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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闹剧


谢炀早就囤了蜡烛在屋里,  白蜡烛明亮不用学煤油灯一样挑芯子,屋里放了好几根都被他拿出来点燃。

        屋里亮堂起来,谢炀一下就看到角落里的樊幼锦,  她用手挡住亮光,  看见谢炀进来垂着眼皮让人看不清神色。

        谢炀收回视线,却发现激动得趴在地上的冯母,她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这会都没醒,谢炀眼神都没给抱着胳膊自顾自看戏,  此时床上两人还没察觉有人进来。

        樊幼娟和沈英子一前一后走过来,整个屋子里只有令人面红耳热地声音,这画面竟诡异的十分和谐。

        “啊,这人是谁啊?!”沈英子在樊幼娟身后,  和樊幼娟的端庄娴静不同她听着动静眼一亮砰的一下冲过去,  看见陌生男人忍不住叫了起来。

        樊幼娟顺着沈英子方向望过去,  不忍直视当即撇开眼,望向谢炀。

        谢炀举着蜡烛站在那,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樊幼娟抿唇。

        而跟着谢小茜过来凑热闹的谢小军看到这场景却眉头一皱,  “谢小茜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

        谢小茜一听这话炸了,  两兄妹吵着。嗅着屋里气味浑浊,樊幼娟此刻心里头很多念头闪过。

        压下不该有的心思,抿唇朝谢炀走过去。

        这时候冯母也缓缓醒来,她本来就是气急攻心,  这会爬起来冲着李武,“不要脸的东西。”冯母趴在冯进喜背上,扑向李武。

        李武被冯母一顿打懵了,直到感受到脸上被挠出血的刺痛才反应过来。

        “你这女人有病啊。”

        “哎呦杀人了!”冯母人老,  被一道猛力袭击便胳膊轴磕在地上,疼得脸上褶子四溢。

        “谁杀人了,臭娘们别没事找事。”李武快速略过屋里的人,捡起裤子结果被门口涌进来的几人堵住。

        “想上哪?”他们是谢炀的本家兄弟,谢家人都身材高挑,李武被拿捏的根本动不了。

        几个虎背熊腰地汉子对谢炀倒是客客气气。

        “谢哥这男人贼头贼脑,我看不像好人,你说吧打算把他咋办俺们就咋办。”李武瞧着被人围着的谢炀,文质彬彬要是戴个眼镜真像文化人,和这群大老粗完全不搭边。

        原本柳凯旋还在外面插科打诨着,沈英子这么一叫把外面吵闹的大家伙都引了进来,众人进来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停下了脚步。

        最先说话的是谢炀远方堂弟谢恨美,他没有工作在家混日子,格外羡慕有县城工作的谢炀,被他抢先开口其他几人都瞪了他一眼。

        谢恨美不管他哥谢反苏几人,笑呵呵挠着头给谢炀说话。

        谢炀扯了扯嘴角,走到李武跟前,捏了捏鼻梁,仔细辨认,谢恨美他们屏住呼吸,良久谢炀摇头,“这人我也没见过。”

        听到这声音,李武便眼珠子一颤要抬头被谢恨美看见,用裤衩套住他头。

        谢炀瞅着探头的谢永根微笑,紧接着后退一步,望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谢永根头皮发麻只得进来。

        一声几不可闻地闷哼在狭小的屋里特别明显。

        “妈。”冯进喜醒了。

        他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队长,你可得给我们娘俩做主啊,好端端地来吃饭,我儿子就出事了。”

        冯母不依不饶哭诉着,冯进喜捏紧了身上披着的衣服。

        谢永根很头疼。

        冯母守寡抚养儿子长大,平日里为人和善热心肠。

        可无缘无故跑到人家家里,还是他侄子的卧室,上哪说理都没人信。

        但是看两人状态,李武光着上半身,冯进喜虽说被冯母混乱中套上了裤子,很难让人不相信有什么。

        “叔,突然冒出来两个人在谢哥的屋里,都快吓死人了,您既然来了一定要给他主持公道啊,不然谁晚上敢躺这屋睡觉。”

        谢炀几个堂兄弟一人一嘴,还有人觉得门口还有酒瓶子,两个大男人还有除了谢炀几个后进的本来就在屋里的樊幼锦,两男一女怎么组合都很让人想入非非啊。

        不会是想强来,结果被偷东西的李武给破坏了吧,众人议论非非,冯母这股气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但她又不能和人直说,呼吸都要窒息了。

        谢永根不管其他人的说辞,低头问冯进喜,“进喜你是叔看着长大的,你给叔说实话到底是咋回事,你怎么会跑到桂圆家,还是卧室。”

        冯进喜垂眸,“叔,是我喝多了。”

        他没否认,谢永根仍然难以置信,一直以来以为冯进喜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癖好。

        酒后乱性乱到和男人搞。

        红旗渠第三生产队几个人边干活边说悄悄话,说的便是谢炀家发生的事,“听说那陌生男人叫李武是个老光棍,难免饥不择食,只是可惜了冯进喜,如今还在家里没出来上工呢。”

        有人就笑,“一出来就让人指指点点还不如在家里。”

        王秀秀从他们旁边经过嗤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以前就觉得老实巴交,没想到是个狐媚子,女人男人都勾引。”

