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第15章
明度第一次听, 还挺新鲜，时不时还能问两句，汪语讲的更开心了，把自己这半个月以来的经历全讲了, 直讲的她口干舌燥。
汪语：“你去哪玩儿了？”终于把话头递给了明度。
明度：“在家学习。”
汪语：？？？
上娴亦：？？？
汪语：“你再讲一遍？”她耳朵出问题了吧？
上娴亦：我的耳朵可能也出问题了。
明度：“下个月十五号, 机甲模型大赛报名，我想去试试。”
“什么机甲模型大赛？”上娴亦有点懵, 没听说过啊。
汪语举手, “我知道我知道, 是那个全国机甲模型大赛吗？五年举办一次, 每次的要求都不一样, 只有正式公布的时候才会知道。”
“今年就是第五年了，还有半个月就能知道报名的具体要求，我老早就关注了。”
她如数家珍，上娴亦给了一个刮目相看的眼神，汪语挺胸抬头, 她也是很厉害的, 不要瞧不起人。
汪语转而担心起来，“这个比赛很难的，你确定要参加吗？”
机甲模型啊，就算不是正式的机甲, 但除了身高以外百分百还原，她们还没这个能力做啊。
一般都是大三大四才会去试试，虽然至今也没人走到最后，但真没有大一的学生。
“我要参加，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参赛？”
明度：“我们这学期大二了。”
汪语/上娴亦：“……”也没什么差别吧。
她们老了，成老油条了, 她们要去看大一新生。
汪语和上娴亦跑路了，再不跑她们就要被抓着参加比赛了，她们就不去找虐了。
最后还是明度一个人参加比赛，看她的认真劲儿汪语和上娴亦都有些心虚，不敢在寝室里待着。
冷莎宜回来看到只有明度一个人，“她们呢？”
“躲出去了。”
冷莎宜：？？？
明度告诉了她机甲模型大赛的事情，冷莎宜坚定的说：“你肯定行。”
冷莎宜对她有无比的信心，毕竟她一人霸榜断层第一，机甲战斗系的一个都比不上她，如果不是在机甲师系，恐怕已经是老师的宠儿。
话说老师想过把薇可抢到机甲战斗系没有？
冷莎宜想到点子上了，学生们不知道，老师还不能调系统资料？
明度是机甲师系的学生根本不是秘密，他们也想过挖人，就是……都被明度拒绝了。
明度从没提起过而已，在她看来战斗力带不走，她能带走的只有知识。
明度这么拼命，把她当偶像的冷莎宜当然向她看齐，加练加码。
机甲战斗系学生：你不要再卷啦！
然而他们并不能阻止冷莎宜，只能被迫跟着卷，毕竟有冷莎宜在老师把要求都提高了，不卷不行。
记北凯都缩短了码字时间，好在之前存了稿，假期又攒了很多，不用担心断更的问题。
如果有人知道这是因为机甲师系的明度引发的连锁反应，就不知道是什么感想了。
到了十五号，明度报名了，汪语和上娴亦坐在寝室里和她一起学习。
这是这学期开学一来头一遭，明度眨着眼睛。
汪语板起脸，“别看我们，我们只是舍命陪君子，也参加了比赛。”
输赢名次在其次，她们就当积累经验了，这是她和娴亦说好的。
主要三个人失败，总比一个人失败好，没那么难受。
到时候也不用想着怎么安慰薇可了，她还可以求安慰，谁都不能和她抢。
汪语的小心思上娴亦和明度都不知道，一个寝室再度卷了起来。
其他寝室：夭寿了，你们做个人好不好？
没人传，他们也不知道明度她们是为机甲模型大赛做准备，还以为是课业上的事情。
还有人不经意间看到她们去图书馆借了纸质资料，不过都没往那方面想。
毕竟这个比赛真不是他们该参加的，去也不过一轮游，何必花费那么多心思。
这比赛又不是不办了，等到课程学完他们依然有机会。
比赛一共三轮，第一轮画图纸，做模型总不能图纸都不会画。
从图纸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功底，看出这个人的想法，画出来的机甲可实现度。
看似很简单，却又很难，这一轮可以刷下很多人。
至于后面的两轮还没公布，最后一轮不难猜就是拿出模型，至于第二轮……
