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风、痕、延、夜”云岚充满奴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太子府,抬起脚猛地将身边一脸笑意的风痕延夜从床上踹了下去,抄起身边的枕头砸向坐在地上依旧笑眯眯的男子。
云岚双手握拳,泛白的关节已经说明了她此时的怒气,为什么她又被这男人抱在怀中,整理好胸前凌乱的衣衫,云岚眼中一片杀意。
见状不好,风痕延夜赶紧起身,仅穿着一身白色长衫便逃出了危险范围。
“风、痕、延、夜”
“为夫等你吃饭。”
重阁
避开所有人的视线,云岚从湖心亭进入了重阁,以重月为首的十三人坐在下位,而云岚则一脸阴寒的翻阅着今日来的账本。
‘喂!老大。小丫头是不是在生气。”重劫倾着身子,靠近重月,小声的问道。
重月回首给了重劫一白眼,意思很明显,你看小丫头那张臭脸,准时太子爷又惹到了小丫头。能安分点就安分点,要不然你这些宝贝物件还得遭殃。
甚至重月心中的想法,重劫站起身慢慢,将大堂中摆放的所有贵重物品都收了起来。
“你在干嘛。”
云岚抬起头,双眸中似乎泛着绿光,看的重劫浑身一个激灵,嘿嘿一笑,重劫又回到了座位;“想去解手,没事没事,不去了,岚儿你忙你的,我打扰你。”
一旁的重冥和重鸾二人呵呵知直笑,但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状态,看情况这小丫头正在气头上。
“没人要说话吗?”
将手中的账本合起来,云岚的视线扫过一众十三人,但这是三个人谁也没看她,不是将视线落在自己的宝剑上,就是看向大堂的柱子上,或者有的直接闭上了双眼。
“重月”
众人听到小丫头交到了重月的名字,其余十二人心中纷纷松了口气。
重月站起身,来到云岚身边,双手抱拳;“不知道太子妃有何事?”感受着其余十二人在按照的幸灾乐祸,重月无奈的看了一眼云岚,希望小丫头别太抽风。
“你知道血邪蛊吗?”
云岚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上一头的男子,身在江湖闯荡了数十年,在这方面的见识上,一定会比自己高出很多,毕竟现代的科技她精通,但古代的秘术她了解的不算多。
一听云岚提到血邪蛊,想必是因为最近在城外寺庙出现的那十六宗命案有关;“是关于十六宗命案的。”
云岚点了点头,这十六宗命案非比寻常,血邪蛊又是南疆之人的蛊术,听风痕延夜说,南疆的蛊术不外传,那么就有可能是南疆之人混在了南疆使节的队伍之中。
这件事情关系到两国的邦交问题,虽然与南疆一向相处的不算太好,边界战争也频繁,但目前来说,基本还算和平,如若无缘无故的再南疆使节团中寻找凶手,若是有便好说,若是没有,事情的发展趋势有可能走向战争。
“南疆血邪蛊,操控者均为男性,但是受害者都是极阴之血的女性,一旦蛊虫进入了女子的身体之内,便会吸干女子身体中的血液,之后爬进头颅孵化幼虫,而操控着则需要将女性的头颅看下来,封存在血水之中,这样,底单幼虫孵化出来,就会带着尸体本身的怨念,成为至阴之毒的血邪蛊。但是,这种蛊术在南疆早已经失传了。”
说话的是重鸾,江湖中人称神医鸾公子的重鸾是整个重阁的大夫,又对毒药极为的了解。
云岚一听,视线转过落在了重鸾身上,一张正太味道十足的俊彦配上一袭黑色的云纹华服看上去有些腹黑正太的架势。
重鸾感受着云岚打量自己的目光与重劫一样,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不再对上云岚的视线,重鸾背过身继续说道;“血邪蛊需要二十七具女性的尸体,而且个个都要极阴之血,饲养蛊虫,但最为重要的则是第二十八具尸体,必须是极阴之血的男性,用男性至阴之血引流将幼虫全部引出血池,在借由男性尸体孵化一个时辰,蛊虫便可以随意被操控着支配了。而且,血邪蛊的杀伤力巨大,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破解,一旦被种下此蛊,便会如同木偶一般任由操控着操控者身体,或者本体变成怪物。”
回过身,坐在长椅上,云岚的视线从新扫过眼前的十三人;“天地五行,相生相克,凡是宇宙苍生,便有一物会克制它的威力,重鸾,从今天起所有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你的任务便是找出克制血邪蛊的方法,需要什么只管提。”
目前也只有这么办,按照重鸾所说,血邪蛊需要二十七个极阴之血的女性,现在已经死了十六名女性,只剩下九名女性,无论怎么做,她都必须抓住隐藏在血邪蛊后的真凶。
“我说小岚儿,我是神医,不是神棍……。”重鸾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云岚他是神医,南疆蛊术的事情他只是了解而已,并不是完全的在行。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重鸾大哥尽你最大努力。”
“重鸾……大哥”重鸾一听云岚对他的这个称呼,眼中顿时一片笑意,眼神骄傲的看向其余人,意思就是再说,你们听到没,听到没,这丫头叫他大哥了,貌似你们还没有被这么称呼过吧。
“好吧,那大哥就尽力一试,但是到底能不能研制出来克制血邪蛊的办法,就难说了。”
“恩”云岚点了点头,视线转过看着紧紧抱着金银玉器的重劫,眉毛一皱“重劫,你打算去逃难吗?”
