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洛小甜特烦恼【六千字大章】
夕阳已经完全西下，夜幕徐徐拉开帷幕。
乡村的夜晚是静谧的，农民归家，炊烟灯火点缀在田野间，偶尔蛙声虫鸣。
在镇上买了点凉菜，外加半根卤猪蹄子，一碟卤香花生米，一瓶酒，这就是陈默一个人的生活。
吃过晚饭，收拾好碗筷。
陈默坐到电脑前认真看着顾客们的留言，偶尔动手敲字增加一些自动回复的内容。
九点钟的时候，陈默关上电脑，再次进入制香间，开始动手尝试康乃馨玫瑰最后的十种可能。
今日的一百个制香点，早在陈默下午六点打包时悄然入账。
虽说前面的四百多个制香点在尝试调制香时被系统尽数回收，让陈默觉得有些心疼，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味道的寻求。
制香点没了，可以赚，可好嗅的味道总是独一无二，陈默不可能放着好嗅的味道不去追求，而去刻意积攒制香点。
三维商城里的物品虽好，但人嘛，得有格局。
……
运气还算不错！
在第三次尝试时，陈默便成功调制出康乃馨玫瑰的复香。
复香前调是浓浓的康乃馨清幽花香，中调有玫瑰的兴许芬芳，后调柔和给人宁静与美好。
“又是一个爆款啊！”陈默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颈，颇为满意的感叹一句。
康乃馨与玫瑰的复香有且只有一种，这就说明它的尊贵。
翻阅着制香笔记，如今就只剩下一种香水未被陈默调制出。
康乃馨的极致闻香氛围，会不会是缺失的那份怀念母亲的香水味道呢？
这一点，值得期待。
陈默书写着各种制香可能，就在这时，一旁的手机屏幕上，灯光闪烁，还有请求视频通话的界面。
陈默看了一眼请求通话者的名称，洛小甜。
她不会是后悔了吧？
心中闪过一抹不安，略感诧异的陈默，同意了洛小甜的视频请求。
画面出现，背景应该是客厅的墙，白漆，还居家沙发，茶几上摆着各种水果。
镜头一晃，穿着睡衣的洛小甜出现在视频里。
这是想怎么聊？
陈默眉头一皱，很快，洛小甜身边又出现了两个人。
站在左边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看上去约摸三十五岁的样子，脸部保养的不错，右边则是一名中年男子，就是不知道被岁月那把杀猪刀砍了几刀。
陈默瞬间想明白过来，这次视频通话，想必是洛小甜的父母指使，他们不放心洛小甜一个人出远门。
看到洛小甜父母的架势，陈默想起自己在外旅游的父母，他病都没好，两人便抛下他不管，去完成恋爱时的梦想，这就是差距。
为人子女，还能说点什么好呢，默默承受着呗！
或许在自己父母眼里，男孩子就该放手，让其独立生存。
“陈默，这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想看看你。”洛小甜一脸尴尬说道。
她的父母实在不放心她，所以临行之前非得让她和陈默通微信，生怕自己的女儿被人拐跑了一般。
陈默礼貌笑着打招呼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小伙子，你好，你现在做什么呢？”伯母语气诚恳问道。
陈默不卑不亢回答说：“我正在制香！”
“不错，这么晚还在工作，辛不辛苦啊！”洛母话中之意不在陈默，而是在为自己的女儿摸石头，想探探工作辛不辛苦。
“出新款香水的时候比较忙，其它时间很早就睡下了。”陈默回答说。
洛母想了想，切入主题，一脸微笑说：“陈总，洛小甜，她刚初入社会，以后还得请你多担待，她是个任性的孩子。”
为人父母，不过如此。
陈默点头，不失礼节的笑道：“那是肯定的，你也别叫我陈总，以后叫小陈就可以了。”
“嗯，好的，小陈，我刚刚加过你微信，叫一朵鲜花，你记得同意一下，那你忙吧！”洛母三言二语说完，拉走一直没说上话又想说两句的洛爸回到沙发上，举止分寸很到位。
“好的，一会儿就同意。”陈默答应道。
洛母加他的微信，归根结底还是不放心她的女儿。
聊天主框回到一脸无奈的洛小甜身上。
“拜拜，陈默，明天一定要记得来接我哦！”
陈默笑了笑，说：“一定。”
挂断通讯，陈默点开朋友，同意一朵鲜花时，他情不自禁会想，洛小甜的老爸叫什么，一坨牛粪？
哈哈！
......