按照以往的比赛，明度心里有所推测，是不是还得等第一轮结束才能知道。
图纸不是一天就能画成的，她们的知识储备也不足以达到画图的程度。
当然绘画这一关她们都没问题，明度以前搞科研就有很多东西需要画图，现在科技更先进，但也难不倒她。
汪语更不用说，早早就确立了目标，机甲外型都不知道画了多少了。
上娴亦也差不多，毕竟想当个机甲师这是必备技能。
所以最难的是内容。
没学的时候天马星空什么功能都想往上加，学了更了解机甲的构造后反而变得束手束脚。
想想这个不能实现，那个不能实现，她们还没到大四体验了一把大四的辛酸泪。
汪语：我的眼泪流下来了，真的流下来了，呜……
“嗷！”
上娴亦被吓了一跳，“你干嘛，一惊一乍，吓死人了。”她刚刚学的东西都吓的跑光光了。
汪语幽怨的看着上娴亦，你不安慰我，还嫌弃我，你还是人吗？
上娴亦：“……”她读懂了，但并不是很想懂。
她也很苦，她也想要安慰。
上娴亦余光瞄到明度，稳如泰山，估计是开着屏障。
她就跟机器人一样，都不觉得累。
她们这几天按照明度的学习方式学习，真的要撑不住了，而她这么学习已经一年多了。
强人！神人！
上娴亦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转回来看到汪语的眼神变得更幽怨了，咳，她就是关心了一下另外一个室友，仅此而已。
“学习学习，也就一个月。”她们一轮游也要游的精彩。对她们来说很精彩。
这么辛苦努力的日子绝对会成为她们回首回忆的重点。
上娴亦这次开启了屏障，汪语：“……”你都不安慰安慰我的吗？
这个寝室没有爱了，啊！！！
汪语垂泪，然而并没有人鸟她，她一抹继续学习了。
她要她们两个后悔，不安慰她是吧，她要卷死她们，她要拿出机甲图惊艳她们。
汪语一头扎进了书里，冷莎宜默默调整了回来的时间，更晚了。
*
惠仁源被家里的事情绊住了，一直没空找明度，等到要找的时候接到了机甲模型大赛主办方的电话。
来核实身份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一个大二生参加机甲模型大赛，准确来说是三个。
她们真够有勇气的。
惠仁源想看看她们走到哪一步，特别是明度，她的实力到底如何？
她是他猜想的那个人吗？
惠仁源觉得这次是一个好机会，因此他歇了去找明度的心思。
还特意在一次课上完后将她们叫了出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老师。”
对老师天然的敬畏，汪语和上娴亦想也不想直接答应。
明度点了点头，惠仁源见她们没问，也没和她们多说什么就让她们走了。
“老师怕我们上课不懂吗？特意把我们叫过来。”汪语想不明白。
以前也不这样啊，会不会是老师终于发现了她们的天赋，特意关照她们？
那她们岂不是……汪语想到自己成为机甲大师，最新款的机甲就是她设计的，到时候别人喊她――汪大……
汪语捂住脑袋控诉上娴亦的恶行，“你干嘛打我？”
上娴亦：“天还没黑，就别做梦了。”
明度：“不出所料的话，老师是知道我们参加比赛的事了。”
话落就齐刷刷的接收到了汪语和上娴亦的目光。
明度：“这个比赛有个确认身份的流程。”
老师突如其来的关心就找到了理由。主要比赛流程就是这样，她以前参加奥赛这些老师都会来这么一句。
该不变的还是不变，过了几千年也不能让其消散。
汪语嘟嘴，“怎么叫老师知道了……”她们一轮游自己知道就行了，老师知道多丢脸。
汪语捂住脸，感觉已经把脸丢光了。
上娴亦叹了口气，这事儿啊……
明度很淡定，她并不介意老师知道，她也的确有很多问题问老师，只是她们在，她在问她们也不好离开，耽误她们的学习时间。
等到回了寝室，明度联系惠仁源。
已经掌握的课程明度没什么好问的，问的全是最近刚补充的内容，顺带夹带一些之前自学内容中没有搞懂的问题。
问题一看就是一个初学者，问的很白痴，惠仁源这一刹那把明度从那个占了极大可能的可能中踢了出去。
