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再临魔都
“程总早！”
“程总好！”
“程总！”
食堂曝光的第二天，程岚再到渔记时明显感觉到周围职员对她更加尊重和热情。
众人看向她的目光中除了以往的尊敬，还多了一丝讨好之意。
因为那一吻，他们已经认定了程岚老板娘的身份。
程岚脸皮薄，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目光。
干脆就把工作交给杨洛和唐萱处理，她则专心准备去参加服装展的事。
“老刘，货运车找好了吗？”
“你们几个，把那个箱子封得严实点…”
“市场部的人到齐了没有？”
……
杨洛懒散地靠坐在车里，看着程岚认真指挥工作，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一下，不由得叹了口气。
程岚个人能力没得说，能把渔记快速发展起来，她功不可没。
可是作为一个上位者，她还是欠缺了些经验，不懂得适度放权。
在这一点上，她与赵欣然或是顾复兴等人还是差上不少，需要时间去完善自己。
“你倒好，就知道自己在这偷闲儿，没看大家都在忙吗？”
程岚踢了踢杨洛翘起的二郎腿，娇嗔着说他。
“岚姐，这我就要说你了，作为老板就要有老板的自觉！”
“老板，要掌控大局，把握好大方向，不是来干杂活的！”
“再说，你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还要他们干嘛，吃白饭？”
程岚听得直发愣，她只不过是过来抱怨一句，所被杨洛说了一通大道理。
关键是听着似乎还挺有道理的…
“记住了吗？”
“嗯，知道啦…”
见程岚乖乖听话，杨洛心里得意，这可是少有的在她面前装X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物资设备准备妥当后，便由货运车径直运往魔都展馆所在地。
杨洛给要一起去的市场部职员统一买了卧铺票，他则和程岚一起提前乘坐飞机前往。
倒不是他抠门，这年头给买个卧铺已经很良心了。
别的公司业务出差，通常都是一路坐硬座熬到目的地…
魔都，前世的杨洛曾经在这里混迹过几年，高楼大厦，灯红酒绿。
现在嘛，陆家嘴那边的超高建筑也就金茂大厦一座而已，抬头望天还是很透亮的。
南京路步行街也是刚建成没多久，不过人流量倒是不小。
徐家汇，一大会址和太平湖公园这些地方也还没有出现密集的高楼。
地铁一号线的车厢内没有任何广告，干净整洁，而明珠线也还在建设中…
杨洛之所以提前两天过来，就是想着带程岚到处逛逛。
外滩，大商场，小吃街…两人以入驻酒店为中心，尽可能地把附近值得去的地方都游玩了一遍。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不同肤色的美女，都穿得很时尚和开放。
尤其是某些白皮肤的女人，这个时节竟然还穿着短裤吊带，还有的干脆就只是一套运动内衣…
杨洛对此自然是非常支持的，女人的美就是要大方地展现出来。
当然了，他觉得身边几女是不需要如此的，穿多少件衣服也掩盖不了她们的天生丽质。
中午，某特色小馆内。
众多本地的食客都被杨洛的表现惊呆了。
好几屉生煎，两碗焖蹄面，还有蝴蝶酥，炸猪排，油墩子等小食…
杨洛脸皮厚无所谓，程岚就有点不好意思，她刚才吃的也不少。
“岚姐，这地方的菜码太小，小碟子小碗的，一份面几口就吃没了…
你尝尝这个糖醋小排，味道很不错，不够再点！”
“够了够了！”
有杨洛这么一打岔，程岚感觉自己好受多了，然后默默地把吃光的碗碟朝他那边推了推。
杨洛看了暗自想笑，女人大都是这样，不希望被别人说自己胖，也不希望被别人说吃得多。
记得以前看到个新闻，说是男女刚谈恋爱时，每次出去约会，女方都要事先吃上一顿。
然后等到了外面逛街，喝个奶茶就饱了…
杨洛心里猜想，程岚和他这是老夫老妻了，要不然可能会宁肯挨饿，也不多吃！
二人终于吃完饭结账，老板笑眯眯地收钱找零。
他开店这么多年，南来北往的食客见得太多，多能吃的都见过。
眼前这一男一女，只能算是一般能吃，小意思啦！
回去的路上，程岚挽着杨洛的手臂，边走边聊。
“亲爱的，咱晚上要不打电话让饭店给送到酒店吧？”
“怎么，不好意思了？怕人说你吃得多？”
“什么呀，我哪里吃得多，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程岚这话说得没有一点底气，杨洛也不戳穿她。
“好好，那多谢岚姐替我考虑，晚上吃点什么？听说本地的八宝鸭不错，来一只？”
