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长期合作

　　李大宝还在懊恼为什么自己的地盘这么多乱子，秦厉南说了：“连环杀人案的话，线索也多了。”秦厉南看着周围：“这里白天人员密集，死者是被勒死的。地上还可以看到她挣扎的痕迹。很明显这里就第一案发现场，死亡时间是夜里。夜里经过这里的人要么家在附近，要么在附近上夜班回家。死者穿着偏职业装，有个小挎包，大概率是下夜班经过这里被人杀害。”
　　“那跟前面死的人没什么关系。他们看看衣服就家里不富裕。那凶手是无差别杀人？”李大宝分析着。
　　“很难说，我们可以找这个人的身份入手。她是上班族，如果没去上班的话公司很快会来报案的。不过，我想我们可以自己先找到。”秦厉南环看四周的环境。
　　“怎么找？”
　　秦厉南笑笑：“我们先回警局吧！”
　　因为天亮很久了，来往的人多，现场都已经破坏了，没什么侦查价值。死者很快被送到顾正义那，他们也回到了警局。
　　“老秦，现在事情这么多，要不，我们叫上连小姐怎么样。”李大宝发现他俩组合的话案子都特别顺利。
　　“你问她有没有空，她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个消息都没有。”秦厉南也发现自从上次那案子结束后，有段日子没见连晓了。
　　李大宝说干就干，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连晓姨妈家：“喂，请问连晓在吗？”
　　“我是，你是李哥？”连晓正在家里跟着姨妈学织衣服。
　　“是我。现在空吗？有起连环杀人案感兴趣吗？”李大宝是直性子，有什么事都直说：“老秦也在。”
　　连晓最近确实没什么事，就在学校上个一两节课，剩下的时间陪陪姨妈。她看中了个小咖啡店，想接手过来，可没那么多钱。她眼睛一转：“有钱吗？”虽然是谈钱伤感情，可没钱就没梦想了。
　　李大宝没想到她提出这个要求。以前她一直跟着秦厉南办案也没想这么多，他咳了两下：“这个问题嘛，你找老秦当面问啊，不过他肯定不会亏待你。你赶紧来警局，他在。”李大宝迅速把电话挂了，然后看着秦厉南。
　　秦厉南虽然注意着电话这边，但也听不到连晓具体讲了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李大宝。
　　“那个连小姐提出过来可以，但要给工资。我看老秦你也不差那两个钱就替你答应了，具体给她多少，你看着办好了。”李大宝也耍了个心眼。
　　“什么？”秦厉南没想自己这就被李大宝给卖了：“这是你的案子凭什么要我出钱？我现在也很穷的。”
　　“你知道警局申请点钱出来有多难，要签多少文件吗？再说她以什么身份在警局领工资？你可是唯一一个局长认可的编外顾问，如果再加上个连晓，还是个女的，你说局长会签这个字吗！”李大宝这点到是撸得清。
　　这点秦厉南倒必须承认，每次自己都是跟警局按月结算，这点顾问费还不够自己平常花销，还好外面接些案子，有些富人为有自己保密给的封口费很可观的。自己也不靠这个赚大钱，这样也好，自己本来就需要一个搭档，两个人已经合作过几次，有一定的默契，给她开了工资的话叫她过来也方便一些了，最重要的一点，她没有千金小姐的扭捏，毕竟流过洋的，两个人的思想比较契合。
　　有了钱的动力，连晓很快出现在警局。
　　“你们好，好久不见，一切都好吧！”连晓微笑地跟他们打招呼。
　　“妹子，好久不见。快来研究下这个案子吧。”
　　秦厉南也微笑地跟她招下手：“有一阵没见了，最近还好吧！”
　　连晓摸了下头发，对秦厉南说：“刚李哥跟我说，以后我可以跟你结工资？”
　　秦厉南喜欢直来直去的：“他跟我说了，我跟警局是月结顾问费，根据案子的大小来算的。你的话要么也按月结算？固定工资二十大洋，不过要随叫随到，有可能晚上也会要工作。”
　　李大宝没想到秦厉南给得这么高，羡慕了，不过他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干这活不容易，多劳多得。
　　连晓也没想到给到这么高，想着自己的梦想，她牙一咬，答应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哪天我有事不干了，也可以随时走人。”
　　“没问题。”
　　“那刚提到什么连环案？怎么回事？”大事谈妥了，连晓也进入角色了。
　　秦厉南简短的介绍了下现在的情况，现在三个人唯一相关的就是每个人手上有根红手绳。
　　“现在三个死者的身份还不知道吗？”连晓问。
　　“第一位因为泡在水里，脸都发肿了，顾正义正努力绘出图像找人。第二位和第三位已经把画像贴出去寻人启事了。目前还没人来认领。”李大宝回到。
　　连晓问秦厉南：“那我们现在得找出他们三个人的共同点，身份。”
　　秦厉南走到地图前面，他已经把三个遇害者遇害的点都标出来，除了第一位因为顺流飘动的原因，另外两个在地图上只隔了两条街。而这附近河流也经过。
　　“所以你觉得凶手也在这一片地区？”连晓明白了秦厉南的意思：“凶手是随机作案还有目标性的？”
　　“目前为止，三个人的共同点都明显看到脖子上的勒痕，女性，年龄跨度大，四十几，三十几，都是夜里作案。”秦厉南摸了下下巴：“没看到互相之间的联系点，只能找到这三个人的身份再说。”
　　“阿晓，我们先去查查这附近的夜班公司。第三个人很可能就是公司里的职员。”秦厉南放下手中的笔说。
　　连晓没想到秦厉南居然不是叫自己连小姐了，虽愣了下，马上接过话来：“上夜班，女性的话，要么舞厅，要么是外贸公司的职员。”
　　“我是看以后我们要长期合作，老叫你连小姐不方便，就跟着姨妈叫，你也可以跟大宝一样叫我老秦，阿南都可以。”秦厉南细心地注意到了连晓听到这名字时的反应。
　　“好，我叫你阿南吧！”连晓只是觉得叫老秦不太礼貌，所以先了这个名字，谁知道这个只有秦厉南最亲的人才会这样叫他的。秦厉南也没说，转到案子上来了。
　　“看她的装着打扮，不可能是夜场小姐，很大可能是外贸职员。我刚已经查过了，这片区域内就两家大点的外贸公司。”
　　“那还等什么，我们先拿着画像去吧！”连晓说。
　　“那你们俩去吧，我等人来认尸体。”李大宝安排了自己的工作。
　　两个人先去了第一家外贸公司叫罗氏洋行。他们俩开车到时，快十一点了，洋行还没几个人，看来他们大部份人都很迟上班。前台有值班的人，秦厉南亮明身份后，连晓问她：“你们这好象上班时间比较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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