毕竟能问出这么白痴问题的学生，真的能解决那么多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吗？
他按捺住心中的困惑替明度解答问题，而同样的问题明度问了一遍就不会再问第二遍。
倒是举一反三深入问其他问题，她的问题还在惠仁源的接受范围内。
但随着明度的快速吸收，学的越来越多，惠仁源有点答不上来了，起码不是他想也不想就能解答。
深思熟虑后才能给出答案，幸好明度后面投入到了画设计稿中，不然惠仁源就要回答不上来了。
也不一定是明度问的有多难，而是从没有人问过，是约定成俗的道理一样。
就跟很多人不会去想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但实际上一加一也可以不等于二。
惠仁源也着实体会了一把明度曾经的计算机老师的感受，他也需要充充电了。
*
明度把自己记录的灵感小本本拿了出来，里面都是去博展馆后记录下来的。
当时机甲带给她的震撼，先人的智慧，都让她心情澎湃的同时，有了很多关于机甲的想法。
她都记了下来，等的就是这一刻了。
有的想法不着边际，有的却是有点用的，明度回忆着思维都活跃了起来。
机甲的大致形象一点一点在她的脑海里出现，等待着她进一步的刻画。
明度喜欢用纸笔，特别能抒发灵感。
笔摩擦的声音在寝室里作响，汪语和上娴亦开了屏障没听到，冷莎宜从外面进来就听到了。
平常明度都会开启屏障，这次也是灵感大爆发，脑子里满满的设计稿，哪里塞的下别的。
冷莎宜见她认真不敢打扰，一直没停下的声音让她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就看到了明度正在画的机甲外壳，和她所见过的机甲完全不一样，造型不酷也不炫，又是简单的线稿，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又收回了视线。
明度恨不得一下子画完，但画肯定是画不完的，只能短暂的停下开启屏障，打着灯继续画。
有营养液一口闷，都不用浪费时间在吃饭上。
上课只能让汪语她们帮忙请假了。
这也是明度第一次请假，第二天她依然请假。
作为班里的焦点，明度请假可不会默默无闻，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睦薇可怎么请假了？会不会是生病了？我记得前天见她还好好的。”
“汪语帮着请假我就在边上，睦薇可没生病，请的不是病假。”
之前考核时候说明度坏话的女生再次蠢蠢欲动，跳了出来，“我就说她装不住了吧，之前表现的多认真，一连请了两天，这课不想上趁早转专业。”
女生不屑的哼了一声，吊着个眼睛，“什么历史系啊，哲学系啊，混混日子就能毕业，不要来机甲师系扰乱我们的学习氛围。”
“什么学习氛围？背后说人坏话的学习氛围吗？”
“什么说人坏话，我说的是……”女生没听出来明度的声音，转过头看到她俏生生的，环臂望着她，话噎住了，差点呛到。
“你这人怎么站在我后面？不声不响想吓死人啊。”艹怎么没人跟她讲！
女生想找平日里和她关系好的那几个，找了一圈看到她们躲在人堆里，她看过去她们还缩脖子，气死她了，这群不讲义气的！
明度疑惑蹙眉，“你这人在后面说我坏话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噗~”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紧接着其他人也忍不住了，“哈哈哈……”
女生又羞又气跑掉了，其他人笑了会儿来关心明度。
“你生病了就多休息两天。”
“就是啊，我们可以给你录视频，保证你不会错过每一堂课。”
明度摆手，“我没事。”
那黑眼圈，那嘴唇，都白了，这还说没事，无论明度怎么说没人信她的说辞。
汪语/上娴亦：要不是我们知道她是在熬夜画设计稿，她们也要以为她生病了。
明度这身体就是特别显特征，熬夜和生病也差不了多少，就……
