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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李小妖(一)


女人慢慢走向苏杭,一步一履之间尽显黑魔术玫瑰一般的华贵神秘。

苏杭表面平静,但内心慌得一批,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比白羽柔更不好惹。

苏杭:“你是谁?”

女人闻言小小的讶异了一下,轻启朱唇道“锦瑟”

苏杭的表面平静瞬间崩盘,我擦嘞。

……

“须臾”

须臾不作应答。

“须臾你不要装死啊。”

系统须臾:“……,是锦瑟本瑟啊!”

……

苏杭欲哭无泪,让白羽柔,让boss都为之忌惮的女人。

“在星系外围之际,我感知到鉴心就在这里,可是现在他又不在这里了,他去了哪里?”

锦瑟已经走到苏杭面前,一手捞过苏杭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

苏杭自我催眠,冷静冷静,淡定淡定,竭力笑道“他被白羽柔带走了。”

苏杭内心OS,大佬,我已经实话实说了,你快去找白羽柔吧。

锦瑟抬手抚上苏杭的脸庞,冰冷的手指沿着眉眼处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苏杭的唇畔若有似无的轻轻拨弄,“你这抹笑容比哭还难看。”

苏杭敛了笑意,想要推开锦瑟却因为离得太近而无从下手。

锦瑟勾起苏杭一缕长发,那一缕墨黑长发在锦瑟的手上慢慢变成如阳光一般耀眼的金发,“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苏杭讪笑道“这个说来话长。”

雪茶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变成另外一个人,冥王和冥印之间的感应还在,她就是自家殿下无疑,可是自家殿下怎么就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这极其耀眼的高贵模样,一看就高不可攀,触不可及啊。

锦瑟笑道“这才是我喜欢的模样。”

苏杭楞了一下,这个女人笑起来宛若美丽而致命的花。

锦瑟唇畔的笑意突然之间消失殆尽,“你的灵魂里为什么镌印着在人间工作室的系统?”

苏杭别开目光,我擦,在她面前我怎么感觉跟没穿衣服似的,什么都被她看得透透的。

锦瑟冰冷道“你也要背叛我吗?”

苏杭懵了,背叛?也?何来此一说?

苏杭:“那个……,我听白羽柔说,我以前伙同你征伐宇宙,可能以前我俩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吧,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所以……”

苏杭止住了话。

锦瑟:“所以?”

苏杭牙一咬心一狠道“所以,路归路,桥归桥,你是你,我是我。”

锦瑟捞着苏杭腰身的手收紧了一分,倾身往前将头埋在苏杭的颈窝处,淡漠道“我不答应。”

锦瑟说罢,在苏杭细长的玉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鲜明齿印。

苏杭:“……”我擦,她竟然咬我,我裂开了呀。

雪茶:“……”故乡的百合花开了。

“鉴心不能离开我,你也不能。”锦瑟说罢放开了苏杭。

苏杭得了自由,刚想松一口气之际,身体就被红光笼罩,红光里滋生出碗口粗的红幽锁链将苏杭的四肢缠绕。

“啊”

苏杭痛呼出声,几乎是一瞬之间,炸裂一般的疼痛感就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苏杭竭力反抗。

在苏杭的竭力反抗之下,红幽锁链之上生出尖刺。

尖刺猛的一下扎进血肉里,疼痛感攀升到了顶点。

疼痛感达到极致便会意识模糊晕死过去,但苏杭的意识无比清醒,疼痛感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肌肤,血肉,脉络,骨骼。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从不曾体会过的痛。

雪茶动了,还未靠近苏杭便被锦瑟掀翻在地,魂体可见度瞬间减淡了七八分,魂体朦胧好似随时都会消散。

苏杭如雪一般白皙的皮肤逐渐透明,脉络在逐渐透明的皮肤之下若隐若现,脉络之中流动着金灿灿的血,耀眼极了。

苏杭颤着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锦瑟:“将在人间工作室的系统从你的灵魂里剥离出来。”

……

须臾闻言瞬间就濒临乱码的边缘,急忙联系三千。

系统须臾:“终极系统救命啊。”

系统三千:“怎么了?”

系统须臾:“锦瑟来了,她在冥府,她要将我从宿主的灵魂里剥离出来。”

系统三千闻言陷入沉默,片刻之后道“你自求多福吧。”

系统须臾惊讶到卡机,“什……么……?”