洛小甜挂断通话，两手叉腰，回身气鼓鼓地看着父母：“现在满意了吧，人家可是拥有最高闻香证书的制香师，不会把你女儿拐跑了。”
“比你的狗鼻子还灵？”洛母有些不相信，末了加了一句，“其实拐跑了更好，免得我和你爸一天到晚瞎操心。”
什么叫狗鼻子？
明明是嗅觉灵敏好吗？
还有什么叫瞎操心，别到时候我真被人拐跑了，你可没地儿哭去。
洛小甜很生气，也很无语。
一旁的洛爸闻言后，尴尬地咳嗽一声，缓缓说道：“我觉得这小伙子不错，给我的第一感觉，很认真。”
“人长得倒是挺帅气的。”洛母画风一转，幽幽的说道：“洛小甜，你今年二十二岁了，什么时候带个男朋友回来啊！”
洛小甜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男朋友，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洛爸不以为然，又说道：“小陈比起当年我的颜值巅峰时期，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的。”
洛小甜看着他爸，中年男人标配的发福体型，一张油腻大叔的脸庞，颜值，完全看不出来。
洛小甜一头黑线地回到自己的闺房，大字往床上一倒，脑海里不经意间就想起与陈默通话的画面。
“晚上九点，还在调制香水，可真是个上进的青年。”
看来闺蜜们的推测是错误的，人家不是富二代，而是真正有作为的年轻人。
洛小甜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开王者荣耀。
TIMI！
“陈默那么年轻，应该也会玩王者荣耀吧，到时候，是不是可以拉上他，一起双排，哇哈哈哈…！”
......
挂断电话后，陈默继续尝试康乃馨的极致闻香氛围。
剩下的88个制香点足够他挥霍一个小时。
得益于与洛小甜父母的视频通话，陈默在制香时，换了一种思路。
康乃馨的中调能让人想起母亲的味道，前调是花香，后调是宁神，就像生活在父母之中的孩子一样。
中调继续加浓，前调清幽的花香，一少许，并抽掉第一，二小调，后调的宁神，量只有前调的一半，并将后面的十一，十二小调不要，如是将三种精油混合，辅佐于酒精，超纯净水。
摇晃均匀，陈默掀开瓶盖试闻，充满英气的眉宇间露出一份喜悦。
虽然没成功，但是味道，已经很接近了。
继续推进即可！
五次尝试，仅仅五次尝试！
康乃馨的极致闻香氛围浮现，陈默依旧将其列为禁香。
因为此香，仅献给每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并不适合在公共场合喷。
完美手工，从清晨五点半忙碌到十点十五分的陈默，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卧室，躺下没多久就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中。
……
乡村起床是完全不需要手机闹铃声的，大伯家的那只大公鸡会在五点一刻时候，准时鸣叫。
在没有嗅闻犀角香之前，原本陈默只是隐约能听到大公鸡的自律叫声，自那以后，他就听得越来越清楚。
五点半就被吵醒，陈默懒散地躺在床上，看着三维商场里的奇香异花沉木发呆。
即便这一次任务完成后，他的制香点能达到1368点，但依旧不够去兑换三维商场里的物品。
制香系统把三维商场开放给他，或许只是一种激励。
等香水产量每天达到千瓶后，异花奇香，岂不是唾手可得？
赖床两个半小时后，陈默才起床上街。
洛小甜要来了，他得给对方准备闺房。
被套，棉被，枕头，家具洗漱用品，毛巾，像个暖男一样默默做着这一切。
小电驴电力强劲，拖着满满一大车生活用具回到香水工厂。
陈默把物品往房间里一放，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系统，麻烦了，现在时间来不了，我得赶去机场。”
