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处决
就在大家认为大爷平安无事的时候。
突然间。
其中城堡门口的一只士兵牵着一条警犬。高大壮硕,黑黝黝的狼狗警犬,大大的头。
警犬突然间朝我们马车里的人,吠了起来。
警犬:“汪!汪汪汪!汪汪汪!”
城堡站岗士兵:“这怎么回事?”
士兵用力拽了拽狗绳:“嘿,狗别乱叫,狗你在干嘛?”
黑黝黝的警犬,依旧在吠个不停。
“这什么情况?”
其中一名马车队伍原本的士兵,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往我们马车厢里走了过来。
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群狗崽子,可别给我惹出乱子,否则我会让你们死的更快。”
他探过头来,看着车厢里面,突然他注意到了我左边空缺的位置。
士兵瞪大了惊讶的眼睛。
士兵:“我的老天!”
士兵用力的拍了拍后面的马车厢,大喊道。:“马车,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
前面的骑兵问道:“怎么回事?是有犯人逃跑了吗?”
检查的士兵继续问道:“这怎么回事?这个人跑哪里去了?”
这名士兵用手捂着嘴巴。惊讶的说道:“兄弟,快看过来,这里少了一个人。”
那名牵着狗的士兵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狗依旧在叫个不停:“汪,汪!”
靠着马车,检查的这名士兵说道:“这里少了一个人,伙计!快把狗绳放开,快!”
牵着警犬的士兵,把狗绳松开。
狗挣脱绳子以后,飞快的冲进一旁,草丛里。接着听见一声惨叫。
“啊。”
这只狗把那个胖男人的腿咬住了。
他们把胖男人拖出来。
士兵直接走过去。拖着他的腿,直接把他拖到马路上。
两名士兵拥上去,说道:“你这个狗崽子,让你逃跑。”
”狗崽子让你跑,让你跑。”
几名士兵冲过去,对这位躺着地上胖大爷,一顿拳打脚踢。
士兵说道:“我都说了,你要是胆敢惹事,我会让你死的更快,更惨。”
这名士兵抽出了剑,用剑指着这名胖大爷。
士兵说道:“狗崽子,这是你自找的。”
胖大爷大声喊着:“不,求你,不,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士兵二话不说,举起剑,对着他的脑袋一剑下去。
这名大爷瞬间,鲜血迸射了一地。他的脑袋被砍掉了,头颅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好远,原本扭动的身子,瞬间没了动力,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
士兵砍完大爷以后,把剑收好。
士兵对我们车内的犯人说道:“这就是你们敢逃跑的下场。”
我们车上的犯人,看了以后都心惊肉跳。第一次看到砍头的真实场面,估计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太恐怖了。
马车终于来到了一个兵营。我从马车往外看,这里明显多了许多士兵。
一名陌生的士兵说道:“快下车,快下车!”
我们走下车。看到刚才喊话的,是一个方脸,剑士眉毛,大概20岁左右的刑场士兵,他看着手上的名单,
然后继续说道:“来的犯人听着,我是这里的行判官。来的人,我会依次点名,确认你们身份。”
第一名犯人排着队,押送送到他面前。
刑长士兵:“埃博西?”
犯人点了点头。士兵把他拉向一个砍头台。一名刀斧手把他脖子架在砍头台上。
刑长士兵:“砍头。”
垂着语音话落,刀斧手迅猛的往那名犯人的头砍去。红红的血液,把整个刀斧台都染成了红色。头颅像瓜一样,滚到了一旁的地上。
一名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处决了。
刑长士兵:“下一名。”
轮到切尔了,刑长士兵问道:“切尔,没错吧,你是黑岩画戟的人。”
切尔依旧毫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你好,我就是切尔,我是一名光荣的黑岩画戟战士。”
刑长士兵:“拉下去。”
切尔和之前的犯人一样被架上了刀斧台上。
刀斧手举起了剑,准备砍下去了。
切尔拼尽全力。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道:“黑岩画戟万岁!”
我幻想着,希望他的同伙会过来解救他。希望刑场会出现突发事件,把我们救下来。
刀斧手用力一挥,把刀砍向切尔的脖子。
噗。
切尔被砍头了,他的头被砍了下来。
看来不会有人来,是我自己多想了。
很难想象,刚才还是一位活生生的人,和我有说有笑的,就这样死去了。
下一位,已经开始轮到我了。
士兵把我架到刀斧台前面,刑长士兵走过来问道:“你叫布洛。”
我:“我叫艾伦。”
刑长士兵:“你是叫做艾伦吗?你不是叫布洛?”