明度也只能被生病了。
就连老师看到她‘带病’上课都关心了一句。
汪语在边上努力忍笑，明度给了她一肘子。
上完课回了寝室，汪语迫不及待想看明度的手稿。
明度无情的拒绝了，“为了避免限制你的发挥，等你画好了我再给你看。”
汪语：……
汪语：………
这不是要急死我么！
“我现在就画，画完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汪语恶声恶气的说。
脸上的婴儿肥都抖了好几下，明度伸手一掐，这手感难怪娴亦这么喜欢掐，真不错。
汪语：啊啊啊！她这是蔑视我！还欺负我的脸蛋！
汪语夺回自己的小脸，闭关画稿。
她认真的操作着光笔……
半个小时后，‘纸’上依旧空白。
“我没有灵感呜呜……”
她可怜巴巴的看向明度，明度在学习，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好气！汪语看向上娴亦，上娴亦也在学习，毕竟她也还没画出初稿。
汪语的表情是白费了，她揉揉脸跟学习死磕，对着‘纸’死磕是不可能的，那半个小时她都要睡着了。
*
明度初稿画出来刚开始还觉得不错，过了两天就不满意了，一边补课还要分出心神学习，学习比赛两手抓。
她一直这样，也没觉得哪里奇怪的。
汪语和上娴亦心里只剩两个字：佩服。
因为她们两者兼顾很吃力，最近头发都疯狂在掉，还没老已经有了要秃的风险。
真的太恐怖了！
她们这样也就算了，偏偏她们中有个异类，明度游刃有余，还在精益求精，重点是她的头发还好好的。
人和人的参差怎么就出来了？
啊！！！！汪语抱住了上娴亦，难姐难妹。
上娴亦：请别把眼泪鼻涕抹我身上，谢谢！
明度没注意她们的心理活动，这次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老师还给援助，如果不是人需要休息，她怕是要二十四小时都在学习。
就这样，明度一天也只睡四个小时，保证基本需求。
第二天精神奕奕，看着比睡六七个小时的汪语和上娴亦都好。
同学们予以亲切的问候：“你们两个学习也别太拼命。”
“你们看薇可就是前车之鉴，现在她好了，你们怎么还学起来了。”
汪语：“……”
上娴亦：“……”
该死的，她到底怎么这么精神的？
一个寝室的都有眼睛，这个问题特么的无解。
明度顶着两人怨念的眼神，摊了摊手，这个人体质她也没办法。
上课的节奏不快，明度一心二用一边上课，一边学习机甲制造的内容，老师点到她，她都答的出来。
倒是上课认认真真的汪语被问的要急哭了，还是明度提醒解围。
下课后，汪语：“老实说，这次我嫉妒了！”
“你不认真上课都可以，我呢，我……哇……”
她双手作拳在眼睛上转动着。
上娴亦没眼看，“行了，你假哭的模样我都骗不了，还想骗薇可。”
汪语捂住眼睛，悄悄的打开指缝，两人都看着她，她立刻合上。
过了片刻，讪讪的拿了下来，好吧好吧……
“也没有那么假的嘛。”
“我是真的难过，胸口被插刀了。”
明度：“我可以再帮你插一刀，你的设计稿开画了吗？”
汪语瞪大眼睛，指着明度，“你你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汪语看错你了！
那么好看的眸子，那粉嫩的嘴唇，竟然说出这样冰冷无情的话。
汪语捂住了胸口，这波掉血有点多，她需要一点时间治愈。
上娴亦看着明度的眼神也带着诧异。
明度微笑，转过身走在前面，上娴亦拉着汪语跟上。
汪语：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回寝室，能放开我吗？
为什么我的大学生涯寝室是如此的痛苦？
汪语做梦都没想到，她期待的大学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是从她有睦薇可这个室友开始的吧，可惜她没得选。
毁灭吧。
*
一个月时间只剩下两天，汪语终于画出了她的设计稿，上娴亦和明度指了一些基础性错误让她改。
