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多方打算
“小樱，你先出去吧。”
没有多说什么，卡卡西打算让小樱先行离开。
除了她之外，病房中几人神色各异，卡卡西有些严肃，鸣人激动中带着生气与怀疑，风本哲像是在思考什么。
看了看几人一眼, 满心不解的小樱抬腿离开，走了几步，她忽而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卡卡西老师，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不是同伴吗？”
鸣人也道：“是啊，卡卡西老师, 难道一个孩子想要见自己的父母有什么不对吗？”
风本哲则是想着, 鸣人这一家子可以说全都是九尾人柱力吧, 这要是全都复活了，这可不得了啊……
鸣人身上的九尾他不打算动，替代品可以是之前被抓住的伪人柱力空身上的九尾查克拉或者是波风水门身上的九尾。
卡卡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还停留在这里的小樱，没有强求她离开。
既然想听，那就让她听好了。
他神色认真道：“鸣人，那个术的代价就是用别人的生命换他们的重新归来。”
“他们也拯救过不少人的性命吧。”鸣人道。
卡卡西无法反驳。
确实，老师、师母为那么多人牺牲过，别人为什么不能为他们牺牲一些……如果是真的复活的话……
卡卡西差点被自己忽然冒出来的想法说服，他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赶出去……
他发觉自己无法说服鸣人，甚至可以理解他，想法也在往那个方向偏移。
但是，秽土转生这个术，本身是错的啊……
真的这样做了, 老师、师母也不会认可。
不过，鸣人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让他事事想得那么全面，显然也不太可能。
卡卡西看了看缄默不语的风本哲、小樱二人，你们倒是说句话劝劝哪……
但又想到风本哲本身就是秽土转生的施术者，估计同理心不会有那么强，卡卡西又将期盼的目光转向了小樱。
小樱满头问号，还是决定沉默是金。
既然无法感同身受别人的痛苦与烦恼的话，最好不要说些风凉话。
卡卡西主动开口对着风本哲问道：“风本哲，既然你已经会秽土转生了，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父母通灵出来？”
“额，没有必要。”风本哲道。
缘分已尽，也没什么好聊的。
让他们出现干嘛，自己继续装一个小孩么？
“鸣人，你呢？”
鸣人沉默。
“卡卡西上忍受伤了，需要静养，我们还是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了。”
说着，风本哲将小樱和鸣人拉了出来。
看着他们慢慢离开的身影，卡卡西躺在床上，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到底是来探望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非要聊这些话题……
走在一个无人的地方，靠在墙壁上，鸣人的表情捉摸不定。
“卡卡西老师为什么要阻止我？”他问道。
“其实，这个术的第一步就是要收集死者尸体上的血肉，或者说是DNA信息，然后用活人的身体作为祭品与容器，活过来的人只有灵魂跟随而来，也不会像正常人的身体一样有感觉，想吃饭睡觉等等……”风本哲具体说了说秽土转生的过程。
鸣人陷入思考。
“鸣人，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要不要复活他们。”风本哲道。
鸣人点了点头，心里还是倾向之前的想法的，虽然他们是爸爸妈妈，但是之前都是他们在做决定，现在自己为什么不能做一次决定……
实际上，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恩爱有加，当年九尾之乱一同死去之后，猿飞日斩是将两人合葬在一起的。
所以，在大蛇丸翻找波风水门的东西的时候，是收集了漩涡玖辛奈的身体物质的。
之所以第一次的时候大蛇丸没有将他通灵出来，完全是因为和自己设想的主题不符合。
当年，大蛇丸希望看到的是历代火影们的激战，光荣的送走猿飞日斩，让人们记住他的辉煌。
后面没有通灵漩涡玖辛奈，也是因为她身上没有什么吸引大蛇丸的东西。
唯一让他有点兴趣的是漩涡一族庞大的生命力，但是，明明都能接触活着的漩涡族人了，为什么要去研究一个死人……
而且，他又不是为了秽土转生而秽土转生。
只要风本哲想的话，随时可以从大蛇丸那里拿到漩涡玖辛奈的东西秽土转生出她。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有人会阻止吗，连卡卡西老师都反对。”小樱实在忍不住问道。
“不让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这个逻辑完全是掩耳盗铃，小樱瞬间无言以对。
与他们分别，想到自己还没有汇报宇智波斑的事情，风本哲又去见了一趟纲手。
面无表情的听完他封印了宇智波斑，纲手心里却是一直在嘀咕：以后再处理尸体，收集完情报之后一定要烧的干干净净的，今天有个宇智波斑，明天说不定会有更前面时代的人出现，或者是其他野心勃勃的强者。
一个个的都要复活了的话，要是在有心人的运作下，忍界岂不是要大乱了？
再次见到大蛇丸的时候，佐助实在是忍不住来请教。
屡次见到别人的强大，意识到自己的弱小，甚至在他们战斗的时候只能远远躲开，佐助的心态实在是有点崩了。
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止水甚至是宇智波鼬，明明有那么多宇智波的强者，为什么不能多自己一个。
宇智波一族提升实力最快的方式就是万花筒写轮眼，但是不论他问谁，得到的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方式都是必须要是情感上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产生巨大的负面情绪，极致的爱或恨……
这些对于佐助来说，还办不到。
所以，他想到了之前那个奇怪的人说的话。
虽然他不认可大蛇丸的某些作风，但还是认可他的脑子和思维的。
