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变化（求收藏，求推荐）
老板琼斯借机吹嘘了一番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维克多无奈地忍受着他那些不管过程如何精彩，但结果永远都上不了三垒的故事。
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借口有电话，这才终于逃出了琼斯的办公室。
按照布朗&琼斯律师事务所的规矩，初级律师只有小隔间的办公位，但如果维克多成功地从初级律师晋升到高级律师，那么所里就会安排给他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所以回到位置上，进入工作状态之前，维克多开始简单地收拾自己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被琼斯特选成为维克多的秘书的简，在和其他人交接完手头的工作之后，带着一群人的羡慕和嫉妒，踩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来。
是的，沉重就是字面意思。
“老板。”
肉肉的女人害羞起来，也是一样的扭捏，
“接下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
“当然，很多。”
正弯着腰翻箱倒柜的维克多松了口气。
如今也是有秘书的人了，五百美金一个小时的律师，干这些收拾的工作实在是浪费时间和金钱。
维克多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硬盘交给简。
“这里面都是业务上的资料，过段时间要搬办公室，所以请尽快替我按照里面的内容把东西整理好。
另外，”
维克多想起了和芬奇的某家公司签约的事情，
“再准备一套签约公司法律顾问的合同材料，等我通知，有时间我会安排你去把合同签了。”
“收到！”
简接过硬盘，然后迅速地在巴掌大的笔记本上记下了工作内容，然后就准备开始忙碌。
“对了。”
维克多突然来了兴趣，准备和这位居然委身成为了他秘书的简·宾格温好好聊聊，
“你应该不是纽约人吧，为什么会想到纽约来呢？”
“来纽约？”
简被维克多问得十分莫名其妙。
像纽约这样的大城市，有机会来这里发展的话谁会不愿意呢？
所以这明明就是明知顾问。
那么老板明知故问会不会有其他目的，比如借机打探自己的感情状况？！
毕竟很多人都在说老板和秘书的关系那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简有些心猿意马，但是老板问话，无论多么莫名其妙的问题都得回答，这也是一个职场打工人该有的觉悟。
“这里机会多，所以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成为像朱迪·谢德林那样优秀的女性，于是自己一个人就跑来了。”
朱迪·谢德林是身价最高的十位律师之一，而且还是女性，是简的职业偶像。
“好吧，恭喜你来到纽约这个伪装成天堂的地狱，希望你在这里梦想成真。
不过，有没有想过去洛杉矶？”
“洛杉矶？我就是洛杉矶人呀。”
简没想到，维克多接下来的问题更让她摸不着头脑，难道这就是帅哥的古怪思维？
或者还是想继续确定她有没有异地的感情生活？
“哦，其实洛杉矶也很不错。”
维克多并没有察觉到简在见到帅哥之后的胡思乱想，他只是觉得刚从琼斯的尴尬里逃脱出来，转眼就掉入了自己弄的尴尬里。
小丑竟是他自己。
维克多明智地选择了及时闭嘴，放走简让她去忙事情，省得一会儿问出更加尴尬的问题。
毕竟按照《丑女上错身》的正常发展，现在的简·宾格温可以说会英年早逝，然后被一位叫做黛布的傻白甜模特借尸还魂。
万一言多必失，突然告诉简还没结婚她就得意外去世，然后被傻白甜鸠占鹊巢怎么办。
这让新秘书以后怎么看待他这个新老板，混蛋的神棍律师？
简离开之后，维克多连喝了几杯咖啡，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终于高效地将积攒下来的一些法律事务处理结束，但哈欠还是找上了他。
昨晚因为里瑟的事情弄得他一晚没睡，现在又进行了大量的脑力劳动，年轻的壮汉也感受到了浑身的疲惫。
“看来不能把健身的事情给拉下，想当年在哈佛的时候，天天都能看见剑桥市凌晨四点钟的样子。”
维克多挽起西装外套，把车钥匙套在手指上转着玩耍，并在分机电话里交代了简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半天打卡下班，返回他租住的公寓补觉。
回到公寓，维克多随便冲洗了身子，然后咬了几口面包，接着便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傍晚，维克多的睡梦正到精彩的时候，一阵刺耳的电话声突然把他吵醒。
维克多眯着眼睛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而且还特别奇怪，完全不符合正常规则的号码。
维克多一激灵。
跟他联系还要做这种伪装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了。
坐直身子，维克多接通电话。
果不其然，就是那位神秘的亿万富翁芬奇打来的。
“是维克多？”
电话那头，芬奇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着急，但他还是忍住焦虑，谨慎地确定接电话人的身份。
“是的，芬奇先生，我是维克多。”
维克多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方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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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吗？”
“维克多，”
感觉芬奇松了口气，
“是这样的，里瑟出事了。他又被带回了警局。”
“带回了警局？”
微克多有些意外。
刚出来又进去，这不是剧情的正确推进方式啊！
“是的，今天他在工作的时候，被一位名叫卡特的女警找到，说他涉嫌与多起案件有关，然后被她带回了警局。
所以，请尽快去警局把里瑟带出来。
你明白我们在做的事情，所以应该知道如果错过了时间，可能发生的后果会多么严重。”
如果没记错的话，里瑟答应协助芬奇之后，他接受的第一个任务是跟踪一位看起来像个好人的地方检察官助理戴安·汉森。
可问题是，今天是里瑟和芬奇第一次见面，而等到里瑟答应芬奇并开始执行任务也不应该是今天呀。
显然，这一切应该是因为维克多的参与所以给原本的进度带来了意外的变化？
维克多耸了耸肩：
“放心吧，一切交给我就好。”
爬下床，他还不忘得意地补充一句，
“现在知道让一位知道真相的律师参与计划是多么重要了吧。”
挂断电话，维克多简单地抹了把脸，快速穿戴整齐，驱车赶往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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