饱撑着去惹贾家。

    无论牙行背后人的断臂求生如何果断,都将遭到经济和政治上的沉重打击。

    想想就觉得可笑,一门双公的贾家,怎么就敢轻视并侮辱。无非就是觉得贾家不行了,又或觉得自己牙口不错。

    现在好了吧,崩了一口牙,一嘴的血。

    这些人是来探听消息的,既然贾赦一言不发,那就只好等贾琏回来。

    贾琏刚出现在街口,就被人发现了,十几个下人飞奔往前跑,去给各自的主子报信。

    东跨院的左侧门打开,一箱一箱的礼物往里抬。一路上倒也没人打招呼,主要是下人们不够资格。加之贾琏的脸色阴沉,一看就是不能惹的样子。门口人流涌动,却格外的安静有序,所有人都自觉的安静的站住,等着贾琏走右边的侧门入内后,这才继续。

    东跨院的管家倒是想上前说一句话,被贾琏一个冷眼逼的站在原地。

    所有人都看的清楚,东跨院的当家人是谁。

    一路往里直奔中堂,贾琏登上台阶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贾赦倒是想摆老子的架子,想想还是站了起来,毕竟他也好奇出了啥事情。

    贾琏环揖一周,朗声道:“各位,今个儿对不住了,怕是让大家空跑一趟,陛下当面训斥,贾琏需在家面壁思过至七月初七,期间不得见客,不得胡说八道。在下不敢抗旨,各位请回吧,我这就回自己的院子呆着。”

    言毕,贾琏掉头就走,非常的干脆,绝不拖泥带水。

    众人听的仔细,知道没法逼问了,留下也没太大的意思,纷纷告辞起来。

    贾赦心里极为焦虑,脸上维持平静,一一将客人送走。刚准备去问贾琏,管家拿着一迭礼单过来,贾赦看了一眼后续,心疼的咬咬牙:“礼物收好,礼单给我。”

    很多人回家之后并没有放弃,直接又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西府东跨院毫无收获,但至少把误会解释清楚了,贾琏也算把面子照顾到了,出来说了话。东府那边,还有一个伤员不是?并且是该案的始作俑者,总该知道点东西吧。

    于是,荣宁街继续堵车,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的贾赦找到贾琏的院内,见这厮正在更衣卸甲,谁家小公爷出门穿软甲的?也就是贾府有这个物资储备,不然去哪现找?

    换了一身衣服的贾琏还算给面子,依着礼数先行礼,看见桌上的礼单时笑了笑:“父亲收着就是了,这波礼品收了不必担心二房那边抱怨。”

    贾赦怒道:“我来是为了这点东西么?你做事情事先说一声会死?吓着我不要紧,吓着老太太和姑奶奶怎么好?还有心思在这笑嘻嘻,荣禧堂那边都快炸锅了。丫鬟腿都跑细了,回头给老太太急坏了,亲自跑一趟,伱非得落个不孝的罪名。”

    贾琏对此根本不在意,随意的摆摆手:“行了,我这就过去。对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别人送礼你只管收着。总之,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就行。”

    边走边说的贾琏到门口时,突然站住回头:“对了,礼物可以留下,金银交给桂香保管。礼单留下算我的,将来回礼不必操心就好。”

    对于贾赦,贾琏现在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的戾气了,尽量的心平气和。

    管家这次表现的很好,事先准备好软轿,贾琏见状笑骂:“我好好的坐轿子过去,那是去吓唬老太太的。蠢货!”说着踹一脚,然后扬长而去。

    说到底,贾琏还是辈分太低了,贾家很多事情能说的上话,人事上很难有所作为。

    勋贵之家,用多少下人,都是有讲究的,而且必须善待下人。否则名声就臭了。

    从金钏投井到袭人被驱离,实则是在暗示贾家衰败的加速。开始不要脸了呢。

    贾母跟前依旧是一堆人陪着,老太太没有安坐等待,扶着黎杖转圈子,谁劝都不肯停下来,隔一炷香问一句:“乖孙还没回来?”

    贾敏在一旁只能不断的重复:“快了,快了,东跨院那边一堆客人的。”

    家里来那么多客人的事情,贾琏真就是事先没预料到,但他两世为人,结合原著,不难猜出一个大差不差。误会肯定是误会,贾家再怎么解释,别人都会按照自己理解的去理解。那还不如不解释,什么都不说,随便你们怎么猜。

    从遇刺案到谋逆大案,两者连在一起,不由人不多想。

    贾琏人没到,丫鬟已经先一步飞奔入内通报,贾母直接走到门口台阶上,看着屏风后转出来的贾琏行步如飞时,这才安稳的松一口气。是走来的,不是抬来的,那就好。

    贾琏没事,贾府这无事,复兴之路不会被打断。这是贾母眼下最朴素的认知。

    “乖孙,出了何等大事,你二叔让人回来传话,今日在工部当值,几十号人不请自来。今日要在外面宴饮到很晚。”

    面对贾母的话,贾琏没法子不回答,但也不能全都回答,只是笑着上前扶着贾母往回走:“祖母,您这是在折孙儿的寿啊。”

    贾敏在后面怒喝:“少给我东拉西扯,你在外面到底干啥了?”