我:“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刑长士兵:“你是哪里人?”
我:“我是东矿村的一名村名,他们把我的当叛军抓了。我是被冤枉的。”
刑长士兵:“他们把你当黑岩画戟抓了对吗?”
我:“没错,但我不是,可以放我走吗?”
刑长士兵继续看看了手中的名单,皱了皱眉头:“不对呀,这名单上面没有艾伦名字,是不是弄错了。”
刑长士兵有点不知所措,挠了挠脑袋说道:“我请示一下我们的队长。”
只见刑场士兵走向一位女士兵面前。
刑长士兵对这名女士兵说:“队长,我们好像抓错了一个东矿人的村民。”
女士兵队长双手交叉的抱在胸前。这名被刑长士兵称为队长的士兵,是名女生,女士兵队长皮肤黝黑,女队长穿着陀螺城士兵的盔甲,扎着短发,身材匀称,背着一把大大的剑,是一种女中豪杰的气质,一身干练利索。
女队长:“别管他,已经错了就错了,这事没人知道,送回去我们都很麻烦,对我们这群士兵名声都会很不好,谁背锅。”
刑长士兵:“不,我不能这么干。”
女队长:“这是命令,我们不能随便的放掉一个。”
刑长士兵:“这样不好吧,我不能这样味着良心把一个无辜的人杀掉。 ”
女队长:“如果上头检查队的下来追究,是不是你去军事法庭解释?”
刑长士兵似乎被说得动摇,他思考了一会,转身来到我面前,对我说道:“真的对不起,艾伦,我们会帮你把尸体送回你家园的,给你一个好安身,对不起了。”
一名在场的其他士兵问道:“ 这家伙是怎么抓过来的?”
另外一名士兵,附和着女队长,道:“其实我们也没有错,说不定他就是和叛军有关呢。”
我听完他们对话,我明白,我没戏了,他们已经决定,不管我是不是叛军,都要把我给砍了。
刀斧手把我的头按在刀斧台上,我的意识开始迷糊。
刀斧手举起了手中的大剑。
临近死亡的边缘,我开始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一切时候,到出生到现在。
我是东矿村的一名矿工 ,小时候从8岁开始,我上过短暂的学。我父母都是矿工 ,在我10岁的时候,在一场挖矿事故中,矿区发生坍塌,我父母意外死亡了。
由于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我赶紧从学校退学了,然后去赚钱打工养活自己。没有知识的我,我选择了去工地干活。
当同龄人孩子还在上学,开开心心的拿起课本学习的时候,我没有像他们那样在校园开心的上学,而是埋头苦干在工地干活,在白天里,中午里,在闷热的工地上。
早年的成熟,让我学会了察言观色心思慎密,也爱去多想的性格。
小时候悲惨的经历,让我对功成名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渴望,因为父母早逝的原因,所以我对死亡也有一种特别的恐惧。
我觉得死亡离我非常的近。
我也有过梦想,做一名成功的伟大领袖,丰功伟绩 甚至幻想过自己一统天下,君临天下,是在我上学的时候吧,时间非常的短,不过没有维持多久这种幻想 。
但双亲的离世,过早的苦逼工作生涯,让我打破了对生活的幻想。
我只想活下来。
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似乎没法实现了。
我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性命。
砍头的剑已经举起。
第一次发现莱茵大路周围是这么美,阳光是如此明媚。我尽量抓紧时间去思考,回忆。
一瞬间。
我闭上眼睛,一股利刃划过脖子,脖子感觉有冷冷空气嗖地吹了一下,身体也感觉有巨大东西冲击了一下。我躺下了,身体从刀斧台掉下,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从小就听村里的老人说,人死后会有,会有轮回,那么这次我死后,灵魂会投胎到什么地方呢?
如果有下一世,我就想做一颗小草,拥有到这片大陆,不去过多思考人生。
那一刻,我真想就这样融入氲氤的绿色里,哪怕就是成为山上的一株草也不错,做人真辛苦,真累。
我脑袋没有悬念地从石架,滚落到了石架底部的一撮小草上,一滩鲜艳的鲜血迸射在草地边。我脑袋从刀斧台滚到了小草上,一朵草地上的小花挡在了我眼睛前面。幻觉开始慢慢出现,我眼睛开始冒出金光,新鲜的血液流入倒下的嘴角里,有点咸咸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刀剑太快的原因,我竟然一点都不疼,一点痛苦感都没有。
鞠躬稽首参天处,四海讴歌贺太平。
原来被砍头,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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