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顾铭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司奕，司奕心下乱了，噌的一下从顾铭身上起来跪伏在地。

        顾铭看着司奕，心中突然有些酸涩，司奕惧他了，顾铭咬紧牙，眸色冷了几分，司奕要跪，便跪着吧，他朝着门外道：“端进来。”

        司奕听到这句，身子抖了一下，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药入来。

        顾铭将腿伸到司奕两侧，道：“直起腰来。”司奕将头抬起，直起腰，顾铭将司奕拉近了些，困在大腿内侧。

        司奕见小太监递给顾铭一碗药，松了一口气，逼他喝药，总好过什么酷刑。

        顾铭端着药喝了一大口，捏着司奕下颚就往他嘴里度，度完一口，顾铭刚松开，司奕就想呕，顾铭只能捏着司奕的下颚不放。

        顾铭直接将一碗药饮尽，放下碗，又往司奕嘴里度，扶着司奕后脑往上一带，药全入了司奕喉，司奕不自主的吞咽起来。

        等到司奕将药全吞了，顾铭也没放开，直到司奕没有反呕的迹象才放开。

        司奕因为被硬灌药，有些气喘，也憋得有些脸红，顾铭没停，在放开司奕的时候就夹起肉，塞入自己口中，嚼碎了，又捏着司奕，将人头仰起度过去，一直抵到司奕的咽喉，司奕反抗推开顾铭，将肉都吐了出来，吐在了顾铭袍子上。

        司奕又要开始呕，顾铭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司奕捂着肚子，疼痛让他不再反呕。顾铭看着司奕没说话，直接扯了他的腰带，将人背过去。

        司奕慌了：“陛下”

        顾铭将司奕双手捆住，又将人转回来，一脚踩在捆缚司奕双手的腰带上，揽起司奕的腰，捏着下颚，将口中嚼碎的又度过去，司奕不张嘴，顾铭就捏他痛处，咽喉的刺激让司奕不自主的吞咽，他现在只能任凭顾铭朝他灌喂，直到将一整碗肉都喂完。

        顾铭松开牵制司奕的手，司奕倒在地上，顾不得下身疼痛，呛的两眼都是泪。

        顾铭看着还沉浸在恐惧中的司奕，道：“爱妃这段时日不能进食，朕就每日这样喂爱妃，爱妃什么时候能自己吃了，朕再允刘公公来伺候。”

        司奕无言，这种喂法他是恶心的，但心底的恶心却没有他认为的那么多，顾铭肯吃，那就说明不是人的肉。

        顾铭将司奕提起一些，解开捆缚司奕手的腰带，司奕拉着自己衣服往侧边靠，他不敢起身，因为没有腰带束缚他的衬裤会滑下来，自从进了后宫，他不再有紧身修型的将军服，顾铭给他的衣衫，全是便于侍君的。

        顾铭起身，司奕往后退了些，快入夜了，他怕顾铭又说要歇在椒房殿。

        顾铭看见了司奕的恐惧，他也记得太医说司奕会恐惧侍寝，只是没想到只一次，就让司奕这么恐惧。顾铭心下不喜，但到底没发怒，他朝门外走，司奕让开，目送顾铭离开心才彻底放下。

        天渐渐入夜，司奕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司奕又梦到了北疆，梦到了北疆的顾铭，梦到了被半步鹰拖行的顾铭，他瞬间吓醒，醒来的时候他被一个人抱着。那人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搂着他的腰，大腿抵着他的后臀。原本还有些懵的司奕，瞬间清醒了。

        司奕抓着人要挣脱，那人开口：“别动，是朕。”

        声音是顾铭的，听不出喜怒，司奕排斥又惧怕背后的人。

        见司奕害怕，顾铭笑，笑得阴森森的。黑暗加深了司奕的恐惧，顾铭每笑一声，他的心就颤一次。

        顾铭停下了笑，将司奕搂紧了些，道：“那如果，朕允爱妃赦免那些叛臣一命呢？爱妃不想救他们吗？”

        司奕沉默，他想救，顾铭真的肯放他们吗？

        顾铭继续道：“你手中没了兵符，再也没什么能威胁朕，他们的死活对朝局没有多大影响，朕可以抬抬手指就捏碎他们，也可以为了爱妃放了他们。朕现在就想要，爱妃现在就可以救一个人”

