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调解员（求收藏，求票票）
维克多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这两个帮派这么孩子气的举动，甚至可以说完全颠覆了他对黑帮的固有想象。
不过细细回想，当初看这部美剧的时候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情。
后续怎么发展来着？
毕竟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维克多的记忆也有些模糊。
维克多只知道，反正这部美剧不是到此结束的，所以肯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危险。
“事实上，”
那位穿着球衣，完全看不出是个生意人的温斯洛安保股份公司的负责人温斯洛摇头晃脑地说道，
“以前并不总是这样，以前帮派之间会通过街头调解解决类似的纠纷，而且上面也曾给这里派来过调解员，只不过他已经死了。”
“被杀了？”
“不，他只是吃了颗坏掉的花生，过敏死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是死了。
现在是调解员的空窗期，新的调解员还没有下来，所以帮派们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解决纠纷了。”
“我明白了。”
哈莉若有所思，
“不过现在他们有新的调解员了，那就是我。”
“不行，哈莉，这太危险了！”
维克多几乎与珍娜异口同声。
就连马尔科姆也不认可哈莉的疯狂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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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买你的账的，哈莉！而且，你还要替我的案子辩护呢！”
“放心，我应付得过来。”
哈莉很有信心，并且拒绝所有人的劝告。
“我想，这件事还是让我来吧。”
维克多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没办法说服哈莉这个老太太了。
但是既然老太太决定冒险，他作为养子，怎么也不能放任哈莉以身犯险吧。
所以，他只能把这个责任给扛了过来。
“维克多！”
维克多的决定也是一样，立刻就遭到了哈莉和珍娜等人的反对。
“事实上，你们谁来做这个调解员都没用，就像马尔科姆说的，没有人会买账的。”
温斯洛摇头道。
“你不去问问怎么知道没用呢？”
“有些事情不用问就能知道结果。”
“那么，不如你去和他们这么说，”
维克多自信地说道，
“你告诉他们，我会一直坐在这里的窗户前，膝盖上放着0.44口径的手枪。
只要有人开枪，我就当他是在朝我射击。
而且我是一定会还击的。
所以告诉那些小混混，要么他们是被我打得屁滚尿流，要么他们就得背上谋杀一位在司法界交际甚广的白人老太太的白人养子。
到时候这位老太太和白人养子的朋友们一定会将主犯和从犯至少判个终身监禁。
因为这位是备受尊敬的白人老太太，而我，即将成为他们的新调解员的维克多·科恩，则是备受尊敬的白人老太太的白人养子！”
“不，不行，绝对不行。”
珍娜还在坚持反对。
但哈莉却开始认真考虑维克多的意见。
“你就这么去跟他们说吧。”
维克多无视反对意见，对温斯洛说道。
温斯洛看了一眼哈莉，见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准备离开。
“你们等我消息。”
******
既然决定代替哈莉当这个调解员，接下来的时间，维克多就得每天都在鞋店事务所出现。
所以他给简打了电话，让她跟事务所里请了几天假，并让她有什么事情直接邮件给他。
当然，如果愿意一起到布鲁克林办公，维克多也不拒绝。
“算了吧，我还是在办公室里充当你的眼线吧。”
但是简却不假思索地拒绝。
拜托，来布鲁克林也就罢了，还要给黑帮做调解，听到黑帮两字就已经把她吓得心肝乱颤，忍不住又开始吃起糖了。
安排了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维克多又在哈莉的引荐下和恰巧到达的鞋店事务所里的另一位律师亚当互相认识。
接下来，就是等待温斯洛能带回什么样的消息了。
“所以，你们要吃中餐吗？”
维克多已经坐在了由珍娜临时收拾好的办公桌前，
“就当是我的临时加入给大家带来的一份见面礼。”
“中餐，隐藏菜单，当然，维克多，我要吃真正的宫保鸡丁！”
两天前吃过的中餐味道到现在还让珍娜念念不忘，而作为养母的哈莉早就已经见怪不怪，只有亚当，一脸好奇。
“什么叫真正的宫保鸡丁，宫保鸡丁还有假的吗？”
哈莉和珍娜笑而不语，维克多则找到号码打起了电话，并且特意用带着中国某地方言口音的中文跟对方要了隐藏菜单，点了颇具特色的中餐菜肴。
“天呐，你还会说中文？”
第一次见面的亚当对于哈莉这个养子充满了震惊和诧异。
“语言只不过是我不多的一点小天赋罢了。”
维克多微微一笑，
“你就等着重新认识中餐吧。”
******
维克多这边准备开始享用中餐，而带着传话任务的温斯洛，则是陷入了巨大的苦恼当中。
温斯洛虽然有能力保护一个街区，但事实上他所要对付的恶势力不过是那些行为不良的混蛋。
一旦事情涉及到帮派，就算是林可巫和布恩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帮派他也自顾不暇，只能选择逃避。
因为治安原因，再加上警察管理怠慢，布鲁克林里类似林可巫和布恩这种大小的帮派遍地都是，当然，也有大得多的势力，于是逃避的事情温斯洛自然就得常做，也经常劝街区里的人这么做。
毕竟逃避可耻但很有用！
所以以威斯洛的身份和实力，并没有哪个帮派真的会把他放在眼里，以至于当他带着维克多的要求找到布恩帮的时候，一开始，布恩帮的老大甚至都没打算见他。
直到他说有办法解决两个帮派之间的纠纷，布恩帮的老大小D才勉强出面，愿意花几分钟的时听听温斯洛的提议。
“你是说让一个守财奴来给我们当调解员？”
小D轻蔑地笑出声来。
守财奴则是他们称呼律师的黑话。
“没错，来自曼哈顿的守财奴。”
温斯洛补充了一句。
“曼哈顿的守财奴怎么插手到我们布鲁克林的事情来了？”
帮派里最讨厌的就是越线的指手画脚。
而曼哈顿和布鲁克林更像是两个世界，一个曼哈顿的律师愿意来管布鲁克林的事情，小D除了天生的反感之外，倒还有些好奇。
“事实上，原本打算做调解员的是另一位叫哈莉的守财奴，她是维克多的养母，就呆在布鲁克林。”
温斯洛继续解释，
“只是因为维克多觉得哈莉的年龄太大了，当然，也担心和你们呆在一起的压力可能会让她出现意外，比如说高血压心脏病什么的，所以才会代替哈莉来做调解员的。”
“听起来似乎挺有勇气的。”
小D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那你就回去这个叫做维克多的守财奴，让他自己上门来说那些威胁我们的狠话。
否则，对不起，我们布恩帮可不欢迎曼哈顿的守财奴。”
小D 表态之后直接起身离开，没有给温斯洛留下劝说的空间。
温斯洛只能再去林克巫帮那边碰碰运气，结果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好吧。”
现在的状况让温斯洛脑袋发胀，
“我还是回去劝他们选择停业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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