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墓主的身份
韩天和王老道悄悄靠近了这土洞,他们低下身子,看着洞门口散发出的灯光,慢慢探头看向了里面。
洞里此时有人,那人背着身,看不清面貌,地上的煤油灯照的室内有些亮光。单从身形来看,很像刘村长。
韩天和王老道继续观察,过了很久,那人影终于转过了身,韩天和王老道终于看清了这原来是刘村长,二人心中都很悲愤。
他们发现这刘村长此时在洞里,坐在地面上,他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本线装书,不时发出哈哈大笑,刘村长的脸上充满了欣喜之情。
王老道揉了揉眼睛,看着洞里的刘村长对韩天说 :“徒儿,我看那本书好熟悉啊。”
韩天也觉得熟悉,就有点惊奇的对王老道说:“师父,这该不会是那本《韩湘子宝卷》吧?”
王老道揉了揉眼睛,又重新观察了洞里的刘村长,看着村长手里的书,他陷入了沉默。
“这,这就是那本被你弄丢的《韩湘子宝卷》啊,不会错的。”王老道观察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激动地对韩天说。
“师父,那我们进去把那本书抢回来”韩天也有点激动的对王老道建议道。
“不要急,我们慢慢进去和刘村长和谈,小心有诈。”王老道有些担心的说。
“好吧” 韩天应了一声。
韩天和王老道二人慢慢的进了洞里,看着刘村长还坐在那里沾沾自喜,二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愤怒。
“刘思德,这是我第二次称呼你全名了,你怎么能做下这种事情,自问我王老道倒没有对不起你的。”王老道尽量平静的对刘村长的背影说。
“哈哈,是你们,怎么没有死?”刘村长听见了王老道的声音,面带疑惑的转过了头,看着王老道,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狂热和怨毒。
“呵呵,你王老道再好能不死吗?我可是可以长生不老的,你们这些俗人是不会理解我的心愿的。”村长略带悲伤的叙述了一段话,接着又疯狂的笑了起来。
“刘思德,快把你手上的《韩湘子宝卷》交出来,要不然你今天就要丧命于此。”韩天带着怒火大声对刘村长说。
“呵呵,就凭你俩,一边玩去吧。”刘村长阴森地笑了笑,忽然从袖子中撒出来一些白色的石灰,这石灰弥漫在整个室内,一时呛得人看不清东南西北,就在这时,刘村长按了身后的土墙一下,那道墙就开了一个缝,刘村长闪身进了缝隙,那墙就合上了。
过了几十秒之后,韩天和王老道基本可以看清环境了,他们发现刘村长消失了,不过刘村长走的急,煤油灯忘记拿了。
韩天走到了煤油灯旁,弯下身,拿起了这煤油灯灯,看着橘黄的火苗跳动,韩天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甘心。
“好了,徒儿,我们走吧。这刘村长肯定借密道逃脱了。别浪费时间了,先看看这通道通到那里,如果是地面上,那就最好了。”王老道面带遗憾的对韩天说。
韩天只能拖着赵神婆,王老道接过韩天手里的煤油灯在前面开路,两人一鬼就这样出了洞,走进了通道深处。
王老道和韩天又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终点,他们发现这里竟然有架木梯子,这梯子看着还很新,估计是刘村长留下的。
王老道二人没有在乎这里的泥土都是新的,而是攀爬上了梯子,韩天背着赵神婆,他们尽力爬上了梯子,又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地面。
韩天率先爬上了这地面,把赵神婆放在地面上。韩天打量着地面的保存完好而又略显古老的青砖,在看看室内,这里明显是拱券式的坟墓,这里就是主墓室了。
正中还有一副柏木棺材,大约六尺多长,这原本的颜色都褪尽了,上面雕的各种吉祥图案都磨损严重,周围地面上除了黄土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耳室和陪葬品,这墓主显得很是寒酸。
韩天有些纳闷,不知这地面竟然是在墓里,他有些纳闷的对正在爬梯子的王老道说:“师父,这是一个墓室,我们怎么出去啊?
王老道此时又爬了一会儿,就上到了墓室地面上,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才对韩天说:“徒儿,别慌,这是现代人的墓穴,别害怕。”
“徒儿,你看这棺材,还没有腐烂,说明它的年代还比较近,这上面的图案是现代风格的。”王老道绕着棺材一圈对韩天说。
“徒儿,既然是现代人的棺材,那么我们可能就误入墓地了,这里可能是哪个村的坟地,而且距离我们也不会太远。”王老道思考了一下对韩天说。
“师父,墓室这里大约有一两米深。估计墓道距地面有三四米深。”韩天仔细看着墓室的高度,估算了一下对王老道说。
“嗯,我看也是如此。”王老道提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墓室,他看着韩天说道。
“师父,这个人也太寒酸了吧,墓里一点陪葬品都没有。”韩天有些戏谑的对王老道说。
“可能俭省吧”王老道笑着对韩天说。
“师父,这墓主是谁呢?我们要不打开棺材看一眼吧。”韩天有些好奇的对王老道说。
“徒儿,记住,死者为大,我们不是盗墓贼,要是我以后死了,有人想开我的棺材,你会愿意吗?”王老道有些严肃的对韩天说。
“那好吧”韩天有些悻悻的说道。
“好了,这么深,估计我们也出不去,还是原路返回,重新探路吧”王老道叹了口气,对韩天说。
王老道说完就要顺梯子爬下去,重新回到通道里。韩天此时对这棺材很好奇,他双手用力的掀了这棺材盖一下,这棺材盖竟然向后面滑落了下去,这棺材盖竟然没有钉钉子,原来这棺材盖不是柏木的,而是巴沙木的。
韩天没有见过这样轻质的木材,这种木材原产于美洲森林,应用于航船,航空之上,是一种宝贵而优良的木材。1960年之后在闽,粤一带有广泛栽种,可是西北地区还很罕见,只有保温瓶的塞子可能是巴沙木做成的。
韩天看着棺材盖滑落,他心中大惊,几时棺材盖变得如此轻了,不应该十分沉重吗?