“哪有,哥哥是想把这些金银玉器全部换掉”说罢,重劫将手掌的金银器皿全部放了下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嘿嘿一笑;“小岚儿你可知卿阁最近的生意,那可叫火的一片紫红啊,先不说金银珠宝何其多,绝世奇玩在咱们卿阁也不算什么好玩意,但是金蚕仙舞衣不可不提。”
“等等,你说什么?”
云岚的视线猛地对准了重劫,重劫一愣,是自己哪里说的不对吗?“金蚕仙舞衣啊,以仅有的金蚕用名贵的药材喂养,之后又与金丝一起织造而成,在侵入特殊的药水,可放刀剑暗器,比得上天下间最好的铠甲。”
听着重劫的话,云岚的眉头皱的更甚,记得昨日,阿夜南锣不是将金蚕仙舞衣在众人面前贡献给了皇帝吗?而且听说皇帝将这件金蝉仙舞衣赏赐给上官瑶了。那金蚕仙舞衣怎么又会出现在卿阁“昨夜是不是有个南疆人,一双紫眸的男子来了卿阁??”
重劫点了点头,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是有个紫眸的俊美男子,花了一大比金子要求和紫鸢见面。”
“紫鸢……。”紫鸢是卿阁卿阁的舞娘,舞蹈极为出众,被人点是常事,但是在云岚眼中就是坏事。
一双美眸中透着疑问,昨夜宫宴到后半便散了,身为南疆使节的阿夜南锣不去睡觉,跑去她卿阁做什么,
离开了重阁,云岚回到了太子府,云丝廿等一众太子党在书房与风痕延夜议事,她便不去打扰了,回屋换了一身男装,便离开了太子府直奔卿阁。
一袭黑衣男装的云岚来到卿阁,便直奔紫鸢的房间,此时是中午,卿阁不营业,所以一般的舞娘歌姬都在练习自己的技术。唯独紫鸢一人,依旧躲在房中,不肯出来,对于昨夜的事情,她必须的问清楚,阿夜南锣那人不是善类,何况莫名其妙的又出现意见金蚕仙舞衣,如果有心人一搀和,整个卿阁便会瞬间消失。
“啪啪啪~!!!紫鸢”云岚一连巧了三次们也不见里面有人做出回应,看了一眼身边的重劫,云岚的视线中透着几丝担忧。
“岚儿,让开。”
云岚以让开身,重劫一挥手,强劲的掌风便将将木门推开,二人进入屋内,只见在大床上,紫鸢捂着厚厚的被子,浑身依旧打着冷颤。
“公子来了,奴家咳咳!奴家有病在身,不能下床迎接了。”紫鸢一双惨白的脸透着几分疲倦之意,艰难的坐起身,满眼歉意的说动;“紫鸢这一病来的太突然,这几天怕是无法为卿阁跳舞了。”
“无碍,紫鸢病了就应该多加休息,对了,鸢儿,还记得昨夜的那名男子吗?”重劫坐在紫鸢的身边,将手搭在了紫鸢的手脉,双眉紧皱着。
“老板说的可是昨夜的紫眸男子?”一提起阿夜南锣,紫鸢眼中有着浓浓的倾慕之意,点了点头,紫鸢继续说着;“昨夜是奴家为那名男子跳舞,随后男子赠送了金蚕仙舞衣”
“那名紫眸男子是否让你喝下去或者吃了什么东西?”重劫继续问着,而云岚的视线也随着紫鸢的视线看了过去,一件金色的华服静静的躺在梳妆台上。
看着材质却是与昨夜阿夜南锣进宫的金蚕仙舞衣一模一样,究竟是怎么回事?云岚起身,一步步走向梳妆台,看着静静躺在眼前的金蚕仙舞衣,虽然款式一样,但是不知为何,这件金蚕仙舞衣总透着一股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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