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法华之行
“重七师叔,和我们说说二十四年前的那场宫变吧,”云岚能坐在床上,视线落在蹲在椅子上啃着烤鸡的老者。
只见重七吧唧吧唧嘴,大手一挥,抓住了八尾灵狐的一条尾巴,擦着手中的油渍,而向来臭美的八位灵狐怎会任由重七祈欺负,呲着牙一爪子朝着重七拍去。
“格老子的,爷不吃了你,八尾灵狐的名号我就白来了。”一跃而起,八位灵狐准备扑向重七,打算撕碎了这个践踏它美丽外表的糟老头子。
“回去睡觉!”云岚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令八尾灵狐的动作停了下来,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重七,八尾灵狐跳到了床上窝在云岚身边。
“重七师叔,那场宫变原因是为何,宫中的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云岚看着满眼贼笑的重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从重七见到八尾灵狐开始,这一人一兽是天天打架。
重七一身黑衣,身体明显有些佝偻,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要说起二十四年前的宫变,不得不提到几个人,一个是当今的混蛋皇帝风痕幻天,一个是当今皇后叶赫瑶,另一个是风痕长淳,还有一个就是法华寺戒如。”
“戒如大师?”云岚眼中些许的疑问似乎在说明,二十四年前的宫变为何会和出家人戒如大师有关系?
重七笑了笑,看着云岚眼中的疑问继续说道,“戒如在出家之前的俗名叫做阿夜佰江,是阿夜南锣的亲皇叔。”
重七端着手中的茶浅浅的饮了一口,视线似乎透过透过众人,回想起二十四年前的那场血腥的宫变;“二十四年前,当今的皇帝风痕幻天刚刚即位,在风痕长淳的帮助下,国家尚且安康,而当今的皇后本是风痕长淳之妻,却被早已经爱慕她许久的风痕幻天所占有,并且被禁锢在宫中,使得二人不能见面。同年,风痕幻天使计将风痕长淳调离华阳,镇守边关,并且许下承诺,只要满三年击退蛮夷,便将叶赫瑶还给风痕长淳,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心爱的妻子,风痕长淳得不得忍痛离开华阳。”
“还真是风痕幻天一贯的作风。”嘲讽的笑意浮现在眼中,云岚侧身躺在床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床沿;“若我是风痕长淳,杀。”
“呵呵,年轻人就是冲动,理解理解,但是二十四年前的风痕长淳没有想到,三年之后风痕幻天竟然说将叶赫瑶远嫁给南疆王爷阿夜佰江,风痕长淳不得不离开华阳踏上寻找叶赫瑶的南疆之路,其实,叶赫瑶一直被风痕幻天藏于深宫之中,而此时的叶赫瑶被迫怀孕了”
众人知道重七口中的被迫怀孕是什么意思,不过云岚眼中再一次的疑问浮现;“当今皇后好像无子啊.”
“听老人家我说完,寻找无果,但风痕长淳在南疆结识了阿夜佰江,二人情同兄弟,在听了阿夜长淳的遭遇后,阿夜佰江出兵帮助风痕长淳夺取皇位,而最终在思念妻子的仇恨下,风痕长淳与阿夜佰江联手,打回了华阳,但天不从人愿,风痕长淳死在了宫中,风痕幻天的手下以叶和瑶威胁风痕长淳,最后风痕长淳死于乱箭之中。”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重七眼中隐含着淡淡的哀愁“而当年参与宫变的一干不满风痕幻天的忠臣也爱第二日被满门抄斩,叶赫瑶因为刺激过度是流产,醒来后完全失去了记忆。阿夜佰江则自责无比,认为如不是自己的怂恿,他的兄弟也不会惨死,因此在法华寺出家,来偿还当年的罪孽。”
老者说到这,停了下来,云岚理清整件事情的经过,二十四年的宫变虽然被史书摸去,但不代表没有人不会记得,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让众人不禁心底遗憾,这丫头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岚儿,想到了什么”风痕延夜轻轻地拥着云岚,看到云岚眼中的笑意就知道一定会有人倒霉了,不过他可不打算让云岚亲自上阵。
知晓风痕延夜眼中的意味,云岚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既然史书上没有写,那我们何不编造不……是杜撰,杜撰一本野史呢。”
重冥听着云岚的话,摇着头,手指向躺在床上的女子,嘴角一丝丝坏笑代表了众人的想法;“小丫头,你好坏哦。”