韩天近前看了看这棺材盖,又尴尬的看向了也听到动静的王老道。王老道回过身,看着打开的棺材,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痛心的看了韩天一眼,提着煤油灯,回到了棺材旁边。
“这,这不是……”王老道拿起煤油灯,往棺材里看去,他发现这棺材里竟然有一身蓝布衫衣服,不过这衣服沾满了发黑的血迹,已经都烂成碎片了。还有一些暗黄的碎骨头,王老道一下就跪下了,涕泪横流,磕头不止。
“师父,你怎么了?”韩天见王老道状若疯癫,哭着又笑了,还在地上跪着磕头就不解的问道。
“徒儿,来,你也跪下,这是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祖林,他老人家不是惨死尸骨无存了吗,没想到我还在有生之年找到他的尸骸。”王老道抽噎着对韩天说。
“师父,你是说这就是我那师祖的残骸,可他不是惨死了吗,这是谁替他收尸的?”韩天恭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对王老道说。
“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谁替他收尸的,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几十年前你师祖失踪,后来有人告诉我这个消息的。这身衣服不会错的,绝对是你师祖的。我当年经常可以见到。”王老道面带悲伤的想了一会儿对韩天说。
“那是谁告诉你的?”韩天有些郑重的对王老道说。
“让我想想,对了,是,是一个叫张麻子的前辈告诉我的,他不是那个杀害你父亲韩老六的帮凶,他是一个好人,当年到处为人算命避祸,可惜,最后遭天谴了死了。”王老道脸上挂着泪水不无遗憾的对韩天说。
“什么,那个人也叫张麻子,他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特征?”韩天焦急的对王老道说。
“要说特征吧,基本没有,很普通。只是那张麻子有个弟弟,叫张神算。算卦也很准,他哥哥死后,就失踪了。”王老道此时也叹息着对韩天说。
“会不会这张麻子真的就是我们见过的张神算呢?”韩天满脸狐疑的对王老道说。
“也很有可能。”王老道想了一会儿对韩天说。
“这张神算我们都见过,可张麻子至今不知去向,师父,你觉得这张麻子和你说的是一个人吗?”韩天严肃的说。
“我知道的那个张麻子确实死了呀,那鬼王说的张麻子我看不见得就是张神算。”王老道思考着对韩天说。
“我看还是尽快找到这个张麻子,才能解开谜团,张神算没有死这就是个大问题,不行,我们还是要先找张神算。”韩天皱了一下眉头对王老道说。
“好了,好了。我们把棺材盖合上吧,让你师祖安眠吧。我们该走了。”王老道用一只手擦干了眼泪,就把这煤油灯放在地上,准备和韩天一块儿把棺材板盖好。
“不用了,师父,这棺材盖很轻的,也不知是什么木头的。我一个人就行了。”韩天平静的对王老道说。
“什么,让我试试。”王老道走到韩天身边,弯下腰,抱起了那棺材盖,果然,很轻松的就拿了起来。
王老道把棺材盖盖好,然后蹲下身又在地面上用手撬开几块砖,然后压在棺材盖上,这才又招呼韩天鞠躬行礼之后,和韩天准备离开了。
韩天不解王老道的干脆利落,就面带疑虑的对王老道说:“师父,我看你十分舍不得离开师祖啊,可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要离开呢?”
“傻孩子,人死如灯灭,我们道家看重的是活着的这一世,虽有来世,可要先活好今生才是最重要的。“仙道贵生”,只有活着才是对先人最大的报答,旷达,乐观,看淡生死,这才是道士应该追求的啊。”王老道笑了笑说。
“况且我已经七八十岁了,也到了快死的时候了,对于师父的思念已经淡了很多,看过师父安眠的地方,我的心事基本就放下了。这里虽然不好,但也是天意吧,总比暴露野外好的多了。”王老道又平静的对韩天说道。
“师父肯定长命百岁。”韩天被感动了,他眼眶红了,对王老道说。
“好了,背上赵神婆,我们走吧。”王老道笑了笑,用平静的声音对韩天说。
韩天听完王老道的话,就背起了地上的赵神婆,和王老道下了梯子,又走到了刚才刘村长出现过的那个洞里。
韩天和王老道在洞里的墙面上摸索着,韩天在刘村长消失的地方乱摸了一阵,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忽然,他看着这墙面裂开了一条缝,就背着赵神婆和王老道赶紧打个招呼,两人借着煤油灯的光线进入了这墙缝里。
等到王老道师徒一进入,这墙壁就关上了,严丝合缝,基本看不出来什么了,王老道师徒提着煤油灯走在墙里的通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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