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第章是一个战士
他,是一个战士
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甲;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如此安静的掌声。
乙;嗨、、不像话,你这一上台就找观众要掌声了。
甲;刚刚前面那个也是相声,说的不咋样?
乙;怎么看出来的。
甲;观众都快睡着了。
乙;人家刚刚说的是传统相声,主要看的是基本功。
甲;到了我们哥两,不能展示基本功了。
乙;是,我们说点别的。
甲;主要是基本功也不太扎实,那么、、、
乙;你这什么啊,我们基本功可以。、
甲叹气;那么好吧。
乙;不是,你这叹气干啥,我们基本功到底行不行啊!
甲;你,我不知道,反正学相声那几年我光研究其他的了?
乙;你研究其他的了,你研究什么了?
甲捂脸害羞;这是一个秘密。
乙;不是,你到底研究什么啊,把你害羞的。
甲;言归正传,日本那边的事情就不说了、、、、、
乙;嚯哦、、、、好家伙,你倒是没少看。
甲捂脸;讨厌。那么接下来了,到我们哥两的时间段了。你们给个面子,不要睡。
乙;那得靠我们把观众逗乐了。
甲;没错。给大家带来快乐是相声演员的职责与义务。
乙;对。
甲;台上表演,必须跟神经病没吃药一样,台下我们可不这样。跟台下形成鲜明的正比。
乙;你这比喻有点过。
甲;就是装疯卖傻。
乙;是。
甲;我主要是装疯,阿德,陈开德老弟,我们家阿德,负责卖傻。
乙;嗨,你这什么话。
甲;逗大家哈哈一笑。
乙;吃这碗饭的。
甲;但是相声演员不是神,也有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生死离别,爱恨情仇啥的。
乙;就是普通人。
甲;生活中也有不高兴后者感动的时候。
乙;那肯定的,都是人。
甲;前几天,有一件事情把我感动的我差点死过去。
乙;啊、、、能感动的把你死过去。
甲;嗯。太感动了,可以说我今天能活着简直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
乙;嗯,说说。
甲;前几天,我打算出门去东莞演出,上车,启动,我那大播驰。
乙;是,大奔驰。你普通话太不标准了。
甲;“哐当”一下,撞到一个东西,请问,这个时候我的轮子还有几个?
乙;不是,你跟我猜谜语了。
甲;你猜一猜吗?
乙;这个谜语我听过,“哐当”灯,掉了一个。四个轮子还在,灯坏了一个。
甲;别鼓掌,我跟你说,我这个就不一样了。
乙;怎么不一样。
甲;我是“哐当”一声,一看,四个轮子全不见了。
乙;啊、、、不是,什么情况。
甲;车停路边,四个轮子被人拆走了。
乙;嚯、、小偷都狂妄到这个地步了。
甲;对啊,我看我旁边的宝马还有玛莎拉蒂都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偷我的了。
乙;对啊。
甲;没有道理啊。我都写着让他们不要偷了。
乙;你怎么写的。
甲;我就后面挡风玻璃贴个字条,上面一句非常励志的人生格言。
乙;什么啊。
甲;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的大蹦驰。
乙;嗨、、、你这什么破格言啊,想出名想疯了吧。
甲;你说你轮子偷就偷走呗,我有的是钱,换就是了,关键还讽刺我,我受不了。
乙;怎么讽刺你了,说说看。
甲;在我那人生格言后面加了一句?
乙;写什么了?
甲;你就是一个大傻叉。
乙;嗯,差不多是这么意思,诠释的非常到位。
甲;你这幸灾乐祸的,告诉你,我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偷是个文盲?
乙;你怎么看出来的。
甲;大傻叉,叉他不懂得写,画了个“打叉”在那边,就是加减乘除的乘号画了一个在那边,你懂吧!
乙;我懂。
甲;他肯定是说写大傻冒,这个冒他不懂写,然后画了个叉,你觉得了。
乙偷笑;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字?你看这个掌声,哈哈哈,墨哥,你无敌了。
甲;不要笑,不要笑。这个字写错了,怎么办?
乙;我不知道。你问观众朋友们好了。
甲;朋友们,你们不要逼我、、、、
乙;你看,自己说出来了。
甲打自己嘴;小偷是文盲,帮他改一下。
乙;那好吧,你改吧。
甲吐口水动作滑稽;擦擦
乙;脏不脏啊。你这搓澡了。
甲;把“乘号”擦掉,冒字上面一个是日,下面是目,再来一个句号。ok,完美。
乙;你这智商的确ok。
甲;虽然是个文盲,但是既然犯法了,就要受到法律的惩罚。
乙;那肯定的。
甲;我打开车门,拿出我的大喇叭。
乙;你拿大喇叭干什么?
甲;我不得宣传宣传吗?
乙;你宣传什么?
甲;我立马站到车顶上去,我拿喇叭宣传,喂、喂、、、是谁?是谁偷了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张文墨张文墨先生的四个车轱辘。把车轱辘给我送回来,偷人家车轱辘是属于犯法的,我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
乙生气;你给我下来吧,你再著名一下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甲;就是宣传一下吗?你不要生气。
乙;不是,谁会搭理你啊,都知道是犯法的。你直接报警啊。整天宣传自己,有个毛用,能当饭吃啊。
甲;你说的没错,我喊了半天都没人找我签名。
乙;你就为人家找你签名啊!
