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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尸坠楼案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笑了一声,“哦~,猜的。”

        见他不信,目安嘉习眼神变得坚定而笃定,想要因此而更有说服力:“你不要小看女人的第六感,跟你说很准的。”

        安室透洞察力可是首屈一指的,目安嘉习说安川阁里是凶手时,眼里的笃定可不仅仅是猜测。

        而且她能那么肯定的说,定是掌握了他是凶手的关键性证据或理由,但她又不说,也不拿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安室透再次刺探,“第六感这种东西不能当做证据,要是没有事实性的证据跟理由根本无法指控他是凶手,警方也不能抓他。”

        “证据不是有你们吗,我呢,纯属是个打酱油的,推测一下凶手是谁,图个解密的乐趣,不负责找证据。”

        目安嘉习的一番话,看似回答了他,其实全是绕过安室透的问题。

        既然她不说,安室透也不再问,没再说什么话直接离开了。

        因为跟她在这里说一些废话的时间,都足够自己破案了,简直浪费时间。

        没多久高木回来了,只见他在目暮警官耳边低语了几句,目暮警官随后就把安川阁里叫了过来,询问了些什么。

        从目安嘉习站的位置,对他们的对话是完全听不见的,但看着安川阁里逐渐有些慌张的眼神。目安嘉习知道案件又近了一步了,距离凶手被拆穿,已经是不远了,现在就等着证据了,然后凶手承认罪行,发言感想,最后完美收官。

        目安嘉习左看又看,都有事在忙,好像就她闲人一个,心觉得这有点不妥,但是她还真帮不上忙。她已经把最后的答案都透露出来了,其他的这毕竟不是她的强项,而且她对这种烧脑的推理没什么兴趣。

        最后目安嘉习觉得她还是去找小兰她们吧,毕竟是女主嘛,熟悉熟悉,当然她还有一个困惑了二十几年的问题,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能见到真的人了当然是想当面的问一下她。

        目安嘉习走到了正站在门口闲聊天的小兰与园子身旁。小兰最先注意到的她,立马笑着打招呼:“嘉习小姐,你不去破案吗,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目安嘉习努了一下嘴,摇头,“我对破案不感兴趣,还是找你们聊天吧,不过凶手呢,我大概能猜得到是谁。”

        小兰与园子闻言,惊讶的看着她,小兰连忙问道:“是谁啊。”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我的第六感是他。”

        小兰与园子听完眼睛同时变成豆豆眼,不可思议道:“啊!”

        小兰不确定道:“第六感。”

        目安嘉习第一次现场直击,大眼萌仔突然变成豆豆眼,同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一直在想,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真的是可爱极了。

        两人也很快的回过了神,小兰正想问什么,目安嘉习直接截住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不重要,破案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我们说些别的。”

        目安嘉习看着她头上的角,抬手摸了摸,好奇的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你这个角,你为什么不把它弄下去。”

        她的话,让小兰愣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啊,哦,这个发型它从小就这样,所以我就习惯了也没去多注意。”

        目安嘉习好像玩上瘾了,抬手压,反复做这个动作,但那根刘海就是不管被目安嘉习压下去多少次,抬手后它又会重新倔强的翘起来。就像里面装了一个弹簧,“哦,原来如此,这困惑二十几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以前在看名侦的时候,就一直好奇小兰这个刘海,现在才知道答案,就是女主不想换发型。不过目安嘉习估计,就是作者懒得再重新设计发型,这个多有标志性,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兰听了她的话,疑惑道:“二十几年?”

        目安嘉习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是二十几分钟,因为我从见到你开始就看见这刘海,还挺好奇的,它为什么就不会塌呢,好像涂了发胶,定了型一样。”

        小兰也没有深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园子好奇的问了一句:“嘉习小姐,你还在读书还是工作了。”

        “已经工作了,今年21岁,大学提前毕业的。”

        “提前毕业,跳级,哇,这么厉害。”

        目安嘉习谦虚的笑了笑,“也就还好吧,你们也别一直嘉习小姐的叫着了,多生分,直接叫我名字吧。”

        园子也是个热情的人,也没有别扭,“那好,那我们就叫你嘉习姐吧。”

        “随你们吧,只要别小姐,小姐的叫就行。”

        只要一熟悉,园子的话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小嘴巴拉巴拉的,停不下来,“嘉习姐,你家住哪里,是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吗,还是跟家人一起住在这里。”

        “一个人住在这,我老家也不是这里的,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才搬来了这里,现住在米花公寓。”这园子简直是个话痨,目安嘉习也无奈地一一回答。

        小兰闻言,一脸惊喜地说道:“那离我们家没多远啊,还挺近的。”

        目安嘉习当然知道小兰他们家在哪儿,但目前她这个人物并不知道,所以目安嘉习装作疑惑道:“你家是在哪。”

        “毛利侦探事务所,就是那个毛利小五郎,你听说过吗。”

