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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节 秀女宋夕烟15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出声侮骂。

  “不要脸的D妇,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下被抛弃了吧?”

  “就是,G引男人的狐媚子,只怕早已被人破-了身子,现在人去楼空,蛋打鸡飞,活该!”

  “不要脸的Y-妇!丢了宋氏家族的脸,就该拉去浸猪笼!”

  “Y-妇……就该浸猪笼。”

  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心都不在了,名声算什么?

  宋兮妍满脸血污,紧紧拽着那条手帕,恍恍惚惚钻出人群,如游魂野-鬼一般,浑身轻飘飘地回到了柳西村。

  昏昏沉沉一头栽倒在床上。

  还有什么比蓦然失去爱情更伤更痛更绝望?

  宋兮妍发起了高烧,火炭一般,就连那颗冰凉清润的珠子都跟着滚热发烫起来。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磨难打不倒一个人,绝望可以!

  ※※※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宋兮妍前脚刚走,镇民们后脚便聚集在了大槐树下,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突然就这么走了?馆子关门了,可是西山脚的宅院并未停工啊?”

  “这还看不出来吗?流月并不是那位有钱人家的少爷!”

  “莫非是个从外地流窜来的放-荡公子哥?看样子也不像啊?”

  “怎么不像?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就是个浪荡子,前几天在镇东的酒楼里?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把宋兮妍抱起,大摇大摆地走了,简直不堪-入目!哎呀,宋兮妍那不要脸的浪-蹄子……”

  “这么说宋兮妍已经被那外地少年骗走了身子不成?”

  “这都住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莫说骗走了身子,只怕肚子里连野-种都有了!”

  “伤风败俗啊,宋氏家族的脸都让她给丢光了!”

  “何止丢了宋氏的脸?就连咱们整个柳溪镇的脸,都让她丢净了!”

  正说着,宋姗姗挺了个半大的肚子,在她男人柳春枫的搀扶下,踱了过来。

  众人一见,纷纷避到槐树另一边,压低嗓音继续讨论。

  “春枫,今天的事你听说了吧?”

  宋姗姗和柳春枫对坐在石桌边,桌上摆着一盘杨梅,宋姗姗翘着兰花指,捏了几颗在手里,不时往嘴里塞上一颗。

  “这还用问?整个柳溪镇还有谁不知道?”

  柳春枫噗地吐出一颗酸梅,撇撇嘴。

  “这个不要脸的L-货!害得我们都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宋姗姗瞟了一眼退到树后的人们,狠狠把手中那几颗杨梅砸进盘子里,怒气冲冲。

  “娘子消消气,消消气!”见媳妇动了怒,柳春枫赶紧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生怕动了胎气,“咱们反正与她断绝关系了?管恁多干嘛?”

  “不知情的哪懂?总不能贴个告示吧。”

  宋姗姗咬牙切齿,只恨自己投错了胎。

  若不是这个扫把星克死了爹娘,她怎会成为没娘疼没爹爱的野孩子?从小到大,因为这个扫把星妹妹她平白挨了镇里孩子们多少欺辱打骂?她恨不得她去死。

  “春枫,你可要去找宋氏族长说说,万一宋兮妍肚子里有了野-种,过些日子肚子大起来……咱们哪还有脸在柳溪镇呆下去?”

  宋兮妍拨弄着盘子里的杨梅,怒容满面。

  “那娘子觉得要怎么处理此事?”柳春枫坐起身,歪着头问。

  “浸猪笼!”宋姗姗一脸阴狠,漂亮的脸蛋看起来有些可怖,“这般不知廉耻必须浸猪笼!”

  柳春枫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料到自家娘子竟是这般狠厉角色,心里寒意徒然涨起。

  有耳尖的镇民听到这边的谈话,小心翼翼凑了过来,试探着问:“柳少爷柳少夫人,你们也支持把……把那宋兮妍浸猪笼?”

  宋姗姗冲柳春枫使了个眼色。

  柳春枫赶紧大声回答:“浸猪笼,必须浸猪笼,大义灭亲……呃,其实也不是亲,我家姗姗早已与她断绝姐妹关系,长久没有往来了!”

