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人气有什么用？
这事说来有趣。
潜龙队前往霓虹执行任务时，为了守株待兔，索性住进了安昙老爷子家里。
而这位安昙老爷子，看到老李这么大岁数依然奋战在第一线，拥有惊人的实力，情不自禁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要拜师学艺！
他也想像老李一样，须发皆白，一把年纪了还能滑铲杀虎！
担心违反纪律，李大爷当时就拒绝了他，表示自己不收徒，您还是趁早歇歇吧。
“来，上好酒！”
安昙老爷子也是个人才，得知老李喜欢喝酒后，拍着胸脯许诺说，拜师后每个月都给他送一瓶顶级好酒。
“你拿这个考验干部？”
老李摆了摆手，表示这不行，一个月太久了，一个星期一瓶还差不多。
于是，这事就成了。
其实李大爷也没教他什么，无非就是改良后的军体拳、太极拳这些东西。毕竟他没有异化之躯，再怎么教也不可能变得像李大爷这么强。
“但你受贿了！”
老王痛心疾首道：“我对你寄予厚望，结果一瓶好酒，就让你叛变组织了？”
“不是一瓶！”
李大爷澄清道：“那是很多很多瓶！人家送上门的拜师礼，我凭啥不能收？”
“……”
看着眼前这三个死性不改的家伙，老王叹了口气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类似的错误，我可饶不了你们。”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还以为会被扣工资，或者写检讨的段水流三人，没想到老王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们。
挺让人意外啊！
不过意外归意外，正事还是要办的。批评完三人组，老王紧接着问道：“对于这个……系统，你们有什么线索提供吗？”
线索？
三人一脸茫然。
段水流沉思片刻，举起手问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算不算线索。”
“你说！”老王示意道。
“是这样的……”
段水流想好措辞，满脸好奇道：“系统不是慈善机构，它的每一份奖励都有相应的标价。那么问题来了，它拿直播人气做什么？”
不能吃，不能喝！
直播人气这玩意，除了挂着好看，还能有什么用？
“这一点确实可疑。”
老王勉强认可了段水流的猜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直播人气，顾名思义就是由观众贡献的关注度，或者说曝光度？”
“基于这一点，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猜测。”段水流大胆假设道，“维持这个系统运转，所需的能量会不会来源于此？”
“你的意思是……”
老王皱起眉头道：“没有曝光度，或者说没有关注度，这个系统就会死？”
“可以这么理解。”
段水流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他恶补了诸多系统流网文，加深了自己对系统这种存在的认知。
虽然不一定相同。
但某些作者的骚想法，确实很有参考性。毕竟系统这种东西，他也是第一次接触，万一猜对了呢？
“可以试一试！”
老王沉吟道：“现在甜妹与宝爷落网，只剩兰博哥逍遥法外。那我们就屏蔽一切关于他的消息，不让人关注他。”
“这还不够！”
谭总摇头道：“他只要一开直播，总有不听话的人点进去观看，照样给他提供人气。”
“那你说怎么办？”老王头疼道：“直播间要是能封，我早就让人封了！”
“直播间封不了……”
段水流听懂了谭总的意思，接话道：“那就封平台！他的直播间既然挂靠在平台上，平台关停，我就不信没有一点影响。”
嘶！
够狠啊！
老王抽了口凉气，大为震惊道：“那家平台是上市公司，贸然封停，恐怕会造成极大负面影响。”
“那继续纵容兰博哥直播，造成的负面影响难道就不大吗？”
“你让我想想……”
这件事关系太大，老王也不敢拿定主意。
段水流撇了撇嘴。
站在他的角度，这事有什么可犹豫的？那几家直播平台，哪怕没有发生“系统”这档子事，难道就真的干干净净了？
他又不是没看过直播。
什么颜值区、舞蹈区与户外区，甚至是游戏区，成天妖魔乱舞、脏话连篇，也没见平台制止一下。
说白了！
平台只认钱，你能给他创造收益，播什么都没关系。
不是说直播不好。
互联网直播创造了一批就业岗位，给不少人带去了快乐，这是积极的一面值得肯定。
但直播乱象横生，行业不够规范，为了热度和打赏，某些主播丑态毕露，这也是老生常谈的一件事了。
挣钱不能没了底线。
今天封禁一个不良主播，明天又封禁一个，从表面上看平台还挺负责，下手绝不手软。
可真的是这样么？
这些不良主播，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搞了，为什么要等到舆论发酵后才封禁，早干嘛去了？
“我会跟他们沟通的。”
老王最终拿定了主意，缓缓说道：“先试一下，等兰博哥开直播的时候，平台停止一切服务。”
如果兰博哥继续直播，说明挂靠平台关停对他毫无影响，那就得想一想别的办法了。
如果兰博哥直播终止，说明这一招确实管用，那就可以把他关一段时间，悄悄咪咪去抓人。
最好是后者！
后者还在可接受范围以内，如果是前者，那就太过于惊悚了。
平台都关了，你还能直播？系统这种能力，如果攻击某个国家的网络，谁能顶得住？
“好！那就等他开播。”
段水流也挺好奇，作为三人里最神秘的一人，向来不露面的兰博哥，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么喜欢偷窥，不会是一个死肥宅吧？
可惜，他暂时不敢开播。
毕竟杜宝刚直播被抓，可能对他造成了极大冲击，短时间内，他肯定是不敢露头了。
段水流很淡定。
他就不信，兰博哥从此以后，再也不开直播了。只要他敢开，那就慢慢等呗。
反正也没事做……
除了和谭总王子斗地主，围观李大爷与皮影猴哥下棋外，段水流唯一的正事，便是扩大“黑星服饰”的生产车间了。
队服卖得太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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