“终极……大大,你不能……不管我啊。”

系统三千:“本系统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若是让我家宿主知道了锦瑟会剥离系统这一招,她铁定会求着锦瑟将我们仨从她的灵魂里剥离出来,权衡利弊之后,本系统觉得让我家宿主去救你,得不偿失。”

“但,本系统可以给你一个保“命”的  筹码。”

系统须臾感激涕零道“多谢终极大大。”

须臾接收三千传送给它的保“命”筹码之后,欲哭无泪道“终极大大,你确定这是救我而不是坑我?”

系统三千不作应答。

……

系统须臾:“我知道鉴心在哪里。”

痛到呼吸都撕心裂肺的苏杭哀怨道“你他妈不早说。”

系统须臾:“他被白羽柔锁进了姜斯年的身体里。”

苏杭无语极了,白羽柔啊白羽柔,你可真会闷声作大死,将一个男人的魂魄锁进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然后让另外一个男人**,这能忍吗?这绝对忍不了啊。

但是,这种疼到每个细胞都在颤抖的痛只让我一个人体会岂不是太便宜白羽柔那厮了。

“我……知道……鉴心……在哪里。”苏杭的声音断断续续,极其微弱。

锦瑟:“说”

苏杭:“他被……白羽柔……锁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然后让另外一个男人**。”

呵。

欣赏着锦瑟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脸色,苏杭轻笑出声。

这略带讥讽的一笑让锦瑟本就愤怒无比的情绪瞬间爆发,抬手轰然打出一掌以此来宣泄她的愤怒。

苏杭抬眼朝锦瑟打出那一掌的方位看去,一堵墙被轰然打出一个偌大的洞,从洞里看去便看到寒冰炼狱被打得稀巴烂。

锦瑟:“那个女人在哪里?”

苏杭从锦瑟的眸子里看到了隐忍,她如果想要知道白羽柔在哪里应该直接问白羽柔在哪里,而不是问那个女人在哪里,所以,她问的应该是锁住鉴心的姜斯年在哪里。

苏杭诧异道“你……忌惮白羽柔?”

锦瑟坦诚道“她是龙梵最完美的作品,我忌惮她,理所当然,在我的军队到达这个世界之前,我不会去招惹她,当然了,如果你肯帮我,以你我之力与她一战,胜算颇大。”

苏杭:“你们一定要把这个世界当做战场吗?这个世界的生灵何其无辜啊。”

呵。

呵呵呵。

锦瑟娇笑连连,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缇娜”

“你就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你失忆了,没关系,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你叫缇娜,是天使之力仅次于天使王凯撒的炽天使。”

“是一连终结十几个世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恶魔。”

“你现在所认为的无辜生灵在以前的你看来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苏杭:“……”她说的是我吗?感觉那个“我”好陌生啊。

……

各大电视台插播新闻,新闻里播报着刚刚落下的这场雨里有剧毒,让淋了雨的人赶快到医院就诊,没有淋雨的人千万不要出门,更不要喝可能已经被这场雨污染了的生水。

各大医院外围都派了军队驻守。

“啊”

医院里传出一声惊呼。

一个男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皮肤渐渐泛青,原本修剪得平整的指甲瞬间变长,且尖利无比,他的上下颌骨左右咧来咧去,两排牙齿相互撕磨,似乎是牙根极其的痒,突然,他张开嘴,上下各长出两颗獠牙,他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护士,低头一口咬在护士的脖颈处,贪婪的吸吮着护士的鲜血。

在血腥味的刺激之下,那些淋了雨的人接二连三的发生异变。

“啊”

“吼”

尖叫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

“嘭”

一声枪响,短暂了抑制了尖叫声,但嘶吼声依旧此起彼伏。

只一瞬,尖叫声再次与嘶吼声交织在一起。

“嘭”

“嘭”

枪声连连。

……

并不是所有淋了雨的人都去到了医院里,与此同时,小区里,公司里,接连有人异变。

这场雨落下的范围以帝京为中心涵盖了周围数十座城市,城市陷落,山野村庄也未能幸免于难。

……

白羽柔立在高处俯瞰着帝京,这个世界约莫有八十亿人口,不知道这八十亿人口能够孵化出多少白星辰那样级别的僵尸来。

诛仙剑出现在白羽柔身后。

白羽柔道“去保护他吧。”

诛仙剑破空而去。

……

微风拂来,花瓣漫天飞舞,花团锦簇,落英缤纷。

白羽柔行走在花丛之中,竟比那最美的荼蘼花还要美上几分,不是她像极了荼蘼花,而是荼蘼花像极了她。

“阁下留步”

守界花使拦住了白羽柔,“请阁下出示请帖。”

白羽柔轻轻皱眉,请帖?这花界之中在办什么事吗?

