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威迫拷问
韵安公主的惊骇也不过只是瞬间，生于天家长于皇室，虽不骄横却也威仪天成，对于这些蒙骗的手段最是容忍不了。
“来人，给本公主将这奴才给绑了。”
“是！”
守在明乾殿外的禁卫军将阿为捆绑住，随在公主身后进殿面见皇帝。
皇帝早就在殿内就已知晓了殿外之事，他稳坐于宽大的龙椅之上，沉沉望向韵公主身后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的小太监。
“皇兄！”韵安公主行礼过后，愧疚而冷冽的请罪道“妤涵识人不明，竟将此等虎狼贼人有了接近皇兄的机会，幸得皇兄无恙，否则妤涵万死难推其责。”
“怪不得皇妹！母后早知这个奴才有疑，所以才让朕向你讨来放在御前看管的！”
兄妹俩一母同胞互相关爱，那一头阿为却心思百转千回想着自救良策。
皇帝看着阿为左脸上剥落出一条缝隙的人皮面具，杀意顿现走下了龙椅。
“从实招来，你潜进皇宫有何目的！”
阿为竭力真诚的解释“皇上，我入宫并没有什么龌龊的心思，也不曾伤人分毫，恳请皇上开恩！”
说话间栾昭慕也近至身前，那一身的冰寒的气息压迫得她不得喘息“你觉得朕会信你？”
他眼明手捷趁阿为不防撕下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那张难堪惊惧的脸却让他怔住了，这张脸他怎会不识得！
“是你！”皇帝与韵安公主齐齐出声惊叹。
栾妤涵眉目越发深沉，几日前皇兄丹青一副命禁卫军统军鞒章大肆搜查宫中贼子，她曾见过那副画像上的女人，那眉眼可不就是眼前这伪装成小太监的贼人，一桩桩一件件的细想过来，栾妤涵便断定这女子是留不得的了。
皇帝震惊到久未言语，纵里寻卿不得，而她却近在眼前，公主将皇兄失常的表情印进眼里，这副模样怕是对这女子动了点心思，这事定是不能让皇兄插手了。
“皇兄。”公主请命道“这女子来路不明，此前想来她定是有意接近涵儿的，这事因我而起，也让需得我亲手审问这女子才算有个交待。”
皇帝默了一瞬才回道“此事朕已让鞒章去办，皇妹勿需操劳！”
虽说公主不露锋芒，可并不代表她胸无点墨，面对至亲的皇兄，据理力争时也省去了弯弯绕绕直言其害“皇兄，前几日贼人闯宫之事已人尽皆知，皇兄对于此事关注的态度引得母后生疑，也曾让人留意此事，如今捉拿贼人的消息怕是不久就会传去常宁宫，母后定是不会让你亲审的，与其让她被强行落入母后的手中使用雷霆手段，不如由我插手此事更为合适。”
两兄妹的眼神齐齐落在了阿为身上，她看不懂皇帝还算冷静自持下是何种心思，但内心还是更希望自己落在韵安公主手里，她甚至已经开始腹稿捏造一通悲惨的遭遇以博取公主的同情。
皇帝对这女子的出现喜怒参半，眼下思虑过后觉得她交给皇妹处置确实合理“朕把偏殿腾出来给你审人，用些手段也无妨，只要她招供便可，拖得久了母后便会强行插手此事。”
“涵儿知晓轻重。”
皇兄并不沉迷女色，登基多年仍是后宫空虚，如今终得一人入眼，却又是这般情景，唉……若是这女子留不得，就让她来当这个恶人好了。“阡禾，将她带去偏殿审问。”
“是，公主。”
阡禾身位公主贴身女官是练过招式的，在深宫又浸淫多年，对付人自有一番手段，她押着阿为走向偏殿，竟是让人半分动弹不得。
熬了一夜未眠的栾昭慕将外露的情绪按捺下，现在他只能静待结果了。
阡禾将阿为押进偏殿强压着她跪下，公主金线绣织的裙摆从她眼前一晃而过端坐在她的面前。
“本公主不想跟你费话，不想吃苦头话就从实招来，你入宫究竟有何目的？”
韵安公主周身威压逼视着阿为，阿为垂首在心里想着措词，只要能拖上两到三日，或许萧镧就能带她闯出皇宫了。
阿为平静着道“公主，我不曾想过害谁性命，入宫也是迫不得已！我……”
未待她说完，韵安公主厉声打断“皇宫乃皇城重地，一句迫不得已就想开脱罪名？你处心积虑接近本公主，只此一条就可定你死罪。你被皇兄罚跪在殿外一宿，想来也是行为不检。再者说来，你一弱质女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宫内，背后又怎会无人相助？说，你在宫中是不是还有同党？”
“我没有同党！”这样的阴谋论平白加诸在阿为身上，她当即便否认了。阡禾冷笑着向韵安公主献策“公主，不如扒了她的衣服搜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物，若是再嘴硬，奴婢也有的是办法撬开她的铁齿铜牙。”
韵安公主颔首敛眉应下。阡禾挽了袖示意身后两名宫女压制着阿为，虽说这满屋子都是女子，可是这样毫无尊严的做法逼得阿为大力的反抗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
“没什么不能的。”阡禾嗤笑着反驳阿为的挣扎，手上一用力就拉开了她湿透的衣襟“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胸前的衣物被撕拉开，只剩得一件雪白的里衣遮掩着，阡禾指尖用力狠狠掐了阿为肩头一把，后宫折磨人的手段被阡禾学以致用的对付在阿为身上了。
“给我摁住了！”阡禾吩咐着又在阿为身上掐了好几把。原本俩人同处毓秀宫当差时阡禾便看阿为不顺眼，如今被她捏住了把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阿为咬牙忍着，她越是这样硬扛越是激起了阡禾的凶性“我倒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一声裂帛之声，最后一层里衣也被阡禾撕裂，肩头一块块全是青紫的掐痕，阿为淌水的湿发凌乱不堪，裸露的上身只剩一块裹胸的白布遮掩。本质上阡禾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太过护主才会对阿为这样，阿为又羞又怒，双手捂着肩头着急的想着脱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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