听完佐助描述完他和猪笼草的谈话，大蛇丸心想：那不就是绝吗，什么时候也加入诱拐小伙的队伍了……
在大蛇丸的印象中，当初在晓组织的绝，可是很低调、存在感很低的，哪有这么侃侃而谈。
现在竟然还有两幅面孔？
撇下这些戏谑的想法，大蛇丸问道：“你确定他让你去要鸣人的查克拉，而不是九尾的查克拉？”
“是。”佐助点头，这一点，也是他和止水始终想不明白的，鸣人除了是九尾人柱力，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大蛇丸的思维开始发散起来。
漩涡鸣人。
九尾人柱力。
波风水门与漩涡玖辛奈的儿子。
漩涡一族。
漩涡一族最突出的地方就是强大的生命力和身体的适应性，因此最适合做尾兽人柱力。
忍界中人更想追逐的不是尾兽查克拉么？
难道是要漩涡一族的查克拉？绝觉得漩涡一族的查克拉比尾兽查克拉更厉害？
大蛇丸抱着双臂，继续思考起来。
但是实际上，能压制尾兽查克拉的是“木遁”查克拉，漩涡一族之所以能死死的压制住尾兽，是因为他们的封印术过于强大。
为什么不是去要“木遁”查克拉？柱间细胞明明更好弄到。
所以，根本不是为了漩涡一族查克拉。大蛇丸想道。
难道是波风水门的什么？
而且，漩涡一族的标志是一头红发，漩涡鸣人竟然和波风水门的发色一致？
漩涡一族的血脉特征被压住了，难道波风水门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随后，大蛇丸又立马将这个想法否认。
波风水门的出身，他是知根知底的。
一个天赋出众、勤奋聪明的平民小子，就因为这样，自来也才将他收为徒弟。
也是在成为自来也的弟子，与漩涡玖辛奈恋爱之后，波风水门才开始平步青云。
剥离掉漩涡鸣人身上的种种标签，排除所有不正确的猜想，最后只剩下漩涡鸣人这个人。
再结合一下，绝是干情报工作的，说不定接触过种种隐秘。
大蛇丸笑着道：“看来，漩涡鸣人身上有不为人知的能力，是比尾兽更高级的东西。”
而你，佐助，恐怕也不简单，不然那么多宇智波族人，为何偏偏要选中你？看着面前有些困惑的佐助，大蛇丸心中淡淡的想着。
此时，大蛇丸又想起另一件事，风本哲告诉过他佐助可以开启轮回眼，但是他又说写轮眼的最终进化是轮回眼。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是说宇智波止水或是宇智波鼬可以开启轮回眼，明明开启了万花筒的他们更接近，非要点名是宇智波佐助？
难道是……
“佐助，你身上还有没有打开的潜力。”大蛇丸如此说道。
“万花筒？”
大蛇丸摇了摇头，“比它更厉害，应该是与漩涡鸣人一样，还未展现的东西。”
“看样子最清楚的还是那个神秘人。”思索过后，佐助自语。
大蛇丸点头。
佐助抬头道：“如果那个人再次出现，我会跟着他去看看。”
“但是，佐助，你要知道，他既然可以给予你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的话，肯定也很自信可以掌控你。”大蛇丸仍旧是笑着。
佐助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大蛇丸道：“类似你现在这种想法的人，我每天都在见。他们无法通过正常的途径变得更强，所以找到了我，希望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却总想着全身而退。最后的结果……呵呵。”
大蛇丸以残忍的笑声结束了这段话。
忽而，佐助莫名的笑了笑。
“祝你好运，佐助。如果你日后要与我们为敌的话，我们也会杀了你。”结束交谈，大蛇丸转身离开佐助的视线。
雨之国。
察觉到现身的千手柱间，佩恩主动出现在他眼前。
虽然样貌会改变，查克拉的感觉不会改变，感知忍者都是以查克拉辨认不同的忍者。
“斑来过吗？”见到熟悉的面孔，千手柱间首先说道。
佩恩没有回答，而是带着他进入了一家酒馆之中。
没过一会，原本还在的客人买单离开，就连服务员也像是隐身一样，统统不见了。
这间店铺之中，只剩他们二人。
佩恩当然不是带他来喝酒的，他们两个都跟僵尸一样，哪里还需要吃吃喝喝。
他只是找了一个地方方便聊天。
千手柱间正要开口，佩恩淡淡道：“先听我讲吧。”
随后，他将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斑、黑绝三者的关系说了一遍。
千手柱间越听，越是费解。
不是梦想么，不是各自的和平么，不是忍界的内战么？
什么收集尾兽，什么月之眼？如此宏大的计划之下，所为实现的竟然只是一个小小而温馨的故事：黑绝救母？
感慨归感慨，他作为一名忍界土著，对于到处搞事企图挑起战争的人还是很不满。
千手柱间道：“按照你的说法，敌人应该是那个叫绝的，为什么不联合忍界的人杀了他？”
“不是那么好杀的，他可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佩恩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千手柱间再次问道。
佩恩没有回答他，站起身子离开了这里。
以那种天天念叨理解、信任的人来说，要是知道自己会继续收集尾兽，恐怕会直接打起来吧。
他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傀儡那么久的保持自我意识，难道不担心会噬主吗？还是说，他和他们一样天真？长门心中想道。
“真是一点都不真诚，把谁都视作潜在的敌人吗？”看着他的背影，千手柱间自言自语。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着佩恩的背影问道：“我在这里的时候住在哪里？”
虽然没感觉，还是待在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吧，只可惜，他身上有没钱。
佩恩脚步未停，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嘛要管你。
“那我要找你的时候怎么联系？”
“只要在这个雨之国境内，你想找我，我自然会知道。”
声音逐渐飘远。
竟然在我面前装起来了？
千手柱间心情古怪。
“只好自己来了。”
叹息着，千手柱间来到一块空地之上，木遁发动，树木排列组合，成功建造了一座豪华的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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