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如愿你所愿,谋反了!
黄昏渐晚,夜色微暗
藏书阁
裴矜缓步的来到了藏书楼门口,走了进去,看到祖父祖母还在等着他,皱了下眉毛,便是走了过去,来到了祖父身旁掀袍坐了下来,淡淡的说着:“祖父,祖母,你们合故等着孙子!”
“汝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祖父祖母自然要和你同用膳!”老王爷闻言,看了眼裴矜,取过了一旁的酒壶给裴矜倒了一杯酒,淡然的说着,老王妃则是在一旁迎合着,一时间整个藏书楼一阵平和,只听到酒盏之声,摸约戌时,此时,天色已暗,夜里的北周倒是有些冷,这时,周青从外面走进了藏书楼,来到了此处,微微额首的说着:“殿下,宫里过来人催殿下入宫!”
“嗯!本王知道了!”裴矜听了,放下了酒盏,眼底微暗,接着,便起身,对着老王爷老王妃微微额首行礼:“祖父祖母孙子去去就回!”
“嗯!去吧!”老王爷眼底精光一闪,抿了口酒,漫不经心的说着,裴矜又是行了一礼,这才转身随着周青走出了屏风,周青取来了黑狐斗篷披在了裴矜的身上都系好带子,两人这才出了藏书阁……
宋卿被送回了房间,阿沅很快便知道了这事情,当下便急连夜去了宋卿的房间,并且带了伤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丫头怎么会出错,她一向小心翼翼,又怎么会?
如此,那边傅深消息倒也灵通,自然是知道这事情,心爱之人受伤,他如何不担心?恨不得飞去宋卿的屋子,但是男女有别,礼教有别,无法,便是让人捎去了最好的伤药,就这样,倒也是过去了……
这一夜,一场秋雨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打在了地上,夜空中,只听到那雨声混杂着打在地上的声音,倒是凄凉,太极殿那处,远远的就听到彷徨交错之声,那靡靡之音,即使你站在颇远的冷宫都能听到这靡靡之音,裴矜打着油纸伞不紧不慢的朝着太极殿走去,身后的周青亦是,夜,暗潮汹涌,没人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却注定今晚会有大事发生……
等裴矜到了太极殿,外边的内侍眼尖的看到裴矜,忙谄媚的过去:“见过南昭郡王”说完,便接下了裴矜手中的油纸伞合住,继续说着:“殿下,陛下和朝臣等了殿下好久!快进去!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嗯!”裴矜闻言,并未说什么,冷淡的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眼周青:“周青,你在殿外等着本王!”
“是!属下明白!”周青闻言,便是应了一声,则是退至旁边,裴矜便走了进去,一进门,那门口的内侍扯着嗓子:“南诏郡王到!”
裴矜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当下整个殿内戛然而止,看着不紧不慢走进来的男子,各怀心思,有些眼底复杂,有些不以为然,裴矜不缓不慢的来到了殿前,微微额首行礼:“臣见过陛下!”
“快起来!不必多礼!”那皇帝闻言,便是微微一笑,抬了抬手,看了眼身旁的内侍,淡然的说着:“赐座!”
“谢陛下!”裴矜微微额首低了下头,便是道谢,转身由李内侍领着落了座,当下,整个太极殿又是一阵沉默,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沉静,只见的那西王举杯站了起来看着对面的裴矜笑着:“此次江淮一战,郡王爷以三千骑兵大败西汉宋辞,当真是我朝之福!来,本王敬殿下一杯!”
话音刚一落,底下的朝臣便一下迎合了起来,忙一个一个的举起了杯盏,笑着:“就是,西王说的对!此次之战殿下功不可没!臣敬殿下!”
“臣也敬殿下”
“殿下是我朝之幸”
“殿下真不愧是百姓所敬仰的,若无殿下在边疆守卫,恐怕我们这些长安之人,也难遭突厥西汉之毒手,老臣敬殿下一杯!”
……………………………
高位上的皇帝,脸色微暗,接着,便恢复往日不咸不淡的模样,淡然的说着:“众位爱卿说的对!朕也敬南昭郡王一杯!”说完,那内侍倒了一杯酒,那皇帝拿起便起身对着裴矜一敬,裴矜也不好推辞,只好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对着淡然的说着:“陛下和各位缪赞了,臣不过是尽了臣子之责,况且陛下和各位大臣乃至本王都希望北周百姓安居乐业,人间炊烟不断!”
“对对!郡王爷说的对!”当下便是一阵迎合,裴矜便一口饮尽杯中酒,朝着那皇帝抬了抬酒盏,那皇帝见了,便是浅然一笑,饮尽了酒,这时,舞姬入殿,琴瑟之声起,歌舞升平也不过此,太极殿内一阵热闹…
酒过三巡,夜雨还在下着,时不时的透过乐声听到殿外的残风,此时,已经亥时,夜已深,当下朝臣有些微醺,皇帝也是,更有甚者,则是趴在了桌上沉醉不醒,裴矜亦是,酒过三巡不胜酒力,手里虽然拿着杯子,在那绕着,但是能看出他有些醉了……
恰好这时,周青从后边走了进来,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裴矜的身旁,低着头凑到了裴矜的身旁,低声的说着,待说完之后,便退至一旁,裴矜便起身,对着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臣不胜酒力,已过亥时,臣有些困乏,便先告退回府!”
