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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通告了有通告了


  
古代
元澈准备回府,却在路上被一伙蒙面人劫住,此时夜黑风高,连月亮在树林上空也显得格外冷清,凄凉。
元澈掀开轿帘,问车夫,“什么人?”那带头的蒙面人骑着匹瘦马,穿着夜行衣,配着把长刀,拉着缰绳,“取你性命的人。来人啊,给我杀,不许留活口。”一声令下,一支飞箭早将车夫射死,从轿前跌倒在地上。
元澈看了看倒地的车夫,心想自己该先逃命才是,便拉动马车迅速调转方向,向其他方向驶去,欲图利用树林的错综复杂的分布,来迷惑杀手,借机逃跑。
却没有料到这次的杀手竟是高强之辈,个个历经百战,身手敏捷,带头的蒙面杀手商冶,一把长刀斜劈过去,轿身劈作两半,元澈迅速闪身,马脱了轿子,元澈侧身躲过飞刀,乱箭,一边快马加鞭,向树林外的府邸周围赶去。
一支箭射中马的后蹄,马一声嘶吼,险些将元澈从马背上跌下,幸而元澈身手敏捷,才没有被马跌下去。
马受了伤,跑不快,杀手们很快赶了上来,元澈决定与他们决一死战,这时菱歌从天而降,一场剑波,带将带头的一排刺客甩下马,刺客们与菱歌狠裂厮杀,菱歌将数十杀手尽数灭口。
只剩一人负重伤,菱歌给他留了活口,让他回去告诉他的主子,“不许再来打扰元澈大人。”
元澈从未见过哪个女子能有如此神力,心中甚为惊叹,菱歌转过身来,似飞雪,似飘絮,似清水点点,她的美似乎能将世界融化,语言无法涉及她的美。
菱歌说,“公子,无事了。小女子这里有样东西要交给公子。”菱歌把一支水晶做的钥匙交给元澈,“你且收着,必要时它可救你性命。”元澈说,“这像极了钥匙,但却又不完全一样,敢问这是何物?”菱歌说,“这就是钥匙,只是它开启的不是一扇普通的门,所以难免与普通钥匙有些差异。”
元澈说,“姑娘赠我钥匙,又救了我一命,在下十分感激,敢问姑娘姓名,住所,在下改日去拜谢。”菱歌却神秘一笑,酒窝甜美可爱,“若是有缘,便再答谢我吧,名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稍有留恋的望了元澈一眼,转身如轻风般飞走了。元澈看了眼钥匙,发现上面刻了个“菱”字,揣入怀中。
那个身负重伤的杀手趁着黑夜忍着全身刀伤剧痛,走入一个府邸,一个男子坐在案边,品茗着一杯烈酒,“怎么样,办妥了么。”
杀手非常惧怕却用硬着头皮回答,他已经做好了应死的准备,“回、回大人,他、谏议大夫被一个白衣女儿救了,那白衣女儿杀了全部兄弟,只用一把剑,剑上却滴血未沾,属下,属下侥幸能回来见大人,大人...”
男人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着急杀他,又问他,“哦?白衣女子,谁有这个能力,把我培养的数十个精密杀手都杀了。”杀手颤抖着说,“她,她当时蒙着面纱,属下看不清她的脸,不过可以看出,是个美丽的女儿。”
“这样啊。”男子转动着杯盏,做了一个手势,杀手自裁了。
朝中风云莫测,一些大臣私下拉帮结派,生怕汉朝覆灭,自己站错了队,落得满门抄斩。若换了朝代、皇帝,谁会成为下个君王。
显然,绝非刘氏子孙,会是淮安侯么,又或是王丞相?众朝臣猜测不断,不过有件事内臣已尽知,淮安侯杨恒已私下招兵买马,经过占卜认定自己是下一个君王,连国号都想好了。
谏议大夫元澈在朝堂上进谏,“陛下,微臣以为如今陛下应该安定民心,大赦天下,使百姓看到陛下的善举,收回民心,使百姓与陛下一起共渡难关,渡过恶兆。”
朝请大夫沈暄也紧接着说,“微臣也同意谏议大夫的建议,希望陛下大赦天下,收回民心。”奉正大夫汪明远却不同意,“陛下,大赦天下是在有立后、立太子等事时才做的,如今是天灾人祸将临,怎能大赦天下,望陛下三思。”
议事郎也说,“陛下,微臣同意奉正大夫的说辞,如今的确不适合大赦天下,微臣知道谏议大夫一心为陛下着想,只是有时心急才会办错事,谏议大夫这次实在糊涂。”
“好了,别吵了。”刘弗陵摆手道,“朕同意谏议大夫,大赦天下,的确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下朝后,刘弗陵将元澈与沈暄留在宣政殿。
刘弗陵说,“元澈,沈暄,你们是朕最信任的臣子,王丞相,御史大夫现在蠢蠢欲动,淮阴王已私下招兵买马,故意引诱朕攻打青州一带,朕如今大赦天下,的确可以收回部分民心,可若他们仍然造反,朕怕保不住江山啊。”
元澈说,“陛下,微臣以为现在应该立刻调遣兵马,攻打青州淮阴一带,淮阴王表面似乎在诱敌,实际上是使陛下因此忌讳顾忌,然后趁机快速招兵买马,等淮阴王兵马准备充足,他便会主动来攻打长安了。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做的,便是攻打青州。”刘弗陵听这番话确实说的有道理,“好,朕马上命人调遣兵马,攻打青州。
元澈,你不愧为朕的忠臣,真实想的周到。那王丞相那边……”元澈说,“这方面陛下自然更不用担心,王丞相是相,陛下是君,自古相便是辅助君王,若强行篡位,只会落个贼人的骂名,百姓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人当皇帝。”
刘弗陵说,“好,朕明白了,那二位大夫先退下吧。”
元澈、沈暄走在宣政殿外的路上,沈暄说,“我从小便不如你,看刚才,陛下虽叫我一同前去,可唯事却只问你一人。”