“花使大人,她是与吾同行之人。”

一抹白翩跹而至立在白羽柔身旁。

白羽柔微微侧身,抬眸打量帮她之人,一个男人,眉眼风韵妖娆,眸光温柔,薄唇轻勾笑意盈盈。

“君上,请。”花使对男人态度恭敬。

男人抬手,手心朝下递到白羽柔面前,笑道“姨娘,请。”

白羽柔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搭上男人的手腕,与男人一起进入花界,男人的身份,她猜到了,妖界君主白君酌。

白羽柔:“花界在办什么事?”

白君酌道“贺喜之筵,一贺芳华少主历劫归来位列上神之尊,二贺芳华少主和天界宸王殿下订婚之喜。”

白羽柔:“我来找人。”

白君酌:“姨娘要找谁?”

“君上”

有人来迎白君酌,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虽然是来迎白君酌的,但目光却紧盯着白羽柔。

少年笑问“君上,这位是?”

白君酌一翻手与白羽柔十指紧扣,以此来回应少年的问题,少年暧昧一笑,转身走了。

少年走后,白君酌松开白羽柔的手,歉意道“若有冒犯,还请姨娘见谅。”

白羽柔淡漠道“无碍。”

白君酌重提刚才的问题,“姨娘要找谁?”

白羽柔:“我所行之事,你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我就此别过。”

白君酌急道“姨娘此后若有时间,可否……”回妖界看看?

白君酌话未说完,白羽柔便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

白羽柔看到一朵熟悉的花儿,那朵花儿鬼鬼祟祟。

罂粟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挡住自己去路之人,好美。

白羽柔淡漠道“你要去哪里?”

罂粟:“我……我……”

罂粟“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出于本能,她想撒谎,但被如此美得惊心动魄的美人儿注视着,她第一次觉得,撒谎不好。

白羽柔:“你是要去见苏羡九吗?”

罂粟蓦然瞪大双眼,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白羽柔:“我第一次见你之时,你是准备猎那男人的魂魄吧?”

罂粟:“我们见过吗?”

应该不曾见过,我要是见过如此美人儿,凋谢了我都不会忘。

白羽柔笑道“沈云朵”

罂粟闻言大惊失色道“我擦嘞,你不是死了吗?”

白羽柔:“如你所见,又活了。”

“带我去见苏羡九。”

“你想象一下,我把你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撕下来再碾碎,然后做成鲜花饼。”

罂粟闻言,一张小脸瞬间皱巴巴。

白羽柔:“所以,别耍花样。”

罂粟:“哦”

罂粟虽然表面上心不甘情不愿,一派我是被迫,我是受害者的模样,但内心窃喜已经笑开了花,虽然你很厉害,但是我老大更厉害,等一下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罂粟领着白羽柔进到一处水帘洞之中,洞中另有一番天地,华贵牡丹,淡雅菊花,君子兰花,花之皇后月季花,各种鲜花竞相争艳,铺就一条芬芳花路。

白羽柔一路走来,入目皆是花,但洞中的花与洞外的花有所不同,洞中的花更繁盛,花息之中隐隐纳着血气。

越往里走,鲜花开得越繁盛,其中以三色堇为最。

白羽柔摘下一朵三色堇放在鼻尖细嗅,苏杭啊苏杭,你这冥王当得可真失职。

视界豁然开朗,水帘洞深处是断崖,断崖之下是一片广袤无垠的罂粟花海。

罂粟飞身而下,白羽柔紧随其后,罂粟花海之中有许多人在酣睡。

在罂粟花海之中酣睡之人无一例外唇畔都漾着甜美笑意,在睡梦之中生机渐无。

白羽柔素手一挥,将其中一人从睡梦之中叫醒,从生死边缘拉回。

那人睁开双眼,迷茫,惊慌失措,痛苦,不甘心,跌跌撞撞冲到罂粟面前,一双手上不上下不下无处安放,“大人,我怎么醒了,我不要醒来,您让我继续做梦吧,求求您了,您让我继续做梦吧。”

声声哀求。

罂粟轻启朱唇吐出一缕魅惑气息,那人再度酣睡过去。

罂粟道“你多管闲事了,有些人觉得痛苦的活着不如欢愉的死去。”

白羽柔低声呢喃“痛苦的活着不如欢愉的死去。”

罂粟花海的尽头是一处庭院,庭院之中有一个高大的藤架,藤架上缠绕着层层叠叠的枝蔓,木香花在枝蔓上绽放,花香弥漫在庭院之中。

“老大”

罂粟止步于庭院之中。

一个女人从那半遮半掩的门内走出来,罂粟一个箭步冲到女人面前再躲到女人身后探出头来,告状一般道“老大,她就是那个封我修为之人。”

四目相撞,惊讶在白羽柔的眸子里久不散去,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是涂山夜宴之时,于白羽柔而言左右不过两个月时间,那时的云乔,一袭红衣明媚灿烂,天真无邪。

白羽柔:“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的云乔,一袭黑衣阴沉若死水,周身萦绕着煞气,煞气之中纳着怨恨,纳着暴戾。

云乔看到白羽柔,不确定道“白芊芊?”

