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不想做好人
千夜澈看着不断上涨的销售业绩,心底不觉得意了起来:看来我选择这个家伙,还算是押对宝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提高这么多业绩,相当能干嘛!
不过,想到凌志熏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自己的计划,千夜澈的心底越来越得凌志熏碍了自己的眼,非要想个万全之策对付他不可。
上次因为李思琪误开了凌志熏的车事情没有办成,千夜澈知道如果想要故技重施那是行不通的。来回的踱步,千夜澈决定这次自己要找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去做这件事情。
来到地下拳赛场,千夜澈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虽然被人家打得满脸是血,可是没隔多少时间,他又马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来啊,来打啊!”
千夜澈来到了吧台的老板面前,指着中年男子询问:“他快不行了吧?挨了这么久的打,一定会吃不消的。”
老板大笑了起来,拍拍千夜澈的肩膀,告诉他别看这个男人没什么本事,可是挨打却是没有人可以比得上的。
千夜澈觉得很奇怪,怎么有人会宁愿当出气筒。老板慢慢的开了口,告诉他这个男人的妻子得了骨癌,需要一大笔钱治病,可是正常的工作根本无法应对巨大的开销,他就决定走捷径来换取高额的奖金。
地下拳赛里有一个私人项目,但凡是心情不好的人,可以寻找一个固定的出气筒,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便怎么打都可以。
“那,这个挨打的人可以拿多少钱呢?”老板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五万块钱一天。这个钱你别看着诱人,可是真要拿到手,可是要受到不少痛苦的。每天晚上十一点前,他几乎都在被打,你可以想见,他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千夜澈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金卡,表示自己愿意出十倍的价钱换走这个台柱。
老板有些欣喜的瞪大了眼,询问真的会付出这么多的资金来换取这个男人。千夜澈轻哼了一声,微微挑眉:“既然是我要的人,我不会吝惜多少钱,只要他能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就行!”
老板收下了千夜澈的钱,把正在挨打的男人给找了过来,向他介绍了千夜澈,表示他愿意出更大的价钱让他为自己做事。
男人显得有些疑惑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老板,我一天的费用是很高的,你付得起吗?”
千夜澈轻哼着挑眉,直接把一张卡给了他:“这张卡限额是十五万,是我给你一天的工资,你要不要跟我走,全在你自己!”
什么?男子有些颤抖的握着手里的卡,显得有些难以置信:一天十五万,这要被打多少次才可以拿到手啊?
沉默了片刻,男子用力的点头,跟他离开了地下拳赛场。来到了自己的私人仓库,千夜澈表示这里就是他以后的落脚点,没什么事情的话不要随便的出去,自己要吩咐的任务,是不能露出自己的本尊的。
“老板,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这样神秘啊?”千夜澈慢慢的凑上前,面色阴冷的开口:“我要你杀一个人,如果你可以办到的话,我会支付你五百万的资金。就算失败了,我还是会给你机会继续工作,工资还是十五万。另外,我会指派比较专业的著名医生去帮你的家人看病,你自己想想,要不要这么做。”
男人虽然害怕,可是想到自己以前过的日子,他就开始不平衡起来:为什么我就不能过有钱人的生活?为什么我注定要当别人的出气包?如果杀一个人可以得到上流人士的生活,我为什么不那么做呢?反正,现在还有多少人真的是心无旁骛的?
快速的站了起来,男人表示自己愿意接手这个任务,并且着急的询问他到底要自己杀谁。
千夜澈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着急,杀人毕竟不像别的事情,需要好好的筹谋一下,至少你要了解到那个人的日常活动范围才行。你先用一个月的时间好好的跟踪他,如果能做到不被发现,那么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听到千夜澈这样说,男人浑身来了干劲,立刻抓着凌志熏的照片出了门。为了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样子,男人进行了一系列的乔装,然后开着高档的车子出现在了凌氏企业附近。
望着凌志熏已经离开,男子这才发动了车子,朝凌志熏开车的方向跟了过去。站在凌灵的别墅门口,凌志熏的心情很是复杂:思琪,你还愿意见我吗?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把你带回家啊!
环顾四周,男子见没有人在,便打开车门慢慢的走下车,从口袋里掏出了匕首,慢慢的靠近凌志熏。
买菜回来的思琪看到凌志熏站在门口,微微眯起了眼睛,准备上前训斥他,却发现一个穿着厚实大衣的男子正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凌志熏的身后,慢慢的挥动着手里的匕首。
思琪心惊肉跳的冲了过去,用力的把男人推开,一把将凌志熏拉到边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凌志熏出手?”