【我不是泡妞的工具人！】
陈默立刻正色纠正道：“洛小甜是我的员工，不是妞。”
说完散人！
洛小甜的飞机是中午十一点半落地。
陈默刚好在哪个时间点赶到机场出机口，等了约摸半个小时，他看到费劲拖着两个行李箱的洛小甜。
洛小甜今天穿着一套牛仔，一双白色帆布鞋，直发披肩，依旧是淡淡的妆容。
“东西不少！”陈默上前，从洛小甜手里接过最大的行李箱。
“谢谢。”洛小甜礼貌一笑。
还不熟悉的两人，自然话少。
“想吃什么，我请你，然后去商城给你买两套工作服。”出租车上，陈默说出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好，我不忌口，都可以。”洛小甜铭记老妈的职场教诲，只要不违背原则，领导说什么都是好。
“那就去吃火锅吧！”陈默提议道。
这...好吧，早就想吃天府的火锅啦！
洛小甜点头。
陈默带着洛小天来到城市中心商场。
“选哪家？”
洛小甜闭着眼睛，像只小狗一样用鼻子嗅了嗅，随即开眼目光直视前方，后厨火锅。
“为什么要有嗅的动作呢？”陈默内心腹诽一句，虽然哪个样子的你，会显得很可爱。
服务员接过行李箱，陈默要了个鸳鸯锅，先入为主点菜。
毛肚两份，雪花牛肉，鸭肠，肥肠，猪脑花。
将菜单交给洛小甜。
洛小甜接过菜单，瞳孔微微收缩，陈默只点了四个菜，但每个菜都不偏移，两份毛肚108，一份雪花牛肉108，鸭肠68，半斤秘制肥肠98，猪脑花58两个。
四个菜就三百来块咯，如果放在学校，已经够她们一个寝室五个人吃了。
洛小甜点了五样素菜，问陈默：“你喝什么？”
陈默：“橙子。”
“那我们要一大扎吧！”洛小甜道。
看得出来，洛小甜想为陈默省钱，可问题是，四岁就开始网络赚钱的他，不差钱。
“好！”
菜品摆上，看着满满一大桌的菜品，洛小甜感觉她点的素菜是多余的。
“欢迎来到刹那人间香水公司。”陈默举杯。
“谢谢，还得感谢你给我提供这个平台！”
两人边吃边聊。
洛小甜发现陈默很能吃！
陈默发现洛小甜居然比他还能吃！
最后两人居然还加了一份毛肚。
“总算吃到川内的火锅了！”洛小甜心满意足。
“下次直接就红锅了吧！”
“嗯，其实我挺能吃辣的。”
结账1088！
洛小甜看到陈默眼皮都没眨，也没去抹零头要饮料，暗暗又学到一招。
吃完火锅，陈默便带着洛小甜去商城。
说是工作服，其实则是两套名牌职业白领小西装。
看着镜子里英姿焕发的自己，洛小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有这么性感的一面。
“不错，就这套。”陈默满意点头，白领小西装，将洛小甜的身材与气质完全衬托了出来。
洛小甜淡然点头，不经意间看到小西装名牌上的售价，1888，瞬间感觉到心都提到嗓门眼上来了。
“这也太贵了吧！”
陈默：“就这一套，要两套，刷卡。”
服务小女生，眼中有光：“好。”
两套小西装，和两双中跟鞋，总价是9800。
洛小甜彻底懵逼了，突然就有种人生达到巅峰的恍惚感，也有一种当代女大学生被人包养的既视感。
“陈默，对我一见钟情了？”洛小甜胡思乱想着。
吃饭购物，看电影，住酒店！
情侣约会三步走！
当陈默叫来出租车说是回香水工厂的时候，洛小甜总算从幻想里回到现实。
出租车上，陈默突然问道：“会开车吗？”
洛小甜点头说：“大二时候，趁着暑假考了驾照。”
“好。”陈默回答说。
说到车，洛小甜这才恍然过来，陈默来接她，怎么没开车？
他不是那种开不起车的男人，难道不开车是想掩人耳目，陈默朋友圈里发出的旅游照片，前天晚上，她和两只发Q的母狼研究过，足迹可以说遍布全国。
他去过荒漠，踏入过沼泽，只身一人去过神龙架，和野人睡过觉，当然，这是两只母狼脑补的画面。
他到过五岳，爬过雪山，登顶过世界屋脊……
