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武林盟主（5）
清晨，京城郊外的一间破庙外，一个面容秀气的灰衣姑娘坐在火堆旁烤鱼。待鱼烤好后，灰衣姑娘朝破庙内喊道：“你好了没有，鱼都烤好了。”
“快好了，”里面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你把我的那份在放在火堆旁再烤烤。”
这名灰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萧冉，昨日萧冉和程笙出城后，程笙便带萧冉来到这一间破庙，在破庙里休息一晚后，她俩就换上自己平常的衣服。因为程笙的衣服太过繁杂，萧冉换好自己的衣服后，就直接出去找吃的了，好在她运气不错，在距离破庙不远的河里发现了鱼，于是她便捉了两条回来烤着吃。
萧冉看着自己手中吃到一半的烤鱼继续催促道：“你快点，我都吃了一半了，烤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来了。”说着程笙便直接走了出来，本来还在吃得津津有味的萧冉当场愣在那里，原因无它，实在是程笙的这副原身长得太好看了。
只见她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穿一袭白衣，肌肤似雪，峨眉黛眸，琼鼻朱唇，腰配一把品相极佳的宝剑。整个人如同那误入凡尘的仙女，清尘绝艳，靓丽脱俗。
跟她这么一对比，萧冉的原身简直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孩。
“你腰上的剑哪来的？”她出来的那一瞬间，萧冉除了被她的容貌所惊艳外，还注意到她腰上的佩剑，在她的记忆里，昨日程笙身上根本没有佩剑，而现在却出现在她的身上。
“你说这个，”程笙指了指腰上的佩剑，“这是我前几天藏在这破庙的，还有这身衣服。”
“难怪，”萧冉了然，“那你藏在这的除了这些东西，怕还有其他的吧？”
“不错。”程笙拿起木架上的烤鱼，带萧冉来到一个小树林，在一大树旁拴着两匹骏马，马上有一个布袋，袋子里有两套崭新的衣服、一壶水、应急的草药以及干粮。
萧冉将树上的绳子解开后，直接翻身上马，问道：“咱门现在先回空山派？”
程笙：“嗯，等把秘籍还回空山派后，我就跟你一起去完成系统所发布的剩余99件善事。”
萧冉：“好。”
晨光熹微，丛林的树叶上挂着一颗颗晨露，两名少年弛马而去，留下两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历经半个月的赶路，萧冉和程笙终于来到空山派的地界。这一路上她们没有听到关于沈砚尘的一点消息，有的只是丞相女婿付辛汉被杀害的传闻。
萧冉：“你说沈砚尘有没有发现我们？”
程笙：“怕什么，他来，我们就打。再说了等我们完成系统所发布的任务，我们灵魂就会直接脱离这副肉身，到时候我们想管也管不了。”
萧冉：“你说得对，若是他想至我们于死地，下次见面就杀了他，总不能等我们走后留一堆烂摊子给原主。”
“至我们于死地倒不至于，”程笙眼睛微眯，回想起那日沈砚尘的行为，说道，“我看沈砚尘对你这原主的态度很微妙，可能跟你这副原主的身世有关。”
萧冉：“可能吧，就是不知道沈砚尘在原主的身世扮演什么角色。”
程笙：“别想了，该来的总会来，前面就是通往空山派的路了，我们走吧。”
萧冉：“好。”
不一会，她们就来到空山派脚下，望着数千级台阶，萧冉无力吐槽道：“这空山派的台阶可真多。”
程笙听后莞尔一笑：“你的原身不也是空山派的弟子吗？难道没有关于这段台阶的记忆。”
“没有，我就只有我穿过来原主前三个月的记忆，大部分时间都在藏书阁，就算后来被逐出门派，也是从后门走的，哪有这么多台阶。”她恹恹道。
程笙：“好了，别抱怨了，我们快走吧。”说着就拉着她向台阶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空山派的弟子，还有一些住在山脚，和山腰上的老人，他们看到程笙都恭敬的向她问好，有的少年弟子甚至羞红了脸，而看到她身后的萧冉皆是一脸诧异。程笙则笑着解释道：“我朋友。”于是一时之间全门派都知道，少主回来了，还带来一个朋友。
等她们爬到山顶，萧冉出乎意料的没有累趴，相反她感觉身上特别有劲，而程笙和萧冉的情况差不多，跟在山脚的时候一样，还是那样清清爽爽。
程笙靠近她：“看来你最近武功进步得不错，爬这副台阶竟然没有流汗。要知道要是以那日你与沈砚尘交手的功力，你现在应该跟在水里游一遍没区别。”
萧冉：“嗯，我也感到我最近的功力进步了。”
“少主。”一名青年弟子走过来，“掌门叫你和你的朋友去大堂。”
“好，我现在就去。”程笙回头对萧冉说道，“我们走吧。”
萧冉：“嗯。”
萧冉跟着程笙朝大堂走去，坐在大堂上的除了空山派的掌门——程霄，还有其他的四个长老。看着主位是上的五人，萧冉不免有些紧张，除此之外还有一丝孺慕之情。这种情感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原主的情绪，这份情绪似乎烙印在她的骨子里了，让萧冉也受到了影响。程笙看出了她的紧张，所以进门后一直拉着她的手。
年纪最小性子也最活泼的五长老——穆九歌，看见她俩相握的手不免调侃一句：“笙儿，你跟你这朋友关系真好，都进门了还牵着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洪水猛兽要把你的小朋友给吓跑了。”
“又胡乱说些什么呢？”坐在一旁的二长老——江慕白皱眉道：“真是越来越没个长辈样，笙儿的朋友第一天造访，就留下这样一个印像。”
“不过笙儿的这个朋友好眼熟呀，”精于书籍的三长老——吴旭白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看管藏书阁的——阿染吗？”
其余几人听了，纷纷伸过头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那个藏书阁的看管小童。按理说萧冉原身的这个身份原本不会被空山派的各大长老，还有掌门知道，但上次魔教盗书一案，动静闹得太大，直接惊动了空山派的高层，而阿染也是各大长老和掌门亲眼见证下逐出门派的。
此时，坐在正主位的程霄发话：“笙儿，怎么回事？”
程笙：“回禀掌门，这次我能找回门派秘籍多亏了阿染。”
程霄：“哦，为何？”
程笙：“此事还要从我到达京城后说起……”于是她便将萧冉帮她如何找回秘籍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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