  聚集在一旁的镇民们听了,纷纷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愤怒,纠集着一起去找宋氏族长,非把那丢人现眼,不知廉-耻的贱-妇处置了不可。

  就在大家商讨气氛热烈的时候,有人指着北街,惊问。

  “快看!那边走过来的……是什么人?”

  大家齐唰唰扭头张望。

  从北街并排走过来三个人。

  一名执剑的玄衫男子,一位手握折扇的锦衣少年,一个背包的青衫童子。

  少年眉飞入鬓、目若寒星,五官完美得无懈可击,俊美得令人侧目。

  穿了身做工极其考究的冰蓝色锦衣,长发半扎,用华美的镂空发冠束住,其余发丝散落在身后,黝黑如墨。

  中年男子双手抱胸右手握剑,气定神闲。透着一种能看穿人心的睿智和笃定,一种能洞悉世事的淡然与强大。

  童子十二三岁的年纪,稚嫩清秀。

  这样的三个人一出现便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停下脚步退避街旁。

  三人目不斜视,步履不紧不慢。

  “莫非他们便是西山脚那宅院的主人?”

  人群里有人相互低语。

  “想必就是了!”

  对于人们的交头接耳三人置若罔闻,不紧不慢一路从北街走来。

  路过老槐树下的时候,中年男子扫了一眼聚集在树下的人们,目光凌历如剑,让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锦衣少年眼神冷漠如冰雪,步伐始终比另两人快半拍,隐隐透着无可言喻的威严气势,让人无法匹及。

  树下雅雀无声。

  眼见他们走过老槐树,拐进了西街。

  “这三人往西街去了,看来是西山脚宅院的主人没错了!”

  “不是听说宅院的主人是外地商人吗?这……是商人吗?”有人疑惑地问。

  “不像。”

  “看那少年的气质……绝对是官家子弟!”有人言之凿凿,很有把握。

  “谁跟上去看看?”有人提议。

  “让孩子们去,这样比较妥当!”

  “没错,被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阿五赵十?你们两个快跟上去,看看那三位外地人,究竟是去哪。”

  两个剪着锅盖头的小男孩,听了大人的指使,飞快地往西街跑去。

  “那个……拿宋兮妍浸猪笼的事?还做不做了?”有人怯怯地问。

  “这还用问?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一位彪形大汉瞥了他一眼,满脸不悦。

  那人吞吞吐吐道:“你们可……可还记得顾管事曾经对赵员外放的话?他说西山脚的人是……是他家主子罩着的!”

  ……

  是哦!时间太久,几乎都忘了。

  大家面面相觑,脸上多少带了惧意。

  这句话的份量有多重?看看如今的赵员外就知道了。

  被顾管事教训后没几天,赵员外便带着全家去了落羽城,前不久才回的柳溪镇。

  回来之后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往日横行街头的小霸王赵太初都沉寂下来,不曾露过面。

  不过顾管事放话那时候,西山脚还有个少年流月,也不知道他家主子是要罩哪一位?

  “咱们柳溪镇的事,宋氏家族的事,哪轮得到一个刚刚迁居此地的外地人插手?”宋姗姗见大家想打退堂鼓,赶紧打消顾虑,“况且宋兮妍从小到大从未出过柳溪镇,不可能认识那样的有钱人家。顾管事要罩的人必定不是她!”

  没错,确实是这样,大伙松了一口气。

  何况连她的姐姐都鼎力支持,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于是大伙又凑在一堆叽里呱啦几番商讨,一致决定打铁趁热,马上叫起宋氏族人,去西山脚处置了那伤风-败俗的女人。

  没错,确实是这样,大伙松了一口气。

  何况连她的姐姐都鼎力支持,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于是大伙又凑在一堆叽里呱啦几番商讨,一致决定打铁趁热,马上叫起宋氏族人,去西山脚处置了那伤风-败俗的女人。

  ※※※

  宋兮妍家大门外,聚集着一大帮村民。

  个个手拿武器,锄头、柴刀、木棒、板砖……

  还有两名大汉抬着个竹篾编织的大猪笼。

  群情激愤,怒骂叫嚷。

  “宋兮妍,开门,开门!”

  “赶紧把门打开!”

  “再不开门就砸了!”