    贾琏假装听不到,反倒是对黛玉笑道:“表妹最近气色真不错。”

    贾敏直接上手,揪住耳朵,做势要拧:“说不说,不说给你耳朵扭掉。”

    贾琏赶紧连连告饶,贾母笑着轻轻的打了一下贾敏道:“松手!老爷们不要面子么?”

    贾敏松手后,贾琏笑道:“祖母,姑母这般才是一家人啊。血脉至亲,就该如此。客客气气的,那是外人。”

    贾母听着楞了一下,随即欣慰的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贾琏的手背没说话。

    贾琏扶着贾母坐下后,一旁的丫鬟搬来凳子坐下,这才开口道:“事情因珍大哥而起,起初就是去找个说法,想着弄大一点,回头多要点补偿来着,没曾想先是查出一个人贩子集团,接着又发现一个谋逆大案。现在这事情龙禁尉接管了,顺天府、御史台避之不及呢。”

    贾琏说的轻松,听众却心潮澎湃,别人还好点,贾敏听出了这里头的话音。

    “这就是你说的,私事不能忍?”

    得,面对贾敏的问题,贾琏也只能笑而不语,真就是解释不清楚。

    贾母轻轻的一杵黎杖道:“这么着也好,乖孙儿遇刺,真要不做,那便不做,真要做了,事情就该做绝。贾家人在外,多少年没见血了,这回乖孙流血在先,怪不得贾家。”

    好嘛,贾母也误会了。她的理解,贾琏一定事先把消息探明了,才有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动。不然怎么可能打的这么稳准狠?

    别说贾母和贾敏误会了,承辉帝都误会了好不好。除了贾琏自己知道是巧合,所有人都认定了,贾琏这次借题发挥,绝对是事先有准备的报复行动。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

    面对贾琏的【猛烈报复】,京城各方注定要重新审视贾府的底蕴。

    福利来牙行光打手就养了百十号人,贾家几十号家将打进去,刀切豆腐,

    这就是底蕴!百余打手人再多,那也是乌合之众。贾家家将人是少点,但那叫精锐。

    很多人想起了太上皇在位时的京城之变,当天夜里,两位国公,一个坐镇京营,一个带着五百家将护着太上皇,都不用动手,站出来露个面,叛军便自行退去,连冲的勇气都没有。

    当年的老人想起那一幕,很自然的联系上如今的这一幕。

    两位京营节度使的赫赫威名,没能传到儿子一辈,却传到孙子一辈。

    贾母一番话,贾敏深以为然道:“当初琏儿说该隐忍的需隐忍,不料竟应在这上头。”

    贾琏……,解释不清楚了是吧?

    黛玉在一旁眼睛瞪的圆溜溜,一直在贾琏身上打转,此刻年幼的黛玉,心里对贾琏的观感,实在是很特别。爱慕不存在,崇拜是必须的,安全感也是满满的。

    东府这边贾珍也很懵圈,先是隔壁一群人登门,打着看望伤员的旗号。

    当时贾珍气都不打一处来,我不是伤员么?我就不配被人提一下名字?

    很快东府门口也来了不少人,礼物也是有的,只是没西府那边夸张,就是一些补品。

    来的人也是东拉西扯的,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言语之间,对贾珍的态度也变化了许多,以前贾珍能明显的感受到,交际之间就是随意和客气,如今带上了一点点的畏惧。

    总不能是怕我吧?

    等到贾珍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客人全都送走后,贾珍兴奋的拍桌子狂叫:“漂亮,干的漂亮!这一口气,出的漂亮!”

    尤氏在一旁道:“此事,对琏哥儿可有不好的影响?他可是状元,是文官。”

    贾珍淡淡的看她一眼道:“妇人之见!琏哥儿代表的是贾府,我这点事情出在辽东,原本也发作不得。琏哥儿借题发挥,赖二即便没挨一顿打,他也会找别的借口大闹一场。要的就是这个味道,贾府不可辱。辱贾府者,祖坟都给你刨咯。”

    现在贾珍也确定,贾琏遇刺一案与福利来牙行必定有关联,不然解释不通。

    见尤氏做沉思状,贾珍心头微微一动道:“你去一趟,替我谢谢琏哥儿,别空手去。”

    尤氏面带难色道:“去可以,总不能太勤快吧?”

    “蠢,多少人想在琏哥儿面前卖好,没那个资格,门都进不去,懂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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