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迎刑司劫囚去,大驾东宫探妹来
(慎刑司)
笑笑扶着泠迷,推开了一扇朽木门
屋内杂草混乱的铺在地上,草上染了一层黑红色的血印,墙角挂满了蜘蛛网,加上内部阴暗潮湿,袭面而来的是一阵阵腥臭恶心的味道……
二人拧了拧鼻子,往前方走去
突然,前方不远处晃出了一个肥婆,见是泠迷,假假地谄笑:“太子爷怎么来这脏地方?这传染病也多……”
不听肥婆废话,泠迷打断了她的话:“刚才来的那个叫茯儿的丫头呢?”
肥婆闻之,先是一愣,后又陪笑道:“在里头呢,呃,那个……”
“把她叫出来,人本宫带走了”泠迷没有和她商量只是命令
“那个,贵妃娘娘说……”肥婆,话音未落,就被笑笑狠批了一顿:“哪来那么多废话?主子都说了把人带走,贵妃要是问起来,直接回打死了后填井里了不就完事!再说贵妃哪会管那么多!”
“是……小人明白……”肥婆会训得直打哆嗦,“太子爷请稍等片刻……”
肥婆屁颠往里面跑去……
俄尔,几个小厮拎来一白纱女子,阿谀地一笑:“小人见过太子殿下”
泠迷冷视眼前头发蓬发,白衫上沾满血渍的女子,不语
小厮感觉到气氛不对,转头死揪着茯儿的乱发,将她推倒在地:“快给太子爷行礼!”
“罪婢茯儿,见过太子殿下”茯儿低声道
“你这蚊子气……”肥婆踱了出来,朝着茯儿伸手要打脸,不料被淋迷止住,肥婆又开始憨笑,“太子殿下……”
“把人带走,切不可打草惊蛇”泠迷道
(东宫)
茯儿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些的白衫,疏通了头发,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却又不敢直视前方
泠迷侧坐于茶几前,目视眼前人,笑笑依然是笑意浓浓地站在泠迷身边,给她轻揉肩头,银砚则严肃地站在一旁,与笑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银砚”听笑笑吹说银砚是皇后派来的掌事姑姑,泠迷便想让她试试审核茯儿
银砚表示明白,上前一步
“把头抬起来”银砚对茯儿道
“银砚姐姐”茯儿拱手,有些紧张
“殿下,想问你一些事,想活命的话,最好如实回答”银砚说话向来言简意赅,不兜圈子
茯儿先是蹙了蹙眉头,有些纠结,但还是“嗯”了一声
“你先把刚才怎么惹怒葛贵妃的事说一遍”银砚不冷不热道
茯儿一听,先是心头一凉,后又开始讪笑,巴望周围良久,吞吞吐吐了半晌,也没说清个事儿
银砚本就性,急见她不招供,自然是恼火,朝旁边的一个丫头道:“你,把钳子拿来,把她的指甲给拔下来!”
泠迷与笑笑二人则做“吃瓜群众”,并不问事
“银砚姐姐饶命,茯儿招了便是”茯儿见她动真格了,当即吓了一跳
“说”
茯儿,目光扫了一下周边人,道:“四年前格贵妃设法将茯儿安排在了皇贵妃宫里,常给贵妃私报皇贵妃以及寒斥国、涧霄阁的内情,两日后是太后娘娘的古稀之日,贵妃娘娘单只是想让皇贵妃出个丑,便让奴婢去尚衣坊,在取新服时动些手脚,不料被皇贵妃逮个正着,皇贵妃便要带着奴婢去见个贵妃,顺带说了贵妃几句,贵妃一时气不过,便要处死奴婢”茯儿一边诉苦,一边拭泪
“他让你在皇贵妃的贺服上动了什么手脚?”泠迷接着盘问她
“绣了十四株葡萄花”茯儿如实招来
泠迷思索片刻,自是明白了其的用意:葡萄花是寿命最短的花,而十四这个数字自是不吉利,在太后大寿穿这衣服怕是找死,不过细想想,泠迷又觉得是个贵妃无比地可笑,当真皇贵妃这些常识都不知道吗?
“你再把涧霄阁那边的情况谈一谈”泠迷知道此事对皇后那边的烟棉殿十分要紧,于是接着盘问
茯儿又开始犹豫,恰逢小侍阿摩来报:“其禀太子殿下,夷梢王求见”
“这个是您的皇兄,是皇贵妃独子轩辕善,封地东夷梢地,故称夷梢王”笑笑告诉她道,“王爷善于用剑,好打猎,也喜欢饮酒作诗”
泠迷瞧着眼前的案子,道:“阿摩,把她押到偏殿,明日再审银砚去接客”
阿摩带着茯儿退下
少顷,门口一清亮的声音响起:“子桂,对我都开始摆架子了,派了一个宫女来接我,以往都是你亲自来的,今儿生了个病,咋就变得矫情了?”
泠迷听闻窗外声音,心中思索:这个夷梢王,这么有架势,来了连理都不行,还没进屋,就在外头这么闹嚷,估计是和原身玩的比较好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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