        目安嘉习瞬间一脸惊喜道:“哦,就那沉睡的小五郎,你是他的女儿,我的天呐,我看过他很多报道,是位破案高手,名侦探呐。”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被一直注意着这里的柯南和安室透全听见了。只见安室透脸色虽没变化,但眼神却瞟了她一眼。而柯南的嘴角更是不停地抽搐着,拿在手里的东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目安嘉习才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呢,那彩虹屁不要钱似的使劲的夸,最后被小兰给制止了,“嘉习姐,别说了,没那么夸张。”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音,大喊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是世良真纯,目安嘉习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她站在杂物间里,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看着他们,嘴角处两颗小虎牙闪闪发亮。

        目暮警官听见迅速询问道:“是谁。”

        世良真纯带着一股神秘气息的抬起手,从左到右一个一个移过去,最后停在了那唯一的男生面前,“安川阁里,就是你,杀害花介嘉思的凶手就是你。”

        安川阁里明显慌了,不淡定了,显然没想到有一个嫌疑最大的顶在自己前面,自己最后还是被查到了。安川阁里死不承认,“我是凶手,你有证据吗,而且黑谷悠才是嫌疑最大的,花介嘉思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她,中间她十几分钟都躲在厕所里,谁知道她在干什么,说不定上厕所就是她找的一个借口。”

        世良真纯笑了笑,“谁说我没有证据啊,我先一步步的给你推理,具体的作案手法是这样的。”

        此刻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目安嘉习也走过来听听她的推理。

        世良真纯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推理:“事情大概是这样,你因长时间在学校里受她的欺压,本就积怨已深,而这次撕了你的毕业证,更是引发了你积怨已久的怒气,这才是这场犯罪的起点。”

        “你最先是跟踪了她一段时间,但却发现有人没有机会下手,又或者是因为有摄像头拍到了你。你选择了先离开,之后你再找借口与同学去厕所,让他当你的证人,给你做不在场证明,借口说包厢旁边那厕所有阿姨正在打扫,把他带去了员工通道旁边的那厕所。在同学等你一起离开时,你故意拖延时间让同学先走,然后自己从员工通道进去。确认黑谷悠离开后,进了杂物间用棍棒多次袭击花介嘉思的后脑,导致她晕厥,因为慌张,你并没发现她其实还活着,误以为她死了。把她拖到窗边,利用杂物间窗口的死角,刚好外面看不见这里,把她运出来放到了空调外机的边缘,利用空调外机上面的遮阳布,把她的身体挡了起来,然后用一根绳子,一端系着她的腰,一端系在空调外机上,再用小刀割一个口子,让两端的力量这样拉扯,好让绳子断掉,导致她掉落,形成一个跳楼身亡的自杀假象,最后你在以最短的时间内处理现场回到包厢,完成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明。”

        安川阁里嘶吼着:“你说这话有证据吗,证据,要不然我要告你诽谤!”

        安室透站出来,指着他的手,“证据就是被你自己带进来的,我们找到了你那个被撕碎,最后被你一一捡回扔在垃圾桶里的毕业证书,拼了一下,发现缺了一角,而那一角刚好在这杂物间找到的,请问你如果没来过,这个毕业证书为什么会在这。”

        柯南也说道:“而且我们找阿姨证实过了,早上的那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打扫过包厢旁边的厕所。”

        世良真纯也接着说道:“而且你在搬运花介嘉思的时候,衣服不小心勾到了货架,导致一小股细线不小心落在了地上,而这种线,一般都是作制作衬衫的线,包括颜色,今天的同学聚会上只有你穿了衬衫也只有你是这种颜色。”

        安川阁里还在那继续挣扎着:“为什么就不能是这里的员工衣服上的线,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的。”

        安室透重重的打击了他所有的希望:“这个员工的衣服全是白色的,而这线是蓝色的。按照你当时动作大概位置应该是在腰部,你只要把衣服脱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目暮警官严肃的板着脸,“高木。”

        高木秒懂,立刻上前,要去扒了他的衣服。

        结果还没等到他动手,安川阁里认命的先一步主动的脱下外套,衬衫果然有破掉的洞。

        安川阁里突然蹲下身子捂着脸,忏悔:“我没想要杀她,是她做的太过分了,我忍了一次又一次,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一时冲动,才下了杀手。”

        安室透的话并没有结束,他看向了站在一旁没说话的黄岛阿洁,眼神犀利又带着点凌厉,“死者身上的伤并不是一个人造成的,而是两个人。黄岛阿洁你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就走了,其实不然,死者身上的伤也有你的份吧。”

        黄岛阿洁听他这么说,心里知道他肯定是有证据,要不然怎么会查到她身上,黄岛阿洁也没狡辩,“我是打了她,也只是用棍子往她的后背打了几下,只想口气就好了,但我实实在在确定当时她并没死,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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