        说一个男人是狐媚子,众人都哈哈大笑,但想到后来冯进喜的事,大家觉得便这回王秀秀说的还真没错。

        两个男人互相搞可没有规定处罚,最后还是冯母不依不饶,所以李武被偷窃罪关进去了,冯进喜作为受害人没受啥处罚,可也不好受就是了,眼圈黑的要命,听说现在脾气都变了,整个人变得特别阴郁。

        可就是这么个人,在众人见谢永根下决论后都打算走了,突然角落里的樊幼锦决绝的拿起手里的剪刀,一把捅向了自己的肚子。

        那血哟,瞬间浸湿了她脚底下的泥地。

        村里队医处理不了,立马被拉着拍车去了县城,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说起来也是可怜,听说之前冯母还去牛棚给冯进喜提过亲,这两人郎才女貌,一桩好亲事就被喝酒耽误了。

        但没想到樊幼锦这城里来的小丫头还是个刚烈性子,估计是亲眼看到暧昧对象如此劲爆的场景受不住才如此激动,村里说得绘声绘色。

        这件事还导致红旗渠有一段时间女人不敢让自家男人喝酒,因为快冬天了喝酒不仅容易倒路边凉了,现在还多另一个结果,那就是被男人捡尸,不少那天去过谢炀家的男人也是闻酒菊变,很是戒酒了一段时间。

        来也是可怜,听说之前冯母还去牛棚给冯进喜提过亲,这两人郎才女貌,一桩好亲事就被喝酒耽误。

        同情归同情,村里原本听闻樊幼锦的事迹感兴趣的小伙却都被家里逼着不准去县城看。

        因为不知道谁的消息泄露,这樊幼锦伤到子宫的消息传了回来,在农村谁家娶媳妇不是为了生孩子繁衍后代,娶个不能下蛋的媳妇,光好看有什么用。

        这件事还导致红旗渠有一段时间女人不敢让自家男人喝酒,因为快冬天了喝酒不仅容易倒路边凉了,现在还多另一个结果,那就是被男人捡尸,不少那天去过谢炀家的男人也是闻酒菊变,很是戒酒了一段时间。

        王秀秀八卦完,路过樊幼娟的时候还挺了挺肚子。

        樊幼娟这几天心力交瘁,谢炀陪着她来给队长请假交钱,遇到王秀秀挑衅她虽然厌恶但没想纠缠转身进了大队部。

        谢炀站在门口等樊幼娟,对着王秀秀微笑,“小心闪了肚子,不然爹又要换人了。”

        王秀秀眼皮跳了跳:“你可别胡说。”

        “呵呵,玩笑。”谢炀十指相扣浅浅微笑,可把王秀秀给气坏了。

        樊幼娟刚交完钱本来打算去找谢炀,没想到又听到一阵声音,大队部后面有一座小树林,墙上正好有一道缝,她停顿了下便听到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很隐秘,但樊幼娟耳力很好对二人说得话一清二楚。

        甚至看到贴后背的动作,看来上次冯进喜的事让有些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樊幼娟没有停留很久,很快便调整好情绪出来。

        “怎么现在才出来。”望着王秀秀落荒而逃,谢炀勾唇一笑,凑近樊幼娟。

        “遇见大伯说了会儿话。”

        谢炀哦了一声,见她脸色却很白,谢炀以为樊幼娟在担心樊幼锦便安慰她。

        樊幼娟笑笑,“天冷了冻得。”

        “该多穿一点,过几天有空了带你去百货商店买毛衣。”她睫毛长长,头发留长看起来娴静又明艳,谢炀捏了捏手心,果然有些冷。

        谢炀很自觉上前挡风,他不是壮实的那种身材,但腰身很有力,整个人比樊幼娟高一头,感受着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樊幼娟头皮发麻。

        回头看了他一眼。

        谢炀有点莫名:“怎么了吗?”

        “没,桂圆你快去推车吧,我们先去医院,把幼锦安置回来。”对于谢炀大手大脚丈言去百货商店买棉衣的话樊幼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谢炀还真带着她去了,望着头顶的百货商店牌子。

        樊幼娟难得对谢炀没好气,话语里不自觉带出江南水乡话,“怎么带我来这里了呀。”

        樊幼娟这一路上老是看着他欲言又止,可能是这几天心情压抑,在他们来之前她哥嫂还吵了一架,谢炀在门口也没听见说的啥,觉得有必要让樊幼娟放松下心情。

        而购物是最能让女人开心的手段之一。

        谢炀把樊幼娟推进去,猛然看见女性专区琳琅满目地商品,樊幼娟一时有些局促。

        售货员看出樊幼娟的不适,拿出一款棉衣,“这位同志,你爱人一看就是大方的,随意看看买就是了。”

        听到爱人,谢炀一滞抓了抓耳朵,见樊幼娟没有尴尬神色,他硬着头皮应和。

        “那我看看。”樊幼娟看向那棉衣,手一摸料子就很好,摇摇头,知道她男人好面子,于是扯扯谢炀袖角,“桂圆买几尺好布料我回家缝就是,不用买的,太贵了。”

        偏偏谢炀还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淡淡说,“娟子不要拘束,有什么想要的,尽管买就是。”

        那语气好像往年的土财主,好大的口气。

        樊幼娟一看吊牌十八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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