甲;我不艺术家吗?想法都比较天真,可以理解吧。
乙;可以,你就像个小孩子其实。
甲;然后我就是打算走人,这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老大爷,倒在地上了。
乙;啊。
甲;我一看,老大爷的蛋都碎了。
乙;啊,撞那么严重。
甲;不是老大爷的蛋,是老大爷手里的鸡蛋。
乙;哦,你说清楚啊!
甲;我害怕啊,我立马把脸遮起来、、、
乙;不是,你把脸遮起来干什么?
甲;废话,我是明星啊,有钱。你说我撞倒了老大爷,万一朝我要个百八十万的,我给还是不给。
乙;嗨,你这想多了。
甲;以防万一。我说老大爷,这大热天你怎么躺地上煎鸡蛋啊。
乙;啊,不是你撞得吗?
甲;我就是先测试一下是不是我撞的。
乙;哦。
甲;老大爷不是煎鸡蛋。
乙;废话。
甲;是我不小心撞的。怎么办?
乙;扶起来看看有没有受伤啊。
甲;那必须的,但是扶起来之前我必须先把裤子脱了。
乙;啊,这为什么了?
甲;我想的比较多,考虑的比较全面。
乙;是。
甲;我脱下裤子就是要让他欣赏一下我这性格浓密的腿毛。
乙;不是,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了?
甲;你想啊,有性感浓密腿毛的男人是不是很男人。
乙;啊、、、
甲;老大爷到时候他们孩子来讹诈我了,我不得用我腿毛向他们证明我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你了解我这个战略布局吗?
乙;啊,你怕他们孩子敲诈你。
甲;那肯定的,几个鸡蛋,蛋生鸡,鸡生蛋,蛋在生鸡,鸡在生蛋,来来回回,不停的生,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请你回答一下?
乙;不知道,你又猜谜了。
甲;反正我也不知道。
乙;不知道你问干什么?
甲;老大爷见我把裤子脱了搞不懂了问我,小伙子,你干嘛把裤子脱了啊。
乙;解释一下。
甲;有些事情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就好像我们公司那光头死编剧的大脑,你永远想不到他想干什么?
乙;这是。
甲流氓样子;大爷,你别管我为什么脱裤子,你先告诉我,我把你撞到了,你要多少钱?
乙;对,这个说清楚。
甲;老大爷一说这个数字啊,我简直就是,哎呀啊、、阿德啊,我们真是,白活世上几十年了。
乙;不是,什么情况,到底是多还是少啊!
甲;听他一说完我浑身发凉,我感觉我都对不起艺术家这三个字?
乙;废话,只有你自己认为自己是艺术家。
甲;总之一句话,我第一次感动无地自容,我立马穿上裤子,把面罩拿下来,赶紧扶起老大爷,我说,对不起,大爷,是我错了。
乙;肯定是你错了。
甲;老大爷非常朴实,就要我赔他碎掉的鸡蛋钱,总共十一快五。
乙;你看,你把人老大爷想成什么人了。
甲;无地自容。但是我跟你讲阿德,你墨哥我号称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并非浪得虚名。你知道我接下去怎么办的吗?
乙;怎么办的。
甲;绝对给我们相声演员长脸了。
乙;你怎么办的?
甲;我说大爷,你等我一下。我立马跑回家,然后掏出我所有私房钱,总共两万。统统给大爷。
乙;好。这个好。
甲;大爷还不要,我说大爷,这钱不是我给你的,这是钱马三立是马季是姜昆是侯宝林侯耀文等等一系列相声大家给您的。
乙;你这样,你再回家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掏一点出来。
甲;没有了,就这两万了。
乙;那就先给两万。
甲;可惜,大爷说什么都不要我这钱。我给他一百,他掏出他那破碎不堪的钱包找了我八十八块五。
乙;啊,这老大爷算的太清楚了。
甲;我们相声演员平时都会观察生活,我一看老大爷的钱包还有他身上穿的衣服到处都是补丁。我基本可以判断,这个老大爷生活过的并不好。
乙;是,而且还不贪财。
甲;老大爷拿着钱,慢慢的离开了,那苍老的背影让我联想了很多。
乙;跟上去看看
甲;对,我跟上去,看到老大爷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临时出租屋,是非常破的那种出租屋,我跟你说,我当时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乙;是啊。
甲;我过去敲了敲门,门开了,老大爷惊呆了,然后我推开老大爷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破屋子。你们都想象不到的破。
乙;生活很艰苦。
甲;我环顾四周,我估计整个屋子,最值钱的就是一口锅了。
乙;啊。
甲;然后我再一看墙上的一排照片还有军功章,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乙;嚯,不是,这个老大爷还是个战士。
甲;没错,阿德,以前打日本的。我把老大爷衣服一脱,身上全是子弹孔。
乙;啊。那他为什么住哪里啊,现在国家政策好,民政局还有很多养老院都可以住啊。
甲;阿德,我也问了,你猜老大爷怎么说。
乙;怎么说。
甲;他说他不想给国家添乱。
乙;来,掌声。
甲;大爷,我张文墨什么破艺术家啊,在你们眼里其实我连戏子都不如。
乙;对。
甲;什么鹿晗什么吴亦凡什么李易峰,还有现在出来的一个叫什么李现的什么鸟。我在这里我敢放话,就连成龙在内,在我们老大爷面前都得瞄成渣。
乙;对。
甲;啥也不说了,拿下照片军功章,我把他那小屋子给砸了。
乙;是。
甲;走,老大爷,去我家住,从今天开始,我养你。
乙;我们全中国一起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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