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月色之下,风痕延夜与召严坐在屋外的石桌之上,二人手中纷纷握着酒坛子。
将酒坛子抬起,芳香四溢的美酒像是水一样,被这二人喝了下去,酒洒满了胸襟,浓烈的酒气回荡在这二人的周围。
“你功夫不错。”风痕延夜抬起袖子,擦着嘴角溢出的美酒,完全没有了寻常王室高贵的气息。
一旁的召严摇晃着手中的空坛子,啪的一声,将探子让在了一边,摔在了石台之上,“拿酒来。”
只见一身黑衣的刀疤男子手中拎着两坛子美酒,来到二人面前。看着面前这二人的脸,打刀疤男子一愣……这两人打的也太狠了。
原本优雅俊美的美男子此时右眼眶泛着青黑色,头发乱糟糟的不说,衣衫还凌乱不堪,不过他们大当家的也没好哪去,左眼眶青黑色,头发也乱七八糟,衣衫皮损之外。手指还缠了一块纱布。
刀疤男子看了看周围,原本开得娇艳的花全被这两个人破坏,这不是作孽呢吗。放下酒坛子,刀疤男子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大当家和风痕延夜,转身便离开了庭院.
庭院中,风痕延夜那这新一坛子美酒与召严手中的坛子撞在一起,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和岚儿是什么关系?”风痕延夜终于问出心底的疑问,对于召严这个名字,每当出现在云岚心中,都会升起一抹悲哀之感,他真的很好奇,召严在云岚的生命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呢,你又是云的什么人?”猛地灌了一口酒,召严知道,风痕延夜与云岚的关系一定不浅,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月色之下,两个大男人瘫软在石桌旁,对着夜幕的圆月,说着各自的惆怅,
“我是他相公”风痕延夜占有意味十足的笑了笑。
而召严看了一眼风痕延夜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巧了,我也是。”
“不过,你是岚儿前一任,而我是正牌。”风痕延夜心底带着一丝窃喜,岚儿是她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
“我是云的第一个男人。”前一世,召严确实是云岚唯一不过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但前一世他不懂的珍惜,这才……。
酒水顺着衣领流淌下来,风痕延夜嘴角若隐若现的嘲讽之意:“我才是岚儿真真正正的男人。”
“我是”召严转过身,将酒坛子砸向风痕延夜。
而风痕延夜也不退步,伸出手将一旁的空坛子砸向召严,二人一来二去,身边能丢的东西都已经丢没了。
“云究竟怎么了。”召严坐起身,看着不远处的风痕延夜问道。
“中了情蛊。”一提起情蛊,风痕延夜心中便升起一丝怒火,阿夜南锣这个卑鄙的家伙,总有一天,他要踏平南疆。
“情蛊?”召严猛地睁开双眼,据他所知,情蛊只有南疆人才会使用,为何会在云岚的身上出现?
“南疆阿夜南锣,他趁岚儿不注意的时候,吸食了岚儿的血,这才让岚儿中了情蛊。”抬起头,一口酒下去,风痕延夜眼中的杀意令人寒噤。
“你们要去南疆?”召严眯着双眼,按照云岚二人所走的方向,应该就是去往南疆的方向;“我也去。”
风痕延夜一听,回身给了召严一白眼;“你凭什么跟我们去,岚儿是我的妻子。”
感受着风痕延夜眼中的占有欲,召严同样回给风痕延夜一个人挑衅意味十足的眼神;”我就去,你能那我怎样?”哼!别人的妻子算什么,只要是他召严想得到的东西,他就必须得到,何况还是自己苦苦等候了二十多年的爱人。
而此时,二人身后的门吱嘎的一声被人打开,只见月色之下,云岚有些泛白的脸颊透着几分朦胧的美感。
风痕延夜见状急忙站起身,与一同飞身而来的召严二人一左一右的搀扶在云岚身边。
“我还没死。”
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云岚坐在石桌上看着天空的月色,那个该死的判官,明明知道解开解情蛊的方式,却不告诉她,等着~当她死了之后,看她怎么揪出那个死老头的。
“岚儿,饿不饿?”风痕延夜从桌子夹起一块糕点放云岚面前;“先喝粥吧,来张嘴为夫喂你。”
“云,这是你最爱吃的小包子。”召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屉包子,放在云岚面前,夹起一个包子就送到云岚嘴边。
本想出来透透气,没成想这二人如此的殷勤,云岚皱着没头,看着风痕延夜以及召严脸上的熊猫眼:“谁赢了?”