几日后
“奉皇上口谕,太子妃云岚怀孕期间因受到了惊吓,朕特赏赐金银珠宝百箱,绫罗绸缎百匹,钦此。”
“谢父皇赏赐。”
随着小太监话落,便看到一箱箱金银珠宝,一匹匹绫罗绸缎被下人搬进了太子府,虽然这些看上去是圣恩,是对云岚的赏赐,但是话语中丝毫未提起华妃。
送走了小太监,云岚一袭白色狐裘站在院子中,看着面前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既然是皇上的美意,那她就用这些美意好好感谢皇上。
“延夜,我要去趟法华寺。”
回身,看着站在身后的风痕延夜,云岚说道。
“带上重月和召严,为夫这次和大臣们商议决策,就不能与岚儿一起去了。”
“你忙你的就好,我会带上重月和召严的。”
云岚在重月以及召严的陪同下离开了太子府,坐上马车朝着法华寺的方向行去,八尾灵狐窝在云岚身边,闭着双眼;“女人,你说你怀孕了都不能安分点,爷还得整天跟你忙进忙出的。”语气中甚是无奈,像极了家长的语气,谁叫他注定和这女人牵扯不清呢,而且他查过了,上一次九尾转化失败,就是因为云岚的灵魂穿越到这一世的原因,这似乎也是上天的一众暗示,叫他守护在这女人身边吧,算了算了,反正自己都八条尾巴了!!随时都能进化成九尾灵狐,到时候若是能转化人形,一定要这个女人大吃一惊,哈哈。
法华寺
“云,你慢一些。”召严搀扶这云岚下了马车,紧怕云岚脚下一划什么的,出个事故。
召严小心翼翼的态度惹得云岚一皱眉“话说我在你眼中就是那弱吗?”
“你是一直很强悍,但是我关心的是我的干儿子,我干儿子可不能有一点损失。”笑着看着面前的女子,召严将披风披在云岚身上;“目前,我干儿子最重要。”无论如何,这个干儿子他是认定了,就算风痕延夜那混蛋不同意,他也当定了二爹。
“那重月岂非是干妈了。”
云岚淡淡一笑,不再理会身边愣住的召严,进入了法华寺,而身后的召严反应过来之后,在云岚身后咆哮着;“干妈是个女的好不,重月是个爷们,顶多算是干爹,你们眼睛都瘸了啊。”
法华寺
坐在竹林之中,云岚端着茶杯,淡淡的茶香扩散在整个脑海,这个不是她在法华寺祈福那几日所制作的竹茶吗;“戒如大师最近怎么样?”
戒如呵呵一笑,看着面前的云岚,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好与不好,人都要活着。”视线转过,看着云岚手上的药香石蛊,戒如眼中带着几丝惆怅,南锣这孩子终究逃不了情关;“南锣走的安详吗?”
“恩,将军离开的时候面带笑容。”
“那就好,那孩子忙碌了二十年,也该休息了。”放下茶杯,戒如无声的叹息着;“不知太子妃这次前来有何事,不单单只是看我这个出家的和尚吧。”
“云岚此次前来一是感谢大师为云岚找出解除情蛊之法,二是想问问佰江王爷能不能给皇后带个话。”
当戒如听到云岚称呼他为佰江王爷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但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端起茶,戒如淡淡的饮了一口清茶,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太子妃这话贫僧不明白了,皇后又怎么是贫僧能接触到的。”
“本宫倒觉得佰江王爷和皇后来往密切,佰江王爷只要告诉皇后,若是需要随时昭云岚进宫便可,戒如大师,本宫先走了。”
“贫僧恭送太子妃”
戒如站起身,静静的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人影,眼中的一抹笑意逐渐加深,或许风痕幻天的命注定会终结在她手里也说不定呢。
马车离开了法华寺,大雪从天空中簌簌落下,风雪越来越大,马车不得不在客栈停了下来。
推门而入,便跑来一个小二打扮的人,只见一身灰色短衣的男子弯腰恭敬地说道;“三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来几样好菜,切记不要冷腥的食物”召严将长椅抽了出来,让云岚坐在上面,而自己与重月则一左一右的坐在云岚身边。
二人没有穿象征着重阁的黑色云纹长衫,而是平常的打扮,一身蓝色长衫的召严,与一身灰白色长衫看起来俊雅十足的重月。
云岚的视线落在重月身上,视线中带着一抹笑意看着重月“可有中意的女子?”
“没有。”重月回答的干脆利落,将手中的长剑放在桌子上,拿起银针实验着小二端上来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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