  砰砰砰。

  有心急的汉子已经挥起手中锄头狠狠砸向木门。

  大门厚实,砸了十几下,也只砸出些凹坑麻点子。

  里面静悄悄的,不见宋兮妍来开门。

  这个不要脸的Y妇,竟然这般沉得住气?脸皮也太厚了。

  众人更加愤怒。

  有人提议翻墙进去。

  于是几名大汉垫底,把一位瘦高个妇人顶上墙头,翻了进去。

  吱哑一声,大门从里面被拉开。

  几十个人一涌而入。

  花圃中的花儿被踩得一片狼藉,院里桌椅也被掀翻。

  屋门关得紧紧的,有人俯身贴过去,隔着木门静静听了一会,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怎么办?

  “这个贱妇不开门,你们说怎么办?”

  众人一筹莫展。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况又没有真凭实据,你们又何必逼人太甚?”

  一位面貌和善的白发老人,杵着根拐棍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语重心长地说。

  听了老人的话,人群沸腾了。

  “族长,你不管就算了,还不让我们管了?真凭实据?大伙说说,你们谁没看到过他们搂LB抱出双入对的?难道非要抓个现行才作数?”

  “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长时间,能清白么?牛入了菜园子里头……还能忍住不啃菜?”

  “族长,你不管就算了,还不让我们管了?真凭实据?大伙说说,你们谁没看到过他们搂L0UBA0抱出双入对的?难道非要抓个现行才作数?”

  “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长时间,能清白么?牛入了菜园子里头……还能忍住不啃菜?”

  人群哄然大笑。

  “唉!这孩子我从小看着她长大,不是轻-俘的女子啊!”族长重重一杵拐棍,大声争辩。

  “像?像不像哪看得出来?流月公子?哪个不认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谁会料到竟是个骗人身-子的浪-荡子?”

  “这……反正我是族长,我说了算,一条人命岂能如此轻易就处置了?不能这般草率!”老人被众人怼得瞪眼睛翘胡子,一脸悲伤,“她还是个孩子,得罪过你们谁了?见了哪个不是恭谨有礼的?你们就放过她吧。”

  人群沉默了。

  虽说大家扫把星扫把星的点着宋兮妍的脊背咒骂,可从小到大这孩子从没回过半句嘴,就算你再不搭理她,碰了面仍会尊敬地和你打招呼……

  “宋氏家族不需要你这样的族长,为老不尊没有原则,往后家里娘们T汉还处置不处置?族规还作不作数了?”不管在哪,总会冒出那么几个刺头搞事情,“前几月那场莫名其妙的水灾大家都忘了?恐怕就是这个不祥之人带来的厄运。”

  几句话戳中了男人们的弱点。

  这段日子有了钱,以前大冬天都舍不得买双鞋的顾家女人,竟然大手大脚起来,穿红戴绿的,头上手上还多出不少亮闪闪的金银首饰。

  呃!若是偷-汉子不用浸猪笼,家里娘们恐怕迟早会被别的男人挖了墙角!

  他奶奶的,这还得了?

  好些身子骨瘦弱的男人异常愤怒起来。

  “不守妇道,必须浸猪笼!”

  “浸猪笼,必须浸猪笼!”

  “砸门!还奈何不了她了?”

  “唉,你们就作孽吧!”族长一跺脚,踉跄着转身离去。

  “像?像不像哪看得出来?流月公子?哪个不认为他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谁会料到竟是个骗人身-子的浪荡子?”

  “这……反正我是族长,我说了算,一条人命岂能如此轻易就处置了?不能这般草率!”老人被众人怼得瞪眼睛翘胡子,一脸悲伤,“她还是个孩子,得罪过你们谁了?见了哪个不是恭谨有礼的?你们就放过她吧。”

  人群沉默了。

  虽说大家扫把星扫把星的点着宋兮妍的脊背咒骂,可从小到大这孩子从没回过半句嘴,就算你再不搭理她,碰了面仍会尊敬地和你打招呼……

  “宋氏家族不需要你这样的族长,为老不尊没有原则,往后家里娘们偷汉还处置不处置?族规还作不作数了?”不管在哪,总会冒出那么几个刺头搞事情,“前几月那场莫名其妙的水灾大家都忘了?恐怕就是这个不祥之人带来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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