元澈说,“你多想了。若你可以想出治国良策,陛下自然会听你的意见。所以,以后不要总是只去玩乐,多关心朝政要事。”
沈暄听到这些便一脸不耐烦,连忙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也没有只吃喝玩乐,为了这次恶兆怎样解决,我也是几天几夜没睡的好么,只是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
元澈说,“我们去那棵桃花树那里吧。”沈暄说,“去那里干什么,想在儿时的事了?”元澈说,“我们很久没去那里了,记得读私塾时,一有空闲时间就会去那里读书、钓鱼,一晃我们快两年没去那儿了。”
沈暄说,“好,走吧,我记得咱们还在那棵桃树下埋了两坛佳酿,说是等十年以后再喝,如果十年以后我们还是朋友的话。”元澈说,“是啊,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沈暄与元澈走着来到湖边的桃树下,纷纷坐在树下。
沈暄说,“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真的很开心,从未有那么多的烦心事,让我们头疼。”元澈说,“我们到了该为朝廷出力的时候自然要一心为朝廷出力,或许很忙,可其实我是享受其中的。”
又看着沈暄说,“你素来不十分热忠于朝政,都是我把你拉了进来。”沈暄却觉得这时的阳光甚好,而桃树下又十分凉快,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刘弗陵最近鲜少去后宫,因为政事繁忙,上官皇后早在椒房殿备好瓜果专等陛下到来。刘弗陵原本打算前去看望皇后,可路行至一半倚霞殿的婧妃的婢女红药突然拦住轿辇,着急的说,“陛下,不好了,婧妃娘娘突然腹痛不止,太医正在路上了,娘娘说想见陛下。”
刘弗陵听闻婧妃不舒服,忙命桂公公告知椒房殿他去倚霞殿了,轿辇前往倚霞殿。婧妃躺在榻上一阵腹痛,虽身体不适,可依然美若西施,这微微喘息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
刘弗陵关切的在她榻边坐下,“婧妃,怎么样了,看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吃错东西了吧。”
婧妃借机握住刘弗陵的手,唇色青白,“陛下,臣妾也不知怎么的,只觉得腹痛的厉害,这几日也总是干呕,十分难受。”
刘弗陵说,“干呕?爱妃不会是有喜了吧。”婧妃马上显出羞涩神情,却又不掩惊喜之色,“真的么,臣妾有喜了?”刘弗陵说,“也不好说,要等太医来了才知道。”
太医进来,为婧妃诊脉,婧妃与杜太医眼神交流了一下,杜太医说,“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婧妃娘娘有喜了。”
刘弗陵急忙问太医,“可否诊断出是皇子还是公主?”杜太医说,“娘娘怀孕时日尚短,还诊断不出来。”刘弗陵命杜太医退下,婧妃一脸幸福地握着刘弗陵的手,说:“臣妾怀了陛下的骨肉,臣妾觉得好幸福。”
刘弗陵说,“既然如此,朕今日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婧妃想要什么。”婧妃一脸娇羞说,“臣妾,臣妾希望陛下今晚可以留在倚霞殿。”
椒房殿的上官皇后已听闻婧妃有孕,陛下大喜的事,又得知陛下今日不会来了,心下很失落,上官皇后小名为小妹,家中人皆叫她上官小妹,她的性格又是明媚可爱,只是在深宫中住久了,难免会染上一层哀伤与深沉。
这日正巧父亲上官太傅进宫来探望她,上官太傅见女儿愁眉不展,“小妹啊,自从你入宫来,就经常被陛下冷落,心情忧郁,早知道会这样爹当初就不该送你入宫。”
上官小妹说,“爹,当初是我自己愿意进宫的,不怪爹,爹也不要怪陛下,陛下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最近婧妃有喜,所以陛下可能来不了我这儿了。”
上官太傅说,“你说的婧妃,是右翼大将军的女儿吧。”上官小妹说,“是啊,是家中的长女,以前在京城便很有名的。”
元澈建议大赦天下,却不料一些死囚在被押解到褐石准备释放时几个囚犯带头杀了兵士,几十个死囚因在牢中关的时间久突然被释放出来,恶习未除,到附近的城镇一个上午便杀了两百多个人。
这件事情影响非常恶劣,刘弗陵上早朝,奉正大夫将此事禀报给皇帝,刘弗陵既震惊又生气,“原以为那些囚犯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怎料竟本性不改,还是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议事郎说,“当初是谏议大夫提出大赦天下的,可如今死囚杀人,使民心更乱,都认为这是上天的安排,要灭大汉,所以应该让谏议大夫担这个责任。”
元澈站到中间说,“陛下,方才奉正大夫说,那些死囚身上都备着锋利的小刀,说明这些人早有预谋,而他们选择在褐石幽蒙林动手,说明早已熟悉了地形,是有人设计的计划。
而小刀是怎样出现在他们身上的,死牢戒备森严,普通人不可能进去,这是有人里应外合,合谋的一场阴谋,为的是天下大乱,扰乱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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