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监视
砰的一声巨响，丫鬟小厮探身看了一眼，纷纷低下头当做没看见。
路秦川把沈纤月拉进房间里，又粗暴地用脚带上了门。
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也没人敢去看会发生什么。
路秦川将沈纤月按在墙上，禁锢在自己的双臂和墙壁之间，他看着沈纤月，眼里仿佛都是寒冰。
“记忆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就算我在你身边都不可以？”
沈纤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提了一句恢复记忆就让他这么生气，路秦川这个样子让她有些害怕，沈纤月呆愣着看他，不说话。
路秦川看着她这幅拘谨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刚刚和那个男人走在一起时的轻松，以及她脸上的笑。
路秦川嫉妒得发疯，他定定地看着沈纤月，喃喃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你离开了他还是不可以……”
其实沈纤月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她本能地只想逃离，这样的路秦川让她感到陌生，也觉得害怕。
沈纤月挣扎了两下，被路秦川用更大的力气禁锢住了。
他原本就在生气，现在见她要走，怒火更是直接燎过了理智，他按住沈纤月，低头就要吻下来。
沈纤月瞪大了眼睛，在他即将接触到自己时猛地一扭头，路秦川的吻落在她脖颈上。
沈纤月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两只手也胡乱拍打着他，将他向外推，路秦川脸色冰冷，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
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力量毕竟是有差距的。
沈纤月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松动他的钳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心里已经布满了绝望。
路秦川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想要占有她，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远只对自己那样笑。
路秦川撕扯着她的衣服，两滴滚烫的泪落在了他的手上，路秦川动作一顿，收回了手。
理智有了些许回笼，他看见了沈纤月在哭，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脸色一白收回了手，后退了两步。
“星辰，我……”
“出去。”
沈纤月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泪水还在往下滴落，她低头盯着地面，语调平静却无法反驳。
路秦川有点担心，他想上前，但是脚步刚一动，沈纤月就抬头看着他，重复。
“出去。”
路秦川被她的眼神刺痛了，不敢再上前，只好道:“对不起，我……是我做错了，我扶你起来。”
路秦川担心地看着她，不敢贸然上前。
沈纤月只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但是脸上的泪水，还有那凌乱的衣服无不在提醒着路秦川，他刚刚都干了什么。
沈纤月的沉默就是抗拒他再留下，路秦川终究还是不敢再待。
“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
沈纤月没有回答，路秦川最后看了她一眼，抬步出了房间。
沈纤月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隐忍地哭泣着，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有那微微抖动的瘦弱肩膀能够看得出她的委屈与难过。
这天过后，沈纤月和路秦川之间的关系冷了下来，不过主要是沈纤月不怎么理路秦川，在他面前总是很沉默，有时候问她问题得到的回答也只是简单的一两个字。
路秦川倒是没什么变化，大部分在别院的时间都是和沈纤月待在一起，不然就是处理公务。
但是因为沈纤月的沉默寡言，身边伺候的那些丫鬟小厮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自己触了两个人的霉头。
毕竟只有沈纤月才有特权可以在路秦川面前是这种态度，其余人心里都明白，路秦川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除了相处方式的变化，路秦川还派了人跟在沈纤月身边，说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
“别安排人盯着我。”
沈纤月站在路秦川书桌前，眼里是不容置喙的情绪。
这是沈纤月为数不多的主动开口和他说话的时候。
路秦川多少有些高兴，但不可能答应她。
“我派这些人是要保护你。”
沈纤月只是失去记忆，但她也不是傻子，她嘴角露出一道嘲讽的笑。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搪塞吗，你敢说这些人不是为了监视我？”
路秦川不为所动，也没有因为她的嘲讽生气，只是道:“跟在你身边自然是为了保护，但确实需要时刻注意你的行踪，有他们在我才不担心你会遇到危险。”
沈纤月态度也很坚决。
“我再说一遍，我不舒服，我不想他们跟着我。”
路秦川神色未变。
“我可以减少一些人，也许你就会觉得好受一点了。”
沈纤月冷眼注视着他，能看得出来眼里带着愠怒，但是路秦川只是看着她，完全没有要改注意的意思。
沈纤月别无他法，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书房。
路秦川看着她离开，眼神带着偏执。
这是他的‘路星辰’，他决不能让她有机会离开。
光阴荏苒，几个月又这么过去了，到了卫清伊临盆的日子。
卫清伊因为那日骗沈纤月出宫，被路秦川找了由头关了禁闭，还说是为了她安心养胎。
皇后虽然不满，但到底是比较重视这个孩子，也没说什么。
所以卫清伊只能憋屈地待在自己的寝殿里，数着日子等孩子出生。
她生孩子闹得动静很大，但是路秦川在宫外处理事情，别院里有人去通知，他也只是继续处理公务，并没有过多表示。
小厮是他的人，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
卫清伊疼得死去活来，整个房间里鸡飞狗跳。
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
这么一来卫清伊自然是更加得意了，觉得‘路星辰’再也没有资格和自己争宠了。
“春纱，快去把大人叫过来。”
卫清伊已经睡了一会儿醒了，但是路秦川还是没有出现，她等不住了，让人去叫。
路秦川刚好从书房出来，被春纱在半道上截住了。
“大人，夫人请您过去看看小公子呢。”
卫清伊以为路秦川是不知道自己生了个男孩才会不上心的，所以叮嘱春纱一定要强调是小公子。
其实路秦川早就知道了。
但是他并没有很高兴，也没多想去看，但都走在路上了，虽然不是去看她的，可要是真不去，恐怕被皇后和皇帝知道了又会牵扯出一堆后续来。
路秦川懒得处理那些麻烦，嗯了一声，转了个弯朝着卫清伊的寝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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