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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听评书


太阳高悬,温度在正午爬升至极致,空气微微扭曲,仿佛蝉的鸣叫都显得有气无力起来。

        不过,砖瓦房子在夏天是热不到哪里去的,尤其是谭玉秀在家里贴了几张专门降低气温的符纸,室内温度适宜。

        饭桌上,热菜只有两道,其余都是凉菜。因分量不多,很快被大家吃完,饭后的冰镇绿豆糖水最受欢迎,就连谭玉秀都喝了两碗。

        吃饱后人容易困倦,两个小的打着哈欠进房间。

        谭玉秀歪在榻上,眯了一会儿,身穿仙来楼伙计服饰的张欣悦来找她:

        “酒楼里请来一位说书先生,二娘子去听说书吗?”

        “哪里请来的?”谭玉秀揉了揉眼睛。

        “好像是在县城请的,会说时下流行的评书。”张欣悦并不知道谭玉秀在龙家门口做了什么,待她态度如常,“掌柜的花了三十文才请他来半天。”

        对比赵星星、作坊女工、建筑匠人的工钱,请说书先生很贵。

        冲着那三十文工钱,谭玉秀认为自己有必要见识一下古代评书,叫谭怀珠:“你跟不跟我去听评书?”

        谭怀珠很乐意凑热闹。

        留在家里照顾孩子的裴流风不高兴:“评书有什么好听的?讲的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也就是你见识少,眼巴巴地去看。”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谭玉秀摸了摸他的俊脸,“要是故事好听,我回来会讲给孩子听。”

        “你每天晚上讲的故事不比评书好听?”裴流风嫌弃地拂开她的手。

        谭玉秀没答,跟谭怀珠出去了。

        她没有美白焦虑,谭怀珠却怕晒黑,找了顶帽子戴在头上,跑到谭玉秀身边:“你不怕太阳晒你?”

        “晒太阳有益身体健康,不必刻意防晒。”谭玉秀朝张欣悦努努嘴,“你看她,是不是很健康很壮实的样子?依我看,她的力气多半比你大,遇到坏人她会跑得比你快。”

        提到跑得快,谭怀珠便想起不久前在龙家门口遇到的惊魂一幕。

        那会儿她跑得快吗?

        她恨不得再长两条腿,最好谁也追不上她。

        “可是……”谭怀珠打量张欣悦,“这小子有点黑。”

        “我是女孩子,三娘子别误会!”张欣悦不高兴地道,“我才不是臭男人!”

        从前她很希望别人把她当男孩子看。

        然而她先是被甄胖子骗,又差一点被赵大刚,还在公堂上被甄胖子当众诬蔑,如果她还觉得男人好,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现在她厌男。

        看错性别的谭怀珠讪讪然:“你像个男孩,我又不熟悉你,认错很正常的嘛。”

        张欣悦抿着嘴说:“你看我像男孩吗?”

        谭怀珠仔细看,其实张欣悦长得不像男孩,只是衣着打扮像男孩。

        “性别不是通过衣着打扮辨认的。”谭玉秀开口,“怀珠,女人都梳着复杂笨重的发髻,穿着妨碍行动的裙子,走路慢吞吞,这真的好吗?”

        “不好!”谭怀珠毫不犹豫地,“我上午把发髻跑散了,现在我梳的发髻稳得很,跑很久也不会散!”

        她真的怕了那些提着武器冲向她的黑衣人。

        天晓得意外何时发生,及早做准备,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走,三个女人抵达仙来楼,张欣悦把两姐妹送进一个空包厢里:“喝不喝饮料茶汤?”

        谭玉秀道:“普通的茶来一壶吧。”

        茶很快端了上来,说书先生也走上大厅里临时搭建的舞台。

        他大约三十岁,身材偏瘦,不高不矮,穿着道袍,戴一顶圆帽,留两撇小胡子。

        清了清嗓子,这说书先生请大厅里吃茶聊天的客人安静,自我介绍叫吕振,说县城里的人都喜欢听他评书。

        客人里有去过县城的,哈哈笑:“吹吧你!我经常出入县城的酒楼茶楼,从来没听说过你的名。”

        别的客人发出笑声,看向吕振的目光多了几分轻视。

        这让吕振不悦,奈何众怒不能犯,他忍着火气辩解道:“也许你去酒楼茶楼时,我碰巧不在楼里讲评书。我是县城人,你们乡下……”

        站在一旁的仙来楼掌柜祝保定连忙说:“好啦好啦,大家不要起哄,吕先生有没有真材实料,你们听他讲一段评书就知道了。”

        客人多是乡下人,哪里能叫吕振这憨货得罪了?

        吕振来了仙来楼还能走,仙来楼却是走不得,不能惹恼了客人。

        聚福楼还没倒下呢,接管聚福楼的孟晓玲甚至找了谭玉秀当她的靠山,仙来楼需戒骄戒躁好好做生意。

        “要讲评书就快点讲!”客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县城人听的评书,俺也想听听。”

        “想听就别吵。”

        吕振拿起惊堂木,啪的拍了一下,人们的说话声很快降低,变得像蜜蜂嗡嗡嗡一样小。

        包厢里,谭玉秀在打瞌睡。

        谭怀珠竖起了耳朵,听到吕振说起了安定府去年发生的一桩奇案,忙推了推谭玉秀:“他讲故事了,讲的是案件!”

        半睁着眼睛,谭玉秀懒洋洋的:“我在听。”

        吕振讲的案件非常普通,起因是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子在街头发生纠纷,穿丝绸的被穿麻衣的失手打破了头,所幸人没事。

        穿丝绸的受了伤流了血,心里不服气,将穿麻衣的告到了衙门,穿丝绸那人的爹娘都来给儿子撑腰。

        眼看着穿麻衣的被判了杖责十棍,行刑衙役扒下了他的上衣,穿丝绸那人的爹娘看到他的上身有一个显眼的胎记,脸色变得不太对劲。

        “这是怎么一回事?”吕振询问听得入迷的人们。

        来自现代的谭玉秀见惯了套路,猜测道:“莫非麻衣男是丝绸男失散多年的兄弟?”

        听得包厢里传出女子的声音,吕振说:“猜对了一半,剩下那一半嘛……”他环视听故事的人,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

        众人焦急,催促他快点说答案,也有的拿出铜钱打赏他。

        谭玉秀又猜:“如果不是失散多年的亲戚,那么,麻衣男是真少爷,丝绸男是被掉包的假少爷?”

        吕振的脸色不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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