最后三女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陈默的朋友圈有点假，一个男人，不是在旅游就是在旅游的路上，有时间又有钱，这和拼兮兮的男媛完全没有区别，套图痕迹太明显。
洛小甜瞬间机警起来，她把头偏向车窗，内心烦恼无比：“狗妹，狗妹，你可不能被一时的物资诱惑冲昏了头脑，社会是个大染缸，什么颜色的人都有，人心更是险恶。”
陈默不知道洛小甜在想什么，他此刻的心是忐忑的，要多忐忑就有多忐忑。
城市来的姑娘，下放到乡村，人愿意待着吗？
出租车司机是个明白人，一看后排两位的架势，就知道这是即将迈向同居时代的小年轻。
年轻姑娘是真好啊，清纯羞涩，内心在敢爱又不敢爱的爱情边缘疯狂试探。
出租车进入乡村水泥路，沿途是稻田田园风光，肩扛着锄头的农名伯伯，带着一定草帽，走在田间小路上。
陈默看了一眼洛小甜的反应，对方眼神清澈奇亮，似乎很好奇乡村的风光。
“这就是我们吃的大米？”
陈默点头。
等出租车上了土路，洛小甜的目光微微变得有些错愕。
好在土路并不长，出租车抵达刹那人间香水工厂门口停下。
“师傅，你在这里等一下。”陈默说着打开车门下车，他没去拿洛小甜的行礼。
出租车司机是个明白人，小姑娘一看就是城里人，她的小男朋友把它接到农村来做香水，实在有些滑稽。
香水工厂看着是挺大气的，但是却没有香水的味道，所以是不是制香，谁知道呢？
……
这一刻，洛小甜头脑风暴降临，内心情绪如波涛般汹涌。
陈默的朋友圈套图明显，他没有开车来接我，今天手上也没戴那块绿水鬼的表，香水工厂没有香水的味道，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个圈套。
陈默把我带到这里来，不会是想把我迷晕了，然后……
洛小甜身体打了寒颤，陈默已经下车，像是在等她做抉择！
三万块的底薪，一瓶香水两块的提成，一下飞机就吃火锅，买衣服，这套路为什么还有种传销的赶脚啦？
但是他的嗅觉是真的，随手拿走泻药奶茶的动作也不是刻意的。
他人很绅士，长得很帅，拿行李的时候，不小心暴露了他的八块腹肌。
头脑风暴结束，情绪波涛平复，洛小甜咬了咬牙，道：“师傅，后备箱，我要拿行李。”
陈默知道洛小甜要留下了，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根华子，点燃。
“你这环境，有点出乎我意料。”
陈默神色没变，吸了一口道：“挺好的，空气清新，没有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洛小甜被逗笑了。
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道：“唉，这就是年轻小姑娘，单纯，不过，我已经把这里记下了。”
陈默拿上最大的行礼，打开展示厅的大门。
洛小甜走了进去，室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道，很好闻。
展示厅很大，约莫四十平方米。
布局简单，入门正前方是一个销售柜台，柜台后面是展示橱窗，不过橱窗里一瓶香水也没摆。
展示厅右侧，是做工考究的沉香木制沙发，沙发围绕着茶几，茶几上有支架，同时也摆满了杯具。
最右侧是一条走廊，用横一字的木牌标著着制香走廊。
展示厅左侧是一道大屏风，屏风内容，浮雕着花朵，各种各样的花朵。
而屏风之后，则是厨房和卫生间，员工宿舍在卫生间一旁。
提着大行李箱的陈默打开员工宿舍的门，看清里面的内容后，大吃一惊。
“系统，这是你干的好事？”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洛小甜看到自己的宿舍后，忽然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一张的单人床，已经铺好了粉红色的被套，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玩具熊。