被打断的男人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朝着思琪挥动着匕首。凌志熏忙把思琪推到一边,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匕首。
“嘶啦”一声,衣服被匕首给割开,凌志熏吃痛的缩回了手,慢慢的往后退着:“你是谁,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对我?”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再度用匕首去刺凌志熏。望着凌志熏身上多处受伤,思琪显得有些急躁起来,抓起身边的铁铲对着男子打去。
“砰!”背后的疼痛让男人不得不转过身,看着思琪气喘吁吁的样子,男人轻哼着舔舐了下匕首:“小丫头,既然你那么想要死,我就成全你,让你和这个男人一起做对鬼夫妻!”
望着男人凶狠的逼近思琪,凌志熏一把将思琪抱在怀里,背部被男人狠狠的刺了一刀。
望着凌志熏脸上的血色越来越少,思琪的心口陡然一疼,用力的叫喊了起来。男人被她这么一叫吓了一跳,慌张的扔下匕首就离开了。
思琪拔掉了凌志熏身上的匕首,颤抖的拨打了急救电话。望着凌志熏被推进手术室,思琪紧张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眼眸里闪过浓浓的担忧:熏,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有事知道吗?
接到姐姐电话的羽森带着凌灵赶到了医院,望着手术室的红灯依旧亮着,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虽然凌志熏对自己很残忍,可是此刻她想的最多的还是他能否平安。一旁的羽森微微皱眉,询问姐姐到底是什么情况。
思琪擦掉了眼泪,告诉羽森当时她从外面买菜回来,看到凌志熏有些出神的站在门口,自己原先准备上去好好的训斥他一番,可是没想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就冲了出来,举起刀就要伤凌志熏。
微微皱眉,羽森托着下巴想了想,觉得想要加害凌志熏的人无非是两个,一个就是司徒敖,另外一个嘛,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羽森表示自己要离开一下,便匆忙的赶去了千夜集团。望着羽森严肃的样子,千夜澈知道他到底是为何而来,可是表面上去不动声色,平静的开口:“羽森啊,你不去工作,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羽森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目光变得冷冽起来:“今天下午,我姐姐和凌志熏差点被人给杀了,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做的?”
千夜澈愣了半晌,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你姐姐和凌志熏怎么会遇到那种事情呢?有没有报警啊?发生这种事情应该报警调查才对!”
羽森愣住了,没想到千夜澈竟然是这样的反应,原本对他的怀疑一下子荡然无存了。既然不是千夜澈,那么只有司徒敖会这么做了。可恶,原本还以为他经过之前的事情会改正,没想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竟然连合作的伙伴都敢下手!
和千夜澈请了假之后,羽森再度离开了公司。千夜澈望着羽森离去时的恨意,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这下有好戏看了,司徒敖,你就等着被所有人质疑吧。
一道司徒敖的别墅门口,羽森二话不说,直接翻墙进入了别墅,用力的踹开了大门,将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敖一把拽了起来,猛地揍了他一拳。
“啊!”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拉开羽森:“你干嘛打敖,他好像没有招惹你们吧?”
羽森嗤笑着撇嘴,用手指了指司徒敖的脸:“你也太阴险了吧,表面上帮助凌志熏对付,其实,你私下里是想要凌志熏死,然后自己得到凌氏企业对不对?”
司徒敖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目光变得阴鸷起来:“嘴巴放干净一点,我最近除了和凌志熏商谈工作上的事情,什么都没做!”
“哼!”羽森甩开了他的衣服,告诉他现在凌志熏正在医院里进行抢救,等他醒来,自己一定会把事情弄个明白,如果真的是司徒敖做的,一定不会手软!
“等等!”一边的安然对羽森的态度很是不满,微微撅嘴:“这些日子我和司徒敖一直寸步不离的在一起,他根本就没有下这样的命令,你不要冤枉好人!”
羽森哈哈一笑,指着司徒敖的脸挑眉:“他是好人?你不要说笑好不好?这个家伙到底做了多少坏事你不是很清楚吗?我是没有资格置喙他的一切,可是,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影响我的判断!”
望着羽森转身离开,司徒敖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用力的捏住了拳头:又来了,这样嘲讽的眼神再一次出现了。为什么每次我想要放弃跟他们敌对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相信我呢?
