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陌生的男人（求票票）
虽然同属于纽约市，但等过了布鲁克林大桥，曼哈顿和布鲁克林两个区之间就几乎有了天壤之别。
一个是真正的举世闻名的繁华之都，经济繁荣，不分昼夜，治安也很不错。
但另一个，则显然更像第三世界。
一旦夜幕降临，看到的就是对比明显的萧条。
大街上各色人种纷纷登场，治安环境也因此急转直下。
不过停车场上的火光只是一个小插曲。
维克多在将车子开上布鲁克林大桥之后，他的心情就轻松了不少。
到了唐人街，第一次看到隐藏菜单的珍娜对此惊呼不已。
之后是那些实打实的中餐，什么宫保鸡丁，鱼香茄子，龙井虾仁，甚至连最普通的酸辣土豆丝和香菇青菜，更是让珍娜吃得赞不绝口。
直呼她以前吃的那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真正的中餐居然是这样的味道！
晚饭过后，维克多又把珍娜送回了家。
当然，维克多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似的人物，也不像他的律师事务所里的秘书们猜测的那样是个对女人不感兴趣的gay。
维克多只是对异性的选择比较谨慎而已。
同事，或者像珍娜这种哈莉身边的人，在不确定能够拥有未来的前提下，他可不想突破双方之间的那种纯洁关系。
不然事情出现万一，处理起来实在麻烦。
有这闲工夫，酒吧里寻找刺激岂不是更香。
一夜过后，互不留恋，两不纠缠，挥挥手就是告别。
第二天，维克多还是一早就来到了办公室。
“简，收拾东西跟我走。”
维克多看到作为秘书的简·宾格温已经十分称职地比他这个老板更早到达，于是也不回自己的隔间，直接把她叫了出去，
“顺便把顾问单位的合同资料带上，我们去签个客户。”
“没问题，老板！”
简·宾格温赶紧把剩下的半个热狗塞进嘴巴，顺手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小跑着跟上了维克多的步伐。
因为里瑟被再次带进警局的小插曲，昨晚，芬奇就亲自给维克多打来了电话。
为了预防今后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以及可能导致的维克多师出无名，或者委托和财务对接不上甚至引来国税局的关注，所以芬奇催促维克多务必今天一早就要赶到他指定的地点签订合同。
不管将来行动如何，先把一切的事情全部做到规范化再说。
芬奇安排和维克多签约的是他旗下的环球人寿保险公司。
保险公司，财大气粗，利润丰沛，丰厚的顾问费是可以想见的事情。
跟着维克多进入公司，一路受到工作人员放行和礼遇的简羡慕不已。
“实在抱歉科恩先生，冉先生有事出差去了，所以不能亲自接待你。
不过他特意留下交代一定要好好对接好合同的事情。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把签好字的合同给你送过去，不用麻烦亲自跑这一趟的。”
负责接待维克多的公司秘书亲自将维克多和简带到了贵宾室，而她口中的冉，正是哈罗德·芬奇在他的这家保险公司里的公开名字。
维克多当然知道芬奇的出差是假，和里瑟紧密配合打击犯罪保护他人才是真，所以他本就没有期待今天能在这里和芬奇碰面。
“合同只是一方面，还有其他一些资料也需要公司提供。”
维克多给了简示意，让她将布朗&琼斯事务所的资料以及配合签约所需要的其他公司材料一并交给了对方。
“这是冉先生已经签好的合同，剩下的资料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科恩先生，宾格温女士，二位请稍等。”
“谢谢！”
维克多微笑地接过合同，他根本没看，直接交给了一旁的简。
“五百万美金？！”
接待的秘书走出贵宾室的时候，简偷偷打开合同看了一眼。
其中的法律顾问费用高得简直让她咂舌。
有那么一刻，简的心里有种感觉，那就是她和心中的偶像朱迪·谢德林之间，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距离。
而且缩短这个距离的捷径，就是紧跟在老板维克多的身后。
“五百万吗？”
在听到简的惊呼之前，维克多并不知道而且也不在意顾问律师费的具体数字。
可就算是不在意，当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数字，维克多还是忍不住有了一瞬间的窒息感觉。
五百万美金的顾问费用就算减去事务所的分成，维克多能拿到手的也将近有两百万。
这才是他从法学院毕业的第一年，甚至还不到一年。
“这个芬奇，真以为自己是布鲁斯·韦恩，每次出手都这么大方。”
维克多心说，但在简面前，当然得维持波澜不惊的老板形象。
“要知道，这可是一家保险公司，五百万美金的费用难道不应该吗？”
“好吧，是我冒失了。”
简吐了吐舌头，赶紧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颗糖塞进嘴里。
只有食物和糖才能让尽快平复心情。
“好吧，当然，五百万不算什么，不然朱迪·谢德林那1.5亿美金的身价是怎么来的？”
吃完糖果的简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淡定的理由。
“另外，身为老板，我觉得我有义务给你一点职业生涯上的忠告。”
维克多瞄到了简的背包里装了将近半袋的糖果，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什么忠告？”
简整了整坐姿，准备聆听教诲。
“已经有不止一项研究表明，更好的颜值、更优秀的身材管理，都能给职场带来更多的机会和更好的收入。所以，我建议你应该重视自己的饮食习惯，而不是每次都把开水间的糖果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不需要！”
简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绝，
“美食可以让我愉悦，愉悦让多巴胺加速分泌，是让我在工作上更投入，结果更好的保证。
身为老板，你总不会希望我因为身材管理的问题从而导致工作上的失误，最后让你蒙受损失吧？”
“可是，你不担心我申请换个秘书吗？”
维克多继续调侃道。
“基于你刚才的对话内容，如果你真的开除我这个秘书，那么我完全有理由把你的这种行为看成是一种歧视。相信我，我一定会向法院提起索赔诉讼的，老板。”
简虽然还只是一名法律秘书，但言语间已经逐渐展露出了成为一名优秀律师的潜质。
维克多本想继续反驳几句，提醒她注意可能因为多巴胺而导致已经忘掉的秘书的身份，正巧这时，贵宾室的门被一把推了进来。
“没想到他们把资料准备得这么快。”
维克多与简对视了一眼，两人主动站了起来。
但让他们意外的是，出现在贵宾室门口的并不是刚才接待他们的公司秘书，而是一位从没见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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