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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


浓浓听到胤礽的话,有些回不过神来,大脑飞速的转着,想着从前父亲生前说起过的事情。杨氏一族虽然是大族,但是昌盛早已不复当年只有嫡系主支还能靠着祖宗蒙荫混个官职,到了他们这细枝末节的旁支,早已指望不上什么了。

        她知道父亲是科举出身,并且一举中了探花,由此进入仕途,并且前途一片光明。听母亲说她出生时父亲已经是光禄大夫了,但自她有记忆以来父亲就是丞相。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家里是一间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后来她五六岁时便搬到了现在的杨府,听客人说杨府跟皇宫一样气派,父亲还谦虚的回礼。

        到了后来杨府越来越好,由此便知父亲的权力也是越来越大,她是父亲的嫡女,从小便是掌上明珠,只要她想要的东西没有父亲得不来的,当时只觉得父亲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如今想来浓浓却阵阵担忧,害怕胤礽说的会是真的。

        “皇后娘娘出身高贵,父亲当时没权没势,二人怎么会相识?”浓浓仍是不死心的挣扎着。

        “越是没权没势才越是想着急功近利。”胤礽冷笑了一声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浓浓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我说的有错吗?杨征良先是入朝做了一个侍笔,不过从六品的小官,可是第二年便成了正四品的文院少保,待我母亲进宫后二人也是藕断丝连,你父亲更是短短一年升至正二品太师,且都是父皇亲封,后来更是在母后生辰的第二日成了正一品丞相。”

        胤礽被浓浓的话激起了心中的波澜,说完之后见浓浓仍是审视的看着她,心中不免生气。

        “父皇极其宠爱母后,几乎有求必应,但还是没得到她的心。我曾在杨府搜到过母后写给杨征良的信,字字含情,这件事父皇不可能不知道并且也定是警告过了杨征良,只是母亲性子难以逆转,即便临走时仍留下了书信,保杨征良平安无事。父皇知道杨征良不喜欢母后,却也恨他白白利用了她,最后还在她八个月时进宫,间接导致了她难产而死。杨征良确实功在社稷,但是父皇恨极了他,即便知道成王对他动手也不会说什么。”

        胤礽将当年之事一点点的揉碎了说给浓浓听,他不愿意将当年之事说与浓浓,看着浓浓一脸的惊愕而后痛苦的神色,胤礽自己也不好受。

        浓浓听完之后心情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悲伤,这么久以来她一直以为父亲是因为功高震主加上任人唯亲和贪污受贿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端怀皇后的事情。

        当年父亲不过是个没什么权势连银钱也不富裕的小官,若无强大的靠山,却是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位极人臣。

        她知道胤礽不会骗她,只是这样的真相让她难以接受,从小对她疼爱有加,与母亲举案齐眉的的父亲竟是一个利用弱女子且利用完便想抛之不及的渣男,而且为了权势如此的不择手段,实在让人唾弃。

        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胤礽因为她父亲的缘故,成了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疼爱的孩子,若是自己经历这些恐怕要恨死那人了,可是他到最后也没有下了死手,还对她呵护庇佑。

        说到底端怀皇后当年已经为人妻为人母,这样的做法确实太过不负责任,胤礽心中留下了这颗刺,也是因为浓浓的缘故没有至杨征良于死地。

        “都是上一辈的恩怨,如今也了了,浓浓不必再多想了。”胤礽叹了口气将浓浓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

        “对不起。”浓浓回过神来,喃喃道,她不知道胤礽有没有生气,但她却是已经对不起他良多了。

        “这些都不怪浓浓,听过就忘了吧,别往心里去。”胤礽尽量宽慰着浓浓。

        “你还恨爹爹吗?”虽然他不想提及,但爹爹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浓浓还是想问问他。

        “他也不是只有让我恨的地方,我反而有时也会想起他。因为他生了可爱的浓浓,并且让她来到了我身边,所以功过相抵,我早已不再记恨他。”胤礽抓着浓浓的手轻轻的说道。

        浓浓听到这话,抬头看着胤礽平静的眸子,正似含笑的看着她,心中情不自禁的触动,抬起身子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了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胤礽心中触电般的一震,还未反应过来浓浓柔软的唇瓣已经离开了他的脸颊,瞧着她重新坐回了小榻上,胤礽仍是感觉到唇上酥酥麻麻的,不由得舔了一下。

        这时成超煎好了药端了进来,看到两个主子在屋内气氛微妙,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胤礽最先看见了他,私下做了个手势让他出去,准备借着刚刚那一吻好好的还回去。就在成超要离开时浓浓也看到了他,见他手里端着东西,想到是胤礽的药便让他进来。

        成超犹豫不决的站在门口胤礽见此只能让他进来。进门放下了药成超不敢再看太子殿下的脸色,逃也似的告退了。胤礽端起药一饮而尽,浓浓怕他喝了药嘴里苦,于是想拿蜜饯给他吃。