罂粟:“……”我擦嘞,不是吧,她俩认识?那老大还会不会帮我报被封修为之仇?

白羽柔:“错了,是白绾绾。”

云乔:“听说过”

“不知阁下造访此处有何贵干?”

白羽柔:“这具身体,你用了万年,用得还好吗?”

呵。

云乔笑了,笑容意味不明,似笑似嘲,“还行。”

“轰”

爬满木香花的藤架轰然倒塌,云乔就被白羽柔踩在了脚下。

罂粟愣在原地,什么情况?老大怎么就被她踩在脚下了?

白羽柔素手一挥,那半遮半掩的门彻底打开来,屋内地面上布满了斑驳血迹,血迹的颜色深浅不一。

白羽柔抬脚走进屋内,云乔艰难的翻身,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撑到一半力气耗尽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老大”罂粟急忙上前搀扶云乔,在罂粟的搀扶之下,云乔站了起来,她看着白羽柔的背影,无愧是妖界巅峰,一击便让自己丢了半条命。

白羽柔在屋内渡步来渡步去,最后止步在一堵墙之前,墙面上绘着百花图,百花图形态自然,栩栩如生。

白羽柔抬起手轻抚墙面,“你拘那么多灵魂在这百花图里作甚?”

云乔闻言心如擂鼓,她此来,究竟要干什么?

白羽柔:“是想要为漠北凝滋养出一个新的灵魂吗?如此,漠北凝还是漠北凝吗?”

云乔的身体抖得厉害。

漠北凝还是漠北凝吗?

不重要,只要她能醒来,只要她能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便好。

白羽柔:“漠北凝的尸体在哪里?也许我可以帮你。”

云乔闻言先是楞了一下,后是犹豫。

白羽柔:“你应该已经滋养出了不少新的灵魂吧,可是你所滋养出的灵魂不被漠北凝的尸体所接纳,是与不是?”

云乔:“你当真可以帮我?”

白羽柔:“你只能寄希望于我。”

云乔脱离罂粟的搀扶堪堪站稳,起手结印化去笼罩漠北凝尸体的阵法,漠北凝的尸体就放置于屋内正中央的玄台之上。

白羽柔用手探了探漠北凝尸体的温度,很冰很凉。

白羽柔:“我听明珏说,漠北凝身死之后,你天上地上,寻遍六界都寻不到漠北凝的魂魄。”

“你可曾想过,她的魂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尸体。”

云乔秀眉轻拧,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一般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白羽柔:“我说她的魂魄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尸体,这就是为什么你所滋养出来的灵魂不被她的尸体所接纳的原因。”

云乔缓慢的走到玄台之前,目光落在漠北凝冰冷的容颜之上,低声呢喃“她一直都在,她一直都在。”

云乔蓦然抬眸看着白羽柔,希冀道“你帮帮我,让她醒来。”

白羽柔:“我可以帮你,但是……”

云乔:“什么条件?”

白羽柔:“她生,你死。”

云乔看着白羽柔,呆呆的看着,看了许久才道“好。”

白羽柔扶起漠北凝的尸体,目光落在漠北凝纤细的脖颈上,成为一个战士,和你的心上人一起战斗吧。

白羽柔俯身一咬,鲜甜的血涌入口中,滑过喉咙,眸子变成了最耀眼的金色,如太阳一般叫人不敢直视。

漠北凝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墨黑的眸子瞬变成干净纯澈的银眸。

白羽柔敛了獠牙站直身体。

漠北凝的意识清明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第一个人是云乔,“小乔”

云乔:“我在”

白羽柔面向那堵绘着百花图的墙,素手一挥,百花凋谢涌出无数灵魂。

白羽柔:“好好告别吧。”

白羽柔说罢拉着罂粟走出屋子。

“哇”罂粟突然放声大哭。

白羽柔:“……”

罂粟哭唧唧道“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我一直以为老大猎魂是为了修炼,原来不是,呜呜,好感人啊。”

白羽柔:“你的三观有问题。”

罂粟:“啊?”