“即使这样,朕也不再强留了!”皇帝闻言,眼底微醺,看着裴矜,淡声的说着,一副似醉非醉的模样,裴矜闻言,便是微微额首行了一礼:“臣告退!”
说着,便离开了位子,转身朝着太极殿外走去……
恰这时,殿内沉静了起来,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只听得哐当一声,太极殿门被狠狠的关上,这一声音,裴矜蓦地清醒了起来,眼底微暗,看了下四周,完全没有之前似醉非醉的模样,接着,只听到一阵急促且整齐的脚步声朝着太极殿外而来,停到门口便停了下来,他只看到门外一排排身影,接着,殿内亦是,摸约有七八百精兵围住了裴矜和周青两人,裴矜眼底精光一闪,回过身来,看着高位上的君主,冷声:“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裴矜拥兵自重意图自立为王,惑乱朝纲,谋杀君王,该死!来人给朕把裴矜拿下!”皇帝并未理会裴矜的言语,,而皇帝此时并没有刚才微醺的模样,眼底精光尽显,盯着裴矜,抬了抬手,阴冷的说着,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裴矜看了下底下的朝臣,此刻,早已经醉昏在殿上,不省人事,那还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
看来这是一场鸿门宴,看来这陛下早已经预谋许久,就等着这天了,他早想到这一天了,自古以来,重臣把握兵权,功高盖主迟早有一天被忌惮,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裴矜死死地盯着高位上的君王,冷笑着:“臣并未想到,陛下如此迫不及待要除掉臣?”
“裴矜,自古以来,手握兵权且功高盖主之人,势必会死,况且,你蓄意谋反,若是朕不杀了你,如何能平天下百姓之心?”君王冷漠的看着底下的裴矜,眼底冰冷,冷声的说着,说完,抬了抬手继续说着:“来人,朕把裴矜拿下!朕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底下的兵卒便将裴矜和周青团团围住,几百支枪朝着裴矜刺去,
裴矜眼底一冷,一个起身旋转一脚踩在了那两个兵卒的胸口处,接着,一把抽出其中一个兵卒的长剑,一剑封喉一股血液喷流而出,渐在了他的衣服上,周青飞快的砍杀几人之后顺势过来,看到一兵卒朝着裴矜刺来,便飞身一脚踩在了那兵卒的胸口处,一剑抹了他的脖子,血应声渐出,人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整个殿中,剑声早已经淹没了外边的雨声,只闻得一股血腥味迎面吹来……
高位上的君主看着底下奋力抵抗的裴矜,眼底愈加阴冷,手一抬,只见的身边的内侍不知从哪里来的弓箭,微低了下身子递给了君主,那君主接过,取过了长箭搭弓直直的对着裴矜的身影,而裴矜完全不知道身后已经有了危险,只听到一阵急促的箭风朝着裴矜的身后袭来,还未等裴矜反应过来,只听到一声:“殿下,小心!”
接着,只听箭入骨的声音,一个身影倒在了裴矜的后背,裴矜先是一怔,身子一僵,回过神来,眼底微暗,回头看去,周青的身体倒在了地上,只见的他后背插着一只箭,血迹早已经染红了整个月白色的衣物,在殿中预加显得诡异凄惨,裴矜眼底升起了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了下:“周青!”低身便扶起了周青的身体:“周青!本王给你叫太医!!!”
“殿下!不……必了!这…箭上有毒,属下……怕是不能……继续……继续陪着殿下了!殿下保………”话还未说完,周青闭上了眼睛,早已经无气息,裴矜看着已经了无生气的人,眼底泛起一抹猩红,回头看向高位上洋洋得意的君主,那高位上的君主,看到裴矜的神色,勾唇笑了下:“裴矜,若汝束手就擒,朕说不定会留汝全尸!汝可要想清楚!”
“呵……”裴矜听了,眼底泛起冷意,冷笑了下,许久,才出声,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高位上的君主,清冷笑着,但是那笑容却未达眼低:“陛下不是说臣谋反,谋杀君王,既然这样,那吾就把这个罪名坐实!倒也不负陛下所说之话!”
高位上的君王,听了一番话,眼底微怔,看了一眼四周,忽然笑了:“裴矜,汝是怕高估了汝了?要知,这殿中早已经布满了精兵!莫要妄想!”
“是吗?陛下!只可惜怕是陛下低估了臣!”裴矜清冷的笑了下,眼中的笑未达眼底,话音刚落,只见的门外传来惨烈的厮杀声,接着,只见的那不知是何液体溅满整个殿外的窗纱,接着,殿外的兵卒身影一个一个消失不见,那高位上的君主确是彻底的慌了,冷厉的看向了裴矜:“裴矜,你到底干了什么?”
“如陛下所愿!臣谋反弑主了!陛下可还满意!”裴矜抬眼看着高位上的君主,挑眉清冷的勾唇笑着,底下的兵卒却这时早已经慌了,四下的已经有了丢盔卸甲的意思,那高位上的君主,心下更加慌乱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吼着:“来人,给朕把裴矜拿下!朕种种有赏!给朕拿下!”
这话一出,接着,门哐当一声被冲开,只见的一身黑衣带着黑色斗笠的人冲了进来,只见得他们各配一柄弯刀,一共十九个人,看不清他们的脸,为首之人冲了进来,殿中的兵卒慌忙的退到了一处,只见为首之人来到了裴矜的面前,低身便行了一礼:“殿下!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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