“没,岚儿生病,为夫怎么会打架呢。”
“云,我们只不过是切磋切磋、”
算了,打死一个少一个让她烦心的,云岚揉了揉依旧有些疼痛的心脏,情蛊发作竟然是如此的锥心之痛,怪不得阿夜南锣有如此的信心会说他们南疆相见。
“岚儿,喝一些粥吧,你昏睡了一天了应该补充一些营养了。”风痕延夜用勺子轻轻的再粥碗中搅动着,之后将粥碗放在云岚面前。
召严手中的包子也放在云岚面前;“吃点包子,你最爱吃的馅料”
昏睡了一天,腹中的感觉确实饥饿难耐,云岚拿起勺子便吃了起来,而一旁风痕延夜与召严静静的等在一边,像极了两个中心的奴仆,不过,若是有人知道这两个像极了奴仆的人一个是当今华国太子,一个是占山为王的山寨大当家,估计会有不少人错愕了。
吃晚饭,云岚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躺了一天,后背的伤口隐隐作痛。
“岚儿,是伤口有疼了吗?”风痕延夜眉毛一挑,感觉到云岚眼中的轻微波动,一定是背部的伤口又作痛了。
“什么伤口?”召严看着云岚;“云,你除了情蛊还有其他的伤?”
召严一步走向前,眼中尽是担忧,转过视线,盯着风痕延夜,眼中有着无尽的嘲讽;“你就是这么保护云的?”
二人之间火药味再起,风痕延夜将云岚拥在自己的怀中,看着面前一脸寒意的召严,双眼微眯;“我绝对不会在让岚儿受到伤害。”
“哼,无能的男人,云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召严企图将云岚从风痕延夜的怀中拉过来,却被风痕延夜一闪身,失了手。
“不劳你费心,岚儿是我的妻子。'
“你有资格吗?”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足,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的视线在空中激烈的摩擦着,强大的气场使得二人周围像形成了一成无形的的冰面一面,将众人笼罩在一片寒意当中。
“你们若是没有打够,那边继续。”云岚忍着后背的疼痛,从风痕延夜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一个人走向屋子,之后将门关上,任由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对峙着。
躺在床上的云岚听着外面毫无声音,想必这两个人是怕自己生气,所以双方均没有动手。一颗吊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对于召严而言,她前世唯一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同样是亲手结束自己姓名的男人,对于这个男人她爱过恨过,不过,转世之后她已经看开了,前世种种不过是异一场云烟罢了,毕竟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一说。
而风痕延夜,对于她的存在是雇主是缔结印记的存在,只要他死了,她便会遭到连累,至于总在心底莫名出现的安逸之感,恐怕是孤单了太久,想要逃避的错觉罢了。
算了,云岚干脆闭上双眼不去想太多,毕竟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阿夜南锣重在她身上的情蛊。
翌日
云岚早早的起身,便看到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一人一边坐在门外,当门响起的那一刻,二人猛地站起身。
云岚皱着眉头,盯着二人那张多姿多彩的脸,怪不得昨夜清净的很,这两个人是到别的地方决斗了。
“岚儿早啊。”
“云,早。”
风痕延夜与召严手中纷纷端着脸盆,二人齐声的说道;“洗洗脸吧。”话落,风痕延夜与召严二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你们下次决斗能杀死一个吗?”云岚眼底隐隐的怒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没有理会二人其中的任何一人,走到水井旁边,打了一桶水。
洗完脸,二人各自献宝一般拿出吃食,云岚简简单单的的吃了几口回屋收拾着包裹。
“你想走吗?”
说话的是召严,一身黑色长衫的召严站在云岚身后,看着面前正在收拾包裹的云岚问到。
而一旁的风痕延夜此时看了二人一眼,嘴角闪过一抹无奈的笑意,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风痕延夜走出屋子,坐在了庭院中的石椅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的大方,算了,岚儿心底必定有话要和召严说,就让他们二人一次说个明白,也好断了召严的念想。
端起石桌上的茶杯,闻着茶叶散发出的清新,风痕延夜眼中带着几许自信的笑意。
“留下来好吗。”召严来到云岚身边,望着眼前的女子,他到现在都认为,这是一个美丽的梦,伸出的手停顿了一下,之后慢慢地将云岚拥在怀中,感受中云岚身体传来的温度,召严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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