“玩具熊怎么回事？”陈默内心与系统交流道。
【送的！】
陈默顿时一阵无语，这玩具熊是能乱送的吗，会出问题的好不好？
“隔壁是我的卧室，你先收拾一下行李，半个小时后，上班！”
“好的，谢谢。”洛小甜走进温馨的小卧室。
遇事不要慌，先发个朋友圈，告知父母朋友自己的定位，随即开启视频群聊。
“姐妹们，我到宿舍了。”虽然一切都有点不合常理，但这个卧室是真的温馨，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这是你上班的宿舍？”两闺蜜看到房间的布局和物品后，顿时难以置信。
“他连玩具熊都给你准备好了，这么暖？”
洛小甜也略感意外，她也没想过陈默会做这么暖的事情。
“你们公司有几个人？”薰儿问。
“目前就我和陈默，香水车间我还没去看，不知道有没有其它人。”洛小甜回答说。
“陈默住哪里，也是员工宿舍吗？”薰儿继续问道。
“他住在我隔壁。”
薰儿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我也好想住陈默隔壁。”
“晚上锁好门窗，别被陈默嘿嘿了。”
洛小甜：“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好了，汇报完毕，我先去上班了，晚上和你们聊。”
“这么快就上班了？”
……
洛小甜没有收拾行李，开门走出。
柜台上的陈默看了一眼警戒心少了很多的洛小甜，露出笑容：“你下午的工作是当网店客服，明天会有经销商过来签合同。”
洛小甜看了一眼柜台上的电脑，说道：“好的。”
先从客服做起，哪里需要顶哪里，这是老妈教给她的职场规则之二。
陈默离去，洛小甜坐到柜台前。
电脑显示器上面是刹那人间的香水店铺主界面，优雅而不失格调。
洛小甜点进店铺，查看详细。
目前刹那人间香水店铺出售的香水一共有六款，两款玫瑰系列，两款康乃馨系列，还有玫瑰与康乃馨的复香。
每一款香水都有自己的瓶身设计和香水氛围说明，左边是价格188.8。
洛小甜瞟了一眼价格，188，倒是不贵，不对，8和8之间没有小数点，是1888。
洛小甜顿时就被这个香水价格给震惊到了，居然比全球销量最好的香奈儿还要贵。
拿着单发相机的陈默，从柜台前幽灵一般走过。
洛小甜好想开口确认一下，我们公司的香水，真有这么贵吗？
稍一转眼，陈默消失在香水走廊里。
洛小甜继续向下看去。
所有香水的库存为零。
居然为零？
洛小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香水工厂刚开工，成品香水还没有上架，翻出昨天的销售记录一看。
六十瓶香水，上新不到十分钟就被抢购一空，其中十二瓶复合香的售价高达2388，同样如此。
“顾客口袋里的钱不是钱吗，刹那人间香水的品牌效应能怎么好，一上架就被用户抢空？”洛小甜脑子里连续飘出几个问号。
她看向购买者使用后的评价，全是五星好评，全部是在夸香水不错的内容。
真有这么丝滑吗？
洛小甜自污了一下。
客服消息闪烁，洛小甜点开一看。
“客服MM，为什么之前夜宴香水规格是25，现在30ML，但价格却没有变呢？”
这个问题，洛小甜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自动回复出现：“刹那人间香水公司为了答谢新老客服的厚爱，决定举行为期两周的加量不加价活动。”
“好的，今天什么时候上新？”
自动回复：“下午三点。”
洛小甜忽然感觉到她的世界观开始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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