程岚小声低估了一句，杨洛没听清。
“岚姐你说什么？”
“我说来两只！两只！”
程岚一手叉腰，一手使劲蹂躏着杨洛…
夜幕之下，魔都西尔顿酒店暗色的玻璃幕墙里，也有浅色灯光映出。
巨大的落地窗里侧，隐约浮现两道纠缠的影子，分分合合…
次日清早，杨洛和程岚准时起床，服装展会要开始了，他们得去和市场部的员工汇合。
保洁阿姨按照惯例进来打扫卫生，发现餐桌上摆放着整齐的一次性餐盒。
意外溢出到桌面的汤汁也都被用纸巾擦拭干净，除此之外，卫生间浴室也都保持得很干净。
保洁阿姨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样有素质的客人可不多见。
别以为人有钱了素质也会跟着提上去，这是需要自我修炼的。
阿姨干保洁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
有些人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别提多恶心了…
打扫大床时，保洁阿姨发现除了些许凌乱之外，被单好像得换一条。
她会心一笑：“看来住在这里的是两个年轻人啊…”
收拾好床铺后，保洁阿姨就要离开。
目光一扫，却被巨大的落地窗吸引了。
那上面隐约可见两道手印，再往下还有模糊的椭圆状图形…
阿姨看了片刻，笑了。
“这窗户好长时间没擦，都落灰了！”
说完之后，她便拿块抹布，仔细地擦拭起来…
魔都国际会展中心，距离杨洛二人入驻的酒店不远，坐地铁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他们二人赶到时，展位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
两侧各有一副大海报，正是程岚和钱多多。
墙壁上钉了许多挂钩，用来展示商品。
中间摆放了几张圆桌和十余张靠背椅，用来供客人休息。
“各位辛苦了，这一路休息得怎么样？”
趁着展会还没开放，杨洛和几个业务闲聊了几句。
“挺好的，咱都是下铺，干啥都方便…”
“那可不，我隔壁一个哥们还请我吃了顿干豆腐卷大葱，贼香！”
“你运气真好！我隔壁铺位是个大叔，一脱鞋，那脚那个味啊！”
“哈哈哈…”
上午九点，正式开馆！
人流量很大，出乎杨洛一行人的预料。
客户一批批的来，所有人都忙得不行。
杨洛尤其受欢迎，得知他是公司老板，人又长得年轻帅气，一些干这行的女老板们都热衷于和他交流。
“杨老弟，你给我讲讲这件大罩杯内衣的卖点…”
“小杨，你看看这件冰丝的怎么样？能不能好卖！”
“杨老板，我想做省级代理，你过来，咱们谈谈条件呗…”
一直到中午时分，他才闲下来片刻。
看了看周边，程岚和其他业务都在忙着招待客户，杨洛便决定先去买饭，好让众人轮班吃午饭。
来到餐饮服务区，杨洛看了看基本都是盒饭，而且卖得死贵。
普普通通一盒饭，一荤两素竟然敢要三十块？
快比得上后世高铁那么黑了！
不过好在考虑到参加展会的人来自五湖四海，这饭的量还是很充足的。
提溜了一提盒饭，杨洛又去买了一提水，然后快速返回展位，怕他们忙不过来。
下午一点多，客户终于走得差不多，杨洛赶紧招呼众人过来吃饭。
再等一会儿，下波人流就要上来了。
程岚和杨洛单独坐了一个小桌，把自己饭盒里的荤菜都夹给了他。
“你多吃点！上午忙得够呛吧？”
“嗯，确实很忙，但好在都有收获！”
杨洛来者不拒，把程岚挑给他的肥肉也都吃了进去，他心情很好。
刚才大家边吃边聊，这一上午光定金就收了快二十多万。
这样看来，此次参展的收获将会远远大于成本。
杨洛吃得快，完事后又取了一瓶水给程岚拧开。
“喝点吧，看你讲了一上午，嗓子肯定受不了，这菜又挺咸的！”
“嗯，知道啦～”
程岚享受着杨洛的体贴，她确实嗓子不太舒服，除了今天讲话太多外，昨晚喊得也挺累…
员工们草草吃过饭，没多久就又有客人上门。
这里面就有上午过来和杨洛桃省代的那个美妇人老板。
她或许是真得看中岚美内衣的品质，亦或者是被杨洛美色所迷，最终结果就是直接下了一百万的单子，当场付了定金十万块。
“杨老弟，我这批货你可得好好给我做着！我们那的女人可是个个好身材，对于品质要求很高！”
“瑶姐，您放心，我们每一件衣服都是用心制作，绝对不会给您跌面儿！”
杨洛笑着承诺，只是心头有些忐忑。
“姐姐你倒是把手松开啊，没看我后面那个母老虎已经快要发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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