白羽柔:“为了救人而杀人,如此行为不可取。”

罂粟:“哦”

呵。

白羽柔自嘲一笑,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说这句话?

数道身影掠来将白羽柔围困其中。

罂粟看了看掠来的身影,又看了看白羽柔,什么情况?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在谁身后?

罂粟往后一缩,果断站在了白羽柔身后,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应该排得上前十。

罂粟指着为首之“花”道“她是花界之主,仙霓。”

云乔自屋子里走出来,围困白羽柔的花儿们看见云乔,齐声道“主上”

仙霓也不例外,看来,云乔才是真正的花界之主。

白羽柔转身回眸看着云乔,冷漠道“你要反悔?”

云乔:“是,她才醒来你就要我死,我岂会甘心。”

云乔一示意,围困白羽柔的花儿们一拥而上。

一抹白影从云乔身后冲出来冲进包围圈挡在白羽柔面前将冲上来的花儿们一一击退。

花儿们欲再次攻击,云乔厉喝“住手”

云乔看着犹如木偶一般的漠北凝心如刀绞。

云乔转移目光看向白羽柔,怒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羽柔:“我好意让你们好好告别,可你不珍惜我的好意,那就直接去死吧。”

“漠北凝”

“杀”

白羽柔一声令下,漠北凝便与一众花儿斗法,不过片刻,花儿们便都枯败凋零了。

罂粟:“……”还好本罂粟没有站错队,不然本罂粟也要凋谢了。

白羽柔看着云乔,“只剩你了。”

漠北凝杀向云乔。

“阿凝”

云乔只守不攻加之她刚才就被白羽柔重伤了,所以很快便落败。

“阿凝”

在云乔的声声呼唤之下,漠北凝杀伐果断的招式慢了下来。

白羽柔顺势撤了对漠北凝的控制,要是真把云乔打个半死,最后还得自己给她治疗。

其实云乔已经被打得半死了。

漠北凝看着奄奄一息的云乔不知所措,“小乔,你怎么了?”

云乔虚弱道“我,没事。”

漠北凝急忙渡灵力为云乔疗伤。

云乔看向白羽柔,不解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死?”

白羽柔:“因为你不是真正的苏羡九。”

云乔急道“我可以成为她。”

白羽柔:“没有谁可以成为谁。”

云乔心若死灰,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漠北凝与云乔额头相抵,呼吸纠缠。

漠北凝绝然一笑道“你生,阿凝生,你死,阿凝死。”

罂粟:“……”呜呜,好感人啊,但我面前这位大佬无动于衷啊,她似乎一定要置老大于死地啊。

白羽柔有所动容,“同生不可能,同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

白羽柔说罢挥手将漠北凝和云乔敛入了空间里,在苏羡九生产之前的时间里,她们可以相守。

白羽柔:“要一起离开吗?”

罂粟急道“当然了。”

不离开在这等死吗?仙霓死在了罂粟花海,这其中曲折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白羽柔和罂粟前脚走出庭院,后脚就撞上迎面而来的芳华等花。

罂粟:“……”流年不利啊,想什么来什么。

芳华看见白羽柔,是她,那个替自己和幻宸哥哥挡下九重雷劫之人。

芳华:“前辈,您怎么会在我花界禁地?”

白羽柔:“花界偌大,我迷路了,一不小心就走到了这里。”

芳华:“禁地异动可与前辈有关?”

白羽柔:“有那么一点关系吧。”

芳华:“前辈可曾见到我母亲?”

白羽柔:“你母亲是?”

芳华:“花界之主,仙霓。”

话里隐隐透着骄傲。

白羽柔:“她死了。”

芳华闻言瞬间如遭雷击,芳华身后的花侍绕过白羽柔和罂粟进到庭院之中看到了仙霓的尸体。

花侍惊呼“主上”

芳华进到庭院之中,冲到仙霓的尸体面前,将仙霓的尸体扶坐起来,“母亲”

“母亲”

尸体无动于衷。

芳华抬眸看着白羽柔,怒问“是你杀了我母亲吗?”

白羽柔:“是”

芳华将仙霓的尸体平放在地,站起身来,祭出佩剑指向白羽柔,“阁下是谁?为何杀我母亲?”

白羽柔:“妖界,白绾绾。”

“至于为何杀你母亲,我与你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不如,我送你去问你母亲吧。”

“轰隆隆”

“轰隆隆”

雷云凝聚。

白羽柔:“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雷劫你自己受着最为合适。”

“轰隆隆”

万顷雷电落下,庭院瞬间被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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