她死也不改，结束了，她画出来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她再也不想画了。
结果自然是明度她们压着她重新画，赶着在截止时间前两分钟交稿了。
汪语舒了口气，“差点没交上，要是没交上去看你们两个羞愧不羞愧。”
上娴亦：“你早按照我们说的画，就不会卡着这两分钟。”
汪语：“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挥了两下手，看向明度，“薇可快给我看看你的设计稿。”
上娴亦：“……”死鸭子嘴硬，还学会转移话题了。
有本事说，别跑啊。
明度画的还挺多的，只有终稿用光笔画了上传，其他的都是纸稿。
她应之前的话都拿了出来，让汪语看。
她也不怕被看了会被剽窃，设计稿只是设计稿，和成品还有一定差距，光有设计稿不能准确的了解到设计者的心思。
机甲这样的大家伙，失之毫厘，谬之千里。
作为一个曾经的科研者，会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记号，真有那个心思倒霉的可就不知道是谁。
“你这设计的怎么这么简单？”汪语拿的是明度的第一次画出来的设计稿。
上面是一个不高的机甲，外型没有特色，功能也很简单，不像是一个合格的设计。
明度说着自己对机甲的理解，外表不是一切，在战斗中机甲的外型没人会关注，但如果这个外型是因为某些缘故需要，那另当别论。
至于功能，不是越多越好，就像现代人用手机，开发了很多新功能，但大部分人只会用打电话、刷视频、看小说、拍照，还有社交软件和付费软件。
很多功能是可以忽略的。
手机这样没什么，也不急，但机甲不一样，在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
有效的功能，可以减少战士的思考时间，也可以减轻机甲重量，节省能源，让更多的能源用在杀敌上。
“当然这是我的理解，不要被我误导了。”
她学习的也还不够，而且一个真正的机甲师要有自己的想法和风格，并不是她的就是对的。
*
明度在这边讲，各个星球的设计稿传输到了这次比赛的官方网站。
决策团队准备进行第一轮的筛选。
“这个照着泰坦星型号画的，换了个外壳pass。”
“这个也不行。”
他们眼光毒辣，基本看一眼就能判断设计稿的好坏，为了不让任何一个人才流失，也不做出一个误判就让本可以发光发热的机甲师丧失信心，他们都会多看几眼。
就这样速度也足够快了，就是报名的人多，工作量非常庞大。
没个三五天筛选不完，筛选完了还要来个第二轮，进行最后的确定。
靖利被国家赋予了机甲大师的称号，最新款的机甲就是他设计的。
不过他并不太满意，因为新款除了更好一点，没有实质上的突破。
他到了瓶颈期，无法突破以后就一直这样。
当机甲模型大赛的主办方邀请他当评委时，他没多想就答应了。
他想看看别的设计稿，寻找灵感，重新设定方向。
只是这些稿子……
靖利皱着眉头，他不该为了灵感放低门槛，什么样的设计稿都敢发上来，不自量力。
他闭了闭眼睛，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靖大师您要不休息休息？”
靖利睁开眼，瞥了一眼谄媚的工作人员，“不必了，我可以再看一会儿。”
他继续审稿，看着再次觉得眼睛难受，飞快的划过。
明度的稿子正好在其中，一闪即逝，送入了pass的那一堆中。
靖利看了一会儿不想看了，以自己精神力使用过度还在恢复中为由把自己那边的工作量分配给了别人。
其他人心里纵有不满，但靖利如今正风光，他们有意见也只能忍下。
忍下的都是地位比靖利低的，和靖利差不多的才不会接手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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