        可是这前院不似仪心院一般桌子上时时摆着蜜饯甜品,浓浓晃悠了一圈连糕点也没找到一块,当即决定要搬到前院来和胤礽同住。

        “我回府也大半待在仪心院,若不是今日浓浓生气了,我也不来前院歇息。”

        胤礽觉得浓浓要搬来前院的举动大可不必,前院还不如仪心院宽敞舒适,还处处都是玩的吃的,这里摆的都是些书籍和字画,她来了也待不了几天。

        “那咱们现在回仪心院吧。”

        浓浓也觉得搬来前院不是很行,这里看着就没什么有趣的,若是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加上胤礽的东西,恐怕这前院也塞不下。于是要胤礽陪她回院子睡觉。

        “好。”胤礽自是没有拒绝她的理由,将人裹好之后就准备抱着她回仪心院。

        只是浓浓担心他手腕和手臂上的伤,不要他抱着,执意要自己走,胤礽没办法,便给她穿好了衣服又系了一个自己的褂子这才搂着她一起往回走。

        白枝见到浓浓回来,本来心急的要去前院找,这下放下心来,伺候主子洗漱完之后便也去休息了。

        夜深了,浓浓回仪心院的路上就已经困的打哈欠了,回到了仪心院洗了脸漱了口之后就爬到床上,胤礽也紧随其后。浓浓见他上来,熟练的钻进他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胤礽上朝时朔亲王提出为分封出去的各王之子请封世子,以安抚平定各王的建议让胤礽有些犹豫,一直在退朝后还在斟酌。

        各王分封出去不过两年,还不是十分稳定,一旦立了世子之后无疑安抚了人心,巩固了地位。但是册立世子乃是各国的大事,世子在诸国就如天朝太子一样重要,天朝为表祝贺,照着惯例会再多分封一些领土。

        而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由新皇登基后给自己的兄弟分封,而不是老皇帝在世时就为自己的儿子们册立世子,扩大其他诸王的实力而给太子造成威胁。不知道朔亲王怎么想起一出这样的事情。

        就在胤礽思索之时徐述将安排在外的暗卫截下的密信拿进来呈给了胤礽。

        “这是梁王的人送进京城朔亲王府的密函,在进府之前被我们的人拿到。”徐述站在一旁汇报道。

        听到朔亲王和梁王的名字,胤礽心中划过一丝惊讶,这两个毫无交集的人什么时候联系到一起去了。

        带着怀疑胤礽打开了那封密函,里面多是梵文和字符,显然是暗语,若不知道关窍是解不开的。胤礽看了一会儿读不出其中的意思,便放在了桌子上。但是二人之间如此复杂的暗语足以证明二人之间关系密切且早已勾结,之前肯定经常暗通音信而这却是他们第一次截获,不由得感觉他们做事颇有些滴水不漏。

        只是皇帝有意将诸王分封明显是寄希望于太子,来日想让太子登基,又怎么会在诸王刚分封两年之时容易立世子呢,朔亲王此举未免有些思量不周。

        看着太子殿下面色不好,徐述也不敢说话,看到桌子上的信纸上都是暗号,心中自然也想到了这不是梁王和朔亲王第一次暗自通信,自己派下去的人却是第一次截到,如此重大的失误,徐述额头上不由得直冒冷汗。

        “去看看这条线上有没有疏漏。”胤礽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并未苛责,眼下更是有些怀疑可能是自己的人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大的疏漏。

        “是。”徐述见太子殿下没有怪罪,赶忙退了出去。

        二人如此勾结,信件不仅私下来往十分遮人耳目并且还用了暗语,若说二人没有密谋不当之事实在难以让人信服。胤礽思索了片刻便让人将此事禀报了皇帝。

        皇帝在后宫一个新进的美人宫里听闻了此事,虽然没有召见胤礽,但下午便传了圣旨,晋升朔亲王幼女为郡主,并入宫由太妃们指导教养。

        胤礽听到皇帝突然下了这样的圣旨并没有疑惑,处理完政事便回府了。

        浓浓在家玩了一天的五子棋,白枝虽然不识字脑子却很是灵活,连着下了这么多盘,却没有赢几盘,整的浓浓越发来了兴趣。

        胤礽进来时屋子里难得的静悄悄的,进了中屋看到浓浓和白枝坐在椅子上,桌上摆了一盘五子棋,棋盘已经摆满了三分之二还没有分出胜负,此时二人都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看着浓浓认真的小模样,胤礽弯了弯嘴角,想起从前他和浓浓下五子棋,不过一刻钟浓浓就输了好几盘,他本想着让让她,可是她一生气闹了脾气不和他玩了,如今看来白枝倒是比他更会哄着浓浓玩。

        “你输啦。”浓浓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屏住呼吸的看着白枝落了子,看见她没有看出自己的布局,浓浓喜出望外,终于一举连成了五颗。

        “姑娘还是比奴婢厉害。”白枝笑着和浓浓一起收着棋子,余光看到了太子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赶忙起来行礼。

        胤礽挥了挥手让白枝下去,自己过去和浓浓收拾起了棋局。

        “没想到多日不下,浓浓的棋艺大有长进啊。”

        浓浓也不傻,听见这话抬头看了看他的神色,瞧着他像是真心夸赞,浓浓这才低下头继续捡起棋子。之前她输的那么惨,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万一是借机嘲笑她呢。

        “还行吧。”浓浓回道:“怎么今日回来的这么晚,用没用晚膳?”