        司奕内心纠结。

        顾铭威胁道：“爱妃不给，朕也能来强的。”

        司奕一惊，这有给他选的机会吗？顾铭连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司奕哽咽，问：“陛下，怎么保证真的能放人？”

        顾铭道：“君无戏言，不过既然爱妃不放心，朕可以赐一道圣旨于爱妃，写上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你承欢一次，朕就在他们中选一人盖上大赦印，直到盖满，朕就颁布这道圣旨，这道圣旨爱妃自己拿着。如此，爱妃可满意？”

        司奕斟酌片刻道：“好。”

        顾铭轻笑，道：“爱妃不能一个人得便宜，朕也是有条件的。朕要爱妃，爱妃拒绝一次，朕便在他们中选一人，盖上凌迟印。”

        司奕双手收紧，顾铭这是让他每一次都不能拒绝。

        “朕马上要充盈后宫了。”顾铭道。

        听到此，司奕心好似松了一口气，又难受无比。顾铭将不再是他的了，他将和无数的女人分享他。他当真成了别人口中的无耻之徒，他的爱终于卑贱又肮脏。

        司奕忍着泪道：“好。”

        顾铭嗤之以鼻，“好？爱妃不听完朕说的吗？答应得这么快。”

        司奕忍着心痛，咬着牙，避免被顾铭发现自己哭了，“陛下说什么，臣都没得选，不是吗？”

        “对，爱妃当真是了解朕”顾铭在司奕脖子上又亲了亲，道，“但朕还是希望爱妃听完，朕要充盈后宫，朕宠幸其他妃嫔一次，朕就在那赦免圣旨上选一位爱妃的族人亲眷盖上凌迟印，爱妃可得跟后宫众人好好学学，如何迷惑君王。”

        “陛下，你！”司奕气恼，顾铭这是在往死了逼他，后宫争宠，他竟要他同一群女人争宠。

        顾铭却笑了，道：“爱妃觉得如何？爱妃拒绝一次，朕就凌迟一人。”

        司奕挣扎，可最终卸下了所有防御，像个死人一样毫不反抗，他艰难的吞了吞唾液，道：“陛下什么时候想要臣都可以，陛下请吧。”

        说完这句话，司奕低声啜泣，闭上了眼，他真的要对顾铭死心了，他决心要对顾铭死心了，他的爱慕本就错误，初始就是错的，怎么会有好的结局？顾铭对他，只有憎恶，都是他一厢情愿死不悔改，在心底对他存了一丝希望。

        如此半月，顾铭日日都留在椒房殿，直到司奕真的能自己进食。

        天渐渐亮起来，顾铭早早醒了，他看着司奕安静的睡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子像极了当初躺在战壕里。那时候司奕刚刚与鞑靼打完一场硬仗，缠着他要讨赏，他便允了司奕在他怀里小睡。如今这副眉眼，除了长大了些，别无二致。

        刘公公在外面道：“陛下，该上朝了！”

        司奕转醒，自己在顾铭的怀里。这段时日，顾铭待他很好。

        顾铭看着司奕，对刘公公道：“去大殿宣，朕昨日，今日，明日，都留宿椒房殿，三日不朝。一日一日宣。让那群大臣早早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听听后宫流言。也让朕看看，哪些人坐耐不住，要将子女送进宫分宠。”

        司奕听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君王不朝，他这个奕妃，三日缠留陛下，便是妖妃。他才刚觉得顾铭转性了，没想到是顾铭给他憋大招呢。

        刘公公应声退下，顾铭看向司奕道：“怎么，不希望朕留下来陪你？”

        司奕爬起来，跪在床上，“陛下，君王不朝，臣担不起。”

        顾铭坐起来，看着司奕，道：“朕有别的事要做。来人！”

        小太监应声进来听命。

        顾铭朝着小太监说：“去太医院将李季太医叫来，让他带齐了工具药材再来。”

        “是！”小太监领命下去。

        司奕心惊，顾铭又要做什么？带药材他能理解，带工具是要做什么？

        顾铭看向司奕，伸手拉他，帮他穿好衬裤，瞬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顾铭抚着司奕背上那条贯穿肩胛和腰腹的伤疤道：“身为叛臣，你身上不该留有代表荣誉的战伤，那是对死去将士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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