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八蛋竟是我自己
何锦瑟脸颊绯红，娇嫩的小脸蛋殷红似血，十分羞恼。
李风调戏的够了，揣起何锦瑟的肚兜。
“时日不早，夫人先回去吧，明日之事莫要忘了。”
眼看无法拿回亵衣，何锦瑟只好先行回去。
“幽州之地，美人甚多。”
李风又闻了一下，却没看到外面藏在黑暗中的一道娇俏身影冲他吐了一口，而后悄然离去。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魏东亭尽数收入眼中。
“殿下，南宫毓秀方才来访。”
“是白天的女侠？快请快请。”
“人已经走了。”
李风回想南宫毓秀的英姿飒爽，很是遗憾。
魏东亭一眼就看出了李风的心思：“人未走远，老奴可以为王爷抓回来。”
“不必了，我要的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不过下次再来，还请魏公公帮我拦一下。”
魏东亭没有接话，又隐入了黑暗中。
入夜，李风又宠幸了苏媚一晚，折腾的她早上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李风亲了苏媚一口后，带着侍卫们上街私访，查看民生。
经过昨天的雷霆手段，米价已经降回正常水平，连带着其他商品的物价也有所回跌。
百姓虽然面有菜色，但能看出喜悦之情。
刘集连拍马屁：“这都是王爷恩泽百姓之故，幽州能有王爷，实乃千古幸事。”
李风被马屁拍的极为舒服，怪不得都知道奸臣不好，奸臣却还能千古不绝，被拍马屁的感觉真叫一个舒服。
走出南城，刘集忽然拦住李风：“王爷，时日不早，咱们该回去了。”
李风看了下天，还没中午，这小子催着自己回去想干什么？
“不急，再往前看看。”
刘集顿时紧张起来，李风冷笑道：“前面是有什么不想让本王看到的东西吗？刘大人？”
刘集两腿一软，赶紧跪下：“王爷，下官无能，前面委实去不得啊。”
李风冷哼一声：“张守林，把他拉起来，我倒要看看前面是什么龙潭虎穴。”
刘集被两个侍卫架起往前走，张守林小声问道：“刘大人，前方到底有什么？”
“人间地狱啊。”
再往前走，到了幽州西城，还没见到人影，李风忽然闻到一股腐烂的臭味，隐隐还能听到呜呜的声音。
“刘集，西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集眼睛一闭：“王爷，您去了，一看便知。”
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张守林忽然怒喝一声：“是谁，出来！”
旁边空洞的房子中，忽然颤颤巍巍走出来一个似人非人的生物。
随即又走出来几个，聚在了一起，胆怯地看着李风一行人。
出来的人杂乱的长发完全遮住了面部，身上披着好几种颜色拼凑起来的衣服，露出来的皮肤干瘪黢黑，瘦弱的身体根本看不出男女。
李风大为震惊：“他们也是幽州百姓？”
刘集跪倒在李风面前：“是，他们是住在西城的百姓。”
李风本以为昨天见到的百姓已经很苦了，没想到还有比他们更苦的。
他们已经不算活着了，只是一群在等死的生物。
想到自己昨天的雷霆手段，依旧出现这种情况，李风暴怒。
“刘集，你告诉我为什么西城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刘集磕头如捣蒜，刘凤听的心烦，踹倒刘集喝问：“我在问你原因。”
“千岁，幽州地处北方，土地贫瘠，粮产不足，每年都需要大量从南方运粮……”
“这些我知道，我在问你，我抑制了粮价，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刘集看着李风，狠心一咬牙：“他们都是失去土地的佃户，太平年，他们尚可以给地主种地维持生计。可一旦到了灾荒年，他们无田可种，也没有积蓄，即便您平稳了粮价，他们没钱，还是只能等死。”
听了刘集的介绍，李风怒气稍减，问道：“官府的赈灾粮呢？”
“官府已经没有赈灾粮了，南城富硕，家有余资，只需要平了粮价他们就可以恢复生活。但西城和北城穷苦人甚多，灾荒年他们只能等官府赈灾救治，或者逃难，别无他法。”
李风已经没有怒气了，这种事情不是刘集造成的，可他为什么这么害怕？
“今天张家有粮食送来，先赈济两城百姓，先让他们活下来再说。”
刘集看了眼李风，表情坚毅，连张守林对他使的眼色也不管。
“千岁，恕我直言，此法只能缓解一时，今日他们活下来了，如再有灾难，他们一样会流离失所，沦为离水之鱼，妄祈天恩。”
李风点点头，刘集说得对，这家伙虽然又贪又媚，但真本事是有的。
“你说，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张守林忽然咳嗽了一声，李风诧异地看了眼自己提拔的侍卫长。
“王爷，此地污秽，不宜久留，还是回去再说吧。”
“不，就在这里说，刘集。”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饿的骨瘦如柴的百姓，他们看着一行衣着华贵的人，眼神中透露出对生的渴望。
刘集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朗声说：“百姓无田可种，乃土地兼并之因。”
“士绅，豪族，地主掌握了大量土地，却没有惠泽百姓。想要彻底断绝，唯有抑制此事，将土地还于百姓。”
李风顿时对刘集大为改观，他原来把刘集定义为和珅一样的角色，却不曾想，他是张居正。
“说得好，此事就由你负责，尽早给我列出来一个章程。”
李风见识到刘集的才能，心中很是高兴，正要回去时，却发现刘集还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呢？等着我给你盖披风呢？”
刘集说：“王爷，您交给我的事情，办不成。”
“有什么办不成的？”
“士绅豪族势力太强，章程无法开展。”
李风冷笑道：“本王的雷霆手段，还有人想尝尝吗？你只管执行，有王八蛋敢阻拦你，直接上报我，我亲自处理。”
刘集却道：“现在就有，还请王爷处理。”
张守林等人后退了两步，用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刘集。
李风奇道：“现在就有，谁啊？”
刘集：“大乾幽王殿下，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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