慢慢的转过身,司徒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迟缓的抬起头看着安然:“虽然我很想跟他们和平相处,但是看起来他们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我头上。安然,我不能忍,也忍不下去了!”
安然心痛的摸了摸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唇:“好,你想怎么做就做吧,毕竟这次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怨不得你!”
司徒敖感动的抱住了安然,微微叹了口气:幸亏有小然在我的身边,否则,我刚才不知道会对羽森做出什么事情来。因为她,我的血液不再是让人害怕的黑色,慢慢的融入了温暖的鲜红血液。可是,当个好人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想继续下去了。不过,这笔账,我一定要好好的算清楚,我司徒敖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栽赃的!
听到羽森说去找了司徒敖和千夜澈,思琪显得有些气恼,捶了他一拳,训斥他不该这样打草惊蛇,即便真的是他们两个人之一做的,他这么一吵,谁还会露出狐狸的尾巴来呢?
羽森微微愣了下,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这么糊涂?”“你,你不止糊涂,你还想害死我,对吗?”忽然,一直躺着休息的凌志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犀利的看了一眼羽森。
听到凌志熏说这样的话,羽森很不服气的捏住了拳头:“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计较你伤害我已经够委屈的了,还要为你的事情鞍前马后的跑,你以为我吃饱了撑得!”
凌志熏艰难的侧过身体,冷哼了一声:“你这么做,根本就是让凶手更加恨我,促使他们继续准备加害我,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可以让他们伏法?你真的是很幼稚。这不是在演电视剧,搜集到证据就可以处理的,他们有心的话,连带的可以杀了你!”
思琪忙走过去扶住凌志熏,有些不高兴的撅嘴:“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说这么多话干什么!”
凌志熏微微一笑,趁机把头枕在了思琪的胳膊上:“我也不想说那么多话啊,可是这个笨蛋,实在太会给我制造麻烦了。”
思琪斜睨了一眼凌志熏,微微叹了口气,把他靠在自己手臂上的头往边上推了推:“你似乎有些越矩了吧。”
凌志熏讪笑着挠挠头,微微吐舌:“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思琪白了他一眼,不满的打了他的脑袋:“你是猪吗?就那样扑过来救我,真的不怕死?”
望着凌志熏欲言又止的样子,凌灵拉着羽森到外面谈话,给了他们两个人一点空间。凌志熏温柔的伸手摸了摸思琪的脸:“我当然怕死,可是我更怕你死。知道吗?当我看到那个人朝着你挥刀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意识,抱住你。”
听到凌志熏这么说,思琪哽咽着捶打着他的胸口,难过的咬牙:“既然你爱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放下仇恨?你这样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凌志熏叹了口气,哽咽着抬起头:“有些事情,如果我可以忘记,那就好了。”正想着,凌灵和羽森走了进来:“司徒敖和安然来了,你要不要见?”
凌志熏想了想,点了点头:“人家来看我是礼数,我们接待也是礼数。”走进病房,司徒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凌志熏,微微皱眉:“凌董,恕我直言,伤害你的人,很有可能是千夜澈,他一定是看不过眼我们合作!”
一旁的羽森冷笑着挑眉:“你倒挺会在背后骂人的,不知道司徒总裁就真的一点嫌疑也没有了吗?”
凌志熏皱眉,要凌灵先带着羽森和思琪离开。听到志熏这么说,思琪显得有些生气起来:“你不要命了啊?在没有确定是谁伤害你之前,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在这里?”
凌志熏目光一冷,淡淡的开口:“就是不知道谁是伤害我的人,我才更不要别人照顾我,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不安好心呢?”
什么?听到凌志熏这么说,一边的凌灵第一个暴怒起来,拽着羽森和思琪离开了医院:我呸,还以为他是个精明的孩子,没想到脑子竟然这样打结,好啊,既然他不要保护,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他们又不是不会省心。
虽然安然不喜欢羽森他们质疑司徒敖,但是听到凌志熏这样说思琪,她还是觉得有些过分:就算没有常识,光看看思琪担心的样子就该知道她绝对不会是伤害凌志熏的人吧,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妻子也怀疑上了,真是太过分了。
有些不舒服的安然借口去上厕所,离开了病房。司徒敖这才开口询问凌志熏到底是怎么想的。
轻哼了一声,凌志熏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狠戾:“看来,我真的该好好的改改自己的性格了,一味的当好人,只是助长了某个人的气焰。我想,既然那个人处心积虑的要我死,那么我们不妨来一场将计就计,让他慢慢的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到时候他就算想要抵赖,也是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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