        “处理了些事情,在太极宫用的晚膳。”胤礽收拾完棋子,领着浓浓去前院沐浴,想着今日又是早出晚归,都要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才回来。

        不过他和浓浓早已是老夫老妻,也能体谅彼此,浓浓也不像从前一样老是闹着要他陪她出去玩了,但是胤礽心里却不大痛快。

        到了前院浓浓很快就更了衣进了浴室,看到胤礽在后面磨磨蹭蹭的,转身就去帮他更衣。

        “快点嘛,我都困了。”浓浓揉了揉眼睛,给他解开了中衣的带子。

        “好。”胤礽看着你们有些困倦的眼神,加快了速度,然后牵着人进了浴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困了,浓浓今日颇有些没精神,一向喜欢在水里玩的人今日泡了泡就要出去,胤礽见此也依着她。出了池子给她换好寝衣又将人裹好抱回了寝室。

        今日中午因为玩五子棋也没睡觉,现在早已经困了,此刻在暖和的皮草里被胤礽抱着一颠一颠的很是舒服,还没走到前院浓浓便睡着了。

        胤礽看着怀里露出脑袋的浓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天还没怎么和浓浓说上话呢便过去了,可是这也没有办法,只盼着以后事情少一些,也多有些时间陪陪浓浓。这时也走到了仪心院的寝室,胤礽将浓浓放在被子里又看了她一会儿才去洗漱。

        第二日一早,浓浓还未醒来胤礽便又要进宫去了,瞧着浓浓习惯性的拽着他衣服的小手,不舍得将她的手拿下来塞进了被子里。浓浓感觉到了动作,嘤嘤的发嗲一般嗯哼了几声,胤礽的心软成一片,低头亲了亲床上的小姑娘,看着床上仍在熟睡的浓浓不舍得走了。

        今日浓浓还没睡醒就被白枝叫醒,迷迷糊糊的听到白枝说着朔亲王妃来了,心里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

        白枝知道平日姑娘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但是今日朔亲王妃突然来访,若是不叫岂不是让外人知道了姑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实在有些让外人看笑话,所以还是进来唤醒了浓浓。

        浓浓听着白枝说着朔亲王妃来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让白枝上着妆,时候不是很早了,浓浓也是怕让外人知道自己贪睡丢了太子府的颜面,没用早膳便接见了朔亲王妃。

        “臣妇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万安。”朔亲王妃见太子妃出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道。

        “王妃快起来吧。”浓浓虚扶了一把然后让人赐座,之前朔亲王妃将给皇帝祈福诵经的差事让给了浓浓,浓浓当时正是需要,所以心里对朔亲王妃颇有好感。

        不过虽然有些好感,但二人从无来往也没什么交情,今日朔亲王妃突然拜访还是让浓浓有些疑惑。

        “那日王妃将差事让与了本宫,本宫心里很是感激,还未来得及登门致谢王妃便来了,倒教本宫有些不好意思了。”浓浓虽然不知道朔亲王妃的来意但还是客气的寒暄着。

        那日的差事她本就不想干,既然太子妃想要自己便借花献佛的送了个人情,日后没准就有用得到的地方,当日那么一想谁知今日竟然真的是这样,朔亲王妃暗地里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况且当日她将差事给了太子妃,将皇帝给的差事随意赠人,怕皇帝怪罪便一直密切的关注着这件事,谁知这打听来的消息倒教她大吃一惊。太子妃起先那些日子是自己去了不错,可是不过五天之后便日日由太子去替太子妃办了这件事,太子妃偶尔进宫也是到了下午在东宫玩一圈便和太子再一同回太子府,全然不再管祈福一事。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宠爱太子妃,没想到却是已经偏宠到这个地步,朔亲王妃心中惊异,随即更加笃定了来求太子妃帮忙的想法。太子妃虽然身处高位,无尽宠爱,但是她这等岁数跟太子妃接触下来便知道她的心姓还是单纯的,想来容易说通一些。再加上太子如此宠爱,将太子妃说通了基本上太子那里也就十有八九的成了。

        “今日臣妇上门却有一事相求,望娘娘能够成全。”朔亲王妃想着说出了心中的事情。

        “王妃所谓何事要求本宫?本宫一届妇人,是什么都做不了主的,王妃莫不是找